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之縱橫天下 第 十 章 【 明 宮 秘 史 2 】

作者 ︰ 天烺

崇禎帝也覺得皇兒說得有理,錢、錢、錢,自己不是為錢發愁嗎?自己的大明帝國就是缺錢,國庫自萬歷老祖宗以來就是國庫空虛,在加上連年天災不斷,地方各省的稅收又收不上來,自己這個皇帝做得真累啊︰「動用內務府庫銀,內務府可是朝廷的根基所在,一旦用完,賦稅收不上來,那時可真是青黃不接啊。」

原來朝廷將內務府的庫銀當做最後的命根子,難怪歷代老祖宗將朝內務庫不斷送銀子,內務庫就是鐵公雞只進不出︰「朝廷生殺大權在握,兒臣已查過戶部資料,大明朝億萬子民,商賈尚有百萬金,封王更是富得流油,兒臣認為當征收商稅,光是賦稅就是近千萬。」

朱太子對戶部稅收了如指掌,光靠百姓種田的賦稅要養活朝廷,在以前倒是可以,現在又年年天災不斷,老百姓自己都吃不飽,哪還有錢糧上交,再加上皇親國霸佔民田戚偷稅漏稅層出不窮,地方藩王的田地又是免稅,戶部一年收上來的稅收能有幾百萬就不錯了,崇禎帝一听太子這話臉色為之一變︰「征收商稅定會遭到朝臣反對,各省封王沒有向朝廷要錢也就算了,向他們征稅,真有何面目見歷代先皇。」

面對父皇的猶豫不決,朱太子也知道父皇的難處,皇帝不是那麼好當的,手下官員爭權奪利,皇帝又要在中間搞平衡,累啊︰「父皇,咱們可以先訓練一支數萬人的新軍,只要軍權在握,對外可以御敵于國門之外,對內可以鎮壓不服王化之賊,大明朝已經病入膏肓,須得父皇大刀闊斧醫治方能中興。」

崇禎帝沉默良久,太子所言甚是啊,自己的大明朝已經病入膏肓,陝西流賊不斷,福建鄭芝龍尾大不掉,遼東建酋皇太極虎視眈眈,朝臣結黨專權,自己真是孤家寡人,太子提出組建新軍好是好,可朝廷沒錢啊︰「組建新軍一事,太子去辦吧,朕會讓內務府先撥一百萬餉銀,所需人馬可直接由兵部調。」

「兒臣領旨謝恩,定當為父皇練出一支橫掃天下的無敵大軍。」朱太子當下給父皇打包票,生怕父皇反悔,在給父皇一顆定心丸,明朝大軍數百萬分散在全國各地,建國近三百年明軍的戰力普遍低下,只有邊鎮各軍算得上是精銳,又經過萬歷朝幾番折騰下來,國力大減,努爾哈赤崛起不能敵,捐棄全遼。

「皇上,太子殿下年少雄心壯志,日後定當是一代明君,皇上中興大明在望啊。」王承恩看著太子遠去的身影,小小年紀竟能說出大人都說不出來的話,王承恩對太子的殺伐果斷更是肅然起敬,太子一句朝廷生殺大權在握更是讓王承恩感受到了太子的威儀。

卻見一名大太監躬身進入乾清宮伏地跪拜道︰「奴才曹正淳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崇禎帝看著跪在地上的曹正淳,自己信王府中老臣子在自己登基後都被自己安排在重要職位上,曹正淳是自己的心月復掌管著司禮監東廠提督京營可謂是位高權重︰「平身,太子這些日可還安份。」

皇上提起東宮太子來,曹正淳奉旨對東宮的監視,東廠還有番子在里面打听︰「回皇上,據宮女所講,太子殿下每天都騎馬在東宮跑,可把東宮的宮女太監給累壞了,太子殿下還讓徐太傅制了一把火器監的火槍,可歷害了,連天上的老鷹都被太子給打下來烤著吃了。」

