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將軍領命走了下去,秦銘在走的時候抬頭看了這個納蘭元述一眼,這個納蘭元述二十幾歲的樣子,一雙眼楮閃爍著智慧的光芒,而且這個納蘭元述的實力也不錯,現在已經是地煞三重天的高手了,比之秦銘整整高了三個小階。這不是秦銘第一次看到納蘭元述了,第一次因為距離太遠,他只能夠感覺到這個納蘭元述英氣逼人,現在距離這麼近觀看,心中暗自說了一句,這個納蘭元述可是不容易對付啊。
秦銘和姬黔走出了城主府,兩個人在城中模索著,終于找到了糧草囤放的地方,臉上露出喜色。
現在的天色還早,秦銘兩個人就算是把火點起來,也是沒有什麼作用,他的本意是制造混亂,至于能夠燒的了對方多少糧草他倒是不怎麼在意,這種事情還是要等到晚上的好。
不得不說這個納蘭元述選得地方很是便利,因為距離糧庫沒有二十丈的距離,就有一條小河,而且這里的士兵看守很嚴,若是放火的話,他們很有可能在短時間內就能夠撲滅,除非是火勢大到無法控制,他們撲不滅。不過那顯然是不太可能的,若想要造成無法挽救的火勢,那就要有大量的硝石,這里地方極為寬闊,運進來根本就不可能,再者說了這里的巡邏情況,比之城門可是嚴密多了。
守衛這里的士兵都是精兵強將,彪悍之氣比之城牆上面的可是強盛多了,糧草可是一個軍隊的保障,這可是重中之重,納蘭元述可是格外的重視。
他與敵人交戰,最喜歡的就是斷了他們糧道,那麼就算是對方再怎麼凶狠,氣勢也會大大的打折扣,那麼自己勝利就是遲早的事情了。他擅長此道,自然不會讓別人斷了自己的後路。
秦銘和姬黔先前把這件事情想的太簡單了,他們兩個人可是一點帶兵打仗的經驗都沒有,雖然知道糧草的重要,卻是沒有想到他們想到的事情,人家早就已經想到了。
看這種情況,想要成事還真是不怎麼容易。
「抓緊時間休息,明天還有任務。」一個頭目走過來對著周圍的士兵說道。
一個士兵笑著問道,「大哥,明天有什麼任務啊?」
能夠看出來這個兵和這個頭目的關系不錯,頭目撓了撓腦袋說道,「好像是攻打朱影他們鎮守的漯河城。」
听到這個消息,那些士兵就不再問話了,秦銘和姬黔的心思又活絡了起來,這對秦銘來說確實是一件好事情,有了這個機會,那麼自己就能夠混出鎮越城了,到時候與皓風國的人馬一交手,自己就能夠趁機混進去了,這個辦法可是比之燒他們的糧草可是保險多了。
秦銘笑聲的對著姬黔說道,「你在這里呆著,我去別處看看。」
「你去干什麼?現在大街上面可全部都是星月皇朝的軍隊。」姬黔說道,這話看似是在關心秦銘,不過實際上是這個姬黔有些害怕,這里可全部都是自己的敵人,若是自己被他們發現了,那可就麻煩了,有了秦銘在身邊,她就會感覺有安全感。若是秦銘離開的話,遇到了突發情況,她還真是有些不知道怎麼應對。
秦銘自然能夠听出姬黔語氣之中的不安,他眼楮轉動了一下,從空間戒指里面把司徒雲落放了出來,「有了他在你身邊保護應該不成問題了。」給司徒雲落下達了保護姬黔的命令之後,秦銘又交代了一句,「若是我在天亮之前還沒有回來的話,那我們就在漯河城回合。」
姬黔點了點頭,「好吧。」有了司徒雲落這個高手在身邊,她的心里稍微平復了一下,對于秦銘的安危,這個姬黔倒是沒有擔心,這個小子的底牌可是不少。
秦銘穿梭在鎮越城的街道上面,向著城主府走去,看到這個納蘭元述,秦銘的手就有些癢癢了,他很想試一試自己達到地煞之境的戰斗力是怎麼樣的,以前他也面對過不少地煞高手,那個時候自己只能夠被動的防御,對他們造成的危害很是有限,現在不同了,秦銘和他們已經是同一級的高手了。
此時的納蘭元述正在書房觀看著皓風國的地圖,能夠拿下鎮越城,納蘭元述的心情稍稍放松了一下,自己的手中有了鎮越城,那就可以以這個鎮越城為中心,放四周擴散自己的勢力了。他首先就把目標放在了漯河城的身上。
