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魂?!」風夕沒有听過這個詞,從來沒有听說過,更別說是知道它是什麼意思了。推薦百度/棋-子*小/說/網閱讀但是風夕不懂不代表在場的另外兩位不懂,而且看著羅桑再听到瑯瑯說「聚魂」兩個字的時候那驚恐的表情,風夕本能的預感,這應該不是好事!
「對,聚魂!」瑯瑯伸出手指,輕輕撫模著那扇巨大的不知何種材質的暗門。那上面越來越清晰的法陣紋路仿佛讓瑯瑯著迷不已,「沒想到這世界上真的還有這樣的法陣再運行!」
「聚魂到底什麼東西,跟著龍魂有什麼關系嗎?」風夕看著兩位仿佛入迷了的人說道。
羅桑雖然也听說聚魂,但是那和瑯瑯是完全不一樣的。因為瑯瑯認得這法陣,而羅桑卻只是再傳說中听說過而已。「聚魂是一種凌駕于這世間法則的一種術,傳說如果應用得當,能夠讓死者復生,即使魂飛魄散,也能听過信物將死者散去的魂魄再一點點聚攏回來!而且…」
「而且怎樣?」風夕問道。
「而且這種術不是凡人能夠掌握的!」瑯瑯說道,「或者說,至少陰屬性之力得修煉到次神三級才有可能發動的了這樣的術,而所召喚的靈魂越是強大,需要的施術者等級也就越高,這個龍魂的威力不是我們所能想象的,要聚攏這樣的魂魄至少得是神級術士!這…這怎麼可能?而且還不是普通的神級,應該是和父神差不多等級的神,那樣的人只有一個!」
「神聖巨龍!」風夕和羅桑同時喊道。
「是的,這種術只有父神能夠使用,因為他違背了世間法則。」瑯瑯臉上再次現出了疑惑的表情,「這事神聖巨龍的魂,那麼這個法陣應該也就是為了召喚這神聖巨龍的魂而發動的話,那就只有是父神了,可是…父神拼盡全力才斬殺了引起戰火的神聖巨龍怎麼會…怎麼會在為了他而耗費精力去發動這樣的術去重新聚攏散去的龍魂呢?」瑯瑯想不通。
的確按這術的要求,當時如果瑯瑯的記憶是沒有錯的話,整個世界能夠發動這樣術的人也就只有父神一人,而且還是身負重傷的父神!這說不通。
既然想不通就暫時不要去想,風夕一向這麼認為,「太古時代,已經過去太過久遠了,雖然現在這法陣再巨龍這神聖巨龍的戰魂…」
「不,神聖巨龍的戰魂應該已經聚攏完畢了,只是…他仿佛在等待著什麼!」瑯瑯說道。
風夕看了看那暗黑色的大門,紋絲不動,「他所等待的人應該和我有關!之前的時候他曾經跟我說過一些事,大概是讓我找回他要等的那個人帶回來給他…」
「你?」羅桑煞有介事的看著風夕,「那意思就是說這龍魂認定了你跟他是一伙的嘍?」
當然風夕是不會考慮這龍魂是不是因為千萬年的寂寞或者靈魂重組導致了腦子里哪根筋打錯了才跟自己攀親戚,但是至少這個龍魂是對自己友善的,雖然自己再背後砍了他一劍,但是這龍魂仿佛認定了風夕。
「可以這麼說,至少這龍魂仿佛錯把我當成了同類!」風夕說道,「既然現在解不開這個謎題,那就等一等,我想至少他應該暫時不會害我。」
「是在他發現你是個冒牌貨之前不會害你,之前假冒天族騙去九嬰的信任,現在竟然又假冒這龍魂的戰友,唉,你可以去做變臉大師了,至少以後不當皇子了可以有口飯吃!」羅桑壞壞的笑道。
而瑯瑯則是一臉的疑惑,這有太多的不可思議的事情,然而最讓她想不通的就是父神給他們的記憶好像和現在發現的這件事情有所違背,這是不應該發生的!
