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慧的心怦怦跳動著,她不敢抬頭看這個男人,心里卻都是歡喜,他沒有和嫵柔蓮一起離開,是不是說明,他的心里有自己的影子。
「累吧……」
安逸伯冷笑了起來,一天之間侍候了兩個男人,和兩個男人zuoai,當然很辛苦了。
「逸哥哥……」
如慧更加羞澀了,他明明知道的,她的身體沒有那麼強/壯,他要她要的太多了,正當她低垂眼眸的時候,高大的身影從沙里站了起來,一步步地走到了床邊,接著她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的時候,身上的被子被一下子掀開了。
「喜歡和男人做嗎?」
「啊?」
如慧嚇了一跳,為何安逸伯會這麼說,他的語氣里的那種輕蔑,讓她覺得之分不自在。
「分開!」安逸伯大聲地說。
「什麼?」什麼分開?如慧驚愕地抬起了眼眸,現安逸伯已經解開了褲子……
「我叫你分開腿!」
安逸伯顯得十分不耐煩,他一把拉住了如慧的一條*,用力扯開了。
「逸哥哥。你干什麼?」如慧覺得這個動作很無恥,他想要她,怎麼以采取這麼羞辱的方式。
「最後一次,我和你做最後一次!」
「我比他強吧?杜如慧,你喜歡這樣嗎?」
安逸伯的心里被嫉妒撕咬著,她不是那樣的女人,她偏偏那麼做了,翹起的tun部,她的tun部翹起了一定很you人吧。
事實上,他做了一個十分愚蠢的動作,他將她翻起,看著她優秀的tun,眼楮里濕潤充盈了。她是很美,這個姿勢別的男人提前領略了。
「你怎麼了,不要這樣對我,不要……」
如慧覺得自己不是作為妻子和自己的丈夫享受qingai。而是一個木偶,他在玩/弄著她的身體。
xie夠了,安逸伯將幾乎呆住了的如慧冷冷地推了出去。
「就按照你字條上說的,我們維持下去,如果你覺得受了委屈,以離婚,我沒有任何異議。」
離婚?
如慧顫抖的身體無力地趴伏在床上,他來到新加坡不是為了挽回她,而是羞辱她之後提出離婚?
昨夜和今晨的,都是羞辱而已。他想離婚,這個男人來新加坡就是為了徹底解決這個問題。
「你說……和我離婚?」
如慧張大了嘴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雖然她離開的時候,留下了字條。想成全安逸伯和嫵柔蓮,卻沒有想到會這麼快,幾乎是一ye的時間安逸伯就決定結束他們的婚姻了。
目光之中都是茫然,一絲燃起的希望破滅了。
「我已經通知了律師,如果你沒有什麼意見,以馬上離婚,就在新加坡。這樣你就自由了……」
安逸伯拉上了褲子,回到了沙里,他的表情落寞鄙夷,卻隱含著讓人難以讀懂的傷感。
杜如慧有些手足無措了,她拿過了衣服,轉過身一件件地穿著。心里都是對安逸伯的失望,甚至痛恨,他既然決定離婚了,為何還要這樣索要她,他想在最後的時刻。讓她記住什麼?