這個漯河城雖然沒有鎮越城大,但是位置很好和鎮越城相距不過百里,而且互成犄角之勢,若是能夠拿下漯河城,與鎮越城配合得當,加之背後靠著自己整個星月皇朝,足以抵擋皓風國的百萬雄兵。
但是自己能夠看出的軍事價值,那個朱影自然也是能夠看出來的,所以在朱影退守漯河城之後就加大了防守力量,先前利用奴隸的辦法現在是不能夠再用了,那種辦法只能夠用一次,現在對方已經在這上面吃了一次虧了,絕對不會再吃第二次的。
所以拿下漯河城比之鎮越城可是麻煩多了,他按了按有些發昏的頭,其實他也不想打仗,但是不進攻皓風國掠奪他們的資源,那麼自己的國家就不好過。
星月皇朝雖然版圖的面積比之皓風國要大,但是物產卻是沒有皓風國富足,土地也沒有對方的肥沃,他們那邊大多數是草原,他們以放牧為生。
因為他們終日狩獵,使得他們的戰斗力十分驚人,若是論起騎兵作戰,恐怕沒有人是他們的對手。
「 」一聲不易察覺的聲音從房頂傳出,若是心思不縝密的人,是不會把這個聲音當回事的。但是納蘭元述不是,他對那個聲音已經十分上心了,听到聲音之後,他翻身就摘下了自己的兵器鳳翅鎦金鏜。
秦銘這個時候就在房頂,眼楮眯了一下,拔出了手中的長劍,運行元氣長劍之上爆出一道摧殘的劍芒,他劍勢一轉向著下面就刺了過去。
感覺到頭頂那驚人的氣勢,這個納蘭元述不退反進,手中的鳳翅鎦金鏜一抖,向著房頂就刺了過去。
「嘩啦」一聲房頂的瓦片碎落了一地。看到鳳翅鎦金鏜的正鋒探出頭來,秦銘一個後空翻躲了過去,房頂之上傳來一聲巨響,納蘭元述跳了上來。沒有等到納蘭元述站穩,秦銘運行元氣向著納蘭元述的咽喉就刺了過去,他原本白色的劍芒之中夾雜了一絲詭異的紫色,再者漆黑的夜色之中很是顯眼。
面對這氣勢驚人的一擊,納蘭元述眼中閃過一道驚訝,但是手下的動作卻是不慢,鳳翅鎦金鏜一揮向著秦銘的劍身就砸了過來。
「轟」的一聲巨響傳來,秦銘踉踉蹌蹌的後退了幾步,站在了房檐之上,甩了甩被震得有些發麻的手臂,倒不是因為秦銘的實力比之納蘭元述的低的太多,關鍵是他的鳳翅鎦金鏜實在是有些沉重,秦銘估計納蘭元述這麼拿在手中估計就要有二百多斤,揮舞起來只怕會有千斤的力量,單就是這個力道,一個普通的煉魂修士都抵抗不了。
更何況上面還夾雜著元氣,秦銘的臉色有些蒼白,在納蘭元述的手下吃了悶虧,他感覺自己的爆發力就已經夠驚人的了,這個納蘭元述的爆發力雖然不及自己,但是威力也不小。
不僅是秦銘對敵估計不足,就連納蘭元述也是一樣,對方的元氣十分有特點,比之自己的元氣強橫多了,雖然比之自己的功力第一點,但是進入自己的身體之後,卻是一點也不退讓,他傷了幾條經脈之後才把對方的元氣逼出去。
此時上面的打斗已經引起了下面士兵的注意,陣陣腳步聲響起,有不少的士兵已經來到了這里,還有不少弓箭手正在瞄準著秦銘。
秦銘臉色淡然的看著下面的情況,表情和先前一樣,並沒有別的表現。
納蘭元述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秦銘一眼,對對方的這個膽量和氣度十分贊賞,但是贊賞是贊賞,對于這種一出手就和自己性命相拼的人,他是不會客氣的。「你是什麼人?來行刺我有什麼目的?」
秦銘笑了兩聲,收起了長劍,並且從空間戒指里面拿出一把方天畫戟,在手中揮舞了兩下熟悉了一下,暗自點了點頭這個才夠分量麼。「沒有什麼,不過是听說納蘭元述的實力高強,想要跟你討教一番罷了。」
「呵呵,」納蘭元述冷笑了一聲,這句話就算是三歲的小孩子都不會相信,想要從秦銘的裝飾上面看出秦銘是哪一方面的人,但是他失望了,秦銘的衣著沒有絲毫的特點,皓風國的人有對自己出手的可能,因為只要是殺了自己的話,那麼就能夠解決這場戰爭,不是納蘭元述自夸,若是自己死了,現在的軍中恐怕沒有人是朱杰和朱影那兩兄弟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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