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手下的那些佣兵,情況比之這個中年人並不好,骷髏的實力高強,進去人群之中就好像是砍瓜切菜一般,手中的死神鐮刀每揮出去一次,就有一個人倒在地上,身體抽搐了兩下就再也沒有了生機。根本就沒有受傷的人,所有的人差不多都是咽喉中刀,要麼就是在要害地方。
面對如此強悍的敵人,他們不由得心生怯意,把目光投向了實力並不怎麼樣的秦銘兩個人,看著有兩個佣兵提刀向著自己沖過來,秦銘的嘴臉露出一絲微笑,秦銘正想看看自己現在的實力怎麼樣呢。看著這兩個煉魂一級的修士向著自己攻殺過來。腳下一點,身體像一支離弦的箭向著對方就沖了過去,姬黔只看到一道凌厲的劍氣閃過,那兩人就不可置信的捂著脖子倒了下去。秦銘對于自己現在的實力可是十分滿意。
對方的人雖然不少,但是面對高手還是那麼的蒼白無力,屠殺,這是單方面的屠殺,不過一刻鐘的時間幾十個訓練有素,歷盡生死考驗的佣兵,站著的人就只有五個人了,而且這五個人的身上還全部都帶著傷,中年人現在可是十分後悔,若是知道會是現在這個情況,他就不會對秦銘出手了,原來他只看到秦銘和姬黔兩個人,誰能夠想到一開打的時候就冒出了兩個高手,實力比之自己竟然還要高一籌,讓中年人對秦銘兩個人的身份除了有一絲好奇之外,更重要的他現在是在想現在該怎麼辦。
對方殺了自己那麼多的兄弟,就算是自己說不給他們報仇,這個小子也是不會答應的,因為彼此之間現在已經有了仇恨關系,冤冤相報何時了,唯一的辦法就是把知情者全部殺光。但是看現在的情況可是很不利于自己,現在雙方的人數雖然差不多,但是實力相差的就不是一點半點了。
對方有殺掉自己這些人的力量,但是自己這邊確實沒有。
中年人舌忝了舌忝嘴角的血跡,眼神之中閃過堅定的神色,這個時候若是萌生退意的話,那簡直就是找死,只有破釜沉舟,或許才有一線生機。
他長劍一揮,首先發動了攻擊,雙方一交手,那邊的人就有兩個死在了骷髏和司徒雲落的手中,畢竟是兩者之間的實力差距太大了,他們根本就沒有能力抵擋。
司徒雲落一劍震退了那個中年人,看著剩下的兩個同伴,他和那兩個人交換了一下眼神,佯裝攻擊了一下,之後向著三個不同的方向跑去。他們的身法原本還不錯但是因為受傷了,所以行動起來沒有原來那麼靈活。
秦銘看到這個情況笑了一聲,四個人向著不同的方向追去。
沒有一會兒的時間秦銘姬黔和骷髏就已經開到了這里,他們都已經得手了。司徒雲落追趕的是那個實力最為高強的中年人。對于司徒雲落的實力,秦銘可是十分的有信心,那個中年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果然,過了大約半刻鐘的時間,司徒雲落就來到了這里,手中還拿著一顆不斷往下滴著血的空間戒指。
姬黔來到這里的時候,雖說皓風國和星月皇朝已經開戰了,不過還有一些邊境小城沒有關閉,她是繞路過來的。
但是現在不同了,自從納蘭元述率領軍隊佔領了鎮越城,兩國之間的關系現在勢同水火,每個邊城現在都嚴陣以待,就算是秦銘有朱振的印信都不管用,「看樣子我們只有等到晚上再悄悄的進去吧。」被拒之門外之後,秦銘說道。
雖然現在秦銘實力大進,但是現在他還沒有能力和周雲嫣那樣,那麼正大光明的走出去。這麼高的城牆,秦銘很容易就能夠進的去。但是那麼做一定會被城門的士兵發現,這不是秦銘想要的。
鎮越城現如今已經被納蘭元述佔領了,有了自己上次和周雲嫣走出去的原因,對于防務他一定是更加加強了。
秦銘和姬黔在暗處休息了一下,姬黔先前通過的這個小城市,距離鎮越城不過百里,因為距離納蘭元述太近了的原因,所以這里的防守比之別的地方可是嚴密了不少。
秦銘看著城門上面點起來一把把的火把,城樓上面人頭涌動,在四周巡視著,對于朱家秦銘還真是有些失望,皓風國的人把朱家的將軍吹噓的多麼多麼厲害,鎮越城還不是被人家給攻下來了。
現在納蘭元述一定是不急于進攻,而是以鎮越城為中心,慢慢的往四周擴散,他們現在可以說是進可攻退可守,就好像是楔子一樣插進了皓風國的邊境,軍力範圍足以覆蓋方圓百里。
陣陣涼風吹來,秦銘緊了緊衣服,眯了眯眼楮,盤膝坐下,現在的天色還沒有完全黑下來,等到過上一會兒之後,自己再進入也不遲。
沒有過多長時間,秦銘和姬黔就從入定之中醒悟了過來,「咚咚」的沉悶的聲音從遠處響起,聲音好像是悶雷,每響一聲就會讓人的心緊一緊。
秦銘呼出一口氣緩解樂一下沉悶的心情,他此時臉色凝重,自然能夠听出這聲音是馬蹄聲所造成的。
遠處一道火線正在快速的往這邊過來,雖然距離自己還有一段距離,但是那股肅殺之氣,讓見慣了血雨腥風的秦銘都有些害怕。
現在入城更加不容易了,城門上面現在已經站滿了人,目光警惕的看著遠方,而且城樓之上火光沖天,秦銘雖然自信能夠帶著姬黔飛進去,但是絕對會被發現的,若是打斗起來不正是幫了納蘭元述的忙了麼。
