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壞蛋 第41章 我們的女兒

作者 ︰ 茶幾上的盤

「這不是病變,也不是腫瘤,而是寄嬰。」苗豆說。

「寄嬰!那是什麼東西?」我不解。

「這個寄嬰身上的放射性含量高的驚人,我懷疑它很可能跟金坷垃的傳說有關。」

我想起了那天晚上苗豆給我講述的那個神話故事,說︰「你該不會以為,它就是那個什麼上帝掉落到地球的老婆吧?」

苗豆搖搖頭︰「不知道。張叔,你先把它取出來再說。」

「要完整的取出來!」苗豆強調。

韓凱超從核磁共振室走出來,提心吊膽地問自己怎麼了。

苗豆說︰「放心姐們,只是一個良性腫瘤,切除就沒事了。」

韓凱超憂心忡忡道︰「會不會留下疤?」

苗豆說︰「那是肯定的,不過你放心,有我從法國帶回來的疤痕修護精華,是可以修復的。」

韓凱超將信將疑地點了點頭。

張叔開始著手安排她的手術,兩個小時以後,手術開始了。

整個過程持續的時間比我想象的要短得多,手術結束以後,韓凱超還沒有從麻醉劑的藥效中蘇醒。張叔推著一輛車,里面的器皿中盛放著從韓凱超體內取出的腫瘤,或者說是嬰兒。

那是一個人形的肉球,依稀可以分辨出來頭部和四肢,大概有一個羊腰子那麼大。

苗豆和我聚精會神地貓腰仔細觀察起來,我說︰「好像真的是個嬰兒,不知道是不是活的?」

說著我伸出手指輕微踫觸了一下那坨肉球,沒有絲毫反應。正當我準備撤回自己的手指的時候,那嬰兒的頭部瞬間裂開一個口子,將我的手指咬住。

我指尖一疼,隨即感到自己體內的斗氣開始向那里集中。

「媽呀,這東西咬我!」我正要抽回自己手臂,苗豆以更快的速度把我攔住,說︰「讓它咬。」

「不行,它好像在吸我斗氣。」

「讓它吸!」

我心中喝道︰「你妹,老子是你對象,你就這麼不心疼老子!」要不是張叔在旁邊,我真要好好把她騎在我胯下蹂躪一番。

嬰兒的嘴巴貪婪的吮吸著我體內為數不多的斗氣,同時,它的體積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大,不一會就從羊腰長到了鴕鳥蛋那麼大,又從鴕鳥蛋長到了小西瓜那麼大。

「不行,它不僅吸我的斗氣,還在吸我的血。」我能明顯地感到自己體內的血液承載著斗氣迅速流失著。

「讓它吸。」苗豆的回答都是這麼清一色的三個字。

「讓你妹啊讓!」我心說,然後就「噗通」一聲癱倒于地上,失血過多導致我大腦供血不足,昏迷掉了。

至于我被吸掉了多少斤血,等我醒來的時候用電子秤一稱,媽的,少了五斤。這讓本來已經很瘦的我看起來更加的營養不良。

這一切都怪苗豆,而這個罪魁禍首在送走了韓凱超之後,一次都沒有來看望過虛弱不堪的我,而是像個保姆似得,二十四小時都守護在那嬰兒身邊。

最後還是我主動去找到她,看到她正手拿玩具逗著嬰兒床里的嬰兒。

那嬰兒已經初具人形,完全和新生兒無異。

苗豆說︰「奇怪,怎麼你一來,這嬰兒就不哭了?」

那個嬰兒的兩只眼楮長得比較分開,我說︰「它長得好丑啊,該不會是半獸人吧?」

「瞎說。」苗豆立刻表現出充滿母性的樣子,「小孩剛出生的時候都這樣,再長大一些就變了。」

「可是它是吸了我五斤血才變這麼大的,這哪是小孩,這是個妖孽。」

「你快看,她笑了哎。為什麼在你來之前她一直哭,你一來她立刻就笑了?」苗豆眼里洋溢著慈祥的光芒,她的語調讓我很不適應,柔柔的,讓我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男的女的?」我低頭,試圖分辨出這嬰兒的性別。

「女的。」

聞言我更加的低頭,想看看嬰兒的那里和成人的那里有何區別。

苗豆說︰「你給她取個名字吧,畢竟她是吸了你的血長大的。」

我說︰「這東西不會是個吸血鬼吧,你這是養虎為患知道嗎?」

苗豆說︰「就算是養虎為患,它長大了也會知恩圖報的。」

「既然這樣,那就叫虎妞好了。」

苗豆不屑一顧︰「你能取得再難听點嗎?」

我也不屑一顧,「這東西長這麼丑,我沒叫它鳳姐轉世就不錯了。」說完我揚長而去。

據說我走後,那嬰兒又是哭個不停。過了一小時,苗豆實在忍受不住了,派人把我帶來。

來了之後哭聲戛然而止,苗豆大呼神奇,從此命我負責照顧此嬰兒。

除了我之外,苗豆還派了那兩個師姐一起共同參與到了照顧的行列里。畢竟這種事情女孩子干更合適,而我的職責就是坐在距離嬰兒三米的範圍之內,保證它不哭不鬧,剩下的事就交給了那倆妞。

