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噢,我知道了,爸爸能好就行了,媽,我要盯著公司,暫時不能去看爸爸了。」趙惜緣期期艾艾地說著。
「放心吧,家里的佣人沒事的。你忙你的吧,家里不用你操心!」沈婉茹知道一個這麼大的公司就讓女兒一個人抗著,的確是難為了孩子,她只恨自己幫不上她的忙,現在作為母親,她能做的就是把家里照顧好,讓女兒放心。
「嗯嗯,那我掛電話了,媽媽88。」趙惜緣說著說著眼眶就紅了,父親病著她不能盡孝伺候他,總覺得是虧欠了父親,但是按摩師的事也讓她的心沉了又沉。
如果是羅天送去的,那麼不用說是那個男人安排的,她真的很感謝他的細心,在這點上她是感激他的,可是一想到早晨的事,她就恨得牙癢。她覺得他們要不是上輩子是仇人,就是今生八字不合,否則為什麼,他們總在和好-吵架-再和好-再吵架的無限死循環中。
就算是現在她對他心底騰起的這點感激,她都能篤定,會在晚上消失殆盡。
下班後,她走到辦公樓下面,就看見羅天已經等在那里了。羅天扶著她上了車,帶著她回到別墅。
她一進去,雪梅就過來扶她,馬上告訴她,「總裁還沒回來。」
「噢。」她扯了下唇,一聲輕嘆從她的嘴角逸出。他不在她應該是高興的,可是為什麼會覺得心里空落落的。
她被雪梅扶到了餐廳,晚飯已經擺好了,她怔怔著看著飯,他沒回來,怎麼飯就擺上來了?
「怎麼不等他,就上飯了?」她輕聲問著。
「總裁交代了,說晚上不回來吃了。」雪梅解釋著。
趙惜緣扒拉著自己碗里的飯看著對面空蕩蕩的座位,腦中不受控的就想到了早晨他吃粥的樣子。該死的男人,怎麼又想到他了!
趙惜緣暗罵了自己一句,努力的吃了幾口飯,可是一點胃口都沒有,草草的吃了些就起身回自己的臥室了。
洗過澡,她揉著自己的腳腕,本來快好的腳腕,讓她穿了一天的高跟鞋又有點疼了。她揉著腳想著三天的期限,她要在三天內怎麼讓這只老狐狸答應給她做封面人物呢?
轉天清晨,趙惜緣看看空空的房間,沒有看見預期的人,起身洗漱上班。她格式化的進行著她每天要進行的事。驀然一抬頭忽然想到了男人說讓她每天做飯來著。她飛速的洗漱好了,就跑到廚房。
別說昨天做過一次,今天她就沒這麼手忙腳亂的,做的時候她不住的回頭望望,希望一個轉身他就在她身後,但是直到她的粥都熬好了,他也沒出現。是失落嗎?怎麼她的心這麼難受。
她輕嘆了一聲,用勺子盛了一勺嘗了嘗,嘴角一彎,比昨天的好喝多了。她盛好了粥親手端到了餐桌上。
「雪梅怎麼李元昊還不下來?要不要叫他下來?」
「小姐,總裁昨天沒回來啊。」
趙惜緣的心猛然一沉,半天才反應過來,只覺得自己的心絲絲拉拉的疼著,她轉身把剛盛好的粥,到到水池里,似乎是還不解氣似的又端起那鍋粥整個倒進了水池,她打開水沖著粥,一早晨辛辛苦苦熬的粥就這樣被水沖走了。
心疼,眼楮酸,她狠抹了一下自己的眼楮,哭?憑什麼她哭!她又沒做錯什麼!熬了粥他不喝,是他的損失,她喂地溝也不給他!
一旁的雪梅下了一跳,怯怯地不敢靠近,「小姐,我不知道你是給總裁熬的,我還以為你是自己想喝。我下次一定提前告訴你!」
「誰說我給他熬的?我給地溝熬的!」趙惜緣狠狠說了一句,關上水龍頭就跑回自己的臥室。
雪梅看看水池,又看看趙惜緣,「給地溝熬粥?」
過了半天,趙惜緣才從樓上跑下來,一只大大的墨鏡戴在她的臉上,讓人看不見她的眸子。她快速的跑上車,要是再不走就遲到了。
到了公司,她一頭扎進自己的辦公室,終于沒有人了,她摘下墨鏡,揉著自己發紅的眼楮,她覺得自己一定是得病了,不然為什麼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
「趙總!」凌書說著就推門進來了。
趙惜緣嚇了一跳,在想帶墨鏡也來不及了,她立刻低下頭假裝看桌子上的文件,不敢讓凌書看見她發紅的眼楮。
不過眼尖的凌書早就看出了異常,「怎麼了?和他吵架了?」想來想去能讓趙惜緣哭的解釋只有這一個了。
「沒有!我眼楮疼!」趙惜緣堅決的否認,再說也確實沒吵架,連個人都沒看見,她和誰吵,難道和鬼不成?!
