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了!」杜子鳶只想回去睡覺,這里很不舒服,雖然看起來是vip病房,但是她不習慣,說著就要下床。
「不行,我說了不行!」看著杜子鳶這麼著急回去,賀擎天更加焦急,一把按住她。
「我要回家!」杜子鳶聲音小小的,竟像是撒嬌,賀擎天嘆了口氣。「好!要是身體不好,我們再叫醫生回家去看!」
賀擎天疼萬分的將杜子鳶抱了起來,不許她走路,自己抱著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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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簾透過薄紗透射進來,安柔猛的清醒過來,厭惡的推著身上的男人,聲音沙啞地低叫著︰「不要踫我!」
南宮里澤的臉色驟然陰狠,他眯起眸子︰「不給我踫,你想給誰踫?別忘了,我才是你的男人!想要賀擎天?他根本不屑上你吧?!」
說完,他毫不客氣的扯開她的腿,再度毫不客氣的jin入。
兩天兩夜了!
他不許她下床,已經不知道多少次了。安柔感覺自己真的撐不住了。很累,很累。
南宮里澤的大手抓住她的su/胸,毫不憐惜的揉/搓著。
「唔……」安柔忍不住輕yin一聲,胸口處傳來的那冰涼又su麻的感覺讓她窒息,但男人驟然加重的力道又讓她痛苦不堪,冷汗冒出來。
「怎麼樣?有感覺了?」南宮里澤xie惡的冷笑,眼中似乎還帶著幾分淡淡的譏嘲。
「南宮里澤。你不是人!」安柔低低的哀鳴著。
南宮里澤嘴角的笑意更加陰森了,他高大的身影籠罩上她的,「我是不是人,你早就該知道的。不是嗎?」
他的利刃在她的身體里加/深,她發出絕望的哀鳴︰「啊——」
好痛!
她氣喘噓噓的躺在他身/下,看著他那張激憤的俊臉。他十指擠壓著她的掌心,俯湊近她的臉龐。讓他們更緊/密的貼/合在一起。
「柔兒,你知道我最恨你什麼嗎?」
好痛!
安柔的意識又開始昏沉起來,她不想知道,她從來不想知道。
「你竟然讓我的兒子認別的男人當父親,你真以為我會相信童童是賀擎天的兒子嗎?」他惡狠狠的吼道,幾乎是咬牙切齒,而身下的動作也在此加/快了頻/率。
好痛,真的好痛!
安柔的指甲幾乎要掐到他的後背里,他蠻橫的佔/有著她。惡意折磨著她的感觀。她越是痛苦。他就笑的愈發的陰森!
叫賀擎天爸爸?!是的!她就是希望童童跟擎有關系。「我恨你!你毀了我的一生!我死也不會愛你,死都不會!」
「那你就去死好了!」南宮里澤倏地紅了眸子,更加用力的施nue著。
下/體火lala的疼!
讓安柔終于忍不住流下了屈辱的眼淚!
「放了我吧。求求你了……」她顫抖著聲音哀求著。
但南宮卻笑的更加快意,那種尖銳的笑。幾乎刺穿她的心髒。
「你不是想死嗎?我今天就讓你死!死吧!」
說完,他又開始了下一輪的折磨。
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激瑞的輪番進攻下,安柔終于疲憊不堪,體力透支的暈厥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安柔醒來時,房間里沒有了南宮里澤的身影,她踉蹌著爬起來,跑進浴室,關上門,自嘲的笑著,笑得無比哀默和淒涼。全身好痛,痛入骨髓!
望著鏡子里的自己,像是抽過大煙般得憔悴,他說死也不會放過她,他說讓她去死!她,真的沒有辦法了!
咚的一聲,她搗碎了玻璃,抓起一片玻璃,手在顫抖,全身都在哆嗦,拿著玻璃片得那只手顫抖的最為厲害。
她原本以為自己是不會畏懼死亡的,沒有想到在真正要選擇自殺的這一步時,她還是未能免俗的猶豫了,緊張了,甚至是害怕極了……
這種事情,昔日做過一次,被救了,這一次,不會再那麼幸運了,她也不希望那麼幸運了!
