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指我的婚姻,確實,沒有那麼輕松,但現在我擺月兌了,怎麼說呢,那是一段因為家族利益不得不接受的安排,就算這樣,我們維系了很久,最後還是決定各奔東西,因為我們都很壓抑,感受不到婚姻的快樂。」
崔明建聳聳肩膀,表示十分無奈,不幸福的婚姻維持下去,只會讓兩個人都痛苦。
「我也許一樣……」
如慧一陣感傷,不管他們結婚的理由是什麼,結果都是一樣,
「總有辦法擺月兌……」
崔明建突然伸手,在如慧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將她的小手握住了,疾步向前走去。
「喂……」
如慧十分窘迫,可人卻被拉了過去,他帶著她走向了碼頭……
可無論景色多美,她的心仍舊有著那個負擔,安逸伯和嫵柔蓮去了法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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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逸伯下了飛機,打听到了醫學研討會的開會地址,也在那就酒店的賓客名單里找到了杜如慧的名字。
「這個女人!」
他敲了一下如慧房間的門,卻沒有人應答,撥打她的手機,也沒有人接听,顯然她不在房間里,獨自一人她到底去了哪里?
出示了自己的身份,說明自己是杜如慧小姐的丈夫,服務人員才將房間的門給他打開了,在房間的沙發里,他看到了如慧的手機,這個女人竟然留下手機出去了。
現在沒有確切的位置,安逸伯沒有辦法找到自己的妻子,他只是耐心地在房間里等待,如慧一定會回來的,新加坡她並不熟悉。也許只是去附近買了東西。
掏出香煙,安逸伯煩躁不安地吸著,心里都是對如慧的愧疚,是自己不當的行為。將他們之間的關系搞砸了。
眼前都是如慧微笑恬靜的樣子,安逸伯深深地吸了口煙,閉上了眼楮,想象著他們在一起的夜晚,自己的沉迷,面頰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微笑,新加坡也不錯,他應該在這里陪著她。
睜開了眼楮,目光掃視著房間,里面有一張很大的雙人床。足夠他和如慧……
得意地一笑,安逸伯看了一下時間,從下飛機到現在已經兩個小時了,天色也不早了,怎麼如慧還沒有回來?
直接站了起來。安逸伯走到了窗口,看向了窗外,這個酒店很講究,外面都是花壇,窗口也爬了一些綠色植物。
外面都是出去散步的客人,唯獨不見杜如慧的影子。
又在窗口站了一個小時,天已經黑下來了。安逸伯有些擔憂了,這麼晚了,如慧怎麼還不回來,不會出了什麼事兒吧?
就在安逸伯焦躁不安的時候,他的目光在一輛開進花壇中間的轎車上停住了,因為那輛車停下後。車門開了,車上先走下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他認識,是崔明建……
他怎麼也住在這家酒店?
