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落夕驀地睜大雙眼,疼痛,酥麻,灼熱……她感覺到了身體里猙獰的跳動,哭著叫著說疼,說不行,哀求厲安趕緊出來。
可是厲安全然不顧她的哀求和哭喊,毫不留情的粗蠻地往她身體里擠……
厲安只要稍稍一動眼楮,就可以看見鏡子里面的自己和顏落夕,顏落夕白女敕嬌弱的身體隨著自己的動作,妖嬈地來回搖擺,烏黑凌亂的頭發襯著玉一般的凝白肌膚,越發地香艷迷離。
身下的小心肝寶貝,此時正被自己凌虐地痛苦的閉上眼楮,睫毛長長密密地投下一排陰影,白皙的柔頸上累累吻痕,如同綻放著的一朵朵最奪目惑人的玫瑰。
而泛著流光的肩頭、前胸更是被自己之前揉捏嚙吻的微微泛紫,被壓制在洗手台上的嬌.挺,正毫無神智地隨著他的動作,劇烈的顫動著。
厲安再也無法控制、隱忍自己,這個半酒醉半昏迷的滿身愛痕的小丫頭,宛如生來便是來魅惑自己的妖精,他有些失控地狠狠地疼她,狠狠地虐她!她是他的!只能是他!
他盡情釋放自己的欲.望,在顏落夕最柔軟的地方與她水.乳.交融。
昏昏沉沉的顏落夕,被厲安強.暴式的惡意交.歡動作弄醒,她此時已經顧不得欺辱,顧不得尊嚴,只想快點月兌離這種折磨,聲音發抖的求饒,「嗯……呃……呃……別……求你……放過我吧……」
虛弱的央求夾雜著抑不住的的抽噎,支離破碎的聲音帶著別樣的誘.惑。
厲安心神激動的看著顏落夕平膩的雪背,細柔的腰肢,圓渾的翹臀……火熱的欲.望不受控制的跳動,他伸手緊緊摟住顏落夕,只覺得不夠,還是不夠……
不論顏落夕怎麼哀求,她縴柔的嬌軀始終被厲安強勢霸道的重重壓制著,逃不開,掙不掉,除了接受,她什麼都做不了。
自從她和厲安第一次在一起以後,她從來都是弱勢的一方,被強.佔,被欺.凌,被羞辱……她的眼淚無聲無息的落下來,哭著,哭著,她突然笑了一下,也罷,自己今天好歹還有錢做補償呢!
顏落夕的情人之路,在厲安時而癲狂,時而溫柔的情緒里開始了。
大多數的時候,顏落夕都是默默不語的,厲安讓她做什麼,她就乖乖的听話去做,她努力的扮演一個沒有自我,沒有思想的玩偶,想必看盡人間繁華,領略無數美人的厲安在數日之後,自然會厭倦了吧。
厲安這些日子,可美著呢,以往和顏落夕在一起時,除了征服感就是危機感,每天過的都跟打仗似的,現在好了,這個小丫頭終于變乖了,自己看報紙時,她就坐在自己身邊看雜志,自己批示文件時,她就在一旁打游戲。
晚上的時候,她會乖乖的依偎在自己的懷里,兩人一起透過明亮的落地窗看星星。
雖然二人之間還沒有情生意動的交流,但厲安還是體會到了戀人之間靜謐溫馨的甜蜜,這樣的快樂跟床上的男歡女愛不能比,這是另外一種意境,無法言傳。
厲安有生之年,第一次嘗到愛的滋味,即便顏落夕常常表現的興趣缺缺,可是只要顏落夕多看了他一眼,多跟他說了一句話,,哪怕這句話是隨便的指使他做事,他都會興奮半天。
這種強大而充沛的感情不斷的沖刷著厲安的神經,以至于明子璽和邵君赫邀請他出去玩耍,喝酒,他都一口回絕了。
他每天留在家里,從早晨到晚上守著顏落夕,顏落夕的喜怒哀樂,是他全天候的氣象播報台,他從未體驗過如此激烈的情緒波動,如果顏落夕肯對他笑一笑,他會比當年得到心愛的直升飛機,比戰勝糾結難纏的商場對手還要興奮。
而這一切,不過源于顏落夕的一個微笑,,而她這一笑,還是因為看見電視里演的小品。
厲安有時候也感覺自己這樣挺傻的,挺賤的,可隨後一想,能在顏落夕面前這樣犯賤的機會,也不是人人都可以擁有的。
顏落夕每天數著錢,漫不經心的做著厲安的情人,卻以一種顛覆性的力量改變著厲安的精神面貌,他為了永遠留住這樣美好幸福的感覺,不遺余力的用心經營著每一天……
這天中午他利用午覺的時間,讓顏落夕加了個班,結果折騰的有些過頭了,直到下午三點多鐘才結束戰斗,之後顏落夕就沉沉的睡了過去去。
顏落夕這一覺睡的沉了,直到下午六點左右才醒,看著身邊的厲安,臉色立即變的郁郁,明顯是不高興了。
厲安湊到她身邊,討好的替她捏著腿,「寶貝兒,睡醒了,精神一下吧,咱們該吃晚飯了!」這些天,他自動自覺的把對顏落夕的稱謂換了,小死崽子換成了寶貝兒。
顏落夕最初的時候很反感厲安這麼叫自己,肉麻兮兮的,討厭死了,但習慣是種可怕的東西,厲安每天叫她八百遍寶貝兒,她糾正不過來,慢慢的也被他同化了。
「捏什麼捏啊,你下次輕點折騰我,什麼都有了。」顏落夕沒好氣的拍開厲安獻殷勤的手。
厲安知道自己今天有些過了,早晨起床時戰了一次,中午又戰,恐怕晚上這次不會那麼輕易得手了。
果然,顏落夕瞪著自己,腮幫子一鼓一鼓的,冷著臉宣布,「今天我的錢賺夠了,晚上閉門謝客,你出去吧。」
厲安也不生氣,對付顏落夕的辦法,他有無數種。
他變戲法般從褲袋里拿出一把金光閃閃的大鑰匙,‘ 嚓’一聲,把顏落夕手腕上的黃金鎖給打開了。
顏落夕對厲安這樣的突發善心很是疑惑,舉著突然間輕松下來的手,半晌沒有動。
厲安面對顏落夕毫不掩飾的打量和探究,有些不自然,輕咳了一下,「落夕,我不是有意要這麼捆綁著你,只要你以後不再動離開我的念頭,我是不會再鎖著你的。」
動了!顏落夕在厲安給自己開鎖的瞬間,就動了逃跑的念頭,但她聰明的沒有表現出來,只是跟個受了委屈的小孩子般,哽咽的點點頭,垂下的長睫毛掩蓋住來回亂轉的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