凌書勾了下唇,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就她這點小伎倆,她還看不出來,「行,沒吵就好,對了,封面人物的事,你和他說了吧,他同意了嗎?」
「內個什麼,過幾天行不行?」趙惜緣堪堪地問。
「我的老總大人,你知不知道我們雜志那天發行?最晚明天就要把這個事定下來,後天拍照采訪,大後天定稿,大大後天……」
「行了,我知道了。明天,明天給你答復!」趙惜緣趕快攔住凌書,讓她這麼一報時間,她的頭都要暈了。她也想快可是總要她先見到人才行。
「對了,你可跟他說清楚了,這次專訪,我們可以是要采訪他退婚那段的!一定想辦法讓他把退婚的真相說出來!」
趙惜緣揉了下跳痛的頭,「親,你能不這麼八卦嗎?沒事問人家這個干什麼?」他能不能答應她心里都沒底,凌書竟然還想讓她逼他答應這個事。
凌書一臉正色,「我的老總,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你的公司是賣什麼的?!你公司賣的就是八卦!難不成去買他的出生年月日啊!這個誰都知道的成不!他突然退婚,現在所有的媒體都在猜測原因,但是他從來不與回應。
如果我們能挖到這第一手資料,弄個獨家,我保證這期雜志不但售罄,還能加印,而且我們還可以同步在我們公司的新聞網站上發布這個事,到時候我們的網站可就火了!」
趙惜緣狠拍了自己的額頭一下,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怎麼也搞不明白自己的爹當初為毛的要選擇這行!她只怕自己還沒把公司救了,自己就身先士卒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盡量和他說。爭取能讓他答應。」
趙惜緣也知道要是李元昊能配合他們的專訪,肯定她的公司就有救了,但是她心里真的沒底,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會幫她嗎?
凌書看著她消極為難的樣子,躊躇了一會兒,「內什麼,趙惜緣,我現在以朋友的身份給你出個注意,不過,不管管用不管用,你愛不愛听,可不許生氣,也不許公報私仇!」
趙惜緣一听說有注意,馬上傾身湊過來問,「行,快說什麼主意?」
凌書堪堪地一笑,別說這話還挺不好說的,「其實啊,其實吧,你也不是沒做過,你應該知道的哈,就是男人那個時候,你和他說什麼,他都會答應的。」
趙惜緣開始沒听明白,腦子轉了半天,才正解了凌書的意思。
「凌書!!!!」毫無懸念的一聲吼聲,夾著她的羞澀和氣憤,這個死丫頭竟然讓她為了封面和他睡。
凌書一個激靈徑直從椅子上跳下來,兩步奔到門口,「說好了不生氣的!你不許報復!」
凌書一邊說著,一邊逃命似的跑了。
趙惜緣氣得跺腳,要不是顧著她老總的威儀,她還真想沖過去掐死那個死丫頭。
一天的時間就在趙惜緣緊張忙碌中度過了,公司剛開始運轉,總會出現這樣和那樣的問題,不過她到是挺享受這樣的忙碌的,只有忙的時候,她沒腦子不會想那不該想的人和事。
下班後,趙惜緣回到別墅一進門,雪梅笑著就跑過來,「小姐,總裁他……」
「停!」沒等雪梅說完,趙惜緣立刻喊停,看著雪梅這麼高興雀躍的樣子,她就猜出來了,那個男人準又沒回來,不然這些佣人怎麼會這麼高興。
她側身面對著雪梅,「雪梅,以後,他回來不回來,是死是活,都不用告訴我!不對!他要是死了,你再向我道喜!我感謝他十八輩祖宗!」
趙惜緣心口騰起的怨氣爆棚似的沖了出來,真想拆了他解氣!
再看雪梅嘴角扯著比哭還難看的笑,整個人像是嚇到了似的。
趙惜緣看著她嚇嚇唧唧的樣子,「怕什麼!他又听不見!李元昊,你去死!有本事你就死在外面別回來!」
別說,她嘶吼了一聲,心里還真是舒服多了,「雪梅跟我一起罵!罵出來,就舒服了!渣男!去屎!」
雪梅嚇得,緊拽拽她的手,「小姐,你別說了。」
趙惜緣甩開她的手,「為什麼不說,他這種人,就該先鞭後焚,死無全尸!」
「然後呢?」
「挫骨揚灰喂鯊魚!」趙惜緣不解恨的說。不過她說完了一個激靈,這個聲音不是雪梅的。而是……
她戰戰兢兢的轉過身,就看見那張氣得鐵黑的臉。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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