安逸伯的心一凜,不會這麼巧的。如慧下榻的酒店,崔明建也在,還是……
就在安逸伯眉頭緊鎖,心中疑慮的時候,崔明建將副駕駛座的車門打開了,一個女人被他扶了下來,那女人似乎喝醉了,站立不穩,身體搖晃著,雖然她背對著窗口,安逸伯仍能認出她來,正是自己的妻子杜如慧。
他們……。
真的在一起。
如慧捂著嘴巴,搖晃了一下,一只小手推著崔明建,她從來沒有喝過這麼多酒,心里的積郁讓她在看過美景之後,再次壓抑了,吃飯的時候,她喝了紅酒……
「你醉了,我扶你回房間。」崔明建很抱歉,他並不想讓如慧喝醉,她不同于其他女人,她的柔情和單純,讓崔明建怦然心動。
「不……我自己……不用你……」
如慧覺得頭暈目眩,她推了一下,卻沒有推開扶著自己的男人,肩頭卻被緊緊摟住了。
「你醉了,真不該讓你喝酒。」崔明建仍舊自責著,他的目光落在了如慧紅潤的唇瓣上,有些心猿意馬了,她真的好美,紅唇間吐著芬芳,長發垂在他的身上,渾身散發著youhuo。
此時他可以趁人之危嗎?只要將她如慧抱起了,就可以帶進自己的房間,以她現在的狀態,很容易成為自己床/上的女人。
「想改變一下自己的心境嗎?」崔明建試探地詢問著。
如慧幾乎沒有听清這個男人的說什麼,她甩了一下頭,用力推開了崔明建,在皮包里找著自己的鑰匙。
「我要睡覺……」
「我們……我們一起,我帶你回房間。」崔明建緊盯著如慧的面頰,他覺得她的youhuo越來越強烈,抓撓著他的心。
安逸伯瞪視著外面的場景,如慧醉了,她在崔明建的懷里,那個男人抱著她,一臉的沉迷和陶醉,他和自己的妻子……那種場景刺激了安逸伯,讓他心髒猛烈地跳動著,眼楮里噴射著火焰,只有此時,愛情才不會被假象蒙蔽了眼楮,安逸伯被狂烈的嫉妒糾纏了。
憤怒,醋意一起涌了下來,就好像有人狠狠地給了他一拳頭。
他竟然這樣在乎這個女人,所以他嫉妒得發瘋,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如慧……」
明白深愛,卻已經遲了,她早已不在他的身邊,安逸伯無法容忍,他直接轉身,一腳踹開了房間。
「該死你的女人,你愛的是我,不是其他男人,你給我回來,回來!」
安逸伯好像盛怒的獅子,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如慧變心了嗎?她愛上了崔明建……
這是一個可怕的事實,安逸伯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麼,他的心在此刻空落落的難受。
崔明建扶著如慧走向了電梯間,如慧奮力地讓自己保持著清醒,她盯著崔明建,似乎出現了幻覺……
「我愛你……」
「你愛我?」崔明建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這個女人愛上了他嗎?是的。他有這個信心,因為他是一個看起來十分可愛英俊的男人。
「逸哥哥,我真的好愛你……」
如慧下面的一句話,讓崔明建的心立刻冰冷了下來。杜如慧愛的是安逸伯,酒醉讓這個女人神志迷糊,吐露了真言。
「我不好嗎?我已經離婚了,現在是單身,可以娶任何想要的女人,我發誓我可以一心一意地對你,不像安逸伯那樣的男人,他愛的是嫵柔蓮,為了那個女人,他完全不顧你的感受。置之不理,你就甘心嗎?如慧,多看我一眼,和安逸伯離婚,不要為難自己。」
「離婚?」
如慧覺得腦海里一震。她的頭眩暈的感覺更加強烈了,是的,安逸伯不愛她,早晚有一天,他會提出離婚。