她的兒子?從小她就有些討厭後來又不得不接受的兒子,再到後來的舍不得,那個孩子是南宮里澤qiang/jian她的罪證,時刻提醒著她,他毀了她的一聲,不然,她會成為擎的妻子,她最愛的擎的妻子!
擎,永遠不會知道自己深愛過他。把這個秘密帶走吧,現在擎也找到了他的另一半,盡管她有些心里不平衡,盡管她貪戀擎得溫柔,但,她知道,那,不屬于她!
她,不想再留在這個世界了,早就配不上擎了,這輩子也不可能了,不如一死了之,一了百了。
玻璃片緩緩的移動到自己的左手腕上,深深地一劃,鮮血倏地冒出,滾滾流動。
她掛著淚的臉,笑了。
再見了,擎!再見了,童童!再見了,杜媽媽!再見了,里澤!!
安靜的閉上眼楮……慢慢的感受著血液從身體里流出的感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漸漸陷入了黑暗,身體越來越輕飄,越來越沒有力氣,就連呼吸都感到困難。
窒息感越來越強烈,安柔已經陷入了昏迷,朦朧中,她幾乎听到死亡的召喚了。還能再支撐多久,她不知道,但她知道的是,她再也不用受折磨了。
當賀擎天抱著杜子鳶往醫院外走去的時候,迎面遇上了光著腳一身狼狽抱著安柔渾身是血的南宮里澤,那一剎那,他感覺渾身的血液都涼了。
杜子鳶也看到了,到處都是血。南宮里澤的身上到處都是血,他懷里的女人,用白色的浴巾包裹著,他的屬下大喊著︰「讓開……大夫……救命……」
「怎麼回事?」賀擎天錯愕著低吼。連杜子鳶都呆了。
觸目驚心的鮮血讓杜子鳶感到了驚懼,賀擎天的身子緊繃著。
天哪!怎麼南宮里澤和安柔身上都是血啊?
「放我下來!」杜子鳶這才意識到自己還在賀擎天的懷里,她掙扎著下來,身體有些酸軟。發燒過後整個人沒有多少力氣。
賀擎天並沒有完全放開她,而是扶住她搖搖欲墜的身子,南宮里澤光著腳抱著安柔從他們身邊急速而過,濃烈的鮮血味撲面而來,杜子鳶看到安柔的臉色蒼白,人陷入了昏迷的狀態。而南宮里澤他竟然赤腳抱著安柔來!
杜子鳶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她看得出,南宮里澤愛慘了安柔,一個男人在最緊急的時候竟然赤腳疾奔而來。為的只是救心愛女人的命吧!
「急救室!急救室在哪里?」南宮里澤的語氣是焦急的。嘶吼著。嗓子沙啞,身後的下屬也跟著氣喘吁吁,有一人還提著他的鞋子。
賀擎天拉著杜子鳶的手也疾奔急救室方向。杜子鳶知道這一刻,生死存亡。什麼話都沒有說。
他們怎麼回事?為什麼到處都是血?
急救室外,護士推了急救車來,「快放上,血液已經備好,家屬止步!」
急救室的門砰地關上。
南宮里澤一pi股癱在地上,這個男人即使全身是血,即使此刻很狼狽,赤著腳,卻依然不減魅力。
「南宮里澤,她到底怎麼了?」賀擎天怒吼著質問,人也跟著顫抖了。「我不是告訴過你,她走過極端,你是不是又逼得她自殺了?你這該死的,童童怎麼辦?」
又?
杜子鳶錯愕著,安柔那樣的女人怎麼可能自殺呢?她一時怔忪在那里,到底要怎樣的勇氣才能讓一個氣質高貴的女人哭的那樣淒慘,才能讓她用勇氣面對死亡?她還有個五歲的兒子啊?她怎麼可以這麼不負責任?
南宮里澤挫敗的低下頭去,什麼話都沒有說。下屬走過去,扶他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要給他穿鞋子,卻被他揮開了!
