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麼呀↘」白雪狂甩著自己被抓著有些微痛的手腕可是還是掙月兌不開,她討厭這種被束縛的感覺,非常討厭,「再不放開我動手了呀↘」
石羽翼听到她的警告便將白雪丟向帳篷內的軟榻上,欺身而上跨坐來白雪的身上。
突如其來的壓迫感讓白雪慌了,她什麼時候被男人這麼對待過,石羽翼倒是很享受的看著身下小臉的驚慌樣子,嘴角擒笑隨即俯身與白雪的小臉只有一寸距離的時候停下,聲音魅*惑「你撒謊。」
石羽翼呵出的熱氣都噴到了白雪的小臉上,這讓她感覺癢癢的,想伸手擦擦卻發現自己的兩只小手不知什麼時候被身上的這個男子一左一右禁錮在兩側。
「走開呀→」白雪感到很不舒服,費力的扭動身體想讓石羽翼從自己的身上下去,這樣的舉動讓石羽翼面色微睜,脊背繃直。
「別動!」石羽翼聲音變得沙啞低吼出這兩個字,眼里有白雪看不出的情緒。
那樣的情緒讓身下的小身體輕顫也再無其他動作,白雪雖然武功不高但是用毒可是出神入化,可恨自己為什麼到現在才想起來用毒可是手被鉗制腿也被壓制,她可不會在嘴里放毒的,誰知道會不會一不小心自己給吃了,現在是有心無力欲哭無淚了。
「那個……那個我很不舒服你可不可以下去呀↘」白雪的聲音裊裊帶幾分可憐。
「習慣就好。」石羽翼的臉色有些緩和輕吐出四個字。
什……什麼叫習慣就好,誰要習慣,原本以為這個石家二少爺是一個溫文爾雅、陽光正面的人,現在看來明明就是一個月復黑邪惡擁有狐狸本質的男人嘛。
「說實話我就放開你……」石羽翼拉開了一點距離,現在也覺得是時候要放開她了,再不放開他很難保證自己有那麼強的克制力。
「什……什麼實話呀↘」白雪不甘心自己還沒有捂熱的血玉卿就這樣離自己而去仍在裝傻,可是她現在露出的表情根本騙不過眼前這個向狐狸一樣的男人。
石羽翼邪邪一笑竟然有幾分他大哥的風采,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石羽翼將白雪的小手伸到頭頂被他一只大手鉗制,得出空閑的另一只手覆上白雪的腰帶,「還不說嗎,那我提醒你,血玉卿在你這里是嗎?」
現在這種情況已經容不得白雪再去為謊言掩飾,一听到被戳/中內心眼里的驚訝更讓石羽翼得意,可嘴上還是強烈否認,「我沒有呀↘不再我這里呀↘」
「呵!」石羽翼笑得更加邪魅,這才是他想要的答案,因為這會讓他更加名正言順做接下來的事,「有沒有我驗驗就知道。」說著已經解開了白雪的衣帶。
白雪急了,一滴淚珠滑下,不知是為了那即將被找到的血玉卿還是她那被輕/薄的身體。
石羽翼看到那一滴淚時眉頭輕觸,俯身吻掉那滴清淚,附在白雪的耳邊仿佛在鄭重承諾,「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
「說不說實話?」石羽翼知道自己的舉動嚇到了這個小妮子,可是竟然和他說話給她點懲罰也不為過吧,「還是要我繼續?」
白雪可以保證這是她這輩子最憋屈的時候,「我……我說……」「啪嗒!啪嗒!」委屈的淚從白雪的眼角滑下,雖然血玉卿珍貴可是在珍貴也沒有她的身體珍貴呀,要不到時候賠了夫人又折兵那就真不值了,「我將血玉卿給你,你快放了我呀↘」
為了以防萬一石羽翼只放開了她一只手並將自己的手輕輕覆蓋在那只小手的上面,白雪拽下腰間的秀袋給了他。
石羽翼看著那不舍的小臉有些好笑,不免安慰道,「別這個表情嘛,你放心我會將我的所有都給你的。」
八分誠意兩分安慰,石羽翼做出了承諾,可是白雪的反應卻讓她大跌眼鏡。
白雪嗤之以鼻十分的不屑將小腦袋轉向一邊,「七!血玉卿百年難遇就算出現沒有機緣也很難得到,這個血玉卿我足足守候了半個月才得到,你二話不說就要奪去,你怎麼知道我沒有用處,你為了救其他人置我于不顧,這樣的你以何許我所有呀↘」雖然語氣平淡但包含了委屈與不信任。
石羽翼有所動容,是啊,他身居復雜的環境中以後也難保證為了大義而再次置她于不顧。
就在石羽翼獨自想的空當,白雪如鯉魚打挺般竄了出來,系好自己的衣衫怒目而視,此時手中已經握有藥粉,她要讓這個登徒浪子嘗嘗她的厲害。
「喏,這個還給你吧。」石羽翼比她先一步伸出手,作勢要將血玉卿還給她,「你說的沒錯,是我剛才唐突了忽略了你的感受,對不起!」
石羽翼真誠的話語和眼神讓白雪已經揮到半空中的手臂愣愣的停下,這個轉變太快讓她對這個男人道歉有些始料未及的無措。
其實她也沒什麼用就是想看看罷了,給她也無所謂的,「咳咳……」白雪收回手掩飾掉別扭的尷尬,「這給出去的東西豈有收回去的道理呀→,這個血玉卿可以給你不過要算你欠我一個人情呀↘」
「這是自然。」石羽翼莞爾收回血玉卿,白雪感覺此時的石羽翼的樣子才是宛如初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