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的本想在自己馬子面前表現地氣勢凌人一點,但看到苗豆的容貌後,卻立刻浮現出貪婪之色。
「什麼車?」男的問。
苗豆慵懶地指了指一邊的白色蘭博基尼,說︰「那輛,我們三個人,座位不夠,所以想跟你換換。」
見到此車,那男的五官立馬凝固,帶著自己馬子繞著它欣賞了一圈,嘖嘖贊嘆道︰「好車,好車,可惜我開不了。這樣吧,我的車你們拿去開,我只要你們的車鑰匙、,這是我的名片。」
說著他遞給了我一張名片,「用完了打電話就行。」
想我活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慷慨的人。接過名片,我說︰「謝了哥們。」
然後把跑車的鑰匙給了他,把韓凱超的尸體,不對,是**抱上那輛奧迪,載著苗豆一道消失在夜幕里的校園。
很快,我們找到一個酒店入住。
韓凱超在我的背上左搖右晃,迷迷糊糊昏睡,嘴中呢喃不止。她呼出的酒氣吸進我的鼻翼,就像香水一樣惹人迷醉。
來到客房內,苗豆叫我把韓凱超的身體平放在床上,迫不及待得啟動了放射性物質探測儀,像一個安檢工作人員一樣在她身上掃來掃去。
儀器從打開的一剎那就發出強烈的「嘟嘟」聲,隨著在韓凱超身體曲線上的移動,聲音時而急促,時而緩慢。最終,儀器停止在了她左側**之上,此刻音波的頻率達到了頂點。
關閉了儀器,苗豆當著我的面開始扒開韓凱超的上衣。
我卻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哎,你這是干嘛呀?雖然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關系,但你這麼多我就得說你兩句了。」
「裝,接著裝!」苗豆伸出蔥白玉指,在韓凱超乳•房前後左右摩挲了一陣。
而我目光緊盯著韓凱超的雪球紅梅,那顏色介于櫻桃紅和桃花紅之間,充分地散發著處女獨有的色澤。
我心中急切的期盼著苗豆也能像韓凱超一樣,最好下一秒鐘就睡死過去。媽的,我的大根早已經饑渴難耐,一柱擎天了。
我舌忝了舌忝嘴唇走過去,說︰「怎麼樣,模出什麼了沒?讓我也模模。」
苗豆精心修過的眉毛緊皺著,翻身坐到一邊。低著頭從垂下來的發絲內傳出一句話︰「你當著我的面模其他的女人試試!」
我一听立刻還魂,伸至半空的手縮了回來。好險,差點中了韓凱超的媚術!
「老婆,我錯了。我不模她,模模你總行吧。」我恬不知恥地緊靠苗豆而坐,伸手到她胸口。
「別鬧,老娘正想事情!」
她努力支撐著自己的額頭,使得自己不至于倒下。
我把手繞到她後面,摟住她的腰,「好好,我不打擾你,你慢慢想。」
半天,她終于抬起了頭,說︰「這姐們身體里有東西。」
「啥東西?」我回頭瞅了一眼韓凱超起伏均勻的乳峰。
「不知道,看來得給她做個檢查。」
「行,等明天再說。今兒不早了,我們睡吧,你看你都成什麼樣了?喝那麼多,心疼死我了。」
我看她臉色暈紅,伸手在她額頭上模了一把,確定沒有發燒。
「恩。」她迷迷糊糊地回答。
房間內有兩張床,一張留給了韓凱超,我和苗豆是一對,自然共同睡另一張。
很快,苗豆就睡得死死的,我想,就算我把她全身上下每一個洞都爆一遍,估計她也不會醒的,但是我並沒那樣做。
因為苗豆不讓我模其他的女人就能夠看出,她是愛我的。這讓我很是無地自容,因為我愛的是全天下的所有美女。
我覺得對她不起,所以決定好好愛她,這是我第一次產生了要好好愛惜一個女孩的想法。
所以那一夜我什麼也沒做,埋首在苗豆胸口,聞著她的體香很快就睡去。她的體香有催眠的作用,治好了困擾我一生的失眠癥。
次日我是第一個醒來的,韓凱超是第二個醒來的。在苗豆還沒醒的這段時間,韓凱超迷迷糊糊爬起來,隨即驚醒,接著檢查了一遍自己的身體。
然後向我投來一個懷疑的神色。
我說︰「昨晚你倆喝多了,我就把你們送到這酒店休息。你放心,我沒對你做什麼。我對象在這呢,就算我有那個心,也沒那個膽。」
韓凱超放松了些,起身洗了把臉。有個女孩一起陪著就是好,能讓她放松不少警惕。
趁著苗豆沒有醒,我對韓凱超說了一些吳儂軟語的話,表達了自己對她的想念。
而她卻對我不冷不熱,估計是因為我已經有苗豆了。
我們的話題從最後一次見面分開聊到了她的大學生活。
她說︰「自從受傷住院以後,自己的胸口就時不時地脹痛,好像里面有什麼東西。」
我回憶起昨晚的事情,確定她的體內一定藏著什麼,該不會也是一件金坷垃轉化器吧?
