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之縱橫天下 第 二 章 【 輪 回 】

作者 ︰ 天烺

漆黑的夜空突然狂風大作,繼而雷電交加,一股耀眼金光光芒四射,猶如流星劃破寧靜的蒼穹直墜人間大地,瞬間光芒消失無蹤。但見宮內金光四射,光芒耀眼,大殿內數十名宮女都低下頭不語,一個個不敢正視鳳床上的皇後娘娘,強烈的光芒四射,所有宮女揮袖遮眼,幾聲呱呱嘀哭響切整個宮殿讓幾十名宮女忙個不停。

一陣擠腦的巨痛,朱政感覺頭就像被唐僧念緊枯咒般難受,好不容易頭不疼了,剛啜一口氣便哇哇大哭起來,朱政奇怪自己怎麼是嬰兒的哭聲。睜開眼一看,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黑社會老大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天呀?我怎麼成了剛從娘胎里生出來的嬰兒。

幾名身著古代宮女服裝的少女端著金盆盛水而立,接生婆正在小心翼翼地剪寄帶,一名宮女將朱政放在金盆淨身,另一宮女用金黃色的絲綢將自己包裹起來。

一名二十左右身著黃龍袍青年男子長發垂肩推門而入,滿殿金光耀眼使他不敢正視宮女手上的嬰兒︰「恭喜皇上,是位皇子。」

青年皇帝從宮女手上抱起嬰兒,用手模著嬰兒的小臉道︰「真像朕」

朱政睜大眼看著這個年輕又帥氣的美男子皇帝竟是自己的老爸,床上躺著一個頭發濕潤散亂年輕貌美的少婦,一看就得叫娘。女乃女乃個胸我怎麼到了古代,難道是佛光輪回轉世,奇怪我怎麼記得前世,我可沒見過黑白無常、陸判、閻王。難道我穿越到了古代,可我又生在哪朝,老爹又是哪一個皇帝。

「臣妾參見皇上」躺在豪華寬大床上的女子雖然頭發散亂,但也是美艷無比,臉上還帶著一絲幸福的甜笑,一看就是大美人。

「皇後別動,皇後為朕生了皇兒,朕有皇子了,朕的大明有後了。」青年皇帝興奮異常親著朱皇子的小臉,我怎麼投胎到明朝來了,父皇是哪位皇帝︰建文、宣德、成化、孝宗、萬歷、還有一個是我最不想的——崇禎,希望不是吧。

朱明皇朝今夜出生了一位不世雄主,這位老兄可不得了,其功蓋成吉思汗,雄才大略直壓秦皇漢武,歷代開國帝王出世都不平凡,朱重八出世時家里茅草房一片紅光,不過這些傳奇大都是皇帝本人及其子孫杜擬,老朱家今夜出生的皇子可是驚動了整個京師,那不是一般的光,這可是難得一見的金頂舍身崖佛光,有興趣的朋友可去峨嵋山看看,有機會就能見到,可你千萬不要跳那個舍身崖,回不來咱不負責。

青年皇帝抱著朱皇子向床上的皇後走去,鳳床上的皇後正要起身見禮︰「看,皇兒多听話一見父皇母後就不哭。」

「這是那里」一聲女乃聲女乃起說出來就像哭聲一樣傳來大殿里所有人都驚呆了,小皇子怎麼一出生就會說話,青年皇帝為之一震,所有人都被震驚了,床上的皇後忙接過皇兒,朱政不敢在亂說話了。

太子生而能言,其語驚人,帝已為異。及周歲能詩詞作畫,天下皆言太子天童轉世。《明史》《莊烈帝本紀一》

「恭喜皇上,賀喜皇上,喜得皇長子,大明朝有後了。」一個沒毛的大太監進殿眉開眼笑,活像自己添了孫子一樣︰「啟稟皇上,袁崇煥已到京師等候皇上召見。」

「讓袁蠻子先候著,朕明日早朝見他。」一听袁崇煥朱政真想做個短命鬼算了,明末闖王李自成打敗明朝官軍殺進北京,太子、永、定二王被俘,及清軍入關失蹤,應該是被清朝給斬草除根了。大明國祚已斷,出現南明安宗政權,李自成兵敗山海關,太子、永、定二王不知所蹤,以至南北二京出現兩個假太子,康熙年間朱三太子案,朱三太子起事,至于太子在世滿天傳言。難道我的命運就這麼苦,前世峨嵋舍身崖失蹤,投胎到明王朝又不知所蹤︰「蒼天啊?你何其不公,讓我回去吧。」朱政大驚之下盡然哇哇大哭起來。