「你來新加坡是為了離婚?」如慧悲傷詢問。
「你不是也為了這個目的嗎?」安逸伯冷聲諷刺,她竟然來新加坡私會男人,這個婚姻在她的眼里一文不值。
「既然大家都是這樣想的,我同意……離婚……」
如慧說出了這句話,心里酸楚難當,她赤著腳丫下了床,身體仍舊感到一絲絲疼痛,不僅僅來自routi的,還有心靈上的,從現在開始,她維持不到幾天的婚姻就這樣完蛋了。
她懊悔自己留下那樣的字條嗎?還是懊悔自己獨自來了新加坡?如慧輕輕地搖著頭,她不感到後悔,既然沒有愛情,維持下去又有什麼意義。
「律師很快就到。」
安逸伯故作冷漠地站了起來,他抽出了一支煙,轉身向房門外走去,一邊走一邊點著香煙,看到如慧失望的神情,他竟然那麼不舍。
就在安逸伯走出去沒有多久,一個提著黑色手提包的男人輕輕地敲了幾下門,如慧應了之後,他走了進來。
「副會長讓我將這份文件帶給你,如果方便,請您簽字。」
這是什麼文件已經不需要詢問了,如慧知道這是離婚協議書,只要她簽字了,她和安逸伯將不再是夫妻。
房間的門外,安逸伯叼著香煙,猛吸著,經過的服務員想制止這個韓國男人,看到他陰郁的目光,都不敢出聲了。
安逸伯濃密的絲有些凌亂,眼眸中布滿了紅色的血絲,律師進去了,很快的,文件就會拿出來……
心緒突然十分不安,安逸伯熄滅了煙蒂,大步向房間里走去,他後悔了,這樣結束這個關系,是不是有些太過沖動了,就在他進ru房間的時候,律師走了出來,將那份離婚協議書遞給了他。
「簽字了,副會長。」
簽字了?
安逸伯接過了文件,目光愣愣地看著那份文件,現在離婚已成事實,任何人都沒有辦法改變了。
房間里,杜如慧面色蒼白地走了過來,她眼神空洞地看著安逸伯,用力地拉住了房門,這個男人好冷血,就這樣無情地離開了她。
「請你出去!」
如慧用力一推,將安逸伯推出了自己的房間。
杜如慧躲避在房間里,思索著自己對安逸伯毫無雜質的愛情,十幾年來她一直付出,沒有回報,當夢想成真之後,卻又是一場夢魘,愛情和婚姻到底是什麼?讓她進ru了一個迷茫的境地。
一直呆坐在沙里,直到天色陰暗下來,她才走到窗口,外面正飄落著淅瀝的雨滴。來往的行人行色匆匆。
「每個人都是過客而已……」
杜如慧嘆息了一聲,安逸伯也是一位過客,只不過這個過客讓她感到心痛而已,他現在拿到了離婚協議書已經走了吧。現在和嫵柔蓮小姐以名正言順了。
這一夜是不眠的,如慧早上起來的時候,已經到了醫學研討會的時間,她早早換好了ru白色的職業套裝,拿著皮包,走出了自己的房間,剛推開房門,她就看到了站在門外的崔明建。
「我听說安逸伯昨天連夜走了?」崔明建覺得奇怪,安逸伯不是來帶回自己的妻子的嗎?為何和他大打出手之後就匆匆離開了。
「回韓國了……」如慧尷尬地笑了一下。
「我以為他是來帶你回去的。」
「你誤會了,他不是來到我回去的。從現在開始,我自由了……」
自由了三個字說出來之後,如慧的鼻子痛楚了一下,她馬上避開了目光,握緊了自己的皮包。壓制著自己傷感的情緒。
「我……實在听不明白?他走了嗎?」崔明建不敢確信,目光瞥過如慧的肩頭,向房間里看著,好像安逸伯真的不在,難道他真的走了。
「他來新加坡是為了和我離婚的。」如慧的語氣十分冷漠,也很難過。
「離婚……」崔明建驚呼了出來?良久瞪視著杜如慧,安逸伯昨夜還吃醋打了他。這麼快就和如慧離婚了,好像不和邏輯啊。
「他不愛我,這麼也許更好。」
「真的離婚了?」崔明建仍舊處于迷糊之中,不能從她的話語中反應過來,離婚了,安逸伯來到新加坡竟然是為了和如慧離婚。那個男人是不是瘋了,他到底有沒有長腦子。
「那是事實。」
