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世遷得知郊區竹林中那農舍被燒後心中一直很是苦惱,所有的線索都斷了,自己只能冒險再去跟蹤慕容長青。
馮世遷不再已那日的裝束獻出什麼美人計,那樣雖然能夠順利跟蹤慕容長青,可擺月兌不了恆岩派其他人,只好冒著被現的危險。
「小姐…這一大早你便在房里那麼久了,還沒換好衣服啊…」門外傳出了段久年不耐煩的聲音,馮世遷黑線,好吧…其實她還在猶豫到底該穿什麼衣服。
如果穿一身黑衣…那不是一下就被認出來圖謀不軌了嗎,要是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的話…那不是難受死了,可要是穿得正常的話…不就被知道我是馮世遷了嗎?
「小姐?小姐你是睡著了嗎?」段久年的焦急地在門外喊著。
馮世遷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反正算什麼都會被知道身份,就明目張膽地告訴他們自己的身份好了!穿上一身素青色雪緞復紗衣褲打開了房門。
段久年一看愣到:「…小姐你不是說要去跟蹤慕容長青嗎?」
「是啊。」馮世遷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穿著,活動方便,不高調也不會過于低調,即便被現了,就說自己是路過的好了,「有什麼不對的嗎?」
段久年扯了扯嘴角:「…小姐,你確定你這不是去玩的?」
「說什麼呢你!」馮世遷把手中的銀鈴塞進段久年的懷里讓他再次保管,喚來了巫炎,便離開了將軍府。
馮世遷在繚緋園附近蹲點,守著慕容長青的出現,畢竟比起慕容府,繚緋園這男歡女愛的地方更有機會遇到慕容長青。『**言*情**』近日馮星辰的動向一直很神出鬼沒,但自己一直沒跟準他的行動,只好跟著慕容長青那混蛋。
都快到午膳的時間了,馮世遷買了個兩個包子和巫炎一同湊合著,在不遠處看到了馮星辰一臉慌張地走了進去,馮世遷無奈,早知應該想到女扮男裝這一招才是!
無奈自己不能听到他們的談話,正準備讓巫炎跟著馮星辰,沒想到很快慕容長青便慌慌忙忙地和馮星辰從繚緋園快步走了出來。
見慕容長青有些衣衫襤褸的樣子,看來這次自己跟對了。馮世遷抱著巫炎緊跟在慕容長青與馮星辰的身後,也許兩人真的太過于著急,一直沒去在意身後是否有人跟著。
很快跟著他們來到了皇宮的北門,馮世遷一愣,這兩人是要進宮?雖然北門一直很是荒涼,听說是關押犯人的重地,人煙稀少,沒人會從北門進去,但北門也是守衛最森嚴的地方。
就在馮世遷犯難自己要怎麼進去的時候,兩人竟然是和守衛談話,並且那守衛好像偷偷給了他們什麼東西,很快慕容長青和馮星辰從另一邊的灌木叢中走去,馮世遷悄悄地從一旁假裝不經意地走過去,但還是留意了那守衛的長相,看來不僅僅只有慕容長青和馮星辰,還有很多人在幫著他們,難道…慕容宰相也…
馮世遷搖了搖頭,不能多想,跟準慕容長青就什麼都知道了。
馮世遷放開了巫炎,又同上次一樣隔了一會兒待自己的眼里只看得見巫炎的時候再跟上去。
馮世遷不得不佩服這臥龍城了,四周都是樹林圍繞,這打仗的時候我看敵人都很難偷襲吧。光走個樹林就夠嗆的了。
馮世遷實在無奈,慕容長青和馮星辰就不能好好的在自家商量或者在城里的某個平民戶中嗎,定然要在這樹林中搞神秘,弄得像什麼絕世高人隱居山林一樣。
慢著…絕世高人…慕容長青和馮星辰又怎麼和恆岩教的人扯上關系?這僅僅只是慕容長青要策反嗎?武林人士與皇親國戚明明是兩個世界的人,這里面牽扯的事,會不會跟巫族有關?
馮世遷苦笑,自己都還沒幫鬼婆婆報仇呢,跟巫族有沒有關系那也輪不到自己在這擔憂,不僅沒武功,腿還沒比別人長,只要報了仇自己就在那小小南廂一輩子就好了。
不知不覺馮世遷現已經到了一個山坡上,見慕容長青和馮星辰站在山坡,有個穿著和死去的何常悟相同的另一個白人站在他們對面,巫炎趴在樹上試圖看著馮星辰手中拿著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馮世遷躲在樹後豎起耳朵听著他們的談話。
「又有什麼事?」慕容長青的口氣很是不耐煩。他面前的看著比起何常悟的狂野陰險顯得更加穩重一些。
老者一臉警惕地看著四周:「何時襲帝?」
馮星辰臉一沉說到:「不行,最近好像有人現了我們的計劃,萬萬不可輕舉妄動!」
老者對馮星辰的答案很是不滿:「我恆岩派助你們奪取皇位可不是白幫助的。」
「您要的東西我幫你拿來了。」馮星辰將手中的東西遞給那老者,一張紙,卻不知上面寫著什麼,「這些東西足以控制解傾遙,還請恆岩派日後多多幫助。」
那老者一看那紙上的東西,將紙扔到了馮星辰的臉上,慕容長青抓住了老者的手一臉憤怒:「恆岩派的!別放肆!」
那老者冷哼了一聲:「廢物!你們兩個廢物!就這點破玩意兒能威脅解傾遙?愚蠢!」
「解傾遙身子向來不好,一個病秧子,一推就能死的人需要什麼威脅!」馮星辰很是不滿地吼到,扔掉那張紙,怒視著老者。
「愚昧!無知!」那老者憤怒地看著面前的慕容長青和馮星辰,「枉我師兄死去,你們連個解傾遙都搞不定!」
「呸!何常悟還說自己有多了不起,還不是被人殺死了?你何常建能做到還需依靠我們?我看你自己都無能為力吧?」慕容長青冷冷地看著那老者。
老者被慕容長青說得啞口無言,眼神平淡靜靜盯著慕容長青,還有一絲威脅的味道。
此時那張紙飛到了馮世遷的腳邊,馮世遷撿起地上的紙一看,上面寫的是解傾遙平日喜愛的吃喝玩樂,以此下毒毒害解傾遙。這讓馮世遷更加不解,這恆岩派的人為何要威脅解傾遙,甚至要他的性命?
就在馮世遷疑惑地手勢這張紙的時候一把劍就這麼架在她的脖子上。馮世遷抬頭,那老者冷笑到:「被你跟了這麼久,若不是這紙在風中的聲響,恐怕我何常建還不能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