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次,你希望是另一只胳膊還是腿?」不理會對方的慘叫,張軒冷冷的說道。
看著張軒那冷漠的臉龐,黑衣人不禁打了一個冷顫,就連身上的疼痛都是變成了吸涼氣的聲音。
看著對方沒有回答,張軒邊彎來準備抓起對方的另一只胳膊。
「不要,我說我說。」就在張軒將要得手的時候,黑衣人顫巍巍的說道。
「早這樣不就好了?何必非要受些苦楚呢?真是賤骨頭。」听到黑衣人答應,張軒也是直起身來,只是嘴中卻是嘲諷道。
「我說了,你就會放了我嗎?」
听到張軒的嘲諷,黑衣人並沒有出聲反對,只是心中無力的吶喊道。你簡直比魔鬼還冷酷,我能不低頭嗎?只是嘴中卻是說道。
「你覺得你現在還有什麼討價還價的資格嗎?」對于黑衣人的話,張軒只是殘酷的一笑。
「是吳家的吳軍家主讓我來的,別的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就放過我吧?」看到張軒又要有什麼行動,黑衣人急忙開口說道。
「吳軍?」听到黑衣人的話,張軒眼中冷芒一閃。心中哼道。
「本來還準備看在老家主的面子上放過你,只是你自己找死,就怪不得我了。」
「他現在在哪?還有為什麼這棟宅子里空空蕩蕩的?應該好久沒人住了吧?」下定決心的張軒開口問道。
听到張軒的話,黑衣人不禁猶豫了一下,不過在看到張軒那又是冰冷下來的臉龐只之時,立馬道。
「他們現在正在一座廢棄的工廠之內,已經將近一個月了,吳雄一干人等都在那。」
「哦,現在就帶我過去。」听到黑衣人的解釋,張軒立馬急切的說道。
上次要不是吳雄,他可能早就沒命了,張軒早就將後者當作了救命恩人,而他又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現在吳雄明顯是被人挾持的,怎麼能不叫張軒著急呢?
注意到張軒那著急的模樣,黑衣人眼珠不禁骨溜溜的轉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啊!」
就在黑衣人在想些什麼的時候,一陣慘叫聲響起,緊著接一道殘酷的微笑聲伴隨而來。
「你最好還是不要打什麼注意,不然,下次就不是斷胳膊斷腿這麼簡單了。」
「知道知道。」耳中傳來張軒冷酷的聲音,黑衣人連忙說道。
「還不快帶路?」張軒又是踢了一腳地上哀嚎著的黑衣人道。
勉強站起身,帶著張軒朝著外面走去。
大概過了一個時辰之後,兩人來到了一座明顯已經廢棄依舊的工廠面前。
「他們都在這里面了,大俠,你就饒了我吧?」來到目的地,黑衣人面露祈求之色的說道。
「我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只要你老實的回答我,我會考慮饒你一命的。」看到面前之人那一臉祈求的模樣,張軒心中一軟,便說道。
「您問,您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本已經抱著必死之心的黑衣人,在听到自己還有活命的機會後,立馬,激動的說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看你的武功招式,你應該不是吳家之人吧?」也不管黑衣人此時的表情,張軒徑直的問道。
听到張軒詢問的是這個問題,黑衣人不禁臉露難色,臉上明顯的露出了猶豫之色。
看到黑衣人露出的猶豫之色,張軒也不急,只是慢慢的等待著。
他知道,想剛剛的問題,只要稍微動點手段,誰都會招的,可是對于這種問題,要是不能戰勝自己的心,就算你打斷他渾身的骨頭,你都不會從他嘴里得到這種信息,他對這些人太清楚了,因為,他們張家就有著這麼一群人,他們稱之為——死士。
「也罷,我就全部都告訴你吧,其實我是朱家之人,從小便得到朱家一系列的培養,吃穿用度都是朱家負責,而我們的任務就是朱家有任何吩咐,我們都要毫無疑義的去執行,而我就是被家族派到吳家來,本來是準備以吳家為跳板,然後逐漸的蠶食整個b市。」
好像是嚇了什麼艱難的決定般,黑衣人一咬牙,便是說道,只是說到這里便听了一下,看了一眼張軒,在見到張軒並沒有什麼反應之後,又是接著說道。
「就在一個月之前,我得到吳家家主吳軍的命令,讓我道這里來,說有一個少年回到這里來,讓我取了你的性命,別的就什麼都沒說了。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了。」
「呵呵,這叫先下手為強嗎?」听完黑衣人的話,張軒嘲諷的一笑,只是那笑容中包含了許多東西,有著些許無奈,有著些許憤怒,或許,連他自己都不能全明白吧?
說完,便手做掌刀劈在了黑衣人的脖子之上。
「我知道你是踢人賣命,這次就放過你了,希望你好自為之吧。「看到萎頓在地的黑衣人張軒喃喃的說道。
其實張軒也不是什麼狠心之人,不然當初也不會將自己處于那樣的生死之地了,只是由于歐陽青青的生死未卜,導致了他對這些殺手的反感,不過說到底,他還是不能夠硬下心腸,這從他放過這名黑衣人便能夠看的出一些端倪來了。
處理好黑衣人之後,張軒便是看了一眼面前的廢棄廠房,剛剛消失的殘酷微笑又是掛在了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