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說以後的事了,繼續新生歡迎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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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女生因為還沒有宿舍,于是在女廁所里換了校服。而季染和路左溪,隨便找了個隱蔽的地方換了。這學校,還真沒有隱蔽的地方。全方位360°攝像頭,當然除了廁所沒有……
校服上半身是白色長袖襯衫,男女都是。男生則是褲子,女生是背帶百褶裙。深藍色的。
然後听見了學校的鐘聲響了,意味著新生歡迎大會要開始了。
幾位少年少女趕緊跑向了大禮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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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幾位前輩將宿舍門牌號和地點發給1000多名新生。當然僅僅包括要住宿舍的。有一些特別的學生,住的宿舍是學校組的,會額外寫上房主。白樺林子那一片兒,還真是不屬于a大,是一片空暇的地兒,不過目前被阿琛佔領了。
紀暖夏拿到的是白樺林的一號宿舍——向日葵宿舍,房主是夏驍琛,一個熟悉到陌生、陌生到熟悉的名字。這正是所謂的久久不能忘卻的名字。
還有寫的其他住戶——蘇柚,路右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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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柚和路右歌是大二的前輩了。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一樣上的一年級。
他們笑的滿面春風帶著紀暖夏來到了向日葵閣樓。蘇柚說︰「房主是阿琛,但他現在不在。」
誰知道在不在呢,閣樓二樓那個房間還透漏著生機呢。
紀暖夏看著閣樓門前的土地,說「我可不可以在這里種下一棵枇杷樹?」
路右歌些許驚訝,回答︰「可以的。」
紀暖夏頷首,推開房門,迎面撲來的,又是熟悉到陌生,陌生到熟悉的氣息。蘇柚帶著紀暖夏走遍了每一個房間。唯獨,唯獨,沒有說樓上她房間對面那個。
路過那兒的時候,她很乖沒有問,但還是問到了些許阿琛的生活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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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沒有紀暖夏選的課程,她開始種枇杷樹。
為什麼?好吧,是因為高中的時候迷上了《項脊軒志》。
紀暖夏將樹苗栽在土里,施肥、澆水,它有著足夠充足的太陽和雨露。紀暖夏也相信,它會茁壯的成長。
夏驍琛正在窗戶前悄悄探頭,看她。忽然心中靈機一現,出現了一句話——庭有枇杷樹,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蓋矣。
一筆一筆,借用了別人文章的一句話——似乎是在心底沓了一筆筆墨跡,費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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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紀暖夏選修的法語課程,在課上意外的遇見一個人。
她是舊時光里的美人,總是穿著溫婉的長裙,留著飄逸的長發。自初二,就再也沒看見過她了。
不過還是能喊出她的名字。
偌大的教室很空,選修法語課程的不過十幾人。
紀暖夏走進教室,午後的陽光懶懶的灑在那幾個人身上。一個好看的少年正背著陽光睡午覺。她有些汗顏,明明是來選修課程的,為什麼還要睡覺?
還沒先喊出名字來,莫暖就說了︰「紀暖夏嗎?我們真有緣呢。介紹一下吧,這是顧楠帆,我的男朋友。」
莫暖依舊長發及腰,批開散著,陽光照射進來,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明朗。
因為被叫到了名字,那少年才把頭從胳膊里亮出來。那是一張可以看殺衛玠的美少年臉!
完美的稜角,柔和不失男人風度,白皙的皮膚,一雙眼楮迷蒙著剛剛醒來的懶散,但很銳利。
這張臉似曾相識,讓她下意識想起了阿琛,緊接著,又想起了一個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