苗豆會經常過來巡視,還說一定要把她照顧好,還恐嚇要是嬰兒死了我就得跟她一起陪葬。

不過問題很快就出現了,這小東西什麼都不吃,什麼都不喝,唯獨對我的血情有獨鐘。

苗豆于是命人每天抽取我好幾百cc的血液,給嬰兒當女乃粉喝。

兩天後,我感覺自己快要變肉干了。而那嬰兒在我血液的滋潤下越發圓潤豐滿起來,而且越長越有人樣了。

一周以後,她始終閉合的眼楮開始睜開,我突然發現,她很美。

大大的眼楮,小小的嘴巴,圓潤的四肢——還有一條短小的尾巴。

我操,她居然有尾巴!

就連苗豆都表現的很意外,因為這條尾巴以前並未出現過,也不知何時形成的。

這條尾巴充分說明了這個嬰兒不是人類。

但我此時卻已經不能不管她了,因為她實在太可愛了。就算真的把我吸成肉干,我也要把她養大,我想。

過了一天,我開始出現頭昏、耳鳴、頭痛、失眠、多夢、記憶減退、注意力不集中的情況,皮膚變得蒼白起來。種種跡象表明,我貧血了。

我臥床不起,苗豆也停止了抽我的血。她又嘗試了很多種別的液體,比如其他人的血,比如牛女乃,人女乃,又比如含有金坷垃的混合物,就差嘗試尿液了。

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不下千次的嘗試以後,苗豆還真的找到了替代我血液的新品種,那就是野貓的血。

但不是所有的貓都行,唯獨野貓,是那種專耗子的野貓。

為此苗豆和幫里的人上山下鄉,翻山越嶺,搜遍了太原的周邊郊區。可憐了那些無辜的野貓們,被捉起來之後殺掉,還要抽干鮮血,想想就覺得慘然不堪。

我付出了那麼多,苗豆卻對我不聞不問,圍著嬰兒團團轉,忙的不亦樂乎,也忘記了要給她父親報仇的事情。

後來意外還是發生了,嬰兒在某一天夜里,忽然全身流血,哭聲不止。雖然我沒有親臨現場,但據他人的描述︰那嬰兒的哭聲像是鬼叫。

至于鬼是怎麼叫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猜測那一定很恐怖。

從此以後,每喂嬰兒喝一次貓血,她就會全身出血一次,很是恐怖。而我已經無血可抽了,基本是裹了衛生紙就是木乃伊,躺在金字塔科學家都難以辨別。

苗豆說︰「就抽一小管,不然那嬰兒會死的。」

我說︰「抽了我死,不抽她死。你作為我的未婚妻,這樣做等同于謀殺親夫。」

最終苗豆還是抽了一小管去。我這個干尸根本沒有反抗的力量,走之前她說︰「死鬼,躺床上多少天沒洗澡了,瞧瞧都發臭了,晚上我陪你洗。」

聞言我頓時滿血滿狀態復活。

當天晚上,在苗豆的房間,那個寬敞的浴室當中。我和苗豆都月兌得一絲不掛。

但是我卻無比的鎮定,因為我的精血流失的太多,導致我已經無力再戰。甚至沒有力氣將她推倒。

我們兩個坐在兩張小板凳上,我在前,她在後。我的全身很快充滿了泡沫。

我虛弱的說︰「你不是再也不許我進你房間了麼?」

苗豆一邊用手指和手臂上的皮膚往我後背涂抹泡泡,一邊說︰「老公付出了那麼多,自然是要有所獎勵才對。」

「老公老公,既然我是你老公,為何總不讓我進入?」我把身體後仰,讓前面露給她看,說︰「你看,我的小弟弟在哭泣。」

苗豆拍了我丁丁一下說︰「那就把它閹了。」

她洗完了我的後面,又著手開始洗我的前面。我和她面對著面,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每一個細節都盡收我的眼底。尤其是她的那一雙能眨出水的眼楮,每閃動一下,我的心靈都要為之共振一次。

她的雙手滑過我的脖子,滑過我的肩膀,滑到我右臂的時候,她頓時停住,望著我注射過跟蹤器的位置發呆。

「怎麼了?」我問。

她搖搖頭。

「跟蹤器不是還在那麼?」我說,「已經和我的肌肉融為一體了,丟不了,你放心。」

苗豆莞爾一笑,想要說什麼,卻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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