但是現在的情況不怎麼好,秦銘看著那道火線越來越近,已經距離這里不足五里地了,秦銘甚至听到了喊殺聲,饒是秦銘心境堅定此時有些發慌,畢竟個人的力量在這麼多人馬面前是那麼的蒼白無力。
姬黔此時就已經驚慌了,這種情況她還是第一次遇到,有些不知所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秦銘眯了眯眼楮,臉色雖然沒有變化,但是心中卻是想著破解之法,若是血翅揚天雕在這里的話那就好了,根本就不用想了,直接坐到血翅揚天雕的背上,秦銘兩人不但能夠輕易的躲開納蘭元述的軍隊,還能夠輕而易舉的飛過這座城池。現在的辦法只有隱藏了。
他們兩個人向著旁邊運動,盡量的避開和納蘭元述軍隊踫面。他們離開這里沒有多遠,對方的攻擊就到了,聲勢浩大,秦銘也只有用在秦月城看到的詞語來形容了。此時他們已經遠離了城市,看著這兩國的軍隊廝殺,呼出一口氣,若是自己被卷入其中的話,想要月兌身估計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秦銘眼楮緊緊的盯著鎮越城的方向,大步向著鎮越城走去,這里的交戰一時半會是解決不了的,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去鎮越城踫踫運氣。
秦銘早就想好了計策,在納蘭元述軍隊之中找了兩個落單的,結果了他們之後,他和姬黔換上了這兩個士兵的衣服向著策馬向著鎮越城跑去。
天亮的時候兩個人就來到了鎮越城,混跡在押運糧草的隊伍之中進入和鎮越城,看著這一車車的糧草,秦銘眼楮轉動了一下計上心來,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看到秦銘這個樣子,姬黔小聲的問了秦銘一句,「怎麼了,有辦法出城了麼?」說實話周圍都是星月皇朝的軍隊,這讓姬黔有些緊張,她很怕露出馬腳,這個鎮越城如今少說也有三十萬星月皇朝的軍隊在駐扎,若是自己被發現了的話,那麼還不如在那個小城市月兌身來的容易。
秦銘看了那個運糧官一眼,「你說如果我燒了他們的糧草,他們會不會混亂呢?」秦銘所說的確實是一個辦法,第一次進入鎮越城的時候,秦銘就有這個想法,但是那個時候秦銘沒有找到糧草,卻是看到了周雲嫣。
現在不同了,這些糧草是要運過去的,只要是自己緊緊的跟著,那麼這樣子自己就可以順藤模瓜了。
听到秦銘的計策,姬黔嘴角也露出微笑,她雖然不懂得軍事,但是也听過一句話,叫做兵馬未動糧草先行,由此可見糧草的重要性。只要是把火點起來,他們這些人一慌亂,那麼自己的機會就來了。
「哎,你們兩個人過來!」就在秦銘計劃著等下從什麼地方下手的時候,一個身著鎧甲手持長槍的三十多歲的中年人策馬走了過來。
秦銘兩個人裝作沒有听到,低著頭往前面走去,那個將軍走過來一把抓住了秦銘的衣服,口中喝問了一句,「我剛才叫你們難道沒有听到麼?「
「額,將軍有什麼吩咐?」秦銘皺著眉頭問道,原本大號的計劃很有可能就要毀在這個人的手中了。
「喏,看到了那邊沒有,你們幾個人把那個東西小心的抬到城主府里面去。」他指著不遠處的一個箱子說道。
那里已經有幾個士兵在等著了,秦銘翻了翻眼楮,壓下來把這個人一刀兩斷的想法,和姬黔走過去,抬那個箱子,這箱子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入手很重,而且都是用木板包裹起來,周圍還用銅釘瓖死,在外面看並不能夠看到這個箱子里面是什麼東西。
不過秦銘猜測,入手這麼重,可能是一些金銀財寶。就是不知道這些人從什麼地方搜刮來的,這里距離城主府可是不近,他有些搞不懂了,這麼遠的距離為什麼不用馬車呢。
那個將軍則是一直在旁邊督工,口中喝道︰「都小心一點,弄壞了里面的東西,殺了你們都賠不起。」
秦銘和那幾個士兵把東西抬進了城主府,對于城主府秦銘可是十分熟悉的,想當初自己可是在這里呆過一段時間,這里和先前並沒有什麼變化,唯一的變化就是原本皓風國的那些軍人,如今換成了星月皇朝的。
納蘭元述一身便衣從內堂走了出來,那個將軍此時已經沒有了先前對于秦銘的囂張,翻身下馬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元帥。」
納蘭元述看了看這個箱子,點了點頭,「等過段時間把這些東西送到國都去。千萬要小心這東西可是要輕拿輕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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