崇禎皇帝被太子的做法很是來火:「徐光啟、袁崇煥是怎麼教太子的,是想把東宮當戰場啊,傳徐光啟、袁崇煥到東宮見朕,擺駕去東宮。」

「本太子這炮比咱大明關寧軍的紅衣大炮誰厲害啊。」朱太子一身太子袍說完看著身後的幾名小宮女,幾名宮女一個個都嚇得不敢靠近太子,太子人小鬼機靈,老是愛捉弄人,東宮的宮女可是見識過太子殿下火槍的厲害︰「太子殿下說這小炮厲害那肯定厲害。」

「你們說打那好呢?」朱太子看著身後的一眾宮女、太監,得檢測一下徐光啟有沒有忽悠自己能打幾百米遠。

小盧子盧九德一身太監服抓著腦袋道︰「朝天上放吧這會還沒老鷹,太子殿下荷塘里有只鶴就打鶴吧。」

看來東宮還真難檢測距離,試一下威力也行;「都閃開,本太子要開炮了。」。

宮女、太監一個個早就捂著耳朵跑一邊去,朱太子讓幾個大太監瞄準站在荷葉上的鶴,這炮還真行裝了火石條自動點火,朱太子點著火一溜煙跑出老遠。「轟」一聲巨響,水池里的水被炸起數十丈高,野鶴蹤影全無。宮女太監尖叫聲響成一片︰「啊,下大雨了」

「快來人,護駕,皇上,皇上你不能有事,皇上。」一聲巨響把剛趕到東宮的崇禎皇帝同大內總管王承恩嚇得驚慌失魂滾到草地上,王承恩可忠心吶將崇禎護在身下,要死也得老奴替皇上去死。

炮聲過後朱太子听見王承恩的尖叫聲,忙跑過去一看父皇和王承恩兩人成了落湯雞爬在草地上像剛回過魂來一樣,完了,這下闖大禍了,該怎麼辦︰「父皇」朱太子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認錯,兩個落湯雞一身魚醒味,父皇眼里的憤怒,父皇不會殺了我吧?這可是弒君之罪啊?

周皇後在坤寧宮听到一聲巨響,見是東宮方向冒出一股水柱,天啊?是不是傳說中的神龍升天,皇兒在東宮不是很威險嗎?後宮有頭有臉的人齊往東宮趕,東宮熱鬧起來。周皇後、田妃、袁妃趕到東宮見太子跪在草地上獨自流淚,周皇後扶起兒子道︰「太子這是為何」

「母後、田妃娘娘、袁妃娘娘救救慈烺吧,慈烺剛才放炮驚了父皇。」听完小朱太子的話三人臉色大變,周皇後氣得給兒子發了招如來神掌,也害怕起來︰「你這個逆子,你活得不耐煩了,你,你。」

懿安皇後、劉太妃也隨後趕到,周皇後下跪哭道︰「老祖宗、皇嫂救救我母子,太子在東宮胡亂開炮,無意驚嚇了皇上,請老祖宗皇嫂為本宮母子求求情吧。」二人听完大吃一驚,趕忙去瞧皇上。

東宮大殿內朱太子同母後周皇後母子跪在大殿中不趕抬頭,王承恩一身濕漉漉一臉狼狽像,頭發還散著魚醒味,不知到的大臣還以為宮里火食差,下魚池模魚來著。後宮有頭有臉的人來了,東宮的巨響驚動了整個京師,大街上,酒樓、茶館里各種八褂新聞隨處可聞︰什麼宮中神龍下凡,什麼真龍天子、、、、、、、。

袁崇煥、徐光啟一到東宮見皇上滿臉怒色,二人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不過在火器監也听見皇宮傳來的巨響,一道水柱騰空而起,整個京師都清晰可見。皇後、太子跪在大點內兩人一進殿跪拜道︰「臣徐光啟、袁崇煥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崇禎怒火沖天冷哼一聲道︰「萬歲,朕差點連這一歲都過不去,兩位太傅教的好學生啊」崇禎帝說完接過田妃呈上絹絲擦了一把臉上的水

兩人見小太子一把鼻滴一把淚地流著,知道大事不好定太子在東宮亂放炮,不然皇上哪會有此一說。劉太妃見皇上無恙懸著的心總算落下來勸道︰「皇上,太子年幼不懂事,以後嚴加督導。徐、袁兩位太傅教徒無方,險些諒成大錯,不過看在袁太傅乃有功之臣,徐太傅年老的份上,望皇上從輕發落」懿安皇後以出聲附和道︰「是啊,皇上,太子還小。」

