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邪與尸怪 第8章:制造車禍

作者 ︰ jimmy張三

我淡定一笑︰「朱警官,我是不是瞎說,周阿翠是不是被殺死了,挖開墳墓,打開棺材,從新驗一回尸體,看一下她後腦是否有破洞,不就一清二楚了?」

朱進聰神色突然閃過一絲錯愕,似乎未想到我會提出這個建議似的,只是隨即他的神色又恢復了自然,輕松地笑著︰「這個就沒必要了,我親手偵辦的案子錯不了,當日驗尸時,我就在現場,根本未發現後腦有什麼人為傷口。」

我笑了笑,轉頭看向譚征亭。

老譚點點頭,沖朱進聰鄭重地說︰「小朱,我覺得這個很有必要,畢竟是命案,不可武斷定性草率結案,必須做到慎重,嚴謹。所以這個案件應從新立案調查,開棺驗尸,確保沒一絲冤情。」

從朱進聰為難的神情,顯然有些不樂意,只是譚征亭是局長,局長發話了,他自是不敢反對。于是遲疑著說︰「那好吧,就按譚局長說的辦,我從新立案,啟動從新調查程序。」

朱進聰把我帶到他的辦公室里,例行公事性地給我作了一份簡單的筆錄,然後開據了一份立案回執書給我。我返回局長辦公室和譚征亭禮貌性地道別了一聲,便離開了縣公安局。

經終于立案了,那意味著阿翠的冤情有望昭雪,答應幫她翻案一事,也算履行了承諾。最主要的,立案從新調查後,查來查去,就必定會查到羅明富身上,到時警察把羅明富逮了,審訊時給他上點手段,那麼他抽走阿翠腦髓作何用處,拿到哪去了,交給誰了,就會水落石出,到時那個飼養盅蟲的邪惡術士,就無所遁形了。我再找到老譚,通過他找到那個術士,將它飼養的盅蟲弄死,順便修理他一頓,讓他知難而退,不再干這種害人的邪惡勾當,那麼我身為一名正統道法傳人的擔當和正義也就盡到了。

寶江鎮距縣城有一百多里路,平時也難得上趟縣城,今個兒來了,我自是要把握機會好好游玩一番,于是我縣城里游玩閑逛到下午,在餐館里吃過午飯才回去。

我開著車回寶江鎮,路上想到阿翠死亡案終于從新立案了,心情挺不錯。回想起剛才在公安局報案時的經過,我又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我心中浮現一個費解的疑惑,為什麼朱進聰這小子剛開始拒絕從新立案,雖然之後在譚征亭的指示下,勉強立案了,但他那副為難的神情,顯然證明其內心很不樂意,尤其是當我說到開棺從新驗尸的那一刻,他那錯愕的神情,叫人很是費解。總總跡象都表明,這小子對阿翠冤死一案從新調查很排斥。這是偶然現象還是必然之舉,難道這當中隱藏著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我正仔細琢磨著這個問題,後面一輛白色桑塔納突然極速超車,呼的越過我的車身沖到了前面,並未直接開跑,而是猛的一個急拐彎抽入我前面的行駛道,緊跟著又是一個急剎車。這一狀況發生的太過突然,令我措手不及,直直地撞上去了。

砰的一聲,毫無懸念地追尾了。我下車一看,我的車頂在前面那車的**上,白色桑塔納的後備箱處,被頂的凹下去了一塊。

幸好我的車速不快,剛才情況突發時,我還條件反射性踩了一腳剎車,不然,不知要造成什麼嚴重事故。

想起剛剛發生的驚險一幕,我不由得有些心驚肉跳,同時,心中躥起一股莫名的怒火,非要上前去好好臭罵一頓這個不要命的桑塔納司機,他馬的,你不要命,老子還不想這麼快卻見閻王。

我怒氣沖沖向桑塔納的駕駛室走去,這時駕駛室的門打開了,一個腦滿腸肥的胖子從里面鑽了出來。我一看不由得有些錯愕,靠,不是別人,正是羅明富。

見是熟人,同一個鎮的,還同在鎮上開店做生意,抬頭不見低頭見,也不好對他大動肝火,我壓抑住心中的怒火,打算教育他幾句了事。

我還沒開口,羅明富就先說話了︰「三子,你小子是怎麼開車的?瞧把我的車撞成這樣,你他馬的是沒長眼楮還是怎麼樣?」

听他這麼說,我火大了,憤怒地說︰「肥子,你他馬的是吃錯藥了吧今天?明明是你不打轉向燈急拐彎,違反交通規則變道插車,才致使我措手不及追尾,你這是危險駕駛的行為,責任全在你一方,怎能怪我?」

羅明富強詞奪理地說︰「我沒有違反交通規則,是你不長眼楮撞我車上,我的車被你撞壞了,你得賠。」

我怒極反笑︰」不賠你又怎樣?」

「你小子不賠老子就揍你。」羅明富惡狠狠地說道,還舉起一只饅頭似的拳頭,朝我揮了揮。

這回我可是真的樂了,忍不住笑問︰「你想揍我?你是那塊料嗎?好啊,你動手啊,不敢是孫子。」

不是我吹牛,別說一個肥子,就是十個肥子一起上,我也可以分分鐘將他們放趴下。

「我一個人的確不是你的對手,不過,今天,我一定會讓你吃點苦頭。」羅明富這回倒是挺誠實,直接承認不是我對手,卻也沒退下,而是站在那陰惻惻地沖我笑了兩聲,然後猶如黑社會電影里的老大那般的,抬手拍了拍巴掌。