杜子鳶看到他的手在發抖,那是一種驚懼到一定程度才會有的情緒,疲憊的俊逸臉龐蒼白的失去了血色,一股深深的愧疚攏在了眉頭。
這個那天匆匆一瞥的英挺欣長的身軀,與那日王者的氣息不同,今日的他顯得疲憊憔悴,眼底似乎有著血絲。他的臉色蒼白、狼狽,疲倦。
「你到底怎麼逼得安柔這樣?」雖然也感覺到了南宮里澤的害怕和愧疚,但是賀擎天還是沒有放過他。
面對質問,一瞬間,南宮里澤只感覺無比的沉重鋪天蓋地的壓了下來,銳寒的黑眸倏地閉上,再次張開之後,一句話沒有說。
安靜的走廊里,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力量,賀擎天臉上此刻被陰霾所覆蓋,如果安柔真的出了意外,童童怎麼辦?
南宮里澤陰霾的雙眼里滿是濃郁的化不開的沉痛,杜子鳶扯了扯又要質問他的賀擎天,走到那個被里澤推開的下屬面前,拿過黑色的鞋子,沒有說話,然後走到里澤面前,安靜的蹲子,把鞋子放在地上,只是低低的說了一句話。「她會沒事的,穿上鞋子吧!」
這樣一句話,說出口,南宮里澤渾身顫抖了一下,默默無言,卻也不動,是的,他的柔兒會沒事的。
這時,人高馬大的手下也蹲下來。「少主,請穿上鞋子吧!夫人一定吉人天相,你多保重。」
賀擎天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來,安靜等候著,杜子鳶見里澤穿上了鞋子,走到賀擎天的身邊,也坐下來,剛剛發燒,一點力氣都沒有。
一時間,大家都等候著急救室門口,等待著里面的搶救結果。
半個小時後,手術室的門打開,醫生摘去了口罩,略帶疲憊,而安柔的病床鐵架上掛了兩只塑料袋,一只是點滴,一只是血袋。
嘩啦一下,里澤奔過去。「柔兒,柔兒?」
「人沒事了。幸好送來及時,已經輸入的血液,還需要輸入,人暫時月兌離危險。不要刺激病人,她需要休息!」
安柔被推進了高級vip病房。
安靜里,高級病房幾乎可以媲美星級酒店的臥房,舒適而柔和的白色。透過門上的玻璃,夜色之下,淡淡的余光照射在窗簾上,病房里只有微弱的燈光,而那張大床上,安柔手上打著點滴,腳上輸著血,蒼白的臉看起來更加的消瘦,似乎隨時都能香消玉殞一般。
「柔兒……」南宮里澤低喚了安柔一聲。臉上看不出有何種情緒。終于在安柔的病床邊坐下。
安柔緊閉著雙眼。睡著了一般。
賀擎天和杜子鳶都在病房里,看著安柔這個樣子,又看到里澤那樣。竟不知再說什麼了。
低頭看看杜子鳶蒼白的小臉,賀擎天大手摟住她的腰。對里澤道︰「我想你是在乎安柔的,既然在乎就不要她再受傷了,如果她再受傷,你該怎麼跟你兒子交代?我們會再來看安柔,你,多保重!」
話不多,賀擎天帶著杜子鳶走了。
「你,不等她醒來嗎?」走廊里,杜子鳶小聲問道。
賀擎天低頭看看她疲憊的容顏,搖頭。「回家睡覺,累嗎?」
杜子鳶一怔,有些錯愕,不是安柔最重要嗎?安柔都這樣了,他竟然要回家!
