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瑯瑯和風夕並肩走在皇城的大道上,這一次是正大光明的回,沒有任何人對風夕有所阻攔,甚至是這個精靈族的女子,兩旁的侍衛也頂多是輕看兩眼,而且事實偷偷的。
「妖妖真的沒事嗎?把她留在客棧恐怕不太好。」瑯瑯說著,看風夕的樣子,她仿佛能夠感覺到了風夕的喜悅。
「應該沒事,紫兒看著她的話應該沒事,如果帶他一塊來的話,恐怕她就再也別想出去了。」風夕愉快的說道,他走的有些急,瑯瑯快速的邁著小碎步才能跟得上。
瑯瑯同意的點了點頭,不過還是覺得這一次再風夕提出把妖妖一個人留下的時候她的態度有些反常,但是具體是怎麼個情況瑯瑯也看不透,自從上次入了妖妖的夢之後就再也沒有即如果妖妖的夢了。
穿過層層宮牆,風夕帶著瑯瑯有來到了這花園中,為了重新看到父母,風夕簡直一刻也不願耽誤,而玉玄機依舊咋花園中,仿佛連姿勢都沒有變,他在等風夕也在等風夕帶來的神秘人。不過當看到風夕帶來的是一名精靈時還是有些吃驚,畢竟精靈這個種族仿佛一只活在人們的傳說當中似的,就像妖精一樣,到底是否真的存在,誰也不敢確定。
不過作為從小再王室長大,這點休養還是有的,玉玄機沖著妖妖點了點頭,自我介紹了一番。
瑯瑯微微一欠身,「瑯瑯!」不過當瑯瑯看到那雙頭狼的雕像時候,還是吃了一驚!「這…這怎麼可能?」
風夕不明白瑯瑯的意思,難不成瑯瑯連這個雕像也知道?不過這對風夕來說還是好事,如果真的對這個有所了解的話或許能夠讓父母重生,從這封印牢獄中放出來。
「怎麼了?」風夕問道。
「這是狼狽…不可能,這種封印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有別人會用!」瑯瑯喃喃自語的說道,仿佛受到了巨大打擊一樣。
「什麼狼狽?」風夕不解,不過顯然這個封印對瑯瑯的打擊非常的大。
「風夕,這個印里封印的是你父母的靈魂嗎?」瑯瑯轉頭問道,瑯瑯從來沒有用這樣的眼神看過風夕,那是一種質問的眼神,瑯瑯很少失態,即使面對死亡她也是異常的從容,但是這一次她失態了。
風夕不知道瑯瑯是怎麼了,不過是一個封印而已,而且封印中的人和瑯瑯應該沒有半點干系,而施加封印的人則是水玲瓏,這應該更加的和瑯瑯扯不上關系的,到底是什麼事情觸動到了瑯瑯的心,按理說瑯瑯記憶已經恢復應該不會再有這樣疑惑和震驚的表情了才對,「是!」風夕點了點頭。
不過玉天終于忍不住了,雖然看不見,但是他能知道風夕帶了個女孩子來。「當然是了,我是他老爹,你未來的公公…」
「兒子,你爹有犯病了。」雲清的聲音適時響起打斷了玉天的話。
瑯瑯小臉微微一紅,拉起了風夕的手,轉頭對著玉玄機點了點頭,「能不能麻煩一下不要讓任何人接近這里,我們要進去看一看!」
玉玄機神情一滯,這是什麼意思,那不是一個極其強大的封印,莫非這精靈女子能夠自由的穿梭于封印?可是她剛才說的是我們,莫非她要和風夕一起進入封印不成?不過玉玄機不懂也知道不能多問,點了點頭,這里本來就是禁地,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能直接擅自闖入。
這時,瑯瑯深深吸了一口氣,將風夕的手壓在雕像之上,同時自己的手壓在風夕的手上,一股淡黃色的光芒緩緩而出。
這仿佛是入夢一般!風夕覺得自己仿佛靈魂出竅了在受到一陣極為不舒服的壓迫之後,一個冰雪的世界展現在了自己的面前!「這里是…封印之中?」風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這哪里是封印這簡直就像是走進了一個夢,一個別人的夢中,而這看起來自成一個世界的地方出了冰雪就是山石,別的再也沒有其他了。