「哦,有點突然,你的臉色很差,不如我帶你出去散散心。新加坡還有很多地方我們沒有去呢。」,崔明建突然笑了起來,既然杜如慧離婚了,不再是安副會長夫人,那麼說,他是不是有機會和這個女人在一起了,至少現在他近水樓台先得月。
崔明建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今天有醫學研討會,我還有自己的專題要講,暫時失陪了。」
此時的如慧對任何男人都不感興趣,她唯一能拋棄煩惱的,就是自己的事業。
「那就研討會之後,我有很多時間。」
崔明建急切地聲明著,他以一直陪著她,直到她的心情好起來,杜如慧似乎對他的提議不感興趣,漠然地從他的身邊走過。
「等等我,如慧……」
崔明建隨後追了上去,他顯得有些緊張了,不知道怎麼才能安慰這個受傷的女人,但他決定,會一直留在如慧的身邊,讓這個女人看到自己存在的價值。
如慧挺直了脊背走向了研討會,她的出現讓研討增色不少,至少在所有醫學泰斗里,她是最年輕最漂亮,也是最搶眼的一個,這個韓國美女讓很多醫學精英刮目相看。
漂亮女人就像花瓶,有些漂亮女人卻永遠不能是花瓶,如慧就是這樣的女人,老天給了她一副優雅的身體和外貌,也給了她聰穎的大腦,她喜歡醫學,也專研醫學。
此時的杜如慧毫無牽掛,也無***,她目不轉楮地走到了自己的座位坐了下來,研討會上到底有多少人,都是什麼人,她並不關心,她只想將至的演講好好完成。
坐下來之後,如慧的心感到輕松了許多,她拿過了一些資料,凝神地看了起來。
然而研討會的角落里,一雙深邃的目光凝視著她,分析著她,那雙眼眸之中帶著輕蔑,冷漠,還有難舍的羞怒。
「副會長,機票已經買好了。」
「我知道了。」安逸伯仍舊盯著杜如慧,拿到了離婚協議書之後,他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滯留在新加坡,按理來說,他應該冷酷離開才是,但是對如慧的擔憂讓他還是留了下來,剛才看到如慧挺直脊背走進來的時,她的憔悴讓她看起來更加美麗,甚至楚楚動人。
他不能否認,他已經完全愛上了這個女人,拿到了離婚協議書讓他沒有辦法平靜下來。
這算是最後一眼嗎?看著她走進來,走上演講台……
就在安逸伯無限憐惜的時候,一個讓他憤怒的男人出現了。崔明建進入了醫學會場,眼楮在研討會的會場里搜尋著,最後這個家伙目光定格的位置是杜如慧。
她剛到,崔明建就來了。這讓安逸伯娥眉緊蹙,拳頭握得咯咯直響,他不能沖上去教訓那個男人,因為如慧已經不再是他的妻子。
崔明建不會放過任何接近如慧的機會,他打算正式追求這個善良溫柔的女人,他進入會場之後,想坐在如慧的身邊,卻被一個管理人員攔住了。
「先生,前排是醫學專業人士的座位,請您坐後面。」
「哦。好的。」
韓銘不能坐到如慧的身邊去,只能坐在了最後面,他殷切地看著杜如慧,就算一個縴弱的背影,也讓他的心怦怦亂跳。他誓要得到這個女人,讓他成為他下一任妻子。
研討會正式開始了,一些有學術研究的人上台言,這是一個沉悶的研討會,大學听到的都是一些醫學的專業術語,當輪到如慧上場的時候,研討會的氣氛立刻活躍起來。大家都覺得眼前一亮,一個天使般的女人出現在演講台上。
如慧的英語很棒,她講述著自己的論題,語速溫婉流暢,悅耳動听,雖然是半個小時的演講。卻引來了全場的掌聲,大家為她這麼年輕,卻有這麼獨特的研究成果感到震驚。
在雷鳴般的掌聲中,如慧面帶微笑,倍感欣慰。在失去愛情之後,還有一份安慰讓她忘卻煩惱。
杜如慧濕潤的目光看著台下,突然,她的表情僵持了,目光鎖定在一個落寞的高大的背影上,那個背影好熟悉……
