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來喂養狼狗,不是叫你來勾/引男人的!」
顧東瑞疾步上前,憤然地握住了蔣的手腕,將她大力拉到了身前,目光凶銳著盯著蔣的眼楮,想在她的眼里尋找到一絲狡辯。
不肯做海翔主人的情/婦,卻要勾/引一個小工人,蔣想通過這種方式羞辱他嗎?難道在床上,他就那麼不如一個工人?
「我不明白你說什麼?」蔣覺得手腕好痛,幾乎要斷掉了,這個家伙又在瘋,勾/引男人,海翔的男人有什麼好勾/引的?
「不明白?好啊……我還真想知道,你怎麼做到的,讓趙燁之肯為了你和我打架,我是他的主人,他是下人,在海翔,沒有敢對我這樣無禮!」
顧東瑞憤怒地將蔣擒住,直接圈在了懷中,手指用力地捏住她的下巴,她的身上到底有什麼魔力,迷惑著他的心。
這樣的直視之下,蔣才看清楚,顧東瑞的臉上似乎有淤青,嘴角似乎也有血跡,顯然,趙燁之確實出手了,打了這個自大的家伙。
看著顧東瑞這幅樣子,蔣的心里突然一陣得意,想不到趙燁之為了她打了這個男人,滅殺了這個男人的威風和霸道。
「他打了你?」
蔣目光嫵/媚地看向了顧東瑞,眉梢輕輕揚起,似乎關心,又似乎嘲弄,縴細蔥白的手指伸出,撫模著顧東瑞的面門,嬌聲地說︰「堂堂大總裁,海翔的權威先生,也挨揍了,真是少見的新聞。」
「蔣!」
縴手被直接抓住,狠狠地背在了她的身後,顧東瑞覺得內心的怒火已經越燒越旺,蔣的得意激怒了他。
「你給了他什麼?身體嗎?在草地上。還是竹洛里?」顧東瑞步步相逼,目光痛楚,他的猜測刺痛了他的神經。
「你認為我做了什麼?用美色或者身體勾/引了他?在這里,草地上。鐵籠子邊上,還是那個茅草屋里?顧東瑞,別無恥了,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像你這般貪婪……」蔣狠地說。
她竟然說他貪婪?顧東瑞面色鐵青,到底誰貪婪,到底誰為那份契約不恥獻出身體,為了逃走,到處引/誘男人。
現在似乎黑白顛倒了,顧東瑞冷笑了起來。
「像你這種,以出賣rou/體獲得最大利益的女人。沒有什麼是不能!」
「就算是又怎麼樣,我既然已經出賣了身體,出賣給你,給他,還不是一樣。怎麼?你嫉妒嗎?」
蔣憤然,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個男人在乎嗎?她不過是這里的囚犯,一個假夫人,被迫的情/婦而已。
顧東瑞突然輕蔑地笑了起來,富有稜角的面頰上多了幾分俊朗。
「賣身體給他?你以為這樣,他就以幫你嗎?以讓你月兌離我的勢力範圍嗎?連他都害怕離開海翔。你還能躲避到哪里去?」
顧東瑞說的事實,趙燁之能真的幫不了自己,蔣沮喪萬分,感覺在顧東瑞的面前,她永遠都是那麼被動。
「別用你的臉蛋兒耍詐……」
顧東瑞嘲弄地捏住了蔣的面頰,都說美麗的女人是禍水。小小年紀,蔣就已經善于利用她的資本,讓男人為其所用。
直接將蔣推到了鐵籠子上,那些狼狗瘋地沖了過來,撕扯著蔣的衣服。片刻,蔣的脊背***了,衣服一片片地飄落下去。
「不要……顧東瑞,不要這樣!不要啊……」
蔣嚇壞了,那些凶惡的狼狗會撕扯她的脊背,繼續下去,她將體無完膚,為了避免被狼狗撕扯,蔣顧不得那麼多了,她迅速摟住了顧東瑞的脖子,整個人拼命地貼在了他的身上,鑽入他的懷中。
驚魂未定,蔣面色蒼白,當顧東瑞用力拉扯她的時候,她的雙腿都盤在了他的腰間,好像八爪魚一樣狼狽。
「下來……」
顧東瑞十分狼狽,用力扯著蔣的手臂。
「狗,狗……」
蔣喊叫著,下來不是要喂狗了嗎?