「不,這里不是封印,這是封印環境,那里才是封印!」瑯瑯抬手一直,在不遠處一尊巨大的冰雕矗立其中!那冰雕和皇城花園中的雕像簡直一模一樣,但是卻要大得多,巨大的冰雕幾乎有兩丈高,而兩顆狼頭一大一小,一高一低,被安插在了同一個身體之上,看起來猙獰異常,風夕可不認為那是出自誰的手雕刻出來的,那看起來簡直就像是一頭真正的雙頭狼瞬間被冰封然後又緩緩的變成了冰,那神態太惟妙惟肖了。
走進了看去,風夕這才發現,在兩個晶瑩剔透的狼頭中,分別站著一個人,正是玉天和雲清,他們的樣子和二十年前沒有任何的而變化。
風夕一看,光翼瞬間凝成,帶著瑯瑯一掠而上,落在了封印玉天的狼頭之上。
這里不分白天黑夜,這里是永恆的白晝但是卻沒有太陽,玉天抬頭看著風夕,猛然間認出了風夕身上背著的那把劍,「你是…陽兒?」
風夕看著父親而是年前的樣子,良久,「是,父親!」
「哇哈哈哈,果然是我兒子,長的跟你老爹一樣英俊瀟灑,」接著玉天又轉頭看向瑯瑯,「喲,這就是我未來的兒媳婦吧?嗯,兒子啊,還是你比較有見地啊,這玄天大帝的皇後也不過是個海國人,兒子,我看好你喲….」
雲清在另一只狼頭里是那個氣啊,這玉天雖然容貌沒變,但是也是又長了二十年了,還是和年輕時候一樣的不正經,「玉天,你在給我刷不正經,小心老娘…」雲清不知道該怎麼說,他們兩個已經被冰封在這兩個狼頭之中二十年了,彼此相望卻無法觸及。
「您是風夕的母親吧?晚輩…」瑯瑯頓了頓,雖然自己看起來要比雲清年輕,但是恐怕這樣稱晚輩還是不太合適,「瑯瑯,這封印是誰設下的?當初封印你們的情形你們可還記得?」不等雲清去問瑯瑯關于風夕的封印問題,瑯瑯倒是先問起了這個封印的情形。
「這個…」雲清思考中,可是她突然發現自己好像什麼事都不記得了,在自己昏倒後就一直處于昏迷中,而當自己醒來時就已經出現在了這里。
瑯瑯又轉頭望向玉天,而玉天也是一臉的茫然之色。「這很重要嗎?」玉天撓了撓頭,顯然在那狼頭封印之中他們是能夠活動的,但是看不出這到底是一個封印還是兩個封印。
瑯瑯點了點頭,「很重要,也不重要,只不過是從哪方面來看而已。但是不管怎樣的話,這個印…」
「這個印怎麼了?」對封印深有了解的雲清也是相當的不解,過不是一個封印而已。
瑯瑯知道風夕的母親對封印深有研究,「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听過太陰狼狽禁錮印!」
雲清頓了頓,點了點頭,而玉天則是搖頭。
「所謂太陰狼狽禁錮印是一個神印,傳說是用來封印神獸狼狽的一個封印,天神感覺到了陰屬性之力的邪惡,于是將陰屬性神獸狼狽封印在了黃泉,而用的印也就被成為了太陰狼狽禁錮印!」瑯瑯說道,玉天听的是一頭霧水,而稍微有些了解的雲清則是略顯疑惑的點了點頭,她可不相信這個封印會是太陰狼狽禁錮印,那種封印是神級封印也就是說你至少得有近神的實力,而二十年前的水玲瓏能有那樣的實力?自然是沒有,就算現在的水玲瓏也絕對不可能有!雲清這樣認為,但是到底怎樣她也不敢確認。
「這就是太陰狼狽禁錮印?」風夕雖然不知道這什麼封印,但是他知道瑯瑯口中的那個狼狽應該就是這個雙頭狼的模樣,而當初在那靈澤結界內的山頂天池里封印的就是狼狽——太古七神獸中的狼狽!
瑯瑯看著風夕,極其認真的說道,「不,這個不是太陰狼狽禁錮印,但是…」
「但是怎樣?」三人同時問了出來。因為當年水玲瓏為什麼沒有直接殺了雲清和玉天而是直接將他們封印在這里,玉天和雲清討論了二十年也沒有結果,但是現在這個精靈小姑仿佛知道什麼似的,為了評出他們二十年來辯論賽的勝負,看來只有求助于這個叫瑯瑯的小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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