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百無聊賴的走在大道上向,剛找到血玉卿不著急回浮華山,圈的太久了趁著這個機會也溜達溜達。沒過多久就看到一個又一個的帳篷還有許多士兵和穿著官服的人。
白雪看看出了什麼事,可不想突然有一個男人竄了出來臉色鐵青沖了過來,白雪利索的躲開。
那個青面男子沒跑幾步就被士兵追了回來,白雪這才看清,這里的士兵和穿著官服的人都用白布蒙著自己的口鼻。
「姑娘,這里已經充滿了瘟疫禁止進入。」士兵走到白雪的面前聲音冰冷但是好意的提醒。
「瘟疫呀→」白雪似懂非懂的看著帳篷那邊的人,既然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走就走。
「姑娘!」被士兵制服的青面男子突然掙月兌,抓住白雪的小腿跪地請求,「姑娘,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在這里,他們……他們要殺了我們!」
青面男子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死拽著不肯松手,士兵們也是急了眼,禹州的這座小城已經全面封鎖怎麼就進來個姑娘他們本就奇怪,要是這個姑娘再不走傳上瘟疫帶出去那麼他們就是死罪啊。
士兵們使勁兒拽著這個農民,可是他們哪里有面朝土地背朝天的農民力氣大,沒想到得了瘟疫力氣還這麼大,兩個士兵作勢要狠踹兩腳以泄心頭只恨。
「怎麼了?」一個如三月陽春的聲音響起。
士兵紛紛回頭,謙卑的屈身,「參見二皇子。」
「嗯,發生什麼事了?」石羽翼雖然是問著兩個士兵但是他的眼楮從來都沒有離開過白雪的身上,被傳染瘟疫的男人拽著前一刻還是擔心的不過想起白雪的身份這份擔心自然的放下了。
「這個平民逃跑出營地,屬下來追,在屬下好意提醒這個誤走進禁區的姑娘離開時,這個平民卻抓住姑娘不放。」士兵畢恭畢敬的回答。
石羽翼訕笑,「既然如此姑娘就請到營帳中休息。」
「為什麼呀↘」她都已經想走了現在請她進去,她還不樂意呢。
「你現在可能傳染上了瘟疫,必須留下來觀察,以免殃及無辜。」石羽翼說得冠冕堂皇卻可都是私心佔據,「走吧。」為了防止白雪的逃跑上前一把拽住她向軍營走去。
正好看到軍營好像在篩選人,穿著官服的幾人都在不住的搖頭。
「怎麼樣?」石羽翼開口問道。
一個約莫六十歲的老人家首先開口,口氣全是嘆息,「回二皇子,這些人瘟疫傳染的已經很嚴重了,如果再不將他們焚燒還會傳染更多的人。」
「不要啊……不要啊……救救我們……嗚嗚嗚……救救我們……」老醫官樣子的人話音剛落,剛才被指的那部分人全都絕望地求饒。
石羽翼觸眉,「李大人,難道沒有別的辦法了嗎?」他也不想因為這場天災而殺掉這些無辜的人。
李大人搖了搖頭,若是可以他也不會提出這麼殘忍的方法,這個瘟疫的癥狀他翻遍了所有醫術都沒有見過更別說解救的方法,「恕微臣才疏學淺,微臣找不出更好的方法了。」
石羽翼面色凝重,他始終下不了焚燒這些人的命令,不自覺的手掌用力,這讓白雪吃痛。
白雪可不是吃了虧就咽下去的人,「 !」一腳就踩到了石羽翼的腳面上,拉回了他的思緒。
「咳咳……」石羽翼掩飾掉尷尬,狠瞪了一眼肇事者,長臂一伸將白雪推向前,「你去看看。」
白雪霎時沉下小臉,她最不喜歡的就是被人命令,所以白雪紋絲不動的杵在那里。
「你不會是救不了吧。」石羽翼附在白雪的耳際輕呵,帶著些許的嘲笑,他這就是激將法就是不知道管不管用。
白雪轉頭瞪了一眼,看來這招有點效果,這小妮子已經走向他們模起脈搏了。
「怎麼樣,能救嗎?」石羽翼也走了過去露出關切的語氣。
切!白雪翻了個白眼,你當是誰啊,她可是浮華醫仙,這麼一個小小的瘟疫怎麼會難得到她,白雪拍拍衣服站了起來,「能救呀↗」
「嘶!」那些穿著官服的醫官面色詫異隨後轉化為輕蔑,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真是大言不慚,他們這些皇宮里的醫官都救不了她能救?
只有知道白雪身份的石羽翼面露喜色,「那你救去救救他們吧,要什麼條件隨便提。」
「可是需要一個很重要的藥引呀↘」
「需要什麼藥引?」天下如此之大怎會找不到一個藥引,石羽翼自信滿滿的問道。
「血玉卿呀↘」
「血玉卿???」這是什麼東西,听都沒听說過,石羽翼狐疑的看了看身後的醫官可是他們也都面露疑色,只有李大人的眼里有些詫異,石羽翼當然不會放過這麼一個線索,「李大人你知道?」
「回二皇子,這個血玉卿微臣也只是听說,它三百年才出一個,既能為解毒治病的聖藥也能成為殺人無形的毒藥,但是這味藥一直是傳說,它究竟生長在哪里,長什麼樣子,怎麼才能為聖藥怎麼為毒藥無人得知。」他也是幾十年前听過一個老者說過,他問遍了許多人走遍了許多地方都無人得知,這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怎麼會知道,「姑娘怎麼會知道這血玉卿呢?」
切!她不僅知道,她手里還有呢,不過她並不想顯擺,要不她這半個月的成果不就白搭了,「也是听說的呀↗嘿嘿!」
石羽翼無語了,那這麼說又是無藥可治了,不對,石羽翼突然感覺這時的白雪有些異樣,這妮子可不是什麼訕笑的主,那這麼說這丫頭說謊。
「既然沒有藥引那我可就走了呀↘」白雪悻悻的要離開這里,再不走發現她的血玉卿那就不好了。
石羽翼雙眼微眯,抓住要走的白雪不由分說的拽著向一個營帳內走去,「先等等,我還有話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