此時,那個男人正向會場的門外走去。
逸哥哥,如慧怎麼能忘記這個背影,她幾乎跟在他的後面十幾年,這個背影深深地印在了腦海里,他竟然沒有離開,而是參加了她的研討會。
真想跑上去,告訴他,如慧不想離婚,如慧的心不能沒有這個男人,杜如慧沒有那麼做,因為這個男人不要她了,他已經和她月兌離了夫妻關系。
眼睜睜地看著安逸伯走出了研討會的會場,如慧的心也徹底涼了。
再見了,逸哥哥,希望你和嫵小姐幸福,如慧覺得心一直在下沉著,她仍舊在祝福著,這個讓她深愛過的男人,她希望他能得到幸福,當她走下台,已經听不清那些贊美的話語,淚水模糊了眼楮。
安逸伯離開了研討會的會場,腦海里都是如慧走上台演講的樣子,那一刻,她很迷人,有氣質,贏得了全場的掌聲,她只是他的前妻而已。
轎車停在了安逸伯的面前,必須趕去機場了,因為登機的時間快到了,最後回頭看了一眼這家酒店,安逸伯毅然地拉開了車門,坐了進去。
安逸伯離婚的消息,安夫人很快就知道了,她不敢告訴老女乃女乃,卻無法理解自己的兒子的心態,既然打算和如慧結婚,為什麼不能呵護那個女人一生,而是這樣草率地拋棄了她。
「他不知道在做什麼?說離婚就離婚,讓我怎麼和杜院長解釋,如慧也是,為什麼不提前給我們打電話,那麼輕易地簽字了,我要被這兩個孩子氣死了。」
安會長陰冷著面頰,杜家怕的就是離婚的緋聞,當年他和***離婚,娶了**,以說生活得十分幸福,是兒子呢?沒有了那個溫柔的杜如慧,那個臭小子不會和嫵柔蓮結婚吧,那是被大家不看好的一個女人。
「其中一定有什麼事情,逸不說,我們也沒有辦法得知,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不能讓女乃女乃知道了。」
「不會的,逸這點比誰都清楚。」
似乎大家都對此無能為力,安逸伯和杜如慧離婚的消息讓很多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誰也沒有辦法接受這個事實。
安逸伯回到了自己的別墅,他想躲避開那些質疑不解的眼光,疲憊地躺在了自己的床上,他怔怔地看著天花板,幾乎一整天,他都精神恍惚,心里空落落地糾結著他。
微微地閉上了眼楮,安逸伯希望能好好睡上一覺。是沒有幾分鐘,腦海里就都是如慧的影子,她的眼眸,鼻子。唇瓣,還有you人的喘息……
「她不是你的了!」
安逸伯猛然坐起,憤怒地警告著自己,他是怎麼了,怎麼拿得起卻放不下了,當初結婚的目的也不是為了愛情,為何此時這樣戀戀不舍了。
想睡已經睡不著了,安逸伯拿住了香煙,一根根地吸了起來,離開新加坡有幾天了。不知道如慧是不是還留在那里,也許離婚之後,她徹底解月兌了,現在正和崔明建一起游玩美麗的花園之國呢。
用力地捏住了額頭,安逸伯覺自己陷入如慧的溫柔圈里。很久,很深了。
第二天總要來臨,生活還需要繼續,安逸伯自從離婚之後,變得十分冷漠,在商會里終日看不到笑臉,手下的任何疏忽。都會遭到副會長的嚴厲斥責,他冰冷地好像石塊一般。
安逸伯離婚的消息卻讓另一個女人興奮了起來,嫵柔蓮激動地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他離婚了,離婚了,我就知道,他還是愛我的。」
為什麼離婚?嫵柔蓮理所當然地認為。是因為安逸伯愛著她,沒有愛情的婚姻是不會維持太久的,想不到這麼快就完結了。
她緊張地看著衣帽間里的衣服,她要選擇一套最好看,最x1ng感的衣服。因為今天晚上有個宴會,安逸伯是被邀請的重要賓客,嫵柔蓮要讓這個男人眼前一亮,重新回到他的懷抱。
