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悠的衣服還一身的潮濕,那個大爺好心的要借自己過世婆娘的衣服給她的時候,被宮澈直接的拒絕了。特麼對于151+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大爺只能直接給程小悠也輸上了吊針,讓宮澈看著輸液的進度,然後忍不住又說道︰「小伙子,你女朋友不錯啊,听老王說那個姑娘最起碼趟了七八里的山路去找車救你,要不是最後直接跑到在他車前,他也不會停車的!」
「淋濕的那個樣子呦,要是我姑娘我都心疼,可是那丫頭知道你要輸液就直接搬凳子坐你旁邊幫你看著針!嘖嘖,要是我老漢年輕時候有人這樣對我,我就絕對娶回家嘍!」
宮澈沒有說話,嘴唇抿得緊緊的,看著倒在床上已經不省人事的程小悠,覺得心理面有什麼攪動著,再也沒辦法平靜。
在這之前,如果有誰要說他喜歡程小悠,他會直接回一句白痴!
可是,現在看著在這張農村土炕上靜靜躺著,身上一片狼狽,臉色十分病態的少女,那顆一直不願意承認的心,似乎在此時被狠狠的敲了一記,那是一種幾乎直達靈魂深處的震撼!
「小伙子,你怎麼不說話!我知道你們大城市里面的男人呦,什麼壞心都有,可是這姑娘肯為你連身體都不顧了,你要是不要可真就是沒良心啊!」大爺看著宮澈的表情,覺得他不像是良善之輩,忍不住開口勸導著。
「我會對她好的!」宮澈看著躺在那里對這一切好像沒有耳聞的少女,神態鄭重的承諾著。
「那就好!你不知道,老王看到你的時候,說你身上裹著雨衣,他還問那女孩怎麼不把雨衣自己穿走,雨那麼大!這丫頭好像說什麼從不能讓你發燒在那里凍著吧,她能扛的住,沒事的!」
大爺干脆拉起了一把椅子坐下,絮絮叨叨的說道。
宮澈的唇角繃的越來越直,昨天,他是想來救她的,沒想到,最後還是她把他救了。
昨晚的雨有多大他是知道的,穿著雨衣只是打濕了半邊的衣服,就已經讓他立刻發燒了,那麼,淋了大半天雨走了山路的程小悠,昨晚該是有多狼狽。
大爺沒說一句話,就好像一個大錘子在他心里「邦邦邦」的亂砸著,直到把那顆本來堅硬的心一塊一塊的全部敲碎,只剩下那種心悸的疼痛。
等到程小悠再度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這天的晚上。映入眼簾的就是宮澈那張宛若冰雕的面孔,他的目光好像是被定住了,牢牢的粘在她的身上,而且看上去不知道在想著什麼,見到她醒來還是目中無神的樣子。
環顧了一下四周,是一個陌生的房子,裝修的十分簡約大氣。看上去和之前山村里面的小診所不可同日而語,也並不是聖羽宿舍的樣子,這是在哪里?
她掙扎著坐起身,這才發現自己已經換上了一套真絲的睡衣,穿著輕若無物,十分的舒服。
「你醒了!」宮澈見到她坐起,這才回過神來,伸手模模她的額頭,好像已經沒那麼燒了。
「這是哪兒?」程小悠覺得這個地方十分的陌生,不知道到底是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過來的。
「我的一個住處,你還病著,最好先別起來!」宮澈說著又把她按了回去。
「我的衣服怎麼換掉了,誰幫我換的?!」程小悠抓著自己的領口,比較糾結這個問題。
「不用太感激我,你那一身衣服髒透了!」宮澈冷睨了她一眼,開口道。
「你幫我換的?!」程小悠再度吃驚的坐起,覺得這樣也太離譜了吧。她拉開自己的衣領,見到里面的內衣還在,還好,他沒幫她換內衣。
「怎樣,你是覺得不好意思還是以為我會佔你便宜啊!」宮澈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麼,沒好氣的說道。
「我們怎麼回來的?」程小悠覺得和他探討這個話題毫無意義,她也知道,宮澈應該不是那樣的人。
「反正不是坐那個電三馬回來的!」宮澈看了她一眼,覺得這些沒必要給她說。想起自己專門去參觀的那輛接他們兩個進村的電三馬,就覺得心一陣一陣的疼。
他絕對不會告訴她自己直接叫了架直升機來接,就是怕耽誤在路上的時間,然後直接飛到了宮氏醫院大樓的屋頂之上,帶著她回去救治的。
當時,村子里所有的人都跑出來圍觀,他叫人給了那個開電三馬的大叔足夠他換一輛汽車的錢,也給那個孤寡的醫生大爺留下了養老的費用。
「你現在沒事了吧?」程小悠想起來自己昏倒之前的情景,忍不住再度起身伸手想要模模宮澈的額頭。
沒想到手還沒有接觸到他的皮膚,就被他一下子給握住,然後,面前的宮澈看著她直接的問道︰「為什麼這麼關心我?!」
「啊?」程小悠一愣,不知道他又在發什麼神經,他發燒了她去關心一下他不是很正常麼?
「程小悠,為什麼要冒著雨跑去找人來救我?就算直接等到天亮,也沒有人會說你什麼!」宮澈的目光不容回避地看著她,一句一句認真的問道,就像是她要是不給他一個滿意的答案,他一定不會放手。
「你當時燒成那樣,誰會想那麼多!」程小悠覺得宮澈現在好像很奇怪,干嘛糾結這個啊,兩人現在都沒有事不是很好嗎?
「如果是正常女生的話,怎麼可能會那麼晚一個人雨天跑出去,還把雨衣留給我?」宮澈卻不理會她這樣敷衍的解釋,目光里面帶著灼人的熱度,看著她繼續的問道。
「你也知道我不是一般的女生啊,我除了對密閉空間有點害怕以外,很少怕黑或者別的什麼的!」程小悠趕忙的解釋道,正是因為自己的身手並不怕遇到什麼壞人,所以她才敢一個人走路上啊!
「程小悠,你難道不知道,女生是要站在男生後面的嗎?!」宮澈卻被她這樣理所當然又平淡的態度給激怒,另一只閑著的手直接捏住了她的下巴,有些生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