「不管怎樣這個謎題是暫時解不開了不是麼,對了,那龍魂的信物是不是那道鎖鏈?瑯瑯之前將他纏在我的身上時什麼意思?」風夕問道。
瑯瑯想了想,「那鎖鏈應該就是聚攏龍魂的信物,聚攏後的龍魂在重新找到身體之前應該都會依附于那信物。」瑯瑯說道。
「那信物在門後?」風夕看了看那高大的暗門,腦海中的確是充滿了各種好奇,這門後面的世界時候和他們之前見到的那個特殊結界世界一樣。
「應該是的。」瑯瑯說道。
「等等…」羅桑好像想起什麼似的,「你是說,他在等的可能是個身體?」
瑯瑯點了點頭,「不然這聚魂法陣是用來干什麼?只是聚攏一道龍魂干的麼?」瑯瑯想的比較長遠,而且即使這法陣不是父神設下的那也是與父神有著莫大的關系。而且為什麼這特殊的結界空間會出現在守的神識中也是一個讓瑯瑯有些疑惑的地方,不過瑯瑯很快也就釋然了,攤了攤手,所謂虱子多了不怕咬,當一問太多的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不去想。「不過現在既然它很穩定,我們可以暫且不去管它,羅桑你能感覺到封印之中的異樣嗎?」畢竟這里算得上是羅桑的地盤,他同這片區域完全的相通,空間異常羅桑能夠感覺的到,而如果這封印崩潰,羅桑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魂飛魄散。
「我能說我心里感覺很不爽嗎?這玩意比定時炸彈還嚇人,哪天我要是在睡覺的時候他餓了,開門出來找吃的,那還不直接吧我當點心 嚓了!?」羅桑抗議道,「能不能給它換個地方?我看風夕的玄冰劍就不錯,你看他劍身窄而長,藍色的光澤明暗適中,最重要的是它還沒有劍靈,簡直就是一個最好的載體呀?」
「嗯你說的很有道理!」風夕拍了拍羅桑的肩膀微笑道,「不過現在只有一個簡單的問題!」
「什麼問題!?」羅桑大喜,仿佛勝利離自己只有一步之遙了,馬上就能擺月兌這個夢魘一般存在的東西了。
「那就是我們無法再次移動它了,」風夕說著轉頭望向瑯瑯,「對吧?」
瑯瑯倒是非常配合的點了點頭,「的確是這樣,之前能夠移動它完全是因為我們在它的內部,而且有父神的那塊石碑做幫助,在這次轉移中,我想那石碑已經被我毀去了。」
「果然是這樣,我就這道,這家伙是不是能夠自由的出入我的地盤了?」羅桑驚叫道。
「理論上是這樣。」瑯瑯不避諱的說道。
羅桑不干了,「不行不行,這樣絕對不行,讓我跟一頭龍住一起,那簡直…」
「淡定,你不是一直都嫌自己太寂寞嗎?這樣有人來陪你了不是很好嘛?」風夕攬著羅桑說道,「你看沒事你可以和她說說話什麼的了。不過你要是執意不肯的話,我倒是可以讓瑯瑯把你們分開。」
「怎麼做?」
「讓你住到我的玄冰當中嘍!」
羅桑瞬間一拳打在了風夕的臉上,風夕這話的意思是想要分開就必須他離開封印,而他離開封印只有死,或者說只有魂飛魄散。
「好了,我們該走了,我還有一些事想要問問那個守!記得那扇門人過有異樣的話通知我!」風夕招了招手,便不過羅桑的抓狂丟下一句話就跑了,「祝你們幸福!」
出了護心玉的封印,羅桑的慘嚎依舊在自己耳邊回繞,風夕不得不暫時切斷了和羅桑的交流,耳根子清淨的感覺讓風夕不覺的松了一口氣。
「啊」剛剛睜開眼,一個拳頭就打在了風夕的臉上,完全沒有準備的風夕頓時覺得眼前一黑,接著身體後仰,一個黑影棲身在了自己胸口,一只手壓在了自己的脖頸之上。
風夕也是反應極為迅速,雖然挨了對方一拳,但是風夕也是反應迅速,反手扣住對方的手腕,緊接著一個翻身,將對方壓在了身子底下!