精心打扮一番之後,嫵柔蓮又去特意做了頭,然後坐車去參加宴會了,果然她在宴會里十分搶眼,再次成為宴會中的焦點女人。
在眾多男人艷羨的眼光里,她在搜尋著一個男人的身影,很快的,她看到了他,高大,英俊,不羈,只是他的眼眸中多了一絲冷漠和陌生。
拿過身邊的紅酒杯子,嫵柔蓮深吸了一口氣,向安逸伯走去。
「逸……」
嫵柔蓮仍舊那麼稱呼這個男人,她的眼里都是殷切的渴望。
「你來了?」
安逸伯轉過身,看了嫵柔蓮一眼,注意到了這個女人的精心修飾,她十分性x1ing妖/嬈,此時在安逸伯的眼里,已經黯然失色。
「我是專程為你來的,逸,我听說你已經離婚了……」
嫵柔蓮眨動著大眼楮,既然離婚了,就讓他們的關系回到過去吧,如果安逸伯還想結婚,她會毫不猶豫地點頭同意。
「我現在不想提這個話題。」
安逸伯喝了一口紅酒,轉過身向另一個方向走去,他扔下了她,冷漠堅定。
嫵柔蓮整個人都傻了,他就這麼轉身走開了,只說了一句「不想提到這個話題?」
難道安逸伯離婚不是為了她嗎?不是想回到她的身邊嗎?
這種冷落讓嫵柔蓮的鼻子都酸了,她一pi股坐在了椅子里,手里的紅酒杯子直接掉在了地上,侍應生趕緊跑了過來,將杯子撿了起來,謹慎地離開了。
嫵柔蓮的眼里含著淚水,她一直看著安逸伯,那個男人除了和她說了那句話之外,沒有再主動過來和她寒暄,甚至一眼都沒有看過。
「怎麼會這樣?」
嫵柔蓮失魂落魄地走出了宴會,她不能自己開車了,渾身都沒有力氣,幾乎被安逸伯的冷漠抽干了,她無奈地打了一輛出租車,司機似乎似乎有些困倦了,車開得心不在焉,在接到的拐角去,和一輛迎面開來的黑色轎車撞在了一起。
嫵柔蓮知道自己已經倒霉透頂了,好在她坐在了後面,不然一定跟著倒霉了,那個出租車司機的額頭都撞出了血,也瞬間清醒了。
對面的黑色的轎車車門打開了,一個男人走了下來,竟然是崔明建,他急速走到了出租車前,也看到了咒罵中的嫵柔蓮。
「柔蓮,你沒事吧?」
「是你……」
嫵柔蓮到了嘴邊的狠話咽了下去,她拉開了車門,不明白是怎麼撞上的,不過看起來大家的損失都不是很大。
「都怪我,心不在焉,我賠錢。」
崔明建不想惹麻煩,拿出了錢包,將一鈔票遞給了抱怨中的出租車司機。出租車司機一見賠了這麼多錢,離開閉嘴了,開心地開車離開了。
「走吧,我送你回去。」
崔明建拉開了車門。他們之間的關系已經很特殊了,似乎也沒有什麼以避諱的了。
「那好吧。」
嫵柔蓮無奈地坐在了崔明建的車里,讓就滿月復心事,車子動之後,她仍舊精神恍惚。
「怎麼了?你好像有心事?」崔明建詢問。
「是的,你知道安逸伯離婚了嗎?」嫵柔蓮抬起頭,詢問著。
「當然知道,而且第一時間知道。」
崔明建苦笑了一下,原本以為安逸伯放開了杜如慧,他的機會就來了。事情似乎不像他想象的那麼簡單,如慧沒有辦法接受除了安逸伯之外的男人,在開完研討會之後,就悄然地離開了新加坡,至于那個女人去了哪里。他也無無從知曉。
「既然離婚了,他為什麼還不理我,我實在想不明白,唉……他應該是為了我才離婚的。」嫵柔蓮仍舊百思不解地說著。
「哈哈!」
崔明建听完了這句話,哈哈大笑起來,安逸伯又不是傻瓜,和杜如慧離婚了。也不會要嫵柔蓮這種女人。
「你笑什麼?」嫵柔蓮有些火了。
「笑?當然要笑,你還是死了心吧,安逸伯不會和你再回到過去的關系了,那個男人絕對不會要你了。」
崔明建知道其中的原因是什麼,在新加坡,他告訴了安逸伯。說了他和嫵柔蓮的關系,安逸伯怎麼能還要嫵柔蓮呢,不過他當時提沒提到嫵柔蓮的名字,倒是忘記了。
「你,你怎麼這麼肯定?」嫵柔蓮咬住了唇瓣。崔明建有什麼事情隱瞞著她,又或者安逸伯知道了什麼?