似乎看出杜子鳶的心思,賀擎天輕聲道︰「你身體不好,剛發燒過消耗了太多體力,已經站了這麼久,她沒事了,我們可以回去了,他們的事情,需要他們自己去面對!」
干脆利落才是他賀擎天一貫的行事作風,秦傲陽有些話說對了,不要太曖x!賀擎天深刻反思了自己的行為,覺得似乎也不是很完美,而他,立志要追求完美。
杜子鳶不解的看向賀擎天,而這時他也恰好看向她這邊,四目相對,有諸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他們交匯的眼神中集聚著。
「累了吧!」賀擎天輕輕一笑,彎腰,再度抱起她。「老婆,我們回家了!」
杜子鳶有絲怔忪,被他抱了起來,她還是很淡漠,像是故意而刻意的疏離︰「放開我,我自己可以走!」
看著她的小心和緊張,賀擎天的唇角不由得揚了起來,懷抱里的身子太輕了,需要好好補補才是,也不理會她,徑直抱起來往停車場自己的車子走去。
直到車子開出了一段路之後,杜子鳶才猛然注意到他們正走在最繁華的街道上,兩側霓虹閃耀,十分熱鬧。
剛才都想什麼去了?她望著這塊熟悉的地帶,對自己的走神很無語。
「送我去**小區吧!」她的聲音響起。
「回別墅吧,我讓李嫂煮了雞湯,你還沒吃東西呢!」賀擎天的聲音溫柔,充滿了寵愛。
「不要!」毫不猶豫的拒絕,杜子鳶沒忘記自己的初衷,即使他突然變得很體貼自己了,手輕輕撫上脖頸處,那里果真多了一條項鏈,同樣毫不猶豫的解下來︰「這個還給你!」
「子鳶!」賀擎天靜了一下,才說︰「這是我送你的畢業禮物,祝賀你畢業。」
杜子鳶皺著眉將那條藍寶石的鏈子拿到眼前看了一下,輕輕一笑,有些自嘲︰「我配不上你的鏈子,還是留著送別人吧!」
「子鳶?!」賀擎天听著她說配不上他的鏈子,有些錯愕,同時更是心疼,他不喜歡她這樣貶低自己。
「賀擎天,送我回**小區。「杜子鳶漠漠地開口。
她腦子很痛,渾身都沒有力氣,不想面對這種狀況,也不想面對他突來溫情,因為實在害怕這種煙霧彈,誰知道後面是不是跟著原x彈,她怕一不小心被炸得灰飛煙滅。
賀擎天開著車子,側目看了一眼杜子鳶,目光有幾分不解,也有幾分心疼,看著杜子鳶的面容有些擎白,疲憊和痛苦之下,她的眼沒有了光彩,眼下更是一圈黑色,她憔悴不堪。
「子鳶,你知道我素來是唯我獨尊的,所以你的要求我不能答應。「語氣很溫柔,即使說的挺霸道,卻還是大手伸過來握住她的小手。「我不會把生病的你丟在**小區,你不想見到我,也得等病好了以後!」
杜子鳶看了一眼自己手背上的大手,他在擔心她!他的大手很溫暖。完全包裹住她的小手。
沉默著,杜子鳶抬起頭對上賀擎天平靜的臉龐,他看了她一眼,繼續開車。堅毅的側面看起來異常的堅定。
杜子鳶不語了,手里緊緊握著藍色寶石項鏈,他的大手還覆在她的小手上,她一個翻轉,把寶石項鏈塞到了他手里,想要立刻抽回自己的手,可是他卻緊緊地扣住她的小手。「送出去的禮物,我從來不收回,不願意要就丟了!」
「我真的丟了!」她語氣有些冷漠。
「隨便你!」大手收回。他按下車窗。不再說話。
杜子鳶看著項鏈又回到了自己的手里。再看看打開的車窗,咽了下口水,忍不住反唇相譏︰「你的東西。你自己丟!」
「已經是你的了,你隨便處理!」一字一字漠漠地從薄唇里吐了出來。銳利的黑眸冷冽的盯著前方的道路,車子在加速,她知道他不悅了,她又惹了他。
猶豫著,這條鏈子她如果丟了,那就欠了他一條鏈子,咬著唇,還在猶豫的瞬間,車窗已經滑上,就听到他說︰「你身體剛退燒,不能吹風,想丟也要下車後丟!」
「你不講道理!」杜子鳶深呼吸著,緩緩的閉上眼,語氣是那麼的無奈。他這樣對她,讓她心里沒有底,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覺。
賀擎天聞言,唇角忍不住上翹,如果講道理,今晚她一定會堅持去**小區了,這個小騙子,暗戀自己這麼多年,她居然裝得這麼冷漠,如果不是他看到了她的日記,只怕他真的以為她對自己一點感情都沒有呢!不過,幸好,他看到了!
