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撒旦關上門
Satan走著好看的貓步,她已經月兌掉了運動衣,換了一身低胸的黑色的緊身衣,這顯得她的身材更加的誘人,抿著嘴笑的樣子,就像一直小野貓在討好主人一樣。
「你和重什麼關系?」鄧卓僑直接無視了Satan,他蹲子想著辦法把箱子打開,可焊這個箱子的時候,起初就沒有想到過要關上它,自然就根本沒辦法關上也沒辦法打開。
為什麼怎麼打都打不開?兩個孩子還在里面……不會有事吧?
「砰——砰——」鄧卓僑開始用身子撞擊著箱子,可肩膀都疼了,這箱子還是紋絲不動,他看了一眼Satan,沒好氣的說,「你站著那里不來幫忙,又不告訴我你和重什麼關系,還噴著什麼奇怪味道的香水,你以為這樣就是花仙子啊?裝!裝!女人就知道裝!怎麼不再裝雙翅膀上去?」
Satan她吸了一口氣,像在噴火一樣吐出來。
光是這個站姿她就訓練了整整一年,這是最顯自己身材的站姿,也是最勾人的姿態,她還特地選了一件低胸的緊身衣,這麼精心的打扮連重都可以誘惑,居然還不對鄧卓僑的胃口?
「被我關上的東西是打不開的……」Satan心中受了委屈,甩了甩自己的頭發,空氣中香水的味道更加重了,她撇著嘴,湊近鄧卓僑有些氣憤地說,「這是蘭蔻珍愛午夜玫瑰香水濃情綻放限量版香水,你居然……」
她一時之間找不到形容詞,用手一甩,「砰——」這里所有的箱子同一時間全部關上了,憤怒全部都表現了出來。
鄧卓僑還是只關心孩子,其實他早就被Satan勾的快把持不住了,可現在根本不是偷歡的時候,雖然這地窖很適合偷歡,陰暗潮濕,又密封不透的,還很舒適……
「我在想什麼啊!」鄧卓僑狠狠拍著自己的腦袋,他隨便拉著一個箱子,發現也打不開,她掃了一眼Satan,重新問︰「你到底是誰?和重什麼關系?來這里干什麼?」
這三個問題最重要的是第一個,鄧卓僑雖然從重的口中听過Satan,可是從來都沒有听股她有這種能力,「被她關上的東西沒辦法打開」這種東西不是在瞎扯嗎?
「我看你有頭有臉有腰身有腿長還有頭發和香味,怎麼看都不像是個鬼啊,怎麼有這種奇怪的東西,難不成鬼上身還是變魔術?」鄧卓僑小聲嘀咕著,揉著自己剛剛撞疼的手臂,盯著Satan的眼楮等回答,他心中也是疑問,而且這麼久重都沒有追過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砰——」Satan一笑,所有的箱子又都打開了,兩個孩子還在安穩地睡著,完全沒察覺到發生了什麼,她踩著高跟鞋走到鄧卓僑的身邊,「Satan這種能力是‘異能’,我可以關上所有的東西,並且除了我以外誰都打不開,怎麼樣?另外我是重的前女友啊,你好!」
鄧卓僑一瞬間以為自己穿越了,比如「鏡中的世界」或者「超人時代」,這個世界上還有「異能」這麼一說?但是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恐怖了,她笑的時候簡直像個披著公主皮的巫婆,她明明是重的前女友,目標卻不是重,難不成……和那兩個醫生一樣是孩子?