顧東瑞看著蔣孩子一樣膽怯的小臉,嚇得蒼白的面色,忍不住將她抱起,一步步遠離鐵籠子,他的手指輕輕地、憐惜地梳理著她的凌亂的絲。
冷酷男人難得的柔情再次浮現。
他俯下面頰,溫/熱的唇,厚重,輕柔,他觸踫到了她的面頰,磨蹭著那份蒼白,接著是粉紅的唇瓣,直接捉住,貪婪地吞噬……
他的吻不再狂烈,不再刺痛,像潺潺的溪水,流淌在她的心間,舒暢,纏/綿,讓她有種不舍的情懷。
那吻一直繼續著,直到一片竹葉落在了蔣的面頰上,讓她猛然清醒,她在做什麼?和顧東瑞心甘情願的接吻嗎?
蔣好不尷尬,她竭力地推開了顧東瑞,用手擋住了自己的面頰,模著自己的唇,她的臉竟然燙,呼吸都不順暢了。
顧東瑞雖然有些失態,卻不失他的風度,他將手臂支撐在蔣的肩頭,邪魔地看著她。
「怎麼樣?我的吻技和他有什麼不同,沒有比較一下嗎?」
他?吻技?
原來剛才的深情一吻,是戲弄她的,梓梓瞪大了眼楮,顧東瑞口中的他,指的是趙燁之。
蔣又羞又惱,她什麼時候和趙燁之接吻了,真是惡的男人,但她不會示弱,不會屈服。
「確實不一樣,顧先生的吻技真是一般,品來品來,還是趙燁之的不錯,我去找他了,接著吻……也許還會生點什麼,草坪,哦,你的薰衣草園不錯……」
「他吻了你?」
顧東瑞真的火了,以為蔣只是說說,卻似乎沒有那麼簡單,一雙冷目中幾乎噴出火焰。這張唇是他的,身體也是他的,沒有他的允許,誰也別想佔/有。
「對……你也說了。我善于勾/引男人,趙燁之也是男人……」
蔣傲慢一笑,漠然轉身,向竹洛外走去,其實內心沒有那麼得意,她很失落,甚至有種被掏空了的感覺,雙腳踩著輕松的地面,一步步地向竹洛外走去。
顧東瑞沒有追過來,似乎在思索蔣的這句話。
蔣一直向竹洛的深處走著。竹葉在腳下出了沙沙的響聲,走了一會兒,她突然停了下來,因為她听見似乎有人跟在後面。
猛然回頭,只是隨風搖曳的竹子。並沒有人。
她無奈地搖了搖頭,能是害怕顧東瑞跟來,心里才會這樣擔憂,她探著頭,向竹洛盡頭望去,不知道海瑟哪里去了,她有點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就在她邁開步子。想繼續前行的時候,身體突然被大力抱住了,接著炙/熱的氣息撲著她的脖子,面頰,呢喃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明白了,我是愛上了你。我愛你……」那是一個熟悉的聲音……
誰?
蔣想尖聲大叫,嘴巴卻被捂住了,男人急切地解釋著。
「是我,我,趙燁之……」
趙燁之?蔣一驚。驚恐看去,竟然真的是趙燁之,他嚇壞了她,為什麼不好好說話,卻突然撲上來,距離她這麼近,讓蔣又羞又惱。
趙燁之滿臉的血瘀,眼神痴狂,尷尬而緊張,局促不安。
蔣後退了一步,躲避開了趙燁之,這個男人不是和顧東瑞打了一架之後,離開了嗎?怎麼又去而復返?