「你和我上/chuang的事兒,安逸伯都知道了,在新加坡,這小子受了刺激。」
崔明建輕描淡寫地說著。
這句話讓嫵柔蓮瞪大了眼楮,什麼,安逸伯知道她和崔明建上過床?怎麼會這樣?他怎麼知道的?
「他,他怎麼知道的?」
「我告訴他的。」
崔明建這句話之後,腦袋上直接飛來一個皮包,狠狠地打中了他,巨大的力量讓他的方向盤一偏,差點撞在一棵大樹上。
「滾蛋,滾蛋,你去死,去死!」
嫵柔蓮要瘋了,皮包不斷地打向崔明建,這個壞男人,他怎麼以告訴安逸伯,怪不得安逸伯對她那麼冷淡,原來是知道了她和崔明建的關系。
「瘋女人……下車,你給我下車,我已經很煩了,你還來打我,別忘記了,是你想和我上chuang,不是我想和你!」
轎車直接停在了馬路邊,崔明建氣急敗壞地下了車,拉開了嫵柔蓮的車門,真是個怪異的女人,自己那麼放zong風***,還怪別人說出去,其實他也不想這樣做的,是安逸伯打他打得太狠了。
被崔明建用力拽下了轎車,嫵柔蓮腳下一扭摔倒在了馬路邊,她尖聲地大叫著。
「崔明建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家伙。」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安逸伯真是白痴,竟然喜歡你這種女人。」崔明建整理了一下西裝,拉開了車門,上車之前冷笑著說︰「以後不要給我打電話了,我很忙。」
黑色的轎車飛快地開走了,嫵柔蓮狼狽地爬了起來,看著周圍,不覺怒火中燒,這里除了一家簡陋的咖啡店之外,都是低矮的民房,這個崔明建竟然將她扔在了這個地方。
無奈她走向了咖啡店,越想越覺得郁悶,想著安逸伯知道她做的丑事之後的神情,心里就覺得難受。
必須解釋一下,嫵柔蓮不甘心,走進了咖啡廳,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拿出了手機,撥打了安逸伯的電話。
「我現在很忙。」安逸伯的聲音听起來有些不耐煩。
「逸,我錯了,我知道自己的行為不寬恕,但請理解我,你和杜如慧結婚,刺激了我,當時我喝醉了,崔明建……他是趁人之危。」
嫵柔蓮希望還有回旋的余地,解釋著自己的行為。第一次不是喝醉了,是第二次,她確實迷失了自己,實在太傷心了。
「你說什麼?」
安逸伯捏著電話皺起了眉頭。
「我不知道崔明建在新加坡和你說了什麼。他是污蔑我,不是我主動的,他無恥……」嫵柔蓮幾乎哭了出來。
「你說你和崔明建……」
安逸伯的聲音現出了驚愕之意,好像之前他並不知道一般。
「逸,你……你原來不知道?崔明建他,和我……」嫵柔蓮瞪大了眼楮,好像自己被人擺了一道一樣,原來安逸伯並不知情,崔明建為什麼那麼說呢?
