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梅小聲說︰「小姐,我剛才就想和你說,總裁回來了。」
趙惜緣的嘴下意識的打了結,「你,你怎麼,回來了?」
「我不回來,等著你給我挫骨揚灰喂鯊魚還是你再把粥喂地溝?」
他的唇抿成了直線,雖然他沒回來,可是他的佣人會把她的情況都報告給他。當他知道那鍋粥就這麼喂給了地溝,當時他輕勾了下唇角,他知道她是生氣了,那粥也應該是給他熬的,所以他今天推了應酬趕回來看她,誰成想就听見了這些咒怨,她是有多恨他啊,真是恨他不死了。
趙惜緣悔的腸子都青,要知道她還有事求他能,結果還沒求倒把他得罪了。她這個事還怎麼說,她的雜志還怎麼出版。想一想她都一顆頭兩個大了。她尷尬的沒處躲沒處藏,繞過他就想跑上樓。
李元昊看著她落跑的身影,一聲斷呵,「回來!先吃飯,一會兒再算賬!」
這個時候趙惜緣敢說不行嗎?她老實的頓住腳,跟著他走到了餐廳。
一餐飯兩個人倒是吃得安靜,當然某人也吃得很難消化。
晚飯吃完了,趙惜緣便躲回自己的臥室,本想好好的洗個澡睡覺的,可是她根本就睡不著,滿腦子都是封面的事,這是關系到她公司命脈的事,她郁郁的坐起身,走到自己的衣櫃處,打開衣櫃,看著里面的那套女佣的衣服。
趙惜緣沒什麼比公司重要的,不就是罵了他幾句嗎?大不了讓他罵回來就是了,再不行就給他干活!
趙惜緣打好了主意,但是理想和現實永遠是有差距的。
李元昊剛洗完澡,正擦著自己發濕的頭發,就听見了敲門聲。
「什麼事?」他清冷的問著。
「內個是我,我能進去嗎?」門外傳來了小女人細弱的聲音。
「進來。」李元昊命令到。他還沒找她算賬去,她到送上門了,正好,省得他麻煩了。
趙惜緣乖巧的走進來,不過迅速的低下頭,這男人怎麼洗完澡就不穿衣服!她暗自月復議了一句。
「來干什麼?」男人大喇喇的問著。
「內個,什麼罵你是我不對,你大人不記小人過,能不能不生氣了?」
其實細想一下,趙惜緣也不知道自己犯什麼病了,當她以為他又沒回來的時候,她的火就止不住的往上竄,就想發泄出來。可是,等她自己冷靜下來,她也覺得自己好像是過分了,他去哪去干什麼,她有什麼資格過問。
而且按道理講他對她這個債務人已經很好了,說是讓她做家務干活,但還真的沒讓她干什麼,不但不用她干,天天還有人伺候她,現在還找了按摩師給她爸爸,這些本來都是他沒有必要做的。
趙惜緣想到那個按摩師就更覺得自責,其實他這個舉動,她覺得很窩心,而且真的挺感激他的。本來想好了回來要像他道謝的,結果就把道謝變成謾罵了。就算沒有封面的事求他,她也覺得自己是應該道歉的。
「你來道歉?不過你打算怎麼道歉?光憑嘴說可沒用。」男人沉冷的回了一句。
「我給你干活行嗎?」她怯怯的問著,眼眸瞄著他臉上的反應。
李元昊回眸往了她一眼,眸子中深沉著的是讓人看不懂的情緒,「行,那就先給我吹頭發。」
原來是吹頭發啊,趙惜緣送了一口氣,她還真的怕他提出別的要求來,要知道她可什麼家務都不會做的。她趕忙走過去,拿過吃風機,給李元昊吹頭發。
不過吹頭發這個活看著是沒什麼,可等她真的去給他吹的時候,她才發現了問題,這個男人現在只在腰上裹了一條毛巾,他就這麼坐在榻邊上,趙惜緣站在他的對面,他們挨得這麼近。
男人身上沐浴乳的清香夾著他的體香,還有吹風機吹散出來的頭發的味道,籠罩著趙惜緣,她的鼻息里滿滿的都是男人的氣味。趙惜緣的臉不受控的就漸漸泛出了紅暈。
李元昊現在每一次呼吸都可以嗅到女人的芳香,她就在他的眼前,他坐著她站在,他的眼眸徑直的看著她突出的重點。這樣的距離,好像他只要往前一探就能吃到她。他的喉結不受控的滾動了一下。
趙惜緣垂眸就看見男人的臉,那臉上的表情不似剛才那麼冰冷了,似乎有了些柔和的光,她掂量著他現在應該是不生氣了,她顫了下唇,想趁他高興的時候說出她的正經事,「內什麼,能幫我個忙嗎?」
「什麼忙?」
「給我的做封面人物。」
李元昊抬眸凝了一眼眼前的女孩,「你該知道,我從來不解釋采訪的。」
「你要是給我做封面人物,我可以,可以給你做飯,給你吹頭發,還可以……」