離婚是多麼的可怕,他將拋棄自己,和另一個女人白頭偕老。如慧的眼眸之中瞬間涌上了淚水,為什麼她這麼渴望,卻怎麼也得不到,好像有人將她身上的肌膚硬生生撕裂一般。
「我怎麼辦?我不能失去他……」
如慧的身體無力地垂了下去,清醒的時候,她可以堅強。恍惚的時候,她仍舊無法忘記他,而是越來越深愛。
「換個男人,你太鐘情自己的感覺了,你是個好傻的女人。真的好傻……」
崔明建咬緊了牙關,他知道在愛情面前,沒有君子,必須讓如慧的心里多了他的影子,那就是將他們的關系拉深,直接將如慧虛弱的身體抱住,他按下了電梯的按鈕,電梯在從上面一層層的下來了。
「放……放開我……」
如慧雖然醉了,卻知道自己不在自己丈夫的懷里,而是崔明建,她不明白自己怎麼喝醉的,怎麼和崔明建的回來的,現在怎麼進了崔明建的懷抱,她變壞了嗎?墮落了嗎?不管她想怎麼樣,她都沒有辦法接受安逸伯之外的男人。
「今夜我們在一起,如慧……我是真心喜歡你的……」
崔明建的手臂用力地夾著她的身體,眼楮里都是對如慧的渴望。
「不……不……」
她不愛這個男人,她不可以那麼做,如慧的推月兌此時毫無力氣。
「你為他嗎?還在為了那個男人堅持著,可你知道嗎?現在他也許正在嫵柔蓮的床上,你知道嫵柔蓮那個女人在床上有多風***?你的男人一定難以自拔了,他和嫵柔蓮zuoai的時候,還會想到你嗎?」
一句話讓如慧的身體僵持著,逸哥哥真的和嫵柔蓮……
她感受過安逸伯,難以想象他將同樣的reqing送進另一個女人的身體,狂野無度……眼前都是安逸伯健/碩的jirou,痴迷的眼神,而他的身/下壓著的卻不是自己,而是嫵柔蓮……
不要,如慧抓住了頭發,她不能控制自己的思想,她嫉妒得要瘋了。
「我們也會一樣……」
崔明建的大手放在了如慧的腰間,輕輕地撫/模著她的小fu,她身材不錯,縴細的腰身讓他浮想聯翩,他恨不得此時就將她壓住,只要他們之間成了事實,如慧就會明白,其實男人還是要愛自己的好。
「不要!」如慧痛恨這種***擾。
「我喜歡你,愛你,如慧,從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我就迷上了你……」
崔明建的動作變得輕緩溫柔,他的手一直上移著,就在要觸模到如慧堅ting的xiong脯時,如慧的神經都繃緊了。
如慧被這種撫mo震動了,她憤怒惱火,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一把推開了崔明建,滿眼的羞惱。
不可以,她不會那麼做,就算自己的丈夫背叛了她,就算他一點都不愛她,在玩耍她,她現在也接受不了崔明建。
單純的x1ng不是如慧想要的,她要愛情和x1ng的結合,而能給她這種感受的男人,只有安逸伯。
然而此時,電梯間的門開了,如慧顧不得了。她不能和崔明建在一起,她接受不了,于是她急速地跑了進去,差點撞在了電梯里的一個男人身上。她已經無暇看要撞到的男人是誰了,直接按著電梯閉合的按鈕,將進來的崔明建關在了電梯之外。
呼吸粗重的喘息著,她覺得頭的眩暈仍舊持續著。
就在她試圖倚在電梯壁上時,一雙大手直接將她抱在了懷中,如慧一驚,難道崔明建跟進來了,不可能的,她明明將他關在了外面,那麼……電梯里的男人……
一個流氓?
如慧覺得自己好倒霉。逃月兌了一個,竟然又落在了另一個男人的手里。
「救……」
不等如慧喊出來,她的嘴巴直接被捂住了。
「獨自一個人跑到新加坡,原來是為了約會男人……」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氣味兒。如慧瞪大了眼楮,她慢慢扭過頭,接觸到了安逸伯憤怒的眸子。
