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放過我,向炎。我告訴你,天牢一直都是教主和護法幾人直接管理,我們根本就不知道在哪兒。」
玉堂主一臉惶恐的乞求著向陽。他的聲音很小,喉嚨被向陽死死掐住,只能用力說出很小的聲音。
向陽一直盯著玉堂主的眼楮看,他知道玉堂主並沒有說謊。
「雖然我跟你沒什麼仇,但是你知道了我的身份,所以你必須死!」向陽搖了搖頭嘆息道。
說著,向陽臉上一狠,掐住玉堂主手猛然用力。
「 嚓!」
一聲脆響,玉堂主雙眼徒然大睜,不過表情卻是凝固住了!
隨即,玉堂主的口中也冒出一口口鮮血,眼楮沒有閉上,但是卻沒有一點氣息了。玉堂主的生氣慢慢的消失,直到死去。
向陽慢慢放開掐住玉堂主脖子的手,頓時玉堂主「 」的一聲倒在地上,不過那脖子卻是已經被掐斷,皮膚之上還留下淤紅的石斑!
玉堂主已經死了!再也沒有半點生機,是被向陽一掌掐斷脖子而死!
再看了看玉堂主旁邊躺著的赤果女子,向陽臉上微微一笑,心想,這女的被打昏之前便一直以為我就是管堂主,醒來之後看到玉堂主死了,不知道會是什麼反應呢!
又看了眼死的不能再死的玉堂主,向陽將令旗小心收好,身子一晃,頓時出了玉堂主的房間,神不知鬼不覺的回到了自己與何炎的房間。
進入房間,傳來的便是一片男女**的聲音!
向陽一陣無語,他並沒有電燈,而是躡手躡腳地進入屋子。沒想到何炎跟那女的還在翻雲覆雨,興致絲毫不減。
門被向陽輕輕打開的一瞬間,何炎正與那女的在翻雲覆雨,不過何炎還是從杯子中鑽出來看了看是誰開門進屋。
向陽已經把狼頭面具摘了下來,如今臉龐在淡淡的月光下顯現出他的輪廓。
見是向陽進來,而且向陽沒什麼事,何炎這才毫不猶豫第,再次鑽進了被子中,繼續跟床上的女的翻雲覆雨!
向陽一陣無語,沒想到何炎這麼重口味,別人在旁邊都能夠絲毫不避諱的。更讓人無語的是,床上那女人的聲音還是越叫越**!
透過窗戶中灑下的月光,向陽看到,屋子中的地上,還亂七八糟地扔著何炎的衣褲,不過最吸引人的,當屬那地上的一條紫色長裙,那長裙旁邊還躺著一條紅色的小內內。
向陽搖了搖頭,不再去多看何炎正在搖晃的床一眼,一下子鑽進了自己床的被子中。
向陽想要快點睡著,不過哪里這麼容易。
現在向陽雖說是用被子蓋住,不過屋子中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了!
何炎與那紫裙女子的聲音!男女**之聲。
何炎與紫裙女子的聲音在黑暗的屋子中不斷有節奏的叫喚著,像是欲仙欲神。
听著旁邊床上傳來曖昧而誘惑的聲音,向陽心中癢癢的,他可還是一個處男啊,別人就在旁邊做事情,自己卻只能听著聲音,這尼瑪誰受的鳥。
不過向陽也不去打擾何炎,他只是不斷輾轉反側,心中卻是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張芷玉,或許張芷玉在床上的聲音也是這樣「酣暢淋灕」吧!
次日清早,陽光還是原來那番溫暖,照射向陽所在的院子中,此時各個房間都是靜悄悄的,再也沒有了之前的男女交歡之聲。不過說來也是,誰能夠一夜都不停的做那事。
向陽醒來時,臉色不算太好,昨天晚上實在是休息得不好,被何炎和那紫裙女子滾床單的聲音折磨得失眠。
向陽醒來,一看地上,昨晚散亂在地上的衣物已經不見蹤影。再看對面床上,何炎則是已經穿戴整齊,一臉紅光地坐在床上。
何炎的手上還拿著一只紫色透亮的手鐲,眼神中有些傷感又有些含情地盯著手鐲。
看來那紫裙女子是已經離開了的。向陽這才坐起身來穿好衣服。
「你醒了啊?」何炎見向陽醒來,便打著招呼到。
「那是什麼?」向陽盯著何炎何炎手中的手鐲,他能夠看出何炎在這只手鐲中有些情感。
「她送的!」
「她?」向陽眉頭微微一皺,瞬間知道何炎口中的「她」或許就是昨天的那個紫裙女子。
「嗯,他很特別。我對她一見鐘情了!」何炎眼中竟然帶著絲絲幸福的神色。
向陽無語,這尼瑪傳說中的一見鐘情在何炎這兒難道就成了大白菜?
