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一邊微笑著,腳下不停的對著廠房而去,就在將要到達大門之前的時候,里面的一陣爭吵聲打斷了張軒那欲伸出去的手。
「吳軍,沒想到你還真對我們下手?你的心難道是石頭做的嗎?」倉房中一陣憤怒的咆哮聲響起。
「這是你們逼我的,那天晚上如果我不先下手為強的話,恐怕你們已經對我動手了吧?你們父子兩在哪嘀嘀咕咕的,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听到吳輝的咆哮聲,吳軍只是一臉平靜的說道。
「小軒的行蹤都是你透露出去的吧?」听到吳軍那不咸不淡的聲音,吳輝綱要說什麼,一邊的吳雄淡淡的問道。
「呵呵,還是父親大人聰明,沒錯,那個小雜種第一次被偷襲的時候,就是我做的手腳,之後的一系列事情也是我放出的消息,只是沒想到那小子命這麼好,這樣都會沒事。」
听到吳雄的話,吳軍微笑著說道,只是越說越氣憤。
「真不知道我是你兒子還是那小雜種是你的兒子?你為什麼總是幫助他?甚至不惜要對我下手?」
「哎!」
听到從吳軍空中得到的確切信息,吳雄心中不禁涌起了一股悲哀,默默的嘆了一口氣,之後便閉上眼楮。
「你們在不說話了?被我說道痛楚了?哈哈哈。」看到吳雄閉眼不說話,吳軍一陣猖狂的大笑著。
「你這個喪心病狂的家伙,連自己的父親和兄弟都能下的去手?」看到自己大哥此時那駭人的模樣,吳輝紅著眼楮,嘶啞的說道。
「哼!從小到大,什麼東西你都要和我搶?我有什麼地方比你差的?這個老家伙竟然要把家主之位都傳給你?憑什麼?這應該是我的。」
听到吳輝的話,吳軍也是大聲的厲喝道。
「我從來就沒有想要和你爭搶什麼,就算是家主之位我也沒有什麼興趣,只是你之後做的一系列事情當真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嗎?要知道人在做天在看,你一定會遭到報應的。」
吳輝明顯對眼前之人已經失望,無奈的道出了以前的實情。
「哈哈哈,那又怎麼樣呢?現在這樣都是被你們逼的。」听到吳輝的話之後,吳軍不禁一陣驚訝,不過緊接著,便又是被瘋狂所代替。
「好了,小輝,你就別說了,他已經入魔了,你就省點口水吧。」在兩人還要繼續爭執時,一直默不作聲的吳雄睜開雙眼,淡淡的說道。
听到吳雄的話,本還要說什麼的吳輝只得狠狠的看了一眼面前瘋狂模樣的吳軍,便扭頭向一邊。
「你到底想干什麼?直接痛快點吧。」等到吳輝不作聲之後,吳雄又是扭頭向一邊的吳軍,眼露失望的問道。
「呵呵,我想怎麼樣?我能怎麼樣呢?您可是我的父親大人,我能對您怎麼樣呢?您就先在這休息一段時間吧,馬上我就會放您出去了。」
注意到吳雄眼中的神色,吳軍瘋狂的大笑道。
「你這個瘋子,你到底想干嘛?要殺要剮悉听尊便,何必這樣扭扭捏捏的,你還算是個男人嗎?」听到吳軍那人的笑聲,吳輝忍不住的說道。
「我的好二弟,你不要急啊,算算時間應該差不多了吧,你們馬上就可以出去了。」听到吳輝的怒罵聲,吳軍也好不生氣,微笑著道。
「現在朱家之人都應該離去了,你這樣下去也不會取得什麼結果的,再這樣下去會使自己陷入萬劫不復的。你就不要執迷不悟了。快醒醒吧。」看到吳軍還是這樣執迷不悟,吳雄語重心長的說道。
熟話說,虎毒不食子,他們畢竟是父子,哪有父親想看到自己的兒子萬劫不復的?此時看到吳軍的模樣,說不心疼那是不可能的,因此,還是希望其能夠浪子回頭。
只不過,很明顯,吳雄的一番心思並沒有取得什麼效果。
「嘿嘿,現在說著話還尚且過早了,睡熟誰贏還不一定呢?」
听到吳雄的一番話,吳軍也是開始了動搖,只不過緊接著想到自己以前做的那些事根本就回不來頭的時候,又是硬下心腸說道。
「你們就現在這委屈幾天吧,只要把那個小子解決了,那麼什麼事情就好辦了,哈哈哈。」
一邊大笑著,一邊向著外面走去。
「他難道還要對小軒下手?」听到吳軍臨走之前的話,吳輝立馬變色道。
「肯定是的了,只是你也不用擔心,小軒現在身邊有個厲害的人物保護,可不是什麼角色都能傷害得了他的,況且,連那些人都沒能耐得手的事情,他一個小小的吳軍還沒有那麼大的能耐。他現在只是孤注一擲罷了。」
听到吳輝的擔心,吳雄淡淡的說道。
知子莫若父,這句話一點都不假,此時的吳軍正是已經到了走投無路的境地,當晚,在他知道張軒並沒有死,而且突然出現了一個神秘人之後,便開始坐立不安了,而當吳雄和吳輝回到家中,其看自己的眼神也是變的奇怪了起來。他便是知道,自己的事情恐怕已經暴露了,因此,便一不做二不休,先下手為強,劫持了身受重傷的吳雄和吳輝兩人,然後派了自己的「得力手下」等候時機取張軒的性命。
來到廠房門外的張軒見他們並沒有什麼危險之後,便默默的听著廠房之內的對話,並沒有急著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