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不知過了多久,昏迷中的張軒一聲大喊,便是睜開了雙目。
「呼!」
睜開眼之後,發現是自己做夢之後,不由得擦了擦臉上的汗水,長出了一口氣。
「小軒,你怎麼了?」就在張軒慶幸最忌只是做夢之時,他的房門也是應聲而開,接著一道蒼老的身影便是出現在了張軒的視線之中,緊張的問道。
「大長老,這段時間讓你擔心了,我已經沒事了。」看到老人眼中流露出那慈愛的光芒,張軒心中不禁一熱,感激的說道。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啊。」听到張軒的話,正擔心中的大長老立即眉開眼笑的說道。
「長老,我已經昏迷多長時間了?」張軒緊接著問道,聲音之中的顫音,任誰都是能夠听得出來。
「你已經昏睡了一個星期了,不過,你放心,歐陽小姐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你不用擔心。」注意到張軒的模樣,明白其中原委的大長老,立即安慰著道。
听到歐陽青青沒事,張軒那提著的心也是放了下去,如是負重般的嘆了口氣。
「長老,這段時間可發生了什麼事?」在了解歐陽青青正在朝著良好的方向發展,張軒立馬又是問起了自己心中關心的另一個問題,在問出此話時,雙眼中情不自禁的帶起了濃濃的仇恨。
「他們朱家最近倒是沒有什麼異常的動作,就算是h市的朱氏集團幾乎被我們吞並,也沒有出面,這事情讓我真的很奇怪。」知道張軒所說之事的大長老,也不賣什麼關子,直接說道,說到最後自己也是疑惑了起來。
「哼!他們敢有什麼行動,我們張家再怎麼說也是底蘊深厚,而他們朱家只不過是剛剛崛起的跳梁小丑罷了,想要和我們比,可還差的遠了,如我所料不差的話,只要我們張家沒有什麼針對性、不傷害他們根本的動作,他們都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听到大長老的疑惑,張軒一臉嘲諷的笑道。
只是在他的心中,早就已經決定,不管怎麼樣,朱家都是不能放過的。就算是不動用家族的力量,只是自己的實力現在還不足以達到要求,就先讓他們蹦一會。
「言之有理。」
听到張軒的解釋,大長老也是茅塞頓開。
其實他也不是什麼愚笨之人,要不然也不會坐在這個大長老的位置上,無人能夠動搖,只是張軒變成城府模樣,似的老人那平靜的心湖再也不能平靜,因此也導致了他的思想滯塞,現在張軒有所好轉,他又經過提醒,立馬便是明白了過來。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說的應該就是這個道理了吧。
「大長老這段時間幸苦您了,您也休息一下吧,我先出去走走。」張軒站起身,對著面前的老人恭敬地說道。
听到張軒此話,大長老不禁皺起了眉頭。
「大長老不用擔心我,我就在這附近,況且我想朱家的人也不敢再輕舉妄動了。」注意到大長老的模樣,還不待氣開口,張軒就開口說道。
「也好,你就出去走走吧,也好散散心。」思考了一下,覺得張軒的話也有理,況且有自己在附近,諒他們也不敢有什麼行動。因此便是點頭答應。
得到大長老的同意,張軒邊獨自出門,臨出門前又去看了一下歐陽青青,在其房間中呆了一段時間,也不知和其說了些什麼,只知道,從房間出來之後,好像就下了什麼決定般。
張軒獨自一人慢悠悠的走在大街上,以往和歐陽青青在一起的快樂時光也是不由得在心中流淌著。
這使得張軒更加的堅定了自己的決定,腳步也不禁有力了起來,而其的方向便是吳家所在之地。
「咚咚咚!」
站在大門前,張軒始終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可又是想不起來那里不對,只好敲起了大門,可切始終都沒有人來開門,這使得張軒不禁皺起了眉頭。
又是一陣敲門無果之後,張軒便四下忘了一下,見四下無人之後,便輕巧的越牆而入。
進的房門,令張軒奇怪的是,整棟別墅都是空無一人,而且看那滿地的灰塵,明顯是好久沒人居住過的痕跡,著使得張軒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他們都去哪了?難道出了什麼意外?」查看一周,發現毫無一人之後,張軒不禁沉思起來。
一比啊沉思著,一邊邁步想屋外走去。
就在張軒將要踏出門外的時候,眉頭不由得一皺,然後連看都沒看,右腳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踢了出去。
「砰!」「噗!「
下一剎那,就結結實實的踢在了一個身體之上,緊接著便是有著吐血的聲音響起。
「你是誰?誰拍你來的?」張軒看著萎頓在地的黑衣人,皺眉問道。
「哼!」
然而對于張軒的提問,黑衣人只是一聲冷哼,並不作答。
「我最討厭背後偷襲之人了。」張軒慢慢的來到黑衣人面前,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絲殘酷的微笑。
「你想干什麼?」看到張軒嘴角那絲微笑,黑衣人不禁顫抖了一下,拼命的向後移去。
「為了不必要的苦楚,你最好還是老實的回答我的問題比較好。」張軒聳了聳肩膀對其說道。
「我什麼都不知道…….啊」還不待黑衣人吧話說完,就發出了一聲慘叫聲。
原來就在黑衣人說不知道的時候,已經失去耐心的張軒邊拿起了黑衣人的一只手臂,然後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