爺霸愛妖妻寵入懷 第七十九章

作者 ︰ 淺灼桃夭

欲情宮燻香殿里,紅鸞帳暖,一陣若有若無的清香裊裊飄來,層層錦玉羅帳被緩緩拉起,翎兒注視著躺在他床邊的偉岸男人。舒愨鵡

鬼斧神雕的俊顏,深邃的鷹眸此時正緊緊閉上,嘴角噙著饜足的笑意,長臂若有若無的攬著他的身子,緊繃的線條充滿了男人的霸美,腰身上一塊薄紗覆蓋著重要部位。

翎兒看著他痴迷,這就是他愛的男人,永遠的英姿勃發,東方凜是高傲的,他應該站在最頂端受人敬仰,翎兒不想因為自己埋沒了他的才華。

東籬最頂端的位置應該屬于他,也只能屬于他。

他原本是翱翔于天際的雄鷹,卻甘願為自己折翼,但是這不是自己願意看到的。

翎兒想要的,是當東方凜的一代妖後,陪著他君臨天下。

他們的愛情是純潔的,是美好的,不是世俗眼中的不堪,那是無上的高貴,他要世人都羨慕他們!

勾起紅唇媚笑,手指在那健壯的身軀上點火,身體永遠比大腦誠實,惹來了又一次的歡愉……

情事過後,翎兒嫣紅閃過一道光芒,爺,翎兒一定會成功的,不要怪我……

寺廟里,南宮景寒是第一個起來的,應該說,昨天晚上他就睡得不踏實,身體上的原因不說,更多的是為了保持戒備,他不知道這黑夜中有多少殺機,但是凌玳墨的安全他永遠放在第一位。

再加上他沒有賴床的好習慣,早早的起來了,活動活動了僵硬的身子,又出去找了點吃食,這小破廟里,也不指望那小和尚能給他們送早飯。

就近摘了幾枚青果回來,天才蒙蒙亮。

輕輕推來門,咯吱咯吱響,幽月和風澈二人也先後起來了,就凌玳墨還賴床,她昨晚也沒睡好。

她發誓,兩輩子加起來她都沒遭過這罪,一身臭烘烘的不說,床還那麼小,稍微一翻身,床就響個不停,為了不打擾大家休息,她保持一個姿勢僵硬的在床上將近躺了兩個時辰,確實困得不得了,才漸漸睡著了。

這一醒來,還是睡眼迷蒙的,眼楮下面帶著淡淡的青色,因為她皮膚白,顯得愈加的明顯。

伸手捂住嘴,打了個哈欠,坐在床邊上,小腦袋一點一點的,困勁兒一直沒走,南宮景寒有些無語,只得過來親力親為,伺候她穿衣。

熟悉的味道靠近,凌玳墨不看都知道是誰,也任由他折騰。

差不多都穿戴好之後,才牽起她的手,說道︰「走吧,先去洗漱」。

院子里,南宮景寒熟練的從深井里打水,倒入盆中,凌玳墨掬起一捧清水,冰冷的清水把她的瞌睡都趕跑了,頓時清醒了不少。

南宮景寒遞過來一塊面紗,給她擦擦臉,人頓時精神了不少,待她漱過口之後,從懷中掏出兩枚青果,遞給她,「吃吧,這地方簡陋,將就點」。

凌玳墨也不嫌棄,洗了青果囫圇的啃了起來,兩顆果子下肚,砍砍墊了點底,大家都知道,餓的時候要不不吃東西,挺一會兒餓的勁兒過去了,就不難受了,要不是就給吃個飽飯,最怕的就是吃一點卻沒吃飽,反而刺激了胃酸分泌,凌玳墨現在就是這種情況,感覺肚子更餓了。

揚起下巴,眼楮直愣愣的盯著南宮景寒,他無法,只得又給了她一顆。

「師兄,我也要!」

「寒,給我一個!」

南宮景寒把唯一的一枚拋給了幽月,至于風澈,只能干巴巴的看著了。

風澈指了一下南宮景寒,又放下手臂,無法,重色輕友不就是南宮景寒的標志嗎?他還能說啥,只是可憐了他的五髒廟。

有了對照,才有了比較,待二人美滋滋的啃完,風澈感覺肚子更餓了,望梅止渴畫餅充饑只限于傳說。

他們留下了一錠銀子,權當作一晚的住宿費,沒有打擾寺廟里的小沙彌,無聲無息的離開了。

因為有了昨天的經驗,凌玳墨今天一直都和南宮景寒共乘一匹馬,因為他受了傷,速度也放慢了,而且也沒讓風澈和幽月先去打探。

畢竟他現在力有未逮,要是再來一批殺手,他一個人不一定能護得凌玳墨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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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幽月也不是那種不識大體的人,今天也沒有耍小性子,對風澈難得和顏悅色,總之,四個人之間交流很少,無聲的前進著,凌玳墨依舊在南宮景寒懷中補眠。