如果此刻,杜子鳶睜開眼,她會發現賀擎天深邃的眼楮里更多的是心疼和憐惜,還有復雜的情感,可是杜子鳶蒼白而清瘦的臉頰上依舊閉著眼,不想讓任何人看見她眼中的那抹糾結和無奈。
賀擎天皺皺眉,眼中閃過一抹詭異,輕笑一聲︰「子鳶,你有記日記的習慣嗎?」
突然的,杜子鳶猛地睜開眼楮,有絲緊張劃過自己的眸子,她疑惑的看了眼賀擎天,發現他表情如常。她皺皺眉,不解他為什麼這麼問,難道他發現了什麼嘛?
不可能呀!杜子鳶搖搖頭,絕對不可能的。
賀擎天眼底閃過一抹奸詐,繼續保持平靜,像是不經意間的問道︰「子鳶,你喜歡用什麼做密碼?最重要的人的生日嗎?」
杜子鳶又是一慌,心里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再度抬頭看他,語氣飛快且有些不耐︰「你問這個做什麼?和你有什麼關系?」
「沒什麼,問問而已!」他依然面容平靜。
車子很快拐進了盤山路,向著別墅的方向,杜子鳶還在糾結,他問這個做什麼?
「怎麼?你的密碼不能讓我知道嗎?」賀擎天挑眉。
「密碼既然是密碼,自然不能讓人知道了!」杜子鳶只覺得心里有些突突的跳,感覺有些不安,難道他真的發現什麼了嗎?
「那是用最重要的人的生日做密碼了嘍?至少得和最重要的人有關系吧?」他又問。
「用生日做密碼一般會被盜的,所以我才不會用生日做密碼!」飛快的說道,掩飾自己的慌亂,她不善于說謊,一說謊就臉紅,但她絕對不承認,最重要的人?是的,這個世界,她曾把他當成最重要的人。最親愛的賀大哥,不過那都是曾經,她不知道未來怎麼繼續走下去!
他不可能知道的,他怎麼可能知道?杜子鳶在心里默默念著這句話。
「是嗎?」賀擎天的語氣是那麼的xie惡,唇角的笑容在擴大。
杜子鳶懷疑地側目瞥了他一眼,一張英俊邪魅的容顏,黑發黑眸,即使在黑暗里,也一樣得耀眼,他也剛好看她,唇邊的笑容那樣耀眼,朝她露出迷人的笑容,語帶深意。「我希望以後你所有的卡,或者別的什麼,都能用我的生日做密碼!」
不等杜子鳶接話,賀擎天又道︰「我也會用你的生日做密碼!」
轟——
杜子鳶傻了下。皺皺眉,想起他的計算機里,她刪去姐姐視頻的那台計算機里,他用的就是自己的生日作為密碼。
直到車子停下來。進了別墅的院子,她還在傻傻的愣神,當見到身側的他正沉靜地凝望著自己,漆黑的雙眸炯亮。在路燈下泛著奇異的光芒。
他忽然棲向她,高大的身軀也罩向她。單手撐住車子的椅背,另一只手摟住了她。他的氣息,撲灑而來,她無法躲閃。
杜子鳶一愣,雙眸圓睜。
他的吻,來得那麼急那麼快,霸道而又溫柔,讓人忍不住沉溺。
舌尖刷過她的每一顆貝齒。勾著她的舌逗/弄。他愈發用力地摟緊她嬌小的身體。像是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不斷地糾纏深吻著她,想要她的念頭是那樣強烈。「你這個小小騙子!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騙了我呀?」
杜子鳶又呆了,瞪大了眼楮。他的俊容在眼前擴大,瞪大的眼楮望進他的深眸里。他眼中含笑,包含無限溫暖,那樣耀眼的眸子,那樣的深邃,她幾乎淪陷在他的深眸里了。
直到快要失控時,他在她唇邊語氣沙啞而曖昧地又吐出三個字︰「小騙子!」
杜子鳶呆了呆,不明所以,她什麼時候騙過他了?皺皺眉,推著他。「離我遠點!」
「子鳶!」賀擎天一下將她擁住,在她耳邊沙啞低沉地呼喊。「子鳶!你知道我不能離你遠點,一點都不能,一毫米都不想,恨不得跟你肌/膚相親,貼合在一起,恨不得跟你融合在一起,不分開!」
如果可以離她遠點,他希望,但做不到。
杜子鳶同樣呼吸急促,有些錯愕,只感覺身體很熱很熱,雙頰已是緋紅一片。迷/離的雙眸,眼底佔滿了他的俊容。
他火/熱的唇貼著她的肌膚,吻下一個又一個痕跡,那是一陣奇異的癢,會讓人喪失反抗的力氣。
他的話讓她更加的迷茫,更加的措手不及,如果她能這麼理解的話,她會認為這是一種變相的表白,可是他這種人,怎麼可能表白呢?