風夕正想抬手攻擊時,妖妖啊的驚叫一聲,「別打別打,是我。」
風夕一愣,沒想到是妖妖,不過雖然知道妖妖對自己一直心懷不軌,不過她沒趁著他在進入護心玉的封印中時殺了自己倒是讓風夕多少有些意外。「你干什麼?」風夕冷冷的說道,不過還是收回了自己的拳頭並且站了起來。
「哼,我干什麼?你還敢問我干什麼?一路上你把我整的這麼慘我收點利息還不行啊?」妖妖雖然是撅著嘴,但是卻掩飾不住她那竊竊的笑容。
風夕瞥了一眼妖妖,不知道她又在琢磨什麼惡作劇,不過風夕根本沒有把妖妖放在眼里,現在的妖妖對他來說只要他想殺了她完全是舉手之勞。「那老頭醒了嗎?」
「我怎麼知道,那倆家伙我出來的時候還在睡著!」妖妖吐了吐舌頭,來到瑯瑯身邊,同時朝著瑯瑯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她說的自然是水精靈守和紫兒。
風夕狐疑的挑了挑那掛在山洞口的藤蔓,一張蒼老的臉正對著自己。正是守沒錯。守此刻也是狐疑的看著風夕,臉上的肌肉抽動了一下,接著緊緊的盯著風夕,「你…」
「怎麼了?出來說,我有話問你!」風夕盡量的讓自己的語氣平和一些。
守點了點頭,神識中的那個特殊的結界消失了他自己是有所感受的,出來後守看著風夕的臉說道,「你這是…」手比劃著,同時手在自己臉上指了指!
「怎麼了?」對于守的動作風夕是大惑不解,不明白守是什麼意思。
不過守接下來的動作立刻讓風夕火冒三丈,如果可以的話,他的怒火幾乎可以震碎整個黃泉結界!守見風夕不理解自己話的意思,雙手虛扣在一起,在兩手掌相對的地方,一面冰的鏡子緩緩地凝聚而成,對于守的這個舉動風夕是大惑不解。不過當他接過來鏡子看了一眼後,一聲怒吼就響徹了雲霄,他終于知道妖妖為什麼壞笑了,此刻風夕的臉上正畫著一只大王八,不偏不倚的佔滿了他整個面盤!
「妖妖!你死定了!」風夕呼呼的朝著妖妖走去,他走的並不快,但是他每踏出一步,妖妖的心就跟著跳一下,「救命啊,瑯瑯!」妖妖立刻做小鳥依人狀躲在了瑯瑯身後。
「今天誰也就不了你!」風夕大吼著沖向妖妖。
「啊~~~」
「這麼說我腦海中一直有那個結界,而那結界的主要作用是用來聚魂,聚攏那被父神干掉的神聖巨龍的魂魄?」守在听完了朗朗的解釋後說道。
瑯瑯點了點頭,「現在疑問太多了,有問題也不要問,我也解答不了,你的疑問同樣也是我的疑問。」瑯瑯關于太古時期的記憶和守是一樣的,所以兩人的疑問也必定相同,而且現在在加上龍族破軍之矛的疑問,讓所有的事情就更加的難搞了。
「不過我現在有些問題,希望你能幫我解答一下!」風夕端坐在守的身前。
守這才上下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風夕,一個普通的人類,近而臉色略有疑慮的看著瑯瑯,「你們一起的?」
「恩,我想風夕的問題也正是我的問題,我們想知道你為什麼要幫助魚人族?」瑯瑯知道這必然是風夕的第一個問題,為了讓守稍微相信一些風夕,瑯瑯直接問道。
「你們怎麼知道的?」守警覺的看著兩人,雖然對瑯瑯還算信任,但是風夕這個凡人也在這里就不得不讓他有戒心了。
「我們看到了魚人的過去,而且魚人在靈澤湖底的十萬水軍也已經知道了。」風夕說道。
守定了定神,雖然那特殊的結界已經被移除了,但是他關與那結界和龍影的記憶可並沒有忘記,「唉,是啊,我們元素精靈本來接受父神的任務是不得干涉洪荒大陸上各族大方向的發展的,但是我實在忍心看著一個種族被屠戮殆盡!而且那龍影的呼喚也讓我對父神給我的記憶產生了懷疑!」說著守轉頭望向瑯瑯,「我想你現在應該也同樣對父神給你的那部分記憶產生了懷疑吧?」