大明朝自萬歷皇帝發動抗日援朝以來,國力耗空,東北建州女真興起,整個遼東盡歸建酋努爾哈赤,明宮庭三案,光宗登基魏忠賢禍國殃民,使得兩三百年的朱明王朝早已江河日下,剛剛登基的信王殿下朱由檢在不到幾個月就不動聲色鏟出魏忠賢一系閹黨,整個國家都為之一振,新皇帝更是被民間稱呼為‘聖人出’,天下臣民都在望著這位中興之主,希望大明帝國能在新皇帝手上重新強盛起來。

見皇帝有國事要走,床上美女皇後輕聲道︰「請皇上為皇兒賜名」

崇禎帝見皇兒還在大哭,笑著打趣道︰「今個兒朕的事沒辦完,你娘倆還真不讓朕走啊,朕自登基以來一掃天下陰霾,天下一片升平按祖宗家譜就叫慈烺。」崇禎帝沒想到自己給皇兒起名盡被西方和北方草原上各國君主給叫走了音,這就是令東西方各國帝王聞風喪膽的——豬吃狼

「臣妾代皇兒謝皇上賜名」

崇禎帝捏著小朱皇子的小鼻子道︰「這皇兒,朕賜了名就不哭。」說完帶著王承恩等幾個太監大步流星走出坤寧宮

皇長子出世整個皇宮都興奮起來,外臣消息也靈通,皇後生了皇長子按大明貫例;立長不立幼,連萬歷帝都不能更改,得寫封奏疏好好恭賀皇上,群臣正加班加點趕寫賀表。

王承恩在前走兩個小太監從內閣抬了一口大箱子進來。崇禎還以為是地方貢品看著木箱道︰「承恩,箱中是何物。」

王承恩躬身回道「回皇上,這些都是在京官員寫的賀表。」

崇禎帝看著大堆各地上的奏則尚未批完,各省都是報憂不報喜,一見百官上的賀表怒道︰「這群沒用的飯桶,平日讓他們出出良策,一個個都不知所言,真是沒事給朕找事做,真閑朕不夠累啊?」

「皇上息怒,其實臣子們也是一片忠心。」王承恩低頭小聲應著,新皇帝勤于國事,這才登基數月,每晚批虞奏疏都是自己陪著,真替皇上擔心龍體,不當家不知鹽米貴,新皇帝自從鏟除魏忠賢閹黨後不得不面對最重要的財政問題。

「承恩給朕看看吧,挑一些特別的念給朕听听就行了。」崇禎帝看著一份奏疏是遼東要軍響,寧遠軍隊已經嘩變,一份是三邊總督楊鶴的奏疏;陝西大旱,流賊四起,佔山為王,裹挾百姓,陝西賊患日增︰「承恩,宣戶部尚書王永光來見朕。」

「皇上有旨,宣戶部尚書王永光覲見。」漆黑的深夜不時傳來雞鳴狗叫聲,王承恩帶著四名小太監宣讀皇帝的旨意出宮直奔王永光府邸,王承恩帶著王永光風塵僕僕趕回宮,剛到乾清宮外通報道︰「啟稟皇上,戶部尚書王永光等候召見。」「臣,戶部尚書王永光參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崇禎帝拿起遼東將領所上的奏疏問道︰「王愛卿平身,朕深夜相招愛卿,不知遼東響銀為何遲遲未發。」

王永光在進宮路上就在想皇上深夜召見自己定是為糧響之事,可國庫里能拿出多少他心知肚明,見皇上問起遼響嚇得雙腿一軟伏跪在地面有難言道︰「皇上有所不知,如今國庫里響銀不到兩百萬兩,官員俸祿,宮庭每月都要開支,京營每月響銀也不能少,遼東糧響只能等今年各地稅收上來再一並補發。」

王尚書說完大氣都不敢出,听完戶部尚書的匯報,崇禎帝才知到當家方知鹽米貴,大明帝國居然國庫空虛,遼東糧響不能拖,遼東諸將趙率教、祖大壽等連名上疏︰如糧響再不下發,軍隊可能會嘩變,其實寧遠早就軍隊嘩變了。崇禎帝決不會坐視讓遼東大亂,可眼下國庫空虛錢從何來。崇禎帝沉悶半天道︰「承恩,帶人去查內務府還有多少存銀。」

王尚書一听讓王承恩查內務府存銀,心想內務府可是個鐵公雞從來都是只進不出,大明自成祖以來還沒有那一個皇帝會自掏腰包。萬歲不愧是大明中興之主,大明的希望,只要不向國庫要錢就行。