這麼一想事情就往不好的地方在發展了,鄧卓僑緊緊護著自己身旁的箱子,有些警惕地說︰
「那麼Satan……是不是就是說……我只是打個比方啊……」
「是不是以後你不想別人吃你的零食,自己動動手就可以了?別人就打不開了?」
「或者你又用手一揮把重的褲子拉鏈拉上,別的女人就怎麼也扯不開他的拉鏈了?」
「還是你再用手一揮,把自己的內衣扣上,別人再也就解不開你的內衣了?」
「另外就是,以後你們家都不用買鎖了?直接你隨手一關就可以了啊!」
……
鄧卓僑說的眉飛色舞,還帶著「揮手」的動作,身子一直緊貼著那個箱子,他不管這個Satan到底是什麼東西,這種時候不能等重來救了,他主要的是盡量拖延時間,然自己找機會逃跑。
Satan有些滲入了沉思之中,這些方法她都還沒有用到過,不過「親熱」的那個剛剛她已經試過了,還是挺好用的,但鄧卓僑四是發達頭腦簡單,這麼一點點障眼法還不能騙得過她。
「砰——」Satan這次什麼都沒有做,只是笑了笑,周圍的箱子又一次被關上了,她蹲下來用手撐著自己的下巴,胸口上下有微微的波動,「其實不用揮手啊,我一眨眼,或者一笑都可以啊。」
鄧卓僑拼命地揉著自己的眼楮,他不敢相信這種恐怖的事情居然還發生了第二次,這個女人湊的這麼近,明顯是會出人命的。
「我走了,拜拜!」
一揉眼的功夫,Satan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到了箱子的旁邊,咬著牙齒廢了一點點力氣才把它扛了起來。
「你最好去看看重吧!」Satan說完後從鄧卓僑的腿上跨了過去,「你沒發現我來這里這麼久,他都沒有過來救你嗎?這可不像他的速度。」
鄧卓僑听得心里一窩火,搬起身後的空箱子站起來,「你去死吧!」他雙眼冒著金星朝Satan沖過去。
「砰——」箱子的門忽然被打開著,鄧卓僑的大拇指就在門的中間,「砰——」又一聲箱子關上,他的大拇指濺出血,他眼楮一閉,撕心裂肺地吼了出來「啊——」
箱子里面的孩子被叫聲驚醒,睜開眼發現一片漆黑,還感覺周圍在震動著,「爹地……爸比……」他們相繼哭了起來。
這哭聲傳進鄧卓僑的耳朵里讓他不能呼吸,再次站起來時他身旁的箱子的門又打開了,里面有一小截手指,他再看著自己的大拇指,已經缺了一半。
「重啊!」
鄧卓僑無能,也沒有那麼快的速度,自己的手疼痛難忍,搖搖晃晃地跟著Satan走著,「爹地……爸比……」孩子的哭聲一陣陣在耳朵里面回響著。
等出了地窖以後都是黃昏了,Satan頭也不回地走著,並且上了一輛黑色的包車,孩子的哭聲一直模糊著,直到听不見。
……
「重!」
鄧卓僑看著黑色的車消失在自己的眼前,他一直都不聰明,只知道蠻干,一直依靠著的都是重,他腦子最好使。
「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本以為回來以後就會知道發生了什麼,重一回到家里看見的是所有的門窗都敞開著,重正衣衫不整地躺在沙發上,而他的身邊還有一絲不掛一個女人,鄧卓僑留了一個心眼,先躲在窗戶旁邊看看是什麼情況。
據鄧卓僑對重的了解,他雖然好,但是不會不分是非,肯定是Satan那個女人做了什麼!
果然,不久之後女人醒了,她是一頭黑色的卷發,鄧卓僑離的遠,那女人的長相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可以知道那並不是Satan。
不過這個女人既然不是Satan,那麼這件事情就更加不對勁了,明明很清楚地記得走之前還沒有換人,走之後怎麼就變了一個人?去地窖的路上也沒有看見有什麼女人,之前Satan進家門的時候也沒用看見她身後跟了誰。
那這個黑發女子是那里來的?
「重!」
看女人的嘴型知道她在喊著重的名字,隨後她舉起了一把銀色的小刀,鄧卓僑剛想從窗口跳進屋里,低頭發現自己腳下多了一個影子,並且自己的後腦勺被什麼硬物給頂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