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了一段日子,紀暖夏等人來到了a大。老遠就看見前面那個穿傻吊帶的少女是夏卻冷了。「喂!」
她小跑過去,拍拍少女肩膀。發現她正在講鬼故事。紀暖夏放輕了腳步聲,走過去輕拍這少女的肩膀,幽然道︰「請問你是在找我嗎?」
少女嚇得扭頭過來大叫。紀暖夏這才發現,原來少女不是夏卻,而是阿琛的表妹,夏微涼。
「什麼嘛,原來是夏夏啊!」夏微涼松了口氣,拍拍小心髒說道。
紀暖夏又審視了一遍其他人——馬初晨和馬初夏倆姐妹她還是傻傻分不清,季染和路左溪看見這小姑女乃女乃就冷汗冒下來,還有就是,一直安靜到要被忽視的席小諾。
「咦,冷妃呢?」紀暖夏東張西望,臉上的笑容甚比這陽光,彷佛它都褪色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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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大被譽為市的規範學校,所以校風是嚴謹而不失溫柔的。燙金的名字高高懸掛,學校兩旁是盛開的鮮艷的花開得正旺。
警衛室的保安爺爺笑眯眯的,紀暖夏看了就覺得親切,那是一張熟悉的臉——大眾臉!
夏微涼是在前一陣子就來到了這兒,所以對這兒熟悉得很。先是拉著他們來領取宿舍牌。宿舍是校長給分好。
不過……大媽很遺憾的告訴他們︰「你們在哪個宿舍馬上就能知道了。喏。先把校服穿上,去參加新生歡迎儀式。」
說著,大媽把校服分發給了各位。輪到季染這兒時,差點沒認出來他是男的。帶著老花鏡繞著他走了一圈,看得他是毛骨悚然,許久後,大媽開口︰「你是女的吧?」
季染差點沒把拐杖甩出來吼——臥槽老子要喉結有喉結要月復肌有月復肌你特麼才是女的!!!
不過親愛的同學,大媽不是女的,還能是男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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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暖夏要是說起季染來啊,那可是三天三夜都說不完。她、季染、阿琛一起逛街,就會有人給季染說︰「姑娘,當電燈泡不好啊!」那苦口婆心語重心長的樣子,任誰看了都會覺得可笑。
這個時侯吧,席小諾就會突然冒出來,鄭重的告訴那個人︰「男的。」那個人細細打量了下季染,半晌後,說︰「噢,沒看出來……抱歉抱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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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季染啊,不但長得像女孩,而且智商也一樣。一出口就是情話——親愛的,我願把撒哈拉沙漠變成冰雪皇後給你看!h,ybaby!
季染缺根筋,把這句話發上了qq。紀暖夏看了,忍著笑,氣沉丹田給他留言︰「撒哈拉沙漠是個地方,冰雪皇後是個人。」
雖然看起來嚴謹,但還是令人想笑吧。
來了a大後,紀暖夏更是不敢恭維了。
第一節上生物,老師很溫柔,也姓王,仍然是風度翩翩儀態萬千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母儀天下。笑問︰「同學們,請問什麼花是完全花?」
這種題,小學五年級就學了。紀暖夏舉手回答︰「老師,桃花。」
有些同學小聲笑起來,似乎都是听成了老師桃花。
班上有個同學,是四川人,說話難免有些听不懂的地方。他舉手了,問︰「老師。菊花?」普通話不太清楚,大多數人听成了「老師的菊花。」。當場笑岔氣了。
季染沒舉手,搶答——菜花!菜花!老師菜花!
老師沒理他。
這丫繼續喊——老師老師!!菜花!菜花!菜花!
坐在他右上角的紀暖夏小聲提醒︰「是油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