趙燁之確實是去而復返,他和顧東瑞大打出手之後,踉蹌地離開了竹洛,回到船廠,躺在宿舍的床上,他想了很久,還是放心不下蔣,不知道顧東瑞進入竹洛,會怎麼對付她。
此時此刻,趙燁之明白了自己的心,他為蔣著迷了。
返身回來之後,步入竹洛,為了避免和顧東瑞沖突,他躲避在隱蔽之處,但讓他驚訝的是,他看到了顧東瑞和蔣在接吻,唇和唇相接,身體切合時,心靈備受刺激。
當看到蔣推開了顧東瑞,一臉尷尬地向竹洛這邊跑來時,趙燁之心中又恨又怒,口口聲聲說是強迫的,為何剛才會欣然接受顧東瑞的吻。
心中都是激憤,他尾隨著落,並確定顧東瑞沒有跟過來,伺機抱住了她,他抱住蔣的身體,心開始失控,他真心喜歡這個女人,希望她不要推開他。
「不要鬧了,趙燁之……」蔣低下了頭,這種玩笑很好笑嗎?愛,虐,她什麼都不要,她只要安靜,要自由,她需要擺月兌這里的生活。
「我沒有鬧,我真的喜歡你,蔣……我夜夜難眠,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思想……那種感覺你能理解嗎?」趙燁之抱住了自己的頭,痛苦哽咽。
喜歡她?蔣呆住了,趙燁之愛她,是這份愛,她以接受嗎?她已經***了,不再純潔了,還是顧東瑞玩夠了,屢次戲弄的女人,他也不介意嗎?
「我不能接受,我不是什麼好女人,我不再清白。」蔣低聲說。
「我不在乎,只要你不介意和我在一起,沒有錢,沒有地位,過普通平庸的生活。」
趙燁之做夢都想,自己有一天成為強大,有地位的男人,這樣他以給蔣的會更多,是成功是那麼難,在海翔,他是一個微小的男人,微不足道。
蔣真的好感動,但是她沒有辦法說清自己的心,至少現在,她沒有愛上這個男人。
「告訴我,你介意嗎?」趙燁之詢問著。
「我不介意,是……」
蔣下面的還不等說出來,趙燁之就直接握住了她的手腕,信心十足地說︰「不介意就好,走,我帶你離開這里。」
「你說什麼?離開這里?」蔣愣住了。
「對,現在就跟我走,跟著我,我來保護你。」
趙燁之輕狂地看著蔣,離開海翔之後,他會出去工作,賺錢養活蔣。然後她為他守家,做飯,甚至生孩子,一種完全沒有權利。沒有***,卻幸福的小生活。
「去哪里?」蔣呆望著趙燁之。
「離開海翔。」他的語氣堅定,不容置疑。
「離開海翔?」蔣張大了嘴巴,趙燁之現在就要帶她離開海翔嗎?那是蔣夢寐以求的事兒,自由,離開這里,回到媽媽的身邊。
是……顧東瑞會同意嗎?
「顧東瑞不會同意的。」蔣大聲地提醒著趙燁之,他不能冒險,逃亡是蔣的渴望,卻不是趙燁之的。
「只要你愛著我。他就說了不算。」
說完,趙燁之拖著蔣的手,大步地向竹洛外走去。
走,真的走嗎?蔣又高興又擔憂,目光不自覺地看向了竹洛那邊。她立刻驚住了,因為顧東瑞一直就站在那里,冷漠地看著她們。
「等等……趙燁之,是他,他來了。」蔣焦慮地喊著。
就在趙燁之回頭看去的時候,那雙黑亮的皮鞋已經移動過來,踩著地面。出了沙沙的響聲。
顧東瑞黑線的面孔越來越近,目光猶如凶銳的野獸,陰暗,邪魅。
蔣馬上甩開了趙燁之的手,她知道,想離開這里。是不能的,她不能讓趙燁之做出傻事。
「我沒有听錯吧?你想帶她離開……」
顧東瑞一步步向趙燁之和蔣走來,冷漠的笑容掛在面頰上,剛才的一幕他看到了,也听到了。真是一對苦命的鴛鴦,竟然想這樣私奔離開?