「我的懷疑要比你的更加強烈,所以我沒法回答你的問題!」瑯瑯安靜的說道。
「是啊,既然我已經不再是純粹的水之精靈了,我也要活出我自己的原則來,偶然的機會我遇到了朵衣,當時她快死了,一念善則步步善,我成了她的師父,後來我又先後收了幾個魚人的徒弟。而且現在我是魚人的族長!」
「什麼?」風夕大驚,「你是魚人的族長?魚人是獸人,而你是一個精靈,他們怎麼可能承認你?」
「怎麼不會承認,如果你們的種族快要滅族了,最後有一個人出手救了你們,而這個人是海族,你們會不會接受他?」守反問道,「我從救了朵衣開始,就游走于洪荒大陸各處,二十多年來,我從你們人族手中救下了相當一部分的魚人,而他們也尊稱我為他們的王,但是我卻從來沒有想過當這個王,我只是想要挽救這個種族,並沒有想要帶領他們奪回這個世界!」
「那靈澤湖底的水軍又怎麼說?」風夕問道。
「你很擔心嗎?」守看著風夕,眼神和話語中略微有些敵意,「如果是我想要喚醒他們的話,我只要設計一個法陣,並且收集一些水靈石就能夠在朵衣和水雲的幫助下喚醒那十萬水軍,他們根本沒必要這樣費盡心力的去尋找同族來喚醒那些幽冥軍隊!」也許是看了太多人族瘋狂的屠戮魚人,守天生對人族有著異樣的反感。「雖然我很想帶領他們反擊人族,但是我知道我做的已經破了規矩夠多了,在做下去,恐怕世界的平衡會因為我的插手而得到改變,雖然我對父神的我仍舊是尊重的。」
風夕心下暗道看來失態還沒有糟糕到自己想想的那種地步,那麼也就是說現在的魚人族左使和右使應該就是統領整個魚人族,而這兩個風夕都已經打過交道了,至少心里還有把握,只是那兩人的能力讓他有些疑惑,風夕隱約覺得這次水精靈守來這里並非只為了找瑯瑯求證自己的猜測。
「那你來這里不止是為了你頭腦里那個東西吧?」風夕說道,並且小心的觀察著守的表情。
「唉,我說過了,我來找瑯瑯不過是其中目的之一,我還有另外一種目的就是捕獲一只貘!」守說的自然是靈獸貘,神獸貘的話也許他現在能夠打敗它,但是想要捕獲它恐怕不可能。
「捕獲貘?」瑯瑯臉色變了變,「你抓它們干什麼,你私自闖進黃泉界已經犯規了,現在你又」瑯瑯看著守,眼色漸漸的變了,「你已經得手了!」
「是的!」守說著,從胸口抽出了一個小瓶子,水晶的瓶子菱角分明,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正的瓶子,在瑯瑯看來那是一塊精巧的冰。那冰的小瓶子里浮動著濃濃的黃光,宛如液體一般。瑯瑯知道,那是貘的精華所在。
「你殺了它?!」瑯瑯目光一冷,她自己雖然也做過同樣的事但是她只是奪去了貘的食夢能力而已,對貘沒有半點影響。
「沒有,我沒有殺掉它!不過它現在很虛弱,神獸貘過一段時間應該就能用神識找到它了。」守說著把那金色的小瓶子又收回了懷里。
瑯瑯松了口氣,也許別人並不知道,但是這里的貘的頭數是個定數,如果突然減少個數會大大的不妙。「你攝取他們的精華干什麼?」瑯瑯看著守,她是在想象不出守有什麼地方用得到這個。
「唉,本來說了已經不願在插手魚人族的是,但是這件事還是為了他們。」守低著頭說道。
「是因為朵衣和水雲嗎?」風夕感覺到這事多半和那兩人出現的奇怪觸手有關系。()記得收藏本站,棋*/網永久免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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