而且還是說的這麼下/流,他就只會想那種事情,真討厭!
他的唇瓣溫度炙。熱,杜子鳶回過神來,又是羞澀又是焦急。「放開我!我還病著!」
「我知道!我沒有更年期吧?老到需要你提醒?」賀擎天平復了氣息,修長的拇指輕撫著她柔女敕的臉頰,一雙眼眸帶著蠱惑人心的魅力。
心跳快了半拍,杜子鳶躲閃著他的目光,輕聲說道,「我要下車。」
賀擎天撇撇嘴,「我知道,走了,下車,小騙子!」
「我哪里騙你了?」她有些生氣,不喜歡騙子這個稱號。
他勾唇,微微一怔,繼而大笑︰「你說呢?」
「你無理取鬧!」她扁扁嘴,開門下車,語氣有些賭氣。「不要再叫我小騙子,我不是!」
兩人都下車,杜子鳶握著鏈子,等他下車,又是把鏈子塞到他手里。
「想和我牽手一起進屋就直說,我一定樂意奉陪,不用這樣吧,親愛的!」他的語氣充滿了戲謔,杜子鳶的臉騰地通紅。
「誰,誰想和你牽手了!」她差點咬到了舌頭。
「難道不是想跟我牽手嗎?」他繼續語調調侃,牽著她的小手,進屋。「那你主動來抓我手干什麼?」
「我把項鏈還給你!」杜子鳶叫道。
「哦!我沒看到項鏈,我只看到你的小手抓著我的手了,我喜歡你柔若無骨的小手!」賀擎天的語氣越來越邪肆。
「你——」她被堵得無語了,深知這麼說下去,她也不佔上風,干脆不語了。
無論杜子鳶怎麼抽回自己的小手,他都不松手,只是僅僅抓著她的手。
李嫂見著兩人一起回來,立刻驚喜道︰「先生,夫人,你們回來了,夫人身體好些了嗎?怎麼會燒得那麼厲害啊?先生打電話吩咐我煮補品給你,夫人,你好幸福啊!」
杜子鳶驀地心里一動,他在她睡著的時候打電話給李嫂的嗎?抽回自己的小手,杜子鳶尷尬的笑笑。很不自然。「好多了,謝謝你,李嫂!我先去換衣服!」
「嗯!我馬上把湯擺好,先生也沒吃飯吧?」
「沒有!」賀擎天點點頭。對李嫂笑笑,「對了李嫂,放枸杞和紅棗了嗎?」
「放了先生,還放了點人參。按照您吩咐的,炖了雞湯和燕窩粥,另外還做了幾樣點心,都是清口的,適合高燒退燒後的病人吃的。」
「嗯!有小菜嗎?」
「有的!都備好了!」
「李嫂,謝了!」
「先生您客氣了,這是我分內的事情!」
「加你獎金!」賀擎天又是笑道,很是滿意。
杜子鳶走在樓梯上听著他們的對話,心中有些疑惑。他何時。這麼關心自己了?雖然。他偶爾的柔情甜死人,膩死人,但是偶爾的絕情和薄情也很讓人難過。能把人給凍死,打入谷底。她不會再傻下去了!
進了房間,先把項鏈放在床頭的抽屜里,太貴重的東西,她可不敢弄丟了。
「子鳶,不能沐浴,你才剛退燒,再著涼身體就受不了了!」賀擎天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杜子鳶皺皺眉,今晚,她病了,缺席了畢業散伙飯;今晚,安柔割腕自殺了,還躺在醫院里,他真的很奇怪,那些補品應該給安柔送去才對呀!