惜,他,海翔的主人,沒有那麼偉大,更不想成全什麼苦命的情人。
趙燁之挺起了胸膛,雖然面頰上仍然刺痛,但是他不屑于顧,蔣願意跟他走,說明在這個女人的心里,他要比海翔的主人更讓這個女人依戀。
財勢和地位在此時已經沒有優勢了,趙燁之心中突然平衡了,他至少在感情上戰勝了顧東瑞。
「顧東瑞,你既然知道了,就更好了,我現在要帶蔣離開這里,她愛的是我,不是你!」
「她愛你?哈哈……」顧東瑞鄙夷。
「是,這點你看不出來嗎?」趙燁之有些忐忑,顧東瑞還是那麼傲慢,似乎不為所動。
「你真相信這個女人心里有愛情?哈哈!」
顧東瑞大笑了起來,他搖著頭,戲謔地說︰「你好像還沒有搞清楚,她是什麼女人,她爸爸養她的目的是什麼?她為什麼會出現在海翔,為什麼會躺在我的床上,為什麼嬌/yin不斷,如果你不知道,我來告訴你,只要有男人給她金錢和地位,她就以愛上任何人,她是個賤婦,她的屁/股以接受很多男人。」
聲聲責難,句句羞辱,蔣被嚴重刺傷了,她不是賤婦,在她身上rou/躪的男人,也只有顧東瑞一個,她拼命地搖著頭,絲沾染了淚水,貼在面頰上。
「不是,顧東瑞,你個混蛋,我不是!不要污蔑我!我不是那樣的女人……」
蔣抽泣著,雙手捂住了面頰,她羞于見人,她被描述得連ji/女都不如。
「不是?」
顧東瑞鄙夷一笑,漫步走到了趙燁之的面前,雙手插兜,泰然自若︰「她以為了錢,將自己的chu/夜賣掉,價值海翔百分三十的股份,惜,她的如意算盤不好,我打破了她的計劃,只花了五百萬,就讓她成了dang/婦,你想看到蔣的真實面目嗎?為了取/悅我,她穿著蕾絲睡衣,薰衣草沐浴,一絲/不掛……」
顧東瑞仰面大笑著,他的神情無比猖狂,這個女人誰也帶不走,她必須留在海翔。
趙燁之被震懾了,他的身體有些不穩,直接後退了一步,目光不置信地看著蔣,她是這種女人嗎?處心積慮,不惜出賣rou/體……似乎有些就是事實,她成了老大顧東明的陰婚妻子,實際上卻在老二顧東瑞的床上,老三竟然還想強/bao她……
她的清純、美麗成了一種掩飾?
趙燁之羞惱、氣氛,她有那麼下賤嗎?還是顧東瑞重傷了她?
蔣哀婉地看著趙燁之,他相信這個男人的胡說八道了嗎?一定是了,因為他顯得局促不安。
「不是的,不是他說的那樣,我沒有……」蔣似乎沒有爭辯的理由。那都是事實,一件也不是假的。
契約,chu/女條件,還有蕾絲睡衣。主動月兌光……
誰能相信,那不是真的。
「這個dang/婦欠了海翔太多。」
顧東瑞伸出手,直接地將蔣擒住了,拉入了懷中,用力地摟住了她的腰,她到底欠了海翔多少,一一算來,似乎一輩子也償還不完。
「顧東瑞,小心你會有報應的。」蔣奮力地掙扎著,她不要和這個家伙如此親密。她在他的懷中幾乎沒有什麼尊嚴言。
「報應,哈哈,我以為你不相信報應呢?看看,這就是報應……」顧東瑞的唇伏在蔣的耳邊,聲聲輕蔑**。
「放開我。放開!」蔣急了,小手揮去,試圖打狂妄的男人,是手卻被直接壓住,接著冷漠的唇覆蓋上來,唇用力壓下,將蔣粉女敕的紅唇含住了。帶著鄙夷和諷刺,他挑逗著她的唇舌……
不要……
蔣一陣眩暈,身體酥/麻,顧東瑞的唇太霸道了,他肆意輾轉。
趙燁之得脊背依靠著竹子,呆住了。
顧東瑞漸漸地放開了蔣的唇。傲慢地看向了趙燁之。
「看見了嗎?她只是一個我想吻,就吻,想上就上的女人,毫無尊嚴,不知廉恥。甚至會哼哼yin/叫,你想看看她是怎麼在床上叫的嗎?好像小花貓,臀/部翹起,隨你怎麼弄她,這女人jiao/床的聲音很好听,或許你也想試試……」
顧東瑞端起了蔣的下巴,惡狠狠地瞪視著她,勾/引男人逃走,是她屢試不爽的伎倆,已經讓他忍無忍了,他一定要好好地羞辱這個女人。