老祖宗大伯母出面小命應該保得住,崇禎帝也被嚇得不輕,見皇嫂老祖宗都出面求情,心中的怒火消了許多,袁崇煥徐光啟二人自己等了半天才趕到東宮︰「袁崇煥、徐光啟教徒無方,為師失職,免奉祿三年削太子傅一職,太子由王承恩嚴加看管督導,此事不得泄漏出宮。」

眾人散去之後,崇禎帝看著地上的朱太子母子道︰「太子隨朕到乾清宮,皇後回宮吧」。

看來父皇只是一時之氣,對徐、袁二人也從輕發落。王承恩扶起朱太子,朱太子腿都跪麻了,周皇後也麻得直不了身,朱太子趕緊扶起母後,崇禎帝看了眼皇後徑直回乾清宮,袁崇煥、徐光啟被罷免太子傅一職,轟動京師。乾清宮內崇禎帝正在批語奏疏,朱太子一進門跪哭道︰「父皇,兒臣再也不敢了,請父皇願諒兒臣吧?」

「平身吧,說說那炮是怎麼回事。」崇禎放下奏章等著兒子回話。朱太子抬頭看向父皇︰「今個兒那一炮是兒臣剛從徐太傅那所得,兒臣听太傅說此炮改進後射程至少可達數百米遠,而且火力很強,就以池塘一試,這不父皇跟王總管給趕上了。」。

崇禎帝一听太子這話勃然大怒道︰「感情皇兒是說朕自個兒倒霉撞上咯」。

朱太子一听父皇這話算是無罪釋放自己了,只不過是驚了聖駕︰「父皇想見識火器的利害跟兒臣說一聲不就行了,何必躲在後面偷看,正所為槍炮無眼,父皇可是我大明的天,天下億萬子民可都指望父皇中興大明,天下太平呢?」

「行啦,你這張小嘴可比朝堂上那些大臣還厲害,說說組建新軍有什麼想法給朕寫出來,以後多到朕的乾清宮跟朕學學如何治理天下。」崇禎帝說完王承恩已準備好文房四寶正在使勁研墨。

王承恩見這兩父子一老一小,拍馬屁的小馬屁精被釋,看來自己以後用不著嚴加教導了。這種小人精能教導嗎?前車可鑒啊,前面兩位就已經翻船。朱太子陪著父皇加班加點,王承恩在一旁研墨,到了二更時朱太子一氣呵成兩萬字的《新軍大典》擺在崇禎帝的御前,崇禎帝看到第一篇便是︰精忠報國,其此是良將精兵篇,軍法布陣篇,軍隊建制篇,武器配制篇,軍種發展篇,、、、、、、。崇禎帝越看越有勁這不就是朕要的軍隊嗎?︰「好,好,好,太子盡管去組建新軍。」

王承恩見崇禎如此興奮,夜至三更不知疲憊,他真有點擔心皇上的身子骨,王承恩輕聲提醒道︰「皇上已三更了請皇上保重龍體。」王總管說完看向太子

朱太子自然會意道︰「是啊,父皇以勤政愛民為重,固是好,可是龍體要緊,正所謂生命是革命的本錢。」

「你個逆子還閑朕不害怕,這回還要割命。」崇禎一臉不滿可又沒听過這詞︰「給朕解釋清楚,否則朕治你重罪。」

這是老爸嗎?拿著刀往兒子頭上架,連平民老百姓都知道虎毒不食子。王承恩見勢不妙心說太子也太不知輕重,當著皇上要割命,這不是比皇太極、王家胤、高迎祥等還直接嗎?「皇上,太子年幼,口無遮攔,正所謂童言無忌。」

「總管大人誤會了,兒臣所言就是民間一句彥語︰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材燒。望父皇保重龍體,以江山社稷為重」。朱太子說完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算你給圓上了,下次再口出狂言,當心朕讓你躺在東宮睡大覺。」崇禎被太子一炮給轟怕了,一听兒子說割命,這還了得居然要割朕的命,如此大逆不道之言竟出自一個孩童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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