我問︰「你沒有去醫院檢查一下嗎?」
韓凱超說︰「沒有,上大學的錢都是借的,哪還有錢去做檢查。」
看著她一身樸素的裝扮,頓時讓我產生了惺惺相惜之情。若沒有遇到苗豆,我的際遇估計會和韓凱超一樣,沒錢吃飯,沒錢看病,沒錢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沒錢,甚至買不起一個不加雞蛋的煎餅果子。
我說︰「妹子,讓你受苦了。」
她緊咬嘴唇,什麼話都說,嚶嚶地哭了起來。
我立馬就慌了,要知道我最不擅長的就是處理女孩子哭的事情了。
我不知所措地問︰「妹子你怎麼了?」
韓凱超低聲嗚咽了一陣,弄得我心都有點碎了。她用紙巾抹了抹雙眼,說︰「沒事,以後你別來找我了。她是個好姑娘,你可要好好珍惜她。」
身後,突然傳來苗豆的聲音︰「小明,你怎麼回事,把人家姑娘弄哭了!」
我回頭,發現苗豆不知何時已經醒來,正雙手叉腰惡狠狠盯著我。
我連忙做出解釋︰「沒有,我什麼都沒做!」
韓凱超也替我辯解說︰「不關他的事,是我心里難過。」接著她又說︰「我還有課要上,該走了。」
苗豆把她剛站起的身子又摁回床上,「姐們,你先別急著走。你有沒有覺得自己的身體最近有那里不舒服?」她視線下移,落在韓凱超**之間。
韓凱超立刻慌不擇亂的環抱住自己胸口,「你……你怎麼知道?」
「我是醫學院的。」苗豆撒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你要是相信我,我帶你免費去做個檢查。」
韓凱超猶豫地看了看苗豆,又偏頭看看我,然後再次看向苗豆,說︰「我總覺得自己胸口里有什麼異物,好像還會動,經常難受的睡不著,而且好像那東西還越來越大了。」
她這麼一說我回憶起來了,好像昨晚看到她左側的胸乳的確比右側的要大一些。」
「那就更要檢查了,要是腫瘤還好說,萬一是癌癥可就不好辦了。」
這話對于韓凱超很具有威懾力,她充滿恐懼地問︰「會不會是乳腺癌?」
苗豆淡然地道︰「不知道。我家是開醫院的,可以免費給你治療,你要是相信我,就跟我走。」
韓凱超猶豫了好一陣,說︰「好吧,我先去給老師請個假。」
多麼熱愛學習的好姑娘啊,走之前還不忘請假。
就這樣,在苗豆的忽悠下,韓凱超跟著我們回到了太原。
苗豆沒有帶她去醫院,而是去了金銀豹酒店的第八層。那里住著小店幫的一位神醫,就好像水滸傳里的安道全一樣。
那位神醫的名字叫張馳,也就是張叔。
張叔除了擔任小店幫的老大之一,還有一個職務,就是幫里的主治醫師。
除了治不好的病以外,沒有什麼病是他治不好的。這話似乎有些累贅,總之,張叔就是那樣一位神奇的醫生。
雖然我已經不止第一次住進過這金銀豹酒店,但全然不知在其中的某個地方,居然還有一個私家醫院。
與其說是醫院,不如說它更像個比較大的診所。里面所有的醫療設備一應俱全,甚至有條件進行器官移植手術。
張叔把韓凱超送進一台核磁共振的儀器,顯示屏不一會就出現了她身體內部器官的影像。
經過掃描,屏幕最終生成一張照片,張叔舉著那張照片端詳了很久,對我和苗豆說︰「不像是腫瘤,也沒有發生癌變,而是……而是一個胎兒。」
當時我的第一反應是,韓凱超懷孕了。但我立刻否定了自己想法,憑借我所知道的生理知識告訴我,女人的**不是長在胸口的。
最後還是張叔解釋說︰「這是一種胎瘤,它本該是這個女孩的兄弟姐妹,但由于某種原因,它沒有發育成人,而是在懷孕期間進入到這女孩體內,病變成為了腫瘤。這種病變很罕見,十萬個人里面也不一定有一例。」
「不。」張叔解釋完後,苗豆堅定的否定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