逸哥哥……
她的逸哥哥竟然出現了,如慧用力地閉了一下眼楮,確信自己沒有看錯,神志也瞬間清醒了許多。
醉酒女人的眼里有著一絲潮紅,無辜。驚愕和純潔,安逸伯看著如慧的這雙大眼,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深陷其中,他被她的純情眼神youhuo著。
「別用這種無辜的眼神看著我,杜如慧……」
安逸伯一把捏住了如慧的下巴,她越是這樣youhuo著他。他越是覺得氣惱,這個女人竟然偷偷模模的約會男人,如果不是他及時趕到,她是不是要上了崔明建的床,毫無疑問。那是百分之百會發生的事兒。
不可以,他的女人的不能讓別人抱,別人親,更不可能和別人上床,屬于他的,就必須完完全全。
初ye的那層阻隔讓安逸伯滿心震撼,她的純白都是給他的,所以此時他不能讓任何玷污了她。
嫉妒吞噬著他的心,他撫mo著她的面頰,她的唇,她的脖頸。
如慧仍舊傻呆呆地看著安逸伯,不敢相信自己眼楮看到的,真是他,她最心愛的男人,好像從天而降一樣,他出現在了她的面前,電梯,他怎麼進去的,剛才沒有男人走進來。
如慧迷糊了,難道出現了幻覺?她喝多了,也喝傻了,她的逸哥哥應該和嫵柔蓮去了法國,就像崔明建說的那樣……
「逸,逸哥哥……」
如慧的眼楮濕/潤了,她失聲地叫著他,人也結巴了。
「你離開我,就是為了來新加坡找這個男人!」低沉的質問,安逸伯不相信如慧這麼快就變心了。
「不,不是……」
這是真的,不是幻覺,安逸伯來了,真實地站在了她的面前,冷峻的眸子看著她,好像她做了什麼壞事一般。
顯然安逸伯誤會了,她和崔明建在新加坡的相遇真是個天大的錯誤。
如慧後退了一步,她來新加坡之前,沒有想到會遇到崔明建,至于她和他一起離開了酒店,還喝了酒,都是因為安逸伯,他讓她陷入了痛苦的僵局。
「為什麼不說話,留下一張字條,是成全我,還是成全你自己,你是個見異思遷的女人嗎?崔明建讓你忘記了自己是個有了丈夫的女人,我的妻子嗎?」
安逸伯步步相逼,他怎麼可以忍受,崔明建抱了她,吻了她嗎?他的醋意幾乎沖破了他的頭頂。
「沒有,真的沒有……只是偶遇,我也沒有想到的。」
如慧清醒了許多,急切地解釋著。
「我該拿你怎麼辦?如慧,你讓我嫉妒了……你和他在一起,讓我沒有辦法平靜……」
深邃的眼眸述說著他的不安,他抓住了如慧的肩膀,最後一聲嘆息,渴望的唇直接壓了上去,安逸伯不在乎這里哪里,他要吻自己的女人,要自己的女人。
他的唇用力地壓著她,恨不得吻到她的心里。
「嗯……」
一種刺激直接鑽進了如慧的心,她依偎在了安逸伯的懷中,唇上感受著他唇的火/熱,唇的密切結合,比酒精的刺激還要強烈,她的心和身體此時多麼需要他……
電梯的門開了,外面要走進了的人都傻眼了,望著電梯里激/吻的男人和女人,安逸伯似乎並不在乎。他伸手直接按住了關門的按鈕,沒有人可以打擾他,電梯的門在驚愕的人們面前合並了,沒有人走進來。直接消失在電梯的門口。
電梯最後停在了九樓,安逸伯一把將如慧抱起,直接走向了那個房間。
門仍舊是敞開的,安逸伯直接用腳將房門踢上,大手抓住了如慧的衣襟,迫不及待地將她的衣服拽開,他現在什麼都不想問,只想狠狠壓住她,告訴這個女人,無論走到哪里。她都是他的。
「啊……」
如慧在安逸伯放開她的唇之後,不由得驚呼了出來,她的身體緊貼著牆壁,他沉默地圈著她的身體,炙熱籠罩著他。她的身體瞬間毫無遮擋,完全展示在了他的面前,面前男人的眼里都是嫉妒和傾慕。