崇禎帝見王尚書跪了半天腿也應該麻了有些不忍道︰「王愛卿退下吧」

王尚書半天才回過神來︰「臣遵旨」

王承恩也在加班加點,看著自己侍侯的主子為朝政日夜勞累,真擔心皇上的身子,皇上如此勤政也使自己看到了大明的中興。幾個小太監正在盤點庫銀︰「都給咱家快點,皇上還在等著呢?」

「啟稟皇上,內務府庫銀總共存銀一千五百萬兩,有一半被魏忠賢給揮霍了。」王承恩也在想皇上可能會將內務府庫銀拿來充軍響,這可是大明朝開先河第一次,皇上要中興大明朝,沒有錢是不行的。

崇禎帝恨不得將魏閹千刀萬剮,這個禍國殃民的死胖子將大明江山折騰得百孔千穿,可魏忠賢早已死在流放中都鳳陽的路上;「這群該死的閹賊,將國家弄得國庫空虛,民不聊生。」

金鑾殿大門緩緩打開,陽光照進金鑾殿內,文武百官魚貫而入,王承恩扯著公鴨聲高叫道︰「皇上駕到」「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上百官早朝三呼萬歲完,崇禎帝虎視著群臣︰「眾卿平身」

一襲儒雅之氣年近五旬一張國字臉,紅光滿面的內閣輔臣錢龍錫第一個出奏道︰「臣恭賀皇上,喜得皇子,自陛下登基以來︰誅閹黨賞罰分明,大明中興在望,皇上真乃吾大明中興之主,今陛下又喜得龍子,大明朝有後啊、、、、、、、、」崇禎帝一向都是以中興之主自稱,崇禎帝大哥熹宗朱由校無子皇帝才輪到他朱由檢來當,大明帝國不但國破就連皇族也跟著破敗,就連皇帝都無皇子。

輔臣錢龍錫副首相一通馬屁拍完,大殿內的東林黨成員自然跟著黨主席隨聲附合道︰「吾皇英明神武,撥亂反正,吾大明中興在望,、、、、、、、、」

王承恩拿出聖旨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天王送子于朕,即日起大赦天下,欽此。」

群臣恭賀完見皇上不發一言,臉色還有點不好看,按理說今個兒皇上應該高興才對,難道那里又出大亂了,難不成是四川松潘衛地震讓皇上憂心忡忡,群臣不知今個兒早朝刮的什麼風,王承恩心里很清楚,錢謙益大概猜出可能是四川出問題了︰「不知吾皇為何事所憂,臣願為陛下分憂。」

「自朕登基以來,國庫空虛,各軍將士軍餉遲遲未發,眾愛卿忠君愛國,能為朝廷盡綿薄之力,朕心甚慰。」崇禎帝心道就你們也會為朕分憂,那好吧,朕等的就是這話︰「著戶部調撥糧響一百萬兩白銀到遼東。」

群臣終于知道皇帝是在向大家伙要錢了,王永光這會可愁了,戶部一下給遼東下撥一百萬兩白銀,今後的日子可就難過了。昨晚還以為皇上會自掏腰包。這內務府還真是一個鐵公雞一毛不拔。他再有氣也不敢使出來。

王承恩高叫著下班︰「有本早奏,無本退朝。」「臣等恭送皇上」群臣開完會魚貫而出金鑾殿,崇禎帝直奔坤寧宮看皇兒,周皇後正跟袁妃、田妃談話︰「小皇子真是太像皇上。」

「皇上駕到,皇後娘娘迎駕。」王承恩一聲尖叫,周皇後袁田二妃早已率眾宮女忙出殿迎接︰「臣妾等參見皇上」崇禎帝從周皇後手上接過皇兒,朱皇子瞪著自己的帥哥父皇,兩父子都看得出神,袁、田二妃都埋願自己肚子不真氣,到現在連蛋都沒下個︰「皇後,兩位愛妃免禮。」

朱皇長子八個月便能走路,小手寫得一手好毛筆字,生活上特喜歡吃肉,一歲不到盡有三四歲小孩那般大,身子骨壯得像頭牛,這讓崇禎皇帝和周皇後都大感驚異,御膳房的御膳更是被皇長子一掃而光,周皇後看著皇兒的吃相,身邊的長平公主一雙小眼瞪著餓死鬼投胎的皇兄︰「皇上,皇兒這飯量也太大了,連臣妾也吃不了這麼多。」

看著壯得像頭牛的皇兒,崇禎帝很是欣慰,比起自己文弱的身子,皇兒這身板骨子一看就是強壯︰「能吃就好,承恩,吩咐御膳房,以後皇兒的飯菜多增加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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