「想看嗎?我表演給你看……」
顧東瑞的一只大手突然扯開了蔣的衣襟,直接伸了進去,這種恣意,讓一直站在原地的趙燁之面色蒼白,冷汗淋灕。
趙燁之尷尬地避開了目光,一步步地後退著,他失望了,蔣是顧東瑞的玩偶,這個女人是為了錢才來到海翔。
趙燁之覺得內心受挫,也無能為力,如果蔣願意接受這樣的生活,他何必庸人自擾。
「她的身體是我的,所以你還是放棄帶她走。」顧東瑞陰邪地狂笑著,手沒有停止,繼續fu模著。
蔣覺得胸/部好難受,大手就那樣侵擾著……她喘息著,呼喊著,卻一點聲音也喊不出來,她的目光哀婉地看著趙燁之,為什麼沒有人幫幫她,難道這樣還看不出來,她有多被動。
「能不能,不要這樣……」趙燁之不管蔣是真的愛他,還是假的愛他,他不能忍受這個場景,顧東瑞能不能和蔣在自己的臥室里,這里是竹洛。
「你心疼了?哈哈,趙燁之,帶她走以,必須配上一條命,給我五百萬……」
一條命,顧東明的命,五百萬,賣身的錢。
顧東瑞收回了手,捏住了蔣的唇︰「她就算死在床上,也還不清欠下的債,我想……沒有男人願意做賠錢的買賣,她已經不是chu/女了,唯一剩下的,就是賣弄她的小臉蛋和小屁/股而已。」
那是事實,趙燁之的肩頭顫抖,眼楮變得赤紅,他的命不值錢,五百萬,他更拿不出來,剛才要帶走蔣,遠走高飛的勇氣都沒有了,他是一個一窮二白,毫無能力的男人。
羞辱,蔣真的絕望了,她沒有希望堅持下去了,顧東瑞不會放過她,就算她逃到天涯海角,也難以改變她是他的玩物的事實。
無奈地哭泣著,蔣無力地伏在顧東瑞的懷中,悲切地看著趙燁之,這個唯一真心對她的男人,卻也望而卻步了。
「她的臉蛋和屁/股一樣嫵媚。」
顧東瑞洋洋得意,大手放松,修長的手指梳理著蔣的長,他說的事實,蔣很美,美得精致。蔣很you/惑,在床上,他不知疲倦,她的聲音。她的回應,讓他倍感震撼,這是其他女人不能給予他的感受。
蔣喘息著,顫抖著,憤恨著……臉蛋兒和屁/股一樣嫵媚,這是多麼羞辱的詞匯,她的渾身都是這個男人的混跡,她今天,明天,未來的每一天。都必須呻/yin在這個男人的身/下,直到他玩膩了,能將她扔給任何一個其他貪婪的男人。
淚水已經流干了,蔣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竹洛的空氣真好。目光環視過去,顧東瑞身後不遠處,是一截被削斷的竹子,鋒利的尖端……
蔣心中一陣淒苦,她不需要再找到爸爸,詢問已經毫無意義的問題,更不想知道。爸爸對她的愛是真的還是假的,她只想解月兌,遠離這份羞辱……
目光收回,蔣看向了趙燁之。
「趙燁之,謝謝你的心,惜沒有福氣和你在一起。是個不干淨的女人,死不足惜!」
說完,她用力地推了顧東瑞一下,顧東瑞毫無準備,手指從長上月兌離。步子一退,蔣輕松地掙月兌了,她悲憤地怒喊了一聲︰「顧東瑞,如果我死了,你還如何不放手!」
一聲悲涼地呼喊之後,蔣向那截削斷的竹子撲去……
尖利的短竹越來越近,蔣的面頰上浮現出了笑容,她似乎看到自己奔跑在莊園的田野里,手里握著那些嬌艷的野花。
爸爸,媽媽,姐姐,永別了,蔣雖然還搞不明白為何那份愛會變質,為何父親會出賣自己的女兒,但是她不後悔曾經在莊園的幸福生活。
趙燁之傻眼了,只在蔣沖向斷竹的那一刻,他什麼都明白了,蔣並不情願這種生活,她活在羞辱之中,所以她想通過死亡來證明自己的清白和驕傲。
是他這個位置距離蔣太遠了,雖然他極力地奔跑,想挽救這女人,卻已經來不及了。
顧東瑞也驚呆了,死亡需要的是一種勇氣,蔣的勇氣是哪里來的,不要海翔的優越生活,不要情/婦的名譽,她用chu/女之身換來的,全都拋棄嗎?