手機里良久沒有說話的聲音,嫵柔蓮傻愣愣地盯著電話。
「原諒我。我也不想的……」
「崔明建說的那個女人是你?」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接著電話掛斷了,傳來了嘟嘟的聲音。
「逸,逸……」
嫵柔蓮痴呆地喊著,卻再也听不到安逸伯的聲音——
安逸伯的別墅——
直接將手機狠狠地摔了出去。安逸伯憤怒地站了起來,他錯了嗎?他誤會了如慧,崔明建提到的女人不是如慧,而是嫵柔蓮。
幾乎是沖的,安逸伯沖出了房間,一直跑到了自己的車前,他的心智凌亂了。不能思考了,如果如慧是無辜的,他做了什麼,他將摯愛自己的女人推了出去。
安逸伯的轎車直接開到了崔明建的家門口,此時崔明建剛洗澡要躺下,就被大力的敲門聲驚動了。他拉開了房門,衣領子就被狠狠地揪住了。
定楮看去,竟然是一臉怒容的安逸伯。
「你說的那個女人不是如慧?」
一句莫名其妙的問話,崔明建迷糊了,什麼那個女人。在新加坡,這個副會長已經動手打了他,現在好不肯放過他嗎?
「不知道你說什麼,安逸伯你行了吧,不至于找事兒,找上門來了,這是我的家。」崔明建一把拽開了安逸伯的手,真是奇怪,這個男人好像瘋了一樣。
「我問你,那天,你提到的女人是嫵柔蓮,不是如慧,是不是?」
再次的質問,帶著十足的火焰,崔明建終于明白了,他看著安逸伯,良久恍然大悟,他指著安逸伯,驚愕地說。
「原來你和杜如慧離婚,是因為……哦,哦,當然不是她了,她不是那種女人,我倒是希望和她有點什麼,惜她不給我機會。」
崔明建松了口氣,原來不是找他麻煩的,安逸伯只想確認那天他說的話,想不到這個傲慢的男人誤會了。
崔明建後退了一步,尷尬地笑了起來︰「我以為你在乎是的嫵柔蓮呢?想不到我提到玩/弄了你的女人,你第一個想到的是杜如慧,看來是我們大家蒙蔽了自己的眼楮,你在乎的是杜如慧。」
無疑,崔明建說中了這個事實,安逸伯十分窘迫,他當時的心態很不好,滿腦子都是如慧的影子,才會將崔明建說的女人誤會成了杜如慧。
是現在如慧在哪里?自從離婚之後,安逸伯沒有一點關于如慧的消息。
「她還在新加坡?」
「我不知道,醫學研討會之後,她就退了酒店,我怎麼也找不到她。」崔明建覺得十分遺憾,原本以為有一場風花雪月的情/事,想不到只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我要找到她!」
安逸伯額頭青筋直冒,他懊惱萬分,他再次傷害了一心要挽回的女人,離婚已經成了事實,他該如何將她帶回身邊。
漠然轉身,安逸伯知道多說無益,如慧這樣獨自離開已經說明了一切,她不愛崔明建,她的心里仍舊有著一直讓她迷戀的男人,這個男人卻將她傷得遍體鱗傷。
安逸伯的電話打去了那家新加坡的酒店,如慧確實退房離開了,會不會隨後她去了其他的國家,帶著一顆疲憊的心,如慧很能離開讓她傷心的新加坡。
「如慧,逸哥哥錯了,你回來……」
安逸伯的心糾結在了一起,他的手是顫抖的,繼續叫人查詢最近幾天新加坡的航班,果然查到了杜如慧的名字,顯示她的目的地是漢城。
回來了?
如慧離開新加坡,直接回了漢城,她就在自己的身邊……
安逸伯心中一陣驚喜,如慧回來了,當然不會回到自己的別墅,因為他們已經離婚了,她在傷心的情況下,一定會尋找安慰,那麼,她應該回到了自己媽媽的身邊。
思索之後,安逸伯確定這個結論是正確的,于是他直接開車去了杜院長的家,在杜院長和夫人憤怒的目光中,他下了車。
「爸,媽,我來找如慧……」
「都離婚了,你還找如慧做什麼?我不是你媽媽,擔當不起!」崔夫人的臉色十分難看,她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原本以為嫁給安逸伯,就以後顧無憂了,想不到只是幾天而已,就將他們的女兒甩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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