天氣不算好,悶悶的壓抑得讓人難受,三人打起精神戒備著,在路過一個山頭的時候,六感很敏銳的他們,感覺暗中有人。

果不其然,再一次遇上了殺手,凌玳墨幽幽轉醒,厭惡的看著這些人,都是他們打擾了自己好眠,強迫自己打起精神。因為有了昨晚的經驗,一上來,風澈就放大招兒,先是用了強效迷藥,可以降低他們的反應力,隨後而至的南宮景寒、幽月快刀斬亂麻,收割著生命。

很快,這些殺手都倒在地上了。

不知是這些殺手太菜,還是三人太強,反正這一仗輕輕松松,沒有任何一個人掛彩,一面倒的贏得了戰斗。

雖然取得了勝利,但是四人的臉色並不輕松,前面不知道還有多少艱險等著他們。

凌玳墨感覺上了賊船,已經下不去了,只能沿著頭皮往前闖。

氣氛更是凝固了,凌玳墨想著她得改良一下風澈的藥,雖然從南宮景寒口中得出,他是一代神醫,遠近馳名,但是遇到真正的高手,估計他就不夠看了,那藥不一定對對方有用。

便提醒道︰「風澈,在下一個鎮子上,買些曼陀羅,天仙子,洋金花之類的,添加到剛才撒的藥粉里去,效果應該好些。」

風澈一生對于醫術毒術甚是自負,他不相信還有人比他還要精通此道,但是昨晚凌玳墨露的一手,確實震撼了他,打開了他的思路,那是他從來都沒有想象過的方面。

但是他的傲氣讓他不能接受,凌玳墨朝著幽月使眼色,幽月一個凶狠的眼神過去,風澈就屈服在yin威之下了。

好吧,其實說到底還是他內心深處想要信服。

中午十分,大家趕路都趕得很疲憊了,遠遠的,他們看見了一條大河,河的對面有幾戶農家,但是卻沒有橋,幸好好像有漁家在此打魚,都已經收網往岸上拉。

風澈走過去商量價錢,估計是他出手夠大方,對方沒有一點兒猶豫就答應了。

因為船小,裝不下四個人加三匹馬,所以船家打算分兩趟送他們過去。

凌玳墨坐上這小木船,感覺非常不靠譜兒,咯吱咯吱直晃悠,朽爛的船艙感覺隨時都會破掉,一不小心就掉進水里。

雖然她會游泳,但是卻並不代表她想要掉進冷水里,緊緊靠著南宮景寒,尋求著安全感。

雖然他們已經很小心了,但是該來的始終會來,突然,從水下竄出十幾個人影,掀翻了他們的小船,那漁家見勢不對,也顧不得生意了,只顧自個兒悄悄游走,、哪些殺手也沒對于的心思針對一個無辜人,那漁家險險的保住了小命兒,卻還是被嚇出了一身病來,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凌玳墨一聲尖叫,掉入水中,本在岸上的幽月和風澈听到凌玳墨的聲音,立馬施展輕功過來。

南宮景寒努力把墨兒托出水面,要盡快上岸才行,水中太危險了。

幽月和風澈二人對視一眼,雙雙入水,現在的局面對他們非常不利,在水中風澈的藥根本發揮不了作用,本來他們人數上就不佔優勢,現在又不能借你,對方卻佔盡天時地利人和,怎麼看都不佔便宜。

卻又不能不下去,只有在水中才有渾水模魚的可能,要是把他們引到岸上,只怕逃跑都是奢望。

南宮景寒這邊,情況也不算好,他剛想摟著凌玳墨飛躍而上,水中一直大手猛地把他往下拉,二人再次掉入水里。

估計對方很清楚他們的情況,打算各個擊破,幾個黑衣人纏上南宮景寒,讓他無暇分身,盡管他焦急萬分,出手利落,但是還是不能在一時半刻中擺月兌殺手。

凌玳墨這邊也一樣,離開南宮景寒身邊,她只感覺更是危險,幸好給那小船不遠,努力抱住它,可是同樣的,一直大手攥住她往下拉,縴手用盡全身力氣都不願意放開,手指關節泛白,一點一點滑開,胳膊擰不過大腿,她最終還是又掉下去了。

就這一小會兒功夫,她倒霉悲催的掉了三次,募的,水下黑衣人正準備暗中帶走她,一個紅色的身影竄入她的視線,一腳踹翻了那黑衣人,反手把她摟在懷里,帶著她往岸

上游去。

又有幾個黑衣人跟著游過來,看見紅色的身影,表情很奇怪,二話不說,掉頭就走。

凌玳墨最開始看到魅殺的時候挺激動的,她隱隱約約知道,反正他是不會傷害自己的,但是魅殺就是魅殺,在這麼危險的時刻都不正經,擒住她身子的手漸漸上移,在柔軟處還恰到好處的掐掐,不會讓凌玳墨疼痛,調戲的意味兒正濃,「怎麼?看到本王看呆了?」

凌玳墨很想淬他一口,嫌棄的翻翻白眼,您老眼昏花了吧,倔強的別過頭去,不看他。

另一只手大力的捏住她下巴,把她的頭扭回來,水汪汪的大眼瞪著他,瞳孔里的倒影清晰,為什麼就是那麼冷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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