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玉堂主驚疑時,只見黑影身上一股磅礡之氣不斷的壓制在玉堂主的身上。
玉堂主臉上一驚,這股氣勢壓制在自己的身上,他根本毫無反擊之力。這個黑影,實力絕對遠在自己之上。
只是玉堂主還是不明白,這股氣勢,根本就不是戰氣,而是一種他根本就沒有見過的力量,這股力量如同實質,披散在他的身周,不斷下壓!
玉堂主臉色慢慢變得通紅,在這股氣勢之下,他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擊機會。他背心冒出一股股冷汗,他知道這個人能夠易如反掌的讓他死。
而床上那帶著狐狸面具的女人,見到竟然有個人神不知鬼不覺的走進房間,不由得一陣緊張。她身上直冒冷汗,黑影人的那股氣勢,不只是將玉堂主壓制著,更是將她柔弱的身軀死死壓制,不容抵抗。
「你是誰?」玉堂主漲紅了雙眼,在拜神教,除了管堂主,他根本沒有任何仇敵。
想到管堂主,玉堂主臉上一冷。一種極其不好的預感,眼前這個黑影人帶著面具,根本看不清是何人。不過在拜神教中,能夠壓制他玉堂主的,也只有教主和四大護法外加管堂主。
眼前這個人,極有可能就是管堂主!他玉堂主與管堂主向來不和,白天的事又讓管堂主面上無光,難不成是管堂主來尋仇的!
黑影人冷冷地盯著床上的玉堂主,身上的氣勢絲毫不減。
「你是管堂主?」玉堂主突然冒著頭頂巨大壓力,盯著黑影人問道。
「管堂主,你實力是在我之上,不過咱們都是為聖教做事,為了往日的一些小恩怨你竟然勞師動眾想要刺殺我,難到不把教主放在眼里!?」
玉堂主強忍住身上傳來的壓力,故作堅定的看著黑暗中的向陽。
黑暗中,玉堂主只能隱約看到這個黑影帶著一張狼頭面具,看不到臉。
玉堂主雖說不知道這個黑衣人是誰,但是他卻是覺得這個人的輪廓有些熟悉,但是又根本想不起是誰,所以他也只能猜測這個人是不是管堂主!
玉堂主的話音剛剛落下,還不待黑影人說一句話,這時旁邊依舊赤果著的女人便是一個撲身,向著黑影人撲來,同時跪在黑影人的跟前,雙臂抱著黑影人的大腿,恐懼地乞求道︰
「管堂主,求求你別殺我,你要殺就殺他吧。我可以與你雙修,我可以天天晚上都伺候你,今天這事我絕對不對外說。」
要說這個女的也是見風使舵,知道玉堂主無法匹敵眼前的黑影人,又听玉堂主稱呼黑影人為管堂主,瞬間想要去抱黑影人的大腿。現在的情形很清楚,黑影人那氣勢,分明就是有些殺機,若是不識時務,說不定她會被滅口!
向陽心中冷笑,沒想到王小二給的這張狼頭面具真是有用,竟然把玉堂主給迷惑住,讓玉堂主以為向陽就是管堂主。
面對那女人在自己大腿上來回摩擦著她那赤果的身軀,向陽眼中閃過一絲厭惡,這樣的萬人騎他打心眼里覺得惡心。
「 !」一聲悶響,向陽一腳踢在女人的太陽穴上。
隨即便見那女的「啊」的痛吼一聲,整個人昏倒過去!
確定女人昏迷過去,向陽這才再次看向玉堂主,突然伸手,將玉堂主的脖子抓在手中。
玉堂主心下一驚,他甚至沒有看清眼前這個黑影人是如何出手的,便已經被黑影人掐住了脖子。玉堂主只感覺脖子上傳來絲絲壓痛,那只手中竟然帶著勁氣,似乎一條滿是荊棘的繩索,隨時都能夠要了他的命。
「管堂主,有話好說!你想要什麼我全部都答應你!」玉堂主臉上一片煞白,空中驚恐的低聲乞求著。
玉堂主也是無奈,若是平時,就算是管堂主實力在他之上,他也不會屈服于管堂主的。不過現在黑影人身上的氣勢可是把他給壓制住,他根本無法掙月兌,加之脖子被黑影人掐著,他絲毫不得動彈,只得求饒。
正當這時,門外卻是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這敲門聲有些急促。
「堂主,沒事吧。怎麼有女人驚叫聲?」隨著敲門聲,門外傳來王小二有些驚疑的聲音。
原來是之前屋子中的女人被向陽一腳踢昏時發出的驚叫聲讓王小二听到,王小二听到那驚叫聲根本不像是**,頓時有些懷疑,連忙從房中出來跑到玉堂主的門外。
屋子中,玉堂主的脖子被向陽掐住,他根本不敢動彈半分,他多麼希望王小二能夠發現屋子中的異常。
向陽瞪了玉堂主一眼,冷冷地道︰
「想活命,就讓他離開!」
听到向陽那冷冷的話音,加之脖子上向陽的手上更加用力,玉堂主臉上煞白,連忙點頭,隨即對著門外喊道︰
「王小二,老子正在**,你特麼的來打擾老子是想要老子陽痿麼!還不快滾!」
屋外的王小二,听到玉堂主這話,臉上一陣尷尬,他分明听到剛才那聲女人尖叫並不是**聲,難道是他听錯了?
