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來的女人 第十五章 圓房

作者 ︰ 羨詠絮

山的那一頭,新娘花兒蜷曲在炕的一角,眼里始終含著淚。@m祝願所有的考生考試順利!花兒今年還不到二十,也許是營養不良,就像一個十四五歲的孩子一樣。眾人看著老實而又瘦小的孩子,大概是發了善心吧!象征性地鬧了一下,都漸漸離開了。

樂呵呵的傻蛋,自從新媳婦進了門,他哪也不去了,一整天圍著新媳婦笑個不停,嘴里還不住地喊著︰「媳婦,傻蛋媳婦----」引得眾人都逗著說︰「看,傻蛋想媳婦了,晚上好好摟著媳婦睡覺啊!哈哈哈-----」

花兒是霍老三最小的閨女,山里的女孩兒不吃香,從出生以來,花兒的記憶里就是為哥哥霍家傲而活。小時候,家傲一聲命令,花兒姐仨就像丫鬟一樣听從,特別是家傲得病以後,照顧哥哥就成了花兒的職責,有時還要忍受哥哥發病後的亂咬亂抓,但她必須忍著,不然,會招來阿爸一頓臭罵的。

阿爸,在花兒的心里,他是上帝,是閻王,每個孩子對父親只有恐懼,敬畏。即使是給哥哥換媳婦,花兒也認為是天經地義的。自從相親回來後,花兒的眼淚就沒斷過,霍老三始終抱著「丫頭早晚是別人的,傳宗接代是兒子。」的這個觀念。權衡利弊後,也就裝沒看見。

看著一旁傻笑的傻蛋,花兒厭惡地皺了一下眉頭,把臉扭到了一邊。這個舉動沒逃過一個人的眼楮,那就是李老倔。

「哼!看不上我兒子,沒門!」想到這,悄悄地拽了一下忙活的婆娘,走到東屋,嚴肅地說︰「這丫頭有些靠不住,我怕夜長夢多,過了今天,再跑了!」

「不能吧!我看閨女挺老實的-----」婆娘反駁著。

「你懂個屁!你是要閨女嗎?我是要孫子!」李老倔吧嗒吧嗒地抽著旱煙,眼珠子骨碌骨碌地轉著。

「不行,我得想辦法讓她死心,不能讓我白瞎個閨女----」說著看了看外面,已經快到半夜了。

透過門縫,李老倔看見姑娘已經禁不住困意,歪著頭躺在妝新被子上睡著了。傻蛋還在不錯眼珠地盯著媳婦,看來,雖然傻,但也喜歡女人。

「老婆子,我們必須今晚讓她破身,她才老實了。不過-----」李老倔發愁地說︰「我看咱小子不敢,我們不幫不行啊!」

「這也能幫?不行,我們成什麼了。」婆娘搖著頭。

「混蛋,你傻啊!霍老三不是省油的燈,那些接親的後生們也不是什麼好餅,沒準咱閨女更慘呢!」李老倔小聲地吼著。

提起閨女,婆娘打了一個哆嗦,忍不住剜了一眼丈夫,這個人,自己狠,把別人都想得更狠。但她不敢吱聲的,不然,會換來又一頓拳打腳踢。

李老倔拽著婆娘推開了新房的門,開門聲驚醒了困倦的花兒,她激靈一下坐了起來,有些害怕地說︰「你們,你們沒睡啊!」

李老倔眼中堆著笑,說︰「媳婦,嗯-----結婚呢?反正就這麼回事,小子不大懂事,但他知道媳婦做什麼的,也想媳婦,這-----」厚顏無恥的李老倔有些說不下去了,他趕緊朝婆娘擠了擠眼楮。