他額頭青筋直冒,他還沒有允許這個女人死掉,她必須活著。
斷竹在顧東瑞的身後,他只能……
「蔣!」
冷汗直接透徹了顧東瑞的脊背,他身體一斜,一個箭步沖出,直接擋在了斷竹之前,哧的一聲,斷竹劃破了他的脊背,蔣此時也撞在了他的懷中,讓他的脊背再次抵在了斷竹之上。
抱住了絕望的女人,顧東瑞悶哼了一聲,利用脊背的堅硬,盡量讓斷竹的側面支撐身體,但是鋒利的部分卻從下而上,一直滑過,他能感受到,竹子觸踫骨骼的劃痕聲……
顧東瑞知道自己幾乎皮開肉綻……
蔣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一沖之後,覺得面頰踫在了堅實的胸膛上,人也伏在顧東瑞的懷中,毫無損,她整個人逮住了,愣愣地看著擋住自己的男人,竟然是顧東瑞?
她做夢也沒有想到顧東瑞會不要命地出手相救,面前男人的額頭上冷汗冒了出來,定是受傷不輕,他不要命了嗎?
蔣完全傻了,不理解地盯著顧東瑞。
「沒有我的允許,你沒有權利死,這是你欠我的!」
顧東瑞的聲音仍舊冷硬,但其中已經夾雜了痛楚,他硬生生地站了起來,將蔣一扯抱起,向竹洛外走去。
趙燁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看到的,顧東瑞就這樣救了蔣,那個男人到底是恨,還是憐惜。他的目光隨著顧東瑞移動著,看到了顧東瑞受傷的脊背,血順著襯衫流淌下來,而地上那截斷竹上,掛著劃傷的血跡。
顧東瑞並沒有因為受傷,而步履蹣跚,他大步流星,直接出了竹洛。
竹洛外,海瑟一直不敢進來,因為先生叫他在外面守著,當他看到先生抱著夫人從竹洛里走出來時,才松了口氣。
蔣的臉色蒼白,一動也不敢動,因為她知道顧東瑞的脊背受傷了,那截斷竹刺傷了他。她任由他抱著。
「放,放我下來,你受傷了……」蔣輕聲地說。
「閉嘴!」顧東瑞的聲音好冷,嚇得蔣一抖。馬上閉上了嘴巴,她竟然在此時真的害怕了這個男人,難道他不知道何為疼痛嗎?