「你是吃錯藥了吧,這里可是拜神教,是一個邪教組織!你可是一名特警,你是來救人的!」向陽沉聲提醒著何炎道。
在拜神教一見鐘情,要知道這里的女人都是教徒,都是被施用過毒蕈和洗腦過的。何炎是一名特警,這樣的感情,能夠走下去麼?
「可是……可是她的第一次給了我……」何炎皺了皺眉頭,隨即指著床單上被染紅之處,語氣中有些自責的樣子。
向陽听著一驚,難道在拜神教這樣崇尚雙修的地方,竟然還會有女人保留著第一次?向陽不由得望向那床單,已是修真者的他,一眼就看出床單被染紅之處必定是處子之血無疑。
在結合昨夜初見紫裙女子的場景,向陽越來越相信何炎的話了。如果這樣說來,就算是何炎想要負責也不無不可。
「她在哪?如果她已經被拜神教控制心性,或許我能夠讓她清醒!」向陽嘆了一口氣,若是何炎真要跟那女的好,他或許能夠幫上忙的也只有這些了。
「她在哪?」何炎一下子蒙住了,他今天醒來時,紫裙女子就已經不見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只留下了這個手鐲。
「我只知道她昨晚跟我說她叫紫兒……其他的什麼都沒說……我甚至連她長什麼樣都沒有看到。」何炎愣愣地說了一句。隨即將手中紫色手鐲握得緊緊地。
正當這時,門外傳來王小二的叫喚聲。
「大家都起來干活了!」王小二的聲音在屋外院子中響起。
屋子中的何炎頓時從沉思中醒來,他看了看手中的手鐲,臉上閃過一絲堅毅,將手鐲收放在貼身的口袋中。他已經清楚他此行的任務是救人,昨夜那個紫裙女子,或許能夠當作是一個美麗的邂逅吧。
向陽見何炎走出陰霾,不由得嘆了一口氣,這才像是個男人,拿得起放得下。
兩人對視一眼,相互點點頭一同走出屋子。
院子中,清晨的朝陽灑落在房頂院落中,很快便是十幾個玉堂的人在院子中站成一排,而王小二則是站在眾人的前方。
眾多教徒均是滿面紅光,就連那王小二也是一臉滿足之色,想必昨夜都是被雙修大補了一場。
這時,王小二眯著眼笑著看向向陽與何炎,眉頭挑了挑,道︰「怎麼樣,向炎何炎,你們兩應該知道我拜神教的偉大了吧,昨晚你們那屋子動靜真大,真是看不出你倆床上功夫這般了得。」
「嘿嘿,是不是有種欲求不滿的感覺,不過不用遺憾,這樣的狂歡,每隔一兩天都會有一次的!」王小二繼續眯著眼楮笑著對向陽與何炎說道。
向陽和何炎附和著笑著,也沒有說什麼。
「好了,大家排好隊,先把昨天晚上的美妞放下,現在我們先到廣場上做早操。」
王小二的臉上變得少許嚴肅了,說著,便走在前面,帶著隊伍向院子外面不遠處的廣場走去。
不過還不待王小二帶著眾人走出院子,這時玉堂主的屋子中卻是突然傳來一聲女人驚叫聲!
「啊!救命啊!殺人了!」
「出人命了!快來人啊!」
一聲女人恐懼的尖叫聲響徹整個院子。
這女人聲音是從玉堂主的房中傳出的,而且極為驚慌,像是見鬼一樣,顯然是受到了什麼驚嚇。
這聲驚叫瞬間打破了院子中原本還算得上喜慶的氣氛。听到這聲驚叫,整個院子中的眾人均是面色大變,猶如晴天霹靂。
王小二更是臉色刷的一下變得刷白,他頓住了前行的腳步,下一刻,便毫不猶豫地,一個縱身,向著玉堂主所在的屋子飛奔而去!
而後面的玉堂十幾名教徒則是一臉驚慌地連忙跟在王小二的身後向著堂主的屋子跑去。
向陽則是對著何炎淡淡的笑了笑,他知道玉堂主被殺的事還是被發現了,只是想要查出是他向陽殺掉的玉堂主,或許不是那麼容易。
何炎見向陽那淡淡的笑,他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卻隱約猜到一定與向陽有關。
兩人對視一眼,也跟在眾人身後,向著玉堂主的屋子走去!
片刻,玉堂中所有的人都聚集到了玉堂主的房間。
不過眾人臉上的表情卻均是一片淒然。如同死了父母一般。
眾人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站在原地,臉上還是一臉的傷感和驚駭。
在他們的面前,地上躺著一具尸體。
這具尸體,正是昨夜被向陽殺死的玉堂主,只是此時臉面已經沒有一點血色,滿臉蒼白已經僵硬,那沒有閉上的雙眼更是已經凹陷在眼眶之中。
玉堂主的脖子上面有暗紅的勒痕尸斑。脖子上已經碎裂的骨骼刺穿皮膚露在外面,白骨森森上帶著絲絲干涸掉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