「先回答我一個問題,為什麼把粥喂地溝?為什麼生氣?我要听實話。」還沒等趙惜緣說完,李元昊就打斷了她。
趙惜緣停下手里的工作,她的心被他問得猛然一突,她咬著自己的唇,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他,這只老狐狸不是好唬弄的。
片刻後,「因為我生氣!生氣你沒回來。」她只能選擇實話實說了,只怕說了謊惹他生氣,他會不答應她的要求。
李元昊站起身,大手抬起她的下巴,逼她與他對望,「為什麼我不回來,你會生氣?」
趙惜緣微微失了神,這個問題,她還從來沒想過,可是為什麼呀?她自己也恍惚著不知道。
「因為想我了?」看著女人發蒙的樣子,他就知道她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他索性把這個答案直接擺在她的面前,讓她面對。
「我……我才沒想你呢!我想你干什麼?」趙惜緣支支吾吾的否認著,卻心虛得躲閃著男人的眸光,不敢看他。
「真的沒想?可我想你了。」他的聲音低聲繾綣在她的耳輪邊,他長臂攔住她的縴腰,用力將她按在自己的身上。
他的濕熱的氣息打在她的耳後,讓女人一直麻癢,可就在他說想她的時候,她的心里泛出一陣的委屈,「那你去哪了?為什麼不會來?」
口口聲聲說想她,可是卻徹夜不歸,他都去哪了,都干了什麼?。
「我去和外商談合同,人家第一次來怎麼也要盡到地主之誼,所以就帶他們到度假村,招待他們了。」
趙惜緣的心終于安穩了,原來他是去辦公事。嘴角也浮出一絲連她自己都不自知的淺笑。
「現在不生氣了吧?」男人低聲問著。
趙惜緣點了下頭。
「可是你罵我的賬我們要怎麼算?」
趙惜緣抬頭看著他,「不是給你吹頭發了嗎?」
「吹頭發只是你道歉的表示。我接受了你的道歉,但是我們改算的帳還是要算的。」
好小氣的男人!趙惜緣一陣月復議。「要不你罵回來。」
李元昊的唇緊抿了一下,他罵她干什麼,他要她才是真的。
「這可不行,罵你我心疼,不如你吻我,給我去去火,我們的帳就兩清,我就不生氣了。」
趙惜緣的臉泛著羞紅,她咬著自己的唇,扭捏著,抬頭吻上他的唇,沒辦法他要是還生氣,那麼她的封面要怎麼辦。
男人卻在此時松開了摟著她腰的手,因為沒了支撐,而他又比她高好多,趙惜緣只能踮著腳抬著頭找他的唇,可是重心根本就不穩,這個人都靠在了他的身上,他身上的溫度立刻燙到了她,小小的心髒被他燙的小鹿亂撞。
她的唇柔柔的貼在他的唇上,輕輕的含住,慢慢的吮。可該死的男人根本不配合她,連頭都不低下點,問題是她這樣真的吻得很辛苦。她的手臂一伸勾上男人的脖子,按在他的後腦上,強按下他的頭,他的唇齒和她更加的緊密,早分不出彼此。
一場吻,沒有過多的纏綿,因為趙惜緣身上不知道是被他燙的還是羞得,總之讓她覺得一片的火熱,她趕忙松開男人的嘴,鎖住大腦那些要逃走的理智。
可她的唇剛要離開他的嘴,男人就一把將她按了回來,他的手用了力氣,趙惜緣整個人都緊貼在他的身上。男人迅速的收回了自己的主控地位,他吞咽著女人口中所有的甘甜,甚至不給她留下一絲的氣息。
趙惜緣的手推著他的肩,想從他的禁錮中掙月兌,可是男人的臂膀又怎是她想掙月兌就能掙月兌的。她的頭被他扣住,她的腰被他進按在他的身上。他的火熱,他的唇齒,他的舌,他嫻熟的吻技,讓女人的理智成功叛逃。女人推搡他的手,也漸漸沒了力氣,整個人癱倒在他的懷里。
驀然身上一輕,趙惜緣才意識到自己被男人打橫的抱起,意識到男人的動作,她想說不要的,可是她的唇始終被他堵著,她的反抗聲都變成了嗚咽聲,從兩個人的嘴角逸出,非但不向是拒絕反倒更想是一種誘,迷惑著兩個人更加的深入。
李元昊把她放在了榻上,傾身壓下,他的手不受控制的褪著她的衣服,他身上只有一條毛巾,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掉到了地上,而她身上礙事的衣服,他要費些功夫了。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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