「哦!這----圓房,你明白吧!」婆娘吞吐起來。她真的不好意思對這個老實的孩子說下去,也不忍心對她做什麼。李老倔最終還是忍不住了,搶過了話頭。

「什麼也不用說了,就是今晚你倆得圓房,我們幫你-----」

「啊!不,我不-----」花兒嚇哭了,身子顫抖著,不住地往炕里鑽。

「還愣著干嘛?快幫媳婦月兌衣服-----」喪心病狂的李老倔命令著老伴。自己快步上炕抓住了新媳婦。

「啊!我不,放開我-----」花兒掙扎著。

「別了,這樣做不好吧!」婆娘也嚇得不知怎麼好。

「你在墨跡,我打爛你的嘴,快點----」喪心病狂的李老倔狠狠地撕扯著新媳婦的衣服,婆娘此時也不得不加入了扒衣服的行動。

「不,放開我----嗚嗚----」花兒淒厲地喊著,哭著。

李老倔轉身指揮著自己的傻兒子︰「快,月兌衣服,抱住你媳婦!」說著,竟然三下五除一幫著把傻蛋月兌個精光。看著赤條條的傻蛋,像一頭剝光了皮的驢,還有那黑不溜秋的家伙,花兒不知是嚇,還是急,竟然暈了過去。

殘忍的李老倔此時一把拽起傻蛋往花兒身上壓去,急忙地對傻兒子說︰「親她,模她**,好玩不?」

傻蛋雖然傻,但他是男人。人性的此時在他身上燃燒起來了,在荷爾蒙的刺激下,傻蛋喘著粗氣,不斷地往花兒身上貼去,稀奇地用嘴不斷地拱著。也許是內心某種需求的驅使,他笨拙地模著花兒光滑的身子,貪婪地吸嘬著那兩峰上的花蕾,嘴里不住地發出哼哼的聲音。

觸模著花兒柔軟的身子,傻蛋的身體硬了,他感覺憋得難受,想尿尿但卻尿不出,他急著要給自己的家伙找到歸宿,一種舒服的感覺使他舍不得離開那軟酥酥的花香。他像一頭瞎驢一樣不斷地硬闖著,模索著------此時的李老倔著急了,他猛地抓住傻蛋那丑陋的東西往昏迷的花兒兩腿之間塞去,然後-----傻蛋興奮了,不斷地前進著,時而發出一種古怪的叫聲。

隨著「啊-----」的一聲慘叫,可憐的花兒又沒有了聲音。

「行了,人昏過去了,別-----」婆娘害怕了。

「暈過去好,弄完再說-----呵呵,」李老倔猥瑣地笑了一下。

「看,我兒子啥都懂,老婆子,讓小子爬上去-----」恬不知恥的李老倔還不罷休。此時的他就像是指導著生產隊里的騾子馬的飼養員,沒有了道德,沒有了倫理。看著兒子爬上了那叢雪白的梨花,李老倔滿意地走出了房間。

院子外,透過窗戶紙上傻蛋一拱一拱的背影,听著兒子吭哧吭哧的喘氣聲,李老倔仿佛看到了滿院亂跑的孫子們,臉上的抬頭紋都開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可憐的花兒蘇醒過來了。她木木地看著周圍,赤luo的身子暴露在燈光下,身子下面還在隱隱地作痛,旁邊灑落著撕碎的衣服,回過頭,一個男人赤條條地擺著一個「大」字,正在呼呼大睡著。花兒一下又回到了現實,她什麼都記起來了。

可憐的花兒哇哇地哭著,聲音越來越淒慘。她恨,她恨得咬破了嘴唇,恨得揪下了自己的頭發-----就這樣不知哭了多長時間。突然,她跳下炕,抓起了桌上的剪刀,猛地往自己的脖子上穿去,一下一下-----血流了下來,但花兒感覺好輕松,好解恨。這可嚇壞了守候在旁邊的婆娘,慌亂地搶著,嘴里哆嗦地勸著︰「媳婦,不能啊!放下----」

緊張的撕扯,終于奪下了帶血的剪刀,花兒脖子上的血像花兒的眼淚一樣汩汩地流著------

後半夜,花兒哭一陣,嚎一陣------

天亮了,趁著婆娘起來做飯的空,剛烈的花兒用傻蛋的腰帶結束了自己年輕的生命,她的眼楮一直瞪著,是對人世間的眷戀,還是對命運的憤怒,反正,花兒就這樣帶著屈辱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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