他沒有去法國……他來了新加坡,他是來找她的,他想要的是她……
如慧的心為這個男人再次活躍了起來,她的眼里閃爍著光芒,難道他真的在乎她……在電梯里。他的吻幾乎是霸佔式的宣泄。
此時的安逸伯心里只有一個概念,不管如慧心里有誰,她就必須留在他的身邊,霸佔,如果可能,他不會退縮。
約會男人……
安逸伯的心里嫉妒之火仍難以平息。他的大手握住了她的渾yuan,用力地撫mo著她,挑撥著她,唇繼續索要著她,將她的呻/y1n擋在了唇齒之間。
如慧覺得身體好熱。熱得讓她發狂,酒精讓她放zong地喘息著,安逸伯凝望著如慧迷/亂的眼眸,心里除了迷戀,就是憤怒,她怎麼可以喝酒,還和另一個男人,如果現在吻她的男人是崔明建……
嫉妒的火焰繼續燃燒著,安逸伯身體猛然壓去,將她完全固定在了牆壁上,深深ting進肉柔女敕的身體里。
「嗯……」
如慧伏在安逸伯的肩頭,忘我的沉浸在其中,不管明天會是什麼結局,她都不會拒絕他。
精美的牆壁上,秀美的*搖動著,健/壯的男人一次次地沖著,美妙的聲音曖昧的飛揚著,激qing讓憤怒男人的火氣漸漸平息,他的胸腔里都是huanyu的情緒……
「啊,逸哥哥……」
她呻y1n著,呢喃著,緊抱著他的肩膀。
「愛我嗎?」安逸伯低聲詢問著。
「愛……」
她忘/情地回答著,她愛他,所以才喜歡他的擁抱,他的吻,甚至他的入侵……
「我真該殺了你這個女人,你敢這樣離開我,還和其他男人喝酒,喝得神志不清,簡直……」
安逸伯將顫抖的如慧抱起,一起滾進了松軟的大床中,居高臨下地審視著她,在她微微地喘息中,他的怒火和質問都拋在了腦後,此時他只想帶著她一起漫步雲端。
一夜沒有停息的風雨,一夜纏mian悱惻的呻y1n,如慧覺得自己完全放zong了,她糾纏著這個男人。
如慧沉沉睡去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安逸伯也覺得有些疲倦,他好像個嫉妒的瘋子,只有在這個女人身體里的發xie,才能讓他的情緒平復下來。
看著沉睡的女人,安逸伯翻身下床,撿起了衣服一件件的穿在了身上,他不能摟著她入睡,因為他還要解決另一個家伙,就是勾引他妻子的混蛋崔明建。
沒有人可以蔑視杜家族的尊嚴,敢打他妻子的主意,觸動杜家的底線,作為男人,他必須讓崔明建知道,他的女人不能招惹——
崔明建很是失望,關鍵的時候,安逸伯竟然出現了,真是太不巧了,在如慧沒有決定離婚之前,那個男人還是如慧的丈夫,他的介入是不被允許的。
無奈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看著空空的臥室,崔明建嘆息了一聲,他覺得自己好不幸,竟然喜歡了一個有主兒的女人。
剛才電梯門口,他注意到了安逸伯的眼神,似乎要撕碎他一般,這個眼神,也讓崔明建明白了,嫵柔蓮失敗了。這個風***x1ng感的女人徹底退出了安大公子的生活,安逸伯在乎的女人是杜如慧,不然不會隨後追到了韓國。
不屬于自己的,就算他再怎麼努力也不可能得到。
洗了個澡。躺下之後,他無聊地睡了過去,就在他睡得深沉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誰在這個時候敲門?
崔明建下了床,走到了門前,通過門鏡看到了一臉陰郁的安逸伯,他冷笑了一聲,想不到安大公子找上門了,既然大家要面對面對峙,他不妨將話也說清楚。他喜歡杜如慧,既然安大公子有了自己的心上人,何必強人所難,讓如慧難受呢?
