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錢慧枝的家里,里面的布置看上去很簡單,平時里她大多一個人在家,所以看上去有些凌亂。
「你不要客氣,隨便坐,這里只是我暫時的家,我在另一個小區里有著一套房子,只是那里離單位比較遠,平時不方便,所以這套房子也一直沒有買,暫時住在這里!」。
子潮笑了笑,點了點頭,起身四處看了一下。
他拿起電話,發了一條短信,然後默默的坐了下來。
「子潮,你這次回來,不會只是看老師這麼簡單吧!」。
「嗯,你稍等一會,一會你就知道了!」。
他臉色微微的變化著,那表情看上去很古怪。
果然過了一會,便听到了敲門聲,錢慧枝臉上立即露出了詫異的表情。
「子潮,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會是什麼人來呢?」。
看她的表情,他不由心里偷笑著,不會平時里,她這里經常有陌生的男人前來吧,她這樣緊張,是害怕那些男人突然出現嗎?
門開了,進來的卻是三位五十歲左右的中年人,這三人穿著破舊,看上去有些骯髒。
他向二人點了點頭,「一切都交給你們了,事情辦好以後,我有重賞!」。
「你不要客氣,剛才已經有人給了我們一筆錢,不就是上一個娘們,我兄弟二人應付得了,剛才吃了藥,今天不把她弄個半死,不會罷休的!」。
他們大聲笑了起來。
這三人看上去身體比較粗壯,就算那錢慧枝如何生猛,想必也能擒得住。
他把門關上,走到了另外一個房間。
他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十二點了。
他手機里面藏著幾張照片,他總會在一個人的時候,默默的看一下,此時,他忍不住在手機屏幕上撥動了幾下。
周靈兒那張清秀的臉出現在了上面。
他臉上露著笑,這個女人真的是自己一直暗戀了許多年的人嗎?他確實記不起曾經發生過什麼,可每當想起這個人,這個名字的時候,他的心里總是甜甜的。
他的臉上恢復了平靜,坐到沙發上,點燃了一枝煙。
煙霧從他頭上飄過,他整個人顯得更加的神秘。
他听著隔壁傳來的聲音,想像著那幾個男人處罰她的場景。
這個女人不配做老師,她當年狠狠抽在他臉上的耳光,過幾天,他會加倍的償還。
他冷笑著,他的報復才剛剛開始,每一個傷害過他的人,他都不會輕易的放過,這些道貌岸然的人,更是他必須重重回擊的。
那邊繼續傳來讓他覺得有些惡心的聲音,他輕輕的搖著頭。
想像著她那可憐的樣子,陳子潮臉上露出了笑,這樣的女人,就應該得到這樣的結果,當然,他不會就這樣輕易的放過她。
那邊突然變得安靜了起來,子潮側耳听了一下。
他們可能也有些累了,有一個人居然發出了鼾聲,子潮慢慢的起身,向著那個房間走了過去,他眼前出現了不堪的一幕。
幾個人平躺在那里,身上只有一些簡單的東西掩蓋著,他冷笑了幾聲,眼光從他們身上掃過。
「老板,這女人可真有些野性,不過,你放心,剛才發生的一切,我們都已經錄下來了,等整理好了以後,再交到你手上,放心,能為你這樣的大老板做事,是我們的榮幸,一定會全力以赴的!」。
他笑了笑,這些人他見多了,對他的敬重,也全都是看在錢的面上,等錢到手了,他們不會把他放在眼里的。
「你們剛才做得不錯!」,他聲音停了下來,看著躺在地上的錢慧枝,一股惡心的感覺從心里泛起。
想著她當年在講台上的樣子,和現在這個樣子稍做比較,他覺得心里的那股惡氣消了不少,「你怎麼不說話呢?」,他走到錢慧枝面前。
錢慧枝輕輕把眼楮睜開,可能剛才太激烈,太刺激,也讓她受到了不少的驚嚇,可她臉上透出來的卻是滿足大于害怕,甚至還有幾分享受。
「子潮,你這樣做是為什麼呢?你不要以為這樣對待我,我心里會有什麼難受,這樣的事情對我這樣的女人來說,是最平常不過的事情了!」。
她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這讓陳子潮心里也不由一驚。
他也笑了,「那就算我對你的一種報答吧,你既然喜歡這方面的事情,如果你願意的話,我以後常叫他們過來,怎麼樣?」。
他的笑明顯的帶著幾分愚弄,也有幾分的不屑。
「算了吧,我領教一次就夠了,他們剛才還需要吃藥才能征服我,這樣的男人不要也好,我不管你這樣做是什麼目的,現在一切都過去了,我們之間的事情也結束了,所有的恩怨,都不要再提了!」。
她是一個成熟的女人,稍稍想一下,就明白了陳子潮這樣做的目的,他也只是想要羞辱她一番,成功以後的男人,都想找回一些東西,而現在他要找回的只是兒提時期的那份自尊,他要,就給他。
那幾個男人听著她剛才的話,都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子潮。
「老板,這女人太生猛了,剛才確實有些困難,對不起呀!」。
他沒有正眼看他們,「你們已經做得很好了,這件事情不用解釋,按我安排的去做就行了,錢不會少你們一分的,放心吧!」。
那三人臉上立即堆滿了笑,不停的道謝著。
「你們先走吧!」,他示意那幾個人離開。
等他們都走出去了,他走到櫃子前,翻出幾件衣服,扔在地上,「你穿上吧,收拾一下,我還有些話想和你說!」。
他臉上的表情還是冷冷的,看上去覺得極為恐怖。
他的牙齒輕輕咬了一下,眼神顯得那樣的犀利,「以前的事情就讓它過去,我听你的,只是以後有的事情,我想如果你能幫上我的忙的話,我們之間還會有新的故事發生!」。
他覺得這個女人很特別,將來一定可以用得上。
錢慧枝把衣服慢慢的穿好,稍稍整理了一下,坐在了他的對面。
二人對視了一下,仿佛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