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家駒拿著剛買好的睡衣往回走的時候,心里不住地埋怨自己的粗心,真是的,剛才買外衣的時候,怎沒想到呢!呵呵!這回買全了,看著手中袋子里除了睡衣外,還多了小胸衣和內褲。
回想起賣貨員撇嘴的表情,家駒松了一口氣,呵呵!人家不罵你算客氣了,因為不會買,可笑的家駒看著和雨竹差不多的售貨員,一直跟人說,就要你穿的尺寸,難怪人家以為自己變態呢!
他才不管那些呢?哼!說明咱對女人好,怎麼地?
雨竹早準備好了晚餐,在房間里,還買了酒,一進屋子,家駒就聞到了香味,「好豐盛啊!我們可以下去吃的。」家駒心疼地說。
「不,我喜歡在這里,清靜-----」說完,雨竹還在兩個杯子里倒滿了酒。
「呵呵,你也喝嗎?不怕----?」家駒壞壞地看著雨竹,他最喜歡看女人害怕的樣子。
「不怕,要知道我可有殺手 。」雨竹說著做出了咬人的動作,把嘴伸向了家駒,家駒夸張地配合著,趁機又親了女人一下,兩個人對視著笑了起來。
也許,他們不約而同地想到了第一次吧!那個漆黑的夜,還有那沖動的強吻,房間里充滿了誘人的氣息。
「你真的能喝嗎?這樣吧!我喝酒,你喝飲料,好嗎?」家駒關心地看著雨竹。
「不,我喜歡,就一次,」說著,雨竹還真的喝了一小口,「還記得上海那次嗎?我不喝,你非要讓我喝,那時怎不擔心我啦?」
「呵呵,那時喝多了,看見你那樣,我----我就不舒服,我要你笑,不許你難受----」家駒不好意思解釋著。
酒在兩個人的敘舊中,慢慢地喝下了一半,兩個人的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
家駒看著燈光下的雨竹,更加嬌媚了,由于酒精的作用,雨竹那緋紅的俏臉更紅了,像熟透的隻果,讓人忍不住要咬一口,那性感的唇更迷人了,一噘一噘的,像發出招喚的信號-----家駒強捺住體內的欲火,不讓它噴了出來,可笑的是,他想用酒來澆滅那可怕的沖動,他忘了,酒精是很好的催化劑啊!他怎麼能受的了呢!
「我,我還是回我屋了,我-----」家駒害怕起來,不敢看面前的女人,他想逃跑了。
他怕另一個自己傷害到心愛的女人,趁著僅存的那點理智,趕緊逃吧!,
「不,別走,我害怕-----」可恨的雨竹竟撒起嬌來,家駒的腿軟了,怎麼辦?他實在舍不得離開,離開這個帶著點誘惑的房間。
「等等,我還沒試穿你買的睡衣呢,不要走,好嗎?」雨竹親了家駒一下,家駒,傻了,怔怔地看著女人走進了臥室。
當雨竹出來的時候,家駒後悔了,後悔自己的停留,害怕了,骨子里的**佔了上風,怎麼辦?
雨竹穿著性感的睡衣,家駒不由得恨起了那個服務員,又恨起了自己,為什麼不看一下,這是睡衣嗎?
透明的薄紗朦朧地遮掩住那美麗的雪白,若隱若現的,在燈光下更顯出一種神秘感,家駒的心髒要跳了出來,面前的女子緩緩地走近自己,那雪白的脖頸下,是那塊翠綠的竹葉,家駒好熟悉,看到那條項鏈,家駒要哭了,他曾說過,要她一直帶在身上。
「家駒,好看嗎?」雨竹帶著一種甜蜜的笑,吸引著家駒要閉上的雙眼,她,還是那羞澀,寧靜的女人嗎?家駒懷疑起來。
更讓家駒受不了的,是那高聳的雙峰,此時沒有了束縛,在透透的薄紗下,顫抖著,靠近著,隱約可見的兩個花蕾,好像也調皮地挑逗著,家駒的頭嗡嗡地響著,他昏厥了,身子隨著後退,倒在了後面的沙發上。
雨竹不知被什麼絆倒般,隨即倒在了他的懷中。
那是一種多麼甜蜜的體香,那樣的沁人心扉,激起了家駒體內所有的愛。欲火,像洪水猛獸一樣襲來-----此刻,家駒還在努力地掙扎著,
「你,你不能-----」家駒喘著氣,無力的呢喃著,但手卻緊緊地抱住了女人的縴腰,臉埋在圓潤的的兩只蜜桃里,久久地流連在那------
家駒還是個沒踫過女人的處男,此時,體內那股泉涌眼看要噴了出來,他受不了了,閉著眼顫抖著,「你,你不後悔-----」
「家駒,家駒,我給你-----我-----」雨竹的唇已經壓在了那枚饑餓的,顫抖的唇峰上,一切的害怕,緊張隨之消失了,代替的是人性的瘋狂,愛得最高境界—佔有。
瘋狂的吻已經滿足不了兩個精靈的**,家駒在雨竹的激勵下,手勇敢地探索著那兩座柔軟的山谷,摩挲著,擠壓著------
薄紗阻擋了欲火的沖闖,家駒瘋狂了,隨著「刺啦」的一聲,他猛地撕裂掉那層薄紗,扔在地上,抱住那雪白的身軀,尋覓著芳香------
雨竹半臥在家駒的懷里,用熱烈掩蓋著羞澀,用愛的呼喚等待著家駒的**,她閉著眼楮,兩只手緊緊地摟住了家駒的脖子,就這樣纏綿地吻著,咬著,他們忘記了一切------
家駒親吻著雨竹每一寸肌膚,像尋覓花粉的蜜蜂一樣,那樣的熱烈,執著-----
猛地,家駒抱起柔軟得像面條的女人走進了臥室,橘紅的燈光下,屋子里是一片旖旎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