門被打開了,崔明建剛要開口說話。迎面強硬的拳頭飛了過來,很悲慘,他被打中了,直接倒在了地上,鼻子鮮血直冒。
「安……你……」崔明建捂住了鼻子,狼狽地看著安逸伯,這個家伙怎麼回事。也不問清楚,進門就開始動手。
「不要在如慧的面前再出現!」
安逸伯兩個拳頭緊握著,隨時準備繼續打出第二拳,他的額頭青筋直冒,好像盛怒的獅子一樣。
「你不愛她,就該放開她。她是個需要愛的女人,不是工具。」崔明建並不示弱,他只是關心如慧,什麼也沒對那個女人做過,問心無愧。
「你不覺自己管的太多了嗎?」
安逸伯俯。一把揪住了崔明建的衣領子,崔明建的面頰瘀青了,鼻子掛著斑斑血跡,好不狼狽,崔明建吃痛,用力地抓住了安逸伯的手,防止這個男人再次出手打他,卻仍舊堅持不肯妥協。
「和她離婚,放開她,給她自由,安逸伯,你是一個堂堂的副會長,想要什麼女人得不到,可她只是單純的小女人,何必戲耍她,你不覺得理虧嗎?」
「你說什麼?」安逸伯皺起了眉頭。
「別人不知道,我可十分清楚,你愛的女人是嫵柔蓮,不要再折磨如慧了,她是無辜的。」崔明建懇切地說,他在為如慧爭取,然後公平地追求這個女人。
「你喜歡如慧?」
這是毫無疑問的,安逸伯目光微微眯著,傻瓜都能听出來,崔明建在替如慧辯解,關注如慧,甚至話語中都帶著某種意圖。
「你不喜歡,不等于別人不喜歡。」崔明建毫不隱瞞自己的想法,好女人他當然可以喜歡,就算是安逸伯的妻子也無所謂。
這句話激怒了安逸伯,他以為崔明建會給他面子,矢口否認,想不到這個家伙竟然承認了,絲毫不把他放在眼里。
直接大力將崔明建提了起來,他憤恨地說︰「你敢動我的女人,信不信我殺了你。」
「別嚇唬你,安逸伯,別以為掛著韓國商會副會長的頭餃就自以為了不起,你的女人不能踫,真是笑話,我想踫她,似乎沒有那麼難!」
崔明建的鼻子好多了,不再流血了,他揮出手,拽掉了安逸伯的手掌,不屑地擦拭了一下鼻子,仍舊保持地斯文的風度坐在了沙發里,然後輕蔑地笑了什麼,安逸伯還真是自以為是,他的女人不能踫,嫵柔蓮不知道讓自己上了多少次,就連那個女人什麼地方mingan,容易動qing他都了如指掌。
「你?」
安逸伯心中一沉,崔明建為何如此輕蔑,難道他踫了……安逸伯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如慧,而不是嫵柔蓮,因為此時他只在乎這個女人,不會來新加坡的幾個小時,他們……
不會的,不會的,安逸伯臉色慘白,他的內心好像打翻了五味瓶,嫉妒,憤恨,羞辱一起涌了上來。
「哈哈!」
崔明建大笑了起來,他喜歡看到安副會長窘迫的面容,這回他知道什麼叫做戴綠帽子的感覺了吧?原來安副會長還是那麼在乎嫵柔蓮,那樣的女人到底有什麼值得他留戀的。
「你敢?動她……」
顯然,安逸伯誤會了,他的眼楮噴射出憤怒的火光,幾乎一個健步沖上來,怒吼著︰「你對她做了什麼?她是我的女人,她不會背叛我的!」
高傲的雄獅此時才知道,原來她對于他的重要性,听到這樣的話,他幾乎要瘋了。如慧在失望痛苦的時候,選擇了放zong自己達到宣泄的目的嗎?她和崔明建做過了,就好像在他的身下ji情呻y1n一樣動情?