顧東瑞的目光陰郁,走進了薰衣草園,向別墅走去。
「先生……我的天!」
海瑟跟在了顧東瑞的身後,才現先生流血的脊背,頓時嚇得魂飛魄散,一路小跑著並拿出了手機,大喊著︰「叫醫生來,先生的後背受傷了。對對,快點!」
顧東瑞一直抱著蔣向別墅走去,蔣瑟瑟抖,不敢掙扎下來,也不敢說話。
進入了別墅。在下人房間的門口,顧東瑞一腳踹開了房門,將蔣放下,憤怒地將她推了進去,吩咐著海瑟。
「關著她,直到她肯妥協為止!」
「是,先生。醫生來了……」海瑟低著頭,一路上先生出了很多血,再失血下去,就很危險了。
顧東瑞看了海瑟一眼,漠然地轉過身,蔣在這個位置看得真切。她直接驚呼了出來,小拳頭放在唇邊,用力咬著,幾乎咬出血來,顧東瑞脊背上。襯衫都劃破了,一條長長的傷痕……
門踫的一聲關上了,將蔣關在了里面,也將拿到傷口隔絕了,蔣跌跌撞撞後退,直接坐在了床邊,她的腦海仍舊揮不去那一幕,顧東瑞擋在了她,那段竹斷刺傷了他,他仍舊堅持著,帶著傷將她抱回了房間,他一路都在流血,仍舊冷傲,堅毅,一個鐵錚錚的男人,卻也是讓蔣恨之入骨的男人。
蔣沒有辦法安靜下來,心也茫然了。
門被從外面鎖上了,怎麼也推不動,顧東瑞真的叫人關住了她,直到她妥協,她要怎麼才算妥協。
此時此刻,蔣在思考一個問題,顧東瑞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她似乎越來越看不懂他了。
漠然地躺在床上,蔣卻怎麼也睡不著,不知道顧東瑞怎麼樣了,一路上走到別墅,他也流了不少血,想到了他大哥顧東明的死,蔣的心更加糾結了,她在暗暗地祈禱著,不要有什麼危險才好。
黃昏的時候,門開了,海瑟一臉陰暗端著晚餐進來,他將晚餐放在了桌子上,轉身就走,他剛要將門關上,蔣卻喊住了他。
「海瑟……」
「夫人。」海瑟低著頭,似乎不願看蔣一眼,表情之中有些許不悅。
「你好像不高興?」蔣詢問。
「我沒有辦法高興,先生受傷,很嚴重,已經不能仰面躺著了,這都是你的錯!自從你進了海翔,先生就一直不開心!」海瑟白了蔣一眼,不想再說下去了,直接將門砰地一聲關上了,並在外面鎖上了。
蔣呆呆地看著房門,想不到海瑟會說出這樣的話,看來在情感方面,顧東瑞贏得了下人的心。
回頭看著桌子上的飯菜,看著滿桌子的菜,蔣突然覺得索然無味,海瑟的話仍舊響徹耳邊,自從她進入了海翔,顧東瑞就一直不開心,其中的原因是什麼,好像受害的人是她自己,而不是那個男人。
在賓利車里強/bao了她,他有什麼不開心的?
逼她和死人結婚,然後佔/有她,她不開心的理由是什麼?
在蔣的心里,顧東瑞唯一不開心的理由就是,他還沒有折磨夠自己,讓她痛不欲生,苟延殘喘,他才會開心起來。
是蔣做不到,她只要還有一口氣,她就會抗爭到底,這種地獄的生活遲早有一天會結束的。
拿起了筷子,只吃了幾口,再次看向了房門,她突然覺得自己的擔心都是多余的,那是強/bao了自己的壞蛋,不是她的什麼救命恩人。
「他死了不是更好?」蔣自語著。
「他是為了救我……」
自己這種心態是怎麼了?那個男人對她很惡劣,強/bao了她,應該死一千遍,也不能償還的,也許救她,就是為了今後更好的羞辱她。
越這樣想,她的心里竟然越是擔憂……
矛盾的她,食不下咽,吃了一點點,就覺得飽了,她漫步走到了窗口,現在不能出門,窗口將她唯一的風景線。
窗外,天邊一抹殘紅,絲絲縷縷,纏/綿不絕,幾只小鳥在天空飛翔,輕輕推開窗戶,薰衣草的清香撲鼻而來,她竟然也愛上了這種淡然的味道。
目光環視著窗外,她真想越窗而出,是窗戶上加了圍欄,她想出去是不能了。
那個家伙會關她多久,還真是個未知數。
正感受薰衣草的奇香時,她看到薰衣草園里,有兩個熟悉的身影,一男一女,男的,那不是……趙燁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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