「是是是,堂主,我馬上走。祝您玩得開心。」王小二一邊抱歉地對著屋內說著,一邊離開回到自己房間。
屋子中一片安靜,屋外王小二的腳步聲慢慢遠去,終于再也听不見。
不過向陽的手依舊掐住玉堂主的脖子,沒有絲毫松動。
「你……你不是管堂主,你到底是誰?你有什麼目的!」這時玉堂主卻是一雙眼珠子直盯著向陽臉上的面具。
玉堂主可以肯定了,眼前這個黑影面具人,根本就不是他之前猜測的管堂主,管堂主的聲音他十分熟悉,根本就不是這樣的。
「哈哈,我從來都沒有說過我是管堂主!一直都是你們在說我是管堂主吧!」向陽笑了笑,又繼續道︰
「玉堂主。我們也沒有什麼大仇,你只要老實配合我,回答我的問題,我自然不會傷害你!」
「你想要我配合你什麼?」
「將你的令旗交出來」向陽陰冷的目光在玉堂主臉上一掃,淡淡的說著。
玉堂主臉色徒然一變,這令旗不只是身份的代表,而且還是能夠打開聖教結界的鑰匙。而且還是教主親自授予的,他若是交出來,教主知道的話他的命可能都沒有了!
不過若是不把令旗交給黑影人,那就是立即死的節奏。玉堂主一下子猶豫了,他進退兩難,他也想活命。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既然你不願意主動交出來,那我就殺了你自己搜了!」向陽見玉堂主猶豫,頓時一聲冷笑,手下加大力道,頓時將手中玉堂主的脖子抓得更緊。
「啊!」玉堂主脖子上傳來一陣陣痛楚,臉上一片慘白,他的脖子被向陽抓得更緊,甚至連呼吸都困難。
「我交給你!求求你放了我!」玉堂主一陣驚恐,連忙從床頭將一面黑色令旗拿出來,顫抖著遞給向陽。
在玉堂主看來,現在保住命才是最重要的。至于丟失令旗之事,日後再說吧。
將令旗交到向陽手中,玉堂主這才感覺脖子上的手力道稍微小了一些。他臉上一陣變幻,戰戰兢兢地試探著向黑影人問道︰
「大俠,這下您可以告訴我你到底是誰了吧?你要令旗做什麼?」
玉堂主低聲下氣的,此時絲毫沒有了堂主的風範。面對死亡,他只能低聲下氣的。
向陽接過令牌,笑著說道︰「你似乎很想知道我是誰啊?如果你再回答我一個問題,我便告訴你我是誰!」
「什麼問題?」
「天牢在哪里!」
聞聲,玉堂主頓時臉上刷地一下變得更加的煞白,片刻,他才盯著向陽的面具,道︰「天牢?你不是我拜神聖教之人!」
玉堂主一下子就猜到了,眼前這個黑影人根本不是拜神教的人,若是拜神教的人不可能會問關于天牢這個問題的!
看著黑影人這身形輪廓,玉堂主雙目徒然大睜,指著向陽,一臉驚駭之色。
「啊?我知道了,原來是你!你是向炎!向炎!想不到啊,想不到。我原以為我只是收了一個便宜小弟,沒想到竟是引狼入室。你竟然是混入拜神教?你問天牢在哪里,難不成是想要救那些俘虜!」玉堂主突然認出了向陽,就是白天收的那個新教徒,一陣震驚的同時,有些激動的指著向陽喊著。
玉堂主開始只是覺得向陽的身影有些熟悉,但是根本沒有猜到是誰,但是此時向陽問到天牢時,他不得不懷疑起那個剛剛加入拜神教的向炎了。再結合上這個身影與向炎根本一致,玉堂主頓時猜到了這個黑衣人就是向炎!
向陽面色一凝,手掌虎口下掐住玉堂主的脖子,力量瞬間爆開!像是在揉捏一只小雞似的。玉堂主的臉瞬間變得扭曲起來。
玉堂主想要叫喚出聲,但是身周被向陽的一股氣勢所壓迫,喉嚨更是被向陽掐住,一時間難以呼吸,根本叫不出聲來,只得不斷掙扎!
玉堂主面色難看,越來越蒼白,沒有絲毫血色,他突然感覺到死神的降臨。
「不,我不能死,我還要活下去!」
玉堂主心中渴望著活下去,他其實也是一個貪生怕死之人,面對著死神,他也沒有絲毫的勇氣去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