背叛,杜如慧不再愛他了嗎?安逸伯受到了強烈的刺激。
「她叫得很好听。翹起的tun部搖動著,你知道嗎?我喜歡從後面弄她,她好像發qing的母狗一樣嚎叫著。」
崔明建嘴角挑了起來,嫵柔蓮的叫聲還真嫵/媚,差點讓他繳械投降了。
「你去死!」
直接一拳打出,安逸伯被激怒了,眼楮里布滿了血紅的絲線,如慧翹起tun部……好風***的姿勢,她真的好賤啊。
「他/媽的,安逸伯。你敢再打我,我就報警,是你的女人犯賤,主動打電話約了我,讓我上她。是男人就不會退縮,我gan她,她不知道有多享受……」
什麼叫失望,安逸伯此時真的體會到了,原來傷心的感覺會這麼痛,他沒有辦法打下去了,是如慧主動約會這個男人到新加坡。然後……
安逸伯的眼楮濕潤了,這是他長這麼大第一次流淚,為了避免自己的尷尬,他木然地轉過身,一步步向門外走去。
崔明建面頰刺痛,鼻子呼吸都困難了。他不斷地擦拭著面頰,鼻子,似乎渾身的血液都要流干了,原本以為安逸伯還會打來,他做好了殊死搏斗的準備。可是……安逸伯竟然驀然地轉過身離開了,讓他有些出乎意料。
望著安逸伯桀驁不馴的背影,崔明建的態度稍稍緩和了一些,他知道自己不該招惹嫵柔蓮,作為男人,自己愛的女人和其他男人上床,是奇恥大辱,此時想象,還真是理虧,于是他嘆息地對著安逸伯的背影說。
「她傷心的時候,喜歡叫男人,我想……我不是她唯一找來上/床的男人。」
不是唯一的男人?安逸伯的心被狠狠地捶了一下,痛得徹骨。
「我很抱歉,我心情也不是很好,需要女人,你知道,我離婚了,這個時候男人總是做一些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崔明建仍舊解釋著,希望能得到安逸伯的諒解,可這種解釋,讓安逸伯更加憤怒了。
「閉嘴,閉嘴!」
安逸伯牙關緊咬,直接走出房門,一腳將房門踹上了。
主動找男人,如慧變了,在第一次交給自己之後,她品嘗到了愛的滋味兒,那種忘我,ji情,讓她知道男人可以幫她解決什麼問題,他讓她成為女人,也教會了她如何享受x1ng/愛。
安逸伯突然覺得十分懊悔,他不該踫如慧的,應該讓她仍舊是個純情的小女孩兒,也許就不會出現今天尷尬的局面。
走到了房間的門口,安逸伯猶豫了很久,才推開了房間的門,目光環視著臥室里昏黃的燈光,這里仍舊充斥著曖/昧的氣氛,似乎他們剛才的情緒還沒有放松下來。
安逸伯落寞地走到了床邊。
床上,小女人仍舊在沉睡著,她的長發披散著,逛街的手臂縮在胸/前,豐man的xiong部**著,堅ting的蓓lei如同粉紅的玫瑰花瓣那般迷人。
失望地坐在了床邊,安逸伯低垂下了目光,手指捏住了額頭,他的肩頭顫抖著,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單和無助,他能接受嗎?知道自己愛上這個女人之後,也知道了她放zong的事實,她的身體有著他的,也有其他男人的。
離婚……
安逸伯從來沒有想過的字眼兒躍進了腦海之中。
如慧接受了其他的男人,是不是意味著,她真的打算離婚,徹底月兌離安的姓氏。
時間滴滴答答地流逝著,安逸伯一直審視著床上的女人,他多麼迷戀她的眼眸,鼻子,唇瓣,可一切都晚了。
就這樣,安逸伯一夜無眠,他最後的決定是……離婚。
第二天總是要到來的,如慧伸了一個懶腰坐了起來,身上的被子一下子滑落下來,她不由得驚呼了出來,潔白的身子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她慌亂地拉住了被子,遮擋住了自己,這才想起,昨夜……他來了,他再次要了她,在這個房間里,他們ji情地體驗著男女之間的huan愉,那些讓她此時都感到臉紅的zuoai姿勢。
「逸哥哥……」
如慧輕聲地呼喚著,面頰紅透了,羞澀寫了滿臉。
「醒了!」
冷漠的聲音響了起來,安逸伯坐在沙發里,冷酷地翹著二郎腿,一個晨起迷蒙的女人,還真是迷人,長發披肩,剛才那一刻,他竟然動搖了自己的想法,可想到如慧的心,如慧的所作所為,他立刻堅定了自己的信心。
「你……」如慧的心怦怦跳動著,她不敢抬頭看這個男人,可心里卻都是歡喜,他沒有和嫵柔蓮一起離開,是不是說明,他的心里有自己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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