隨著他的拍掌聲,接下來的一幕更像黑社會里電影里的鏡頭了,他那輛白色桑塔納的後排座兩邊車門同時打開了,兩個戴著墨鏡,手里拿著米許長鐵棍的小青年雙雙從車里鑽了出來。

我仔細一看,臉上禁不住又是顯出了一絲錯愕,這兩小青年,不是別人,正是東瓜和馬腳。

「三子,你今天把肥哥的車撞壞了,不賠就沒個了結。」東瓜和馬腳同聲說道,聲音冷酷無情。

這兩小子,昨晚還三哥三哥地叫,今天就改叫三子,翻臉比翻書還快,特不是東西。

「你倆的意思,我不賠就要動手揍我羅?」我抬眼問道。

「沒錯,你今天若是不賠,老子就他馬廢了你。」馬腳口氣特別沖地怒斥我,說著還將手里的鐵棍用力在地上墩了一下。

「三哥,你還是給肥哥賠點錢,道個歉吧,本鄉本鎮的鬧僵了不好,以後還要見面哩。」東瓜緩下口氣勸我。

羅明富突然說︰「別賠了,什麼賠不賠的,老子不缺這幾個錢,今天,老子就是要好好教訓三子一頓,你們兩個別干愣著,馬上動手,給我打。」

東瓜倒是顯得有些為難,而馬腳卻是毫無遲疑,當即大吼一聲,揚起鐵棍就沖我頭上砸來。

我側身一閃,躲過這一棍,動作未停,欺身上前,想要借勢直接用肩膀將馬腳撞翻。

東瓜也未干站著,見馬腳已經開打了,緊隨其後揮舞著鐵棍從背後向我橫掃過來,我不得不終止用肩膀撞馬腳的動作,果斷一矮腰,躲過這一鐵棍要緊。

我成功躲過了這個鐵棍,但鐵棍卻並未砸空,砰的一聲響,緊跟著馬腳嗷的慘叫一聲,卻是這小子躲避不及,被這一鐵棍的掃中胸部,當即摔翻在地。

掃翻馬腳後,東瓜又迅速揚起鐵棍向我斜刺里呼的掃來,我迅速調整過身體,我不躲不閃,抬手一抄,將東瓜掃過來的的鐵棍穩穩地握在手中,再用力一甩。鐵棍另一頭的東瓜抓不牢,被甩的摔出兩三米遠。

我丟掉手里的鐵棍,向東瓜走去,打算再給他一腳,讓他進醫院里躺上三個月更甘脆。

我走到東瓜身前正要再給他補上一腳,突然感到身後有一絲涼風襲來,我趕緊矮腰下蹲,呼的一聲,一根鐵棍幾乎擦著我的頭發從頭頂掃了過去。馬的,這下可真是險,要是我僅是矮腰而沒下蹲的話,那麼肯定被這鐵棍掃中了。

我迅速站了起來,扭身一看,原來是馬腳。這小子剛才被東瓜掃了一棍並未受什麼傷,隨即便爬了起來,趁我不注意,從後面偷襲我。

「他馬的,三子,老子今天跟你沒玩,非廢了你不可。」馬腳吼罵著,又高高揚起鐵棍,照著我頭頂狠狠砸了下來。

他馬的想廢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

我面對著他,不躲不閃,望著他砸下來的鐵棍舉手一抓,將鐵棍穩穩握住,隨即往後一拉,馬腳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向我傾了過來。我抬腳朝他下月復一踢,馬腳的身體當即弓成一只蝦米。我抬起胳膊肘子,照著馬腳後背心一墩,咚的一聲悶響。馬腳哼都沒哼一聲,便趴在地上不動了,我一看,原來已經暈死過去了。

馬的,太不經打了,剛才那一「悶肘子」我都沒怎麼用力。

沒再理會馬腳,我向東瓜走去,這小子也不是好東西,必須給他一點顏色瞧瞧,讓他以後長點記性。

東瓜見我向他走來,便急用手抱住腦袋,驚恐地看著著,不住地哀求︰「三哥,你饒了我這回吧,饒了我吧。」

看到他那副可憐兮兮向我求饒的模樣,我心想得饒人處且饒人,今天就放他一馬吧︰「你滾吧。」

東瓜一個勁地說著感謝,站起來退到一邊了。

東瓜我可以放他一馬,但羅明富這廝絕不能輕饒。

我拿眼掃了一圈周圍,竟然不見他的身影了,再把視線拉長又四下掃了一圈。草,原來這小子開溜了,此時正在二十米開外,他那肥胖的身體,猶如一只受驚的鴨子一般,啪嗒啪嗒玩命似的往前奔跑。

「肥子,你他馬的給老子站住。」

我大罵著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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