她沒說話,進了臥室,然後也不理會他的囑咐,拿了換洗衣服進了浴室,就要洗澡,他突然闖進來。「我說的話,你當成了耳旁風是不是?說了不許洗澡的!」
「你到底要怎樣?你管我太多了,你該去給安柔送湯,去關心安柔,我不需要你的關心,她還躺在醫院里……」
「她有南宮照顧,不需要我!」他沉聲道。「我的任務是照顧你!」
她看著她的眼楮,瞥到他溫和的笑容,他說他不去。
她垂下眼瞼,長長的眼睫毛覆蓋下來,顫動如蝴蝶在風中的薄翼,她停了停,才輕挑了唇角接著說︰「那我也不要你照顧!」
她的語氣有些低,又似乎微微落寞,賀擎天听得心頭一動。「子鳶……」
杜子鳶心里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不自覺地揪緊了小手。
余光瞥向他,鳳眸一怔,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她。那種目光太過炙熱,專注得可怕,像是一種深沉的佔/有。
他做什麼又用這種目光看著她?
他只是深深地嘆了口氣,輕聲道︰「好了,乖!換衣服,我們下去吃東西!」
杜子鳶還在猶豫,他突然伸出手直接抱住她,就要幫忙。
「不……」杜子鳶連忙閃躲,尖叫著要從浴室里跳出來。
賀擎天單手就制住了她,扣住她的肩膀,將她整個人攬入懷中,抱了出來。「自己不換不就是讓我幫忙嗎?」
「我自己換!」杜子鳶妥協,她的掙扎不停止,手腳並用的捶打著賀擎天的胸膛跟手臂,臉也通紅,因為發高燒身體虛弱掙扎了一下就沒了力氣。
「子鳶,我只是幫你換衣服,如果你再不听話亂動的話,我就不能保證什麼了。「賀擎天強有力的手臂固定住她的身體,低沉的語氣透著曖昧地警告。
杜子鳶扎的身體,立刻就停住不動了。
她僵硬著身體,仍由他抱著,退下上衣,他看到她穿著粉紅色的nei衣,胸/前的柔白映入眼簾,他的心突然加快的跳了幾拍。
炙/熱的身子,猛然一個激靈。他,狠狠的倒抽了一口涼氣。以為自己的控制力很強的,可是沒想到竟然會有了反應。
杜子鳶的臉紅成了煮熟的蝦子般,窘迫的低叫︰「se狼。」
「只對你色!」賀擎天看著她白/皙的肌膚,吞了吞口水,喉間干燥得能夠冒出火來,那是一種狂/野的火焰,可以讓人升入雲霄的yu悅。
該死的!他好想要她,好想!
「你不怕我繼續著涼了啊?」杜子鳶忍不住低聲叫道。「你這個qin獸!se狼,無恥,下/流,說話不算話的se狼!」
「你可真是折磨人的小妖精!」賀擎天猛地回神,低低淺笑,毫無疑問,他的kua間早已站立,但他知道杜子鳶不能。他只能任那把烈火在他的雙/腿間竄動,同時,他的一雙黑眸也因難以忍受的yu火變得格外深沉,他快要瘋掉了!」自己換,我馬上回來!」
他竟然闖進了浴室,然後嘩嘩的流水聲襲來,伴隨著到抽氣聲,和男人的低咒聲,杜子鳶的唇角忍不住上翹起來,他,一定在沖涼水澡吧?
飛快的套上家居服,杜子鳶的臉頰火辣辣的,偷偷看了眼浴室的方向,唇角更加飛揚,他也有這樣的時候,真讓人以外!同時也有些惆悵,這樣的溫情,她要的起嗎?
杜子鳶下樓去吃東西。餐桌上已經擺好了吃的東西,一大堆,很多種,可見之用心程度。
「夫人,你下來了?湯馬上就好了!」李嫂端著湯剛好出廚房。
「嗯!謝謝你李嫂,麻煩了,這麼晚還讓你不能休息!」杜子鳶謙遜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