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比蘭嘴上吃著東西和林墨聊著，她的眼楮不時地注視著周陽平的動向。他似乎和林語雅吵翻了？不會是和她有關吧？她想著這個問題不停走神，完全一副不再狀態的樣子。
「小蘭，你在想什麼？」
「嗯？你在問我嗎？」
「我看你就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林墨看著她。
「林墨，你沒注意到你姐姐他們嗎？」她想想問。
「那又怎樣？哪一對情侶沒有一點吵的？」他反問。
「你說的也對。」
「你一直在留意他們？」
「沒有——」
「那你告訴我，我們剛才都聊些什麼了？」
吳比蘭回想一下，搖搖頭，「你看，我的記憶力真的太糟糕了——」
「因為我說的話你根本沒有听進去——」林墨笑看著她直接下結論。
「不好意思。」吳比蘭道歉，她確實在走神。她今晚是怎麼回事？
「算了，不說這個了。等下我們換個環境走走。」
「這麼晚還去哪里？」
「回你住的地方——」
「好。」吳比蘭一口答應。
「小蘭——」林墨提高了聲音。
「嗯？」
「你喜歡周陽平多一點還是我多一點？」林墨放下筷子認真地看著她問。
「為什麼要這樣問？」
「只是好奇，你可以不回答的——」
「你。」她回答。
「那不如我們在一起算了——」他笑著說。
「有時候我在想會想和我在一起的人，是不是都有雙性戀的傾向？」
「哧~你想象力也太豐富了。」林墨笑著，「當然不是。難道你認為周陽平他也有這個傾向嗎？」
吳比蘭瞪大眼楮，「怎麼可能，他又沒有說過喜歡我——」
「那是你們都不誠實——」林墨說得直白。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吳比蘭不解。
「有一天你們會懂的。」他笑，不解釋。
周陽平走近會所，眼楮就看到了吳比蘭所在的地方。同時他也看到了林語雅，她在人群里，和別人聊著。他往林語雅那里走了過去，她逃避似的不看他。
「今晚我確實有失風度，不好意思。」他看著她開口。
「我很好，周先生。」
「那就好——」他點點頭，氣氛有點尷尬，他不知道要再說些什麼好。他看到斜對面的陳自偉不停地給他各種表情，各種手勢。他知道，他是想他們和歸于好。但他真的詞窮，一時之間他不知道和她說什麼好。
「嗯。」林語雅淡淡回應。
「我還有點事，我先回去了——」周陽平嘴里扯出了這句話。陳自偉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好。」
周陽平給陳自偉一個再會的眼神，轉身走出了會所。連他自己都搞不懂今晚他在想什麼，弄得身邊人一團糟糕，他臨走前，看了吳比蘭一眼，她和林墨坐在一起，聊得很歡。他收回眼神，快速地走出會所，然後像送了一口氣一樣——
「今晚不愉快？」一個聲音從他背後傳來。周陽平轉過身，是z。他看看他身邊，他是一個人，蘇瑩沒在。
「你也是？」
「我是為工作煩惱，不是為情所困——」z笑著走近他身邊。
「為情所困？我沒有——」他想解釋，然後又閉嘴了。說多了覺得麻煩。「你不是和蘇瑩一起來的嗎？」
「她在里面。她喜歡美麗，她喜歡各種聚會。我想你比我更了解她。」z笑。
周陽平點點頭，「最近公司出狀況了嗎？」
「問題也不大。就是一些資金問題。」z淡淡地說，拿出一包煙，遞給他。他抽了一根。「小瑩沒和你提公司的問題吧？」
「沒有。我們在一起都不聊這些問題的——」
「嗯嗯。」
「我能幫上什麼忙嗎？」周陽平問。
「那倒不用，我們可以解決。」z看著他。
「有事情可以找我。我有些事，要先走了——」他現在更想一個人。
「好，你慢走。」
周陽平消失在z眼里，z站在走廊里，吐雲吐霧，從上往下眺望著這個城市的夜景。他在思考，直到蘇瑩半醉的走到他面前，「z，你原來躲在這里呀，我都找你好久了——」她撒嬌般的把頭靠在z的肩頭上，z輕吻她的紅唇。
「散場了，我們回家，嗯？」
「好，走，回家去——」蘇瑩笑嘻嘻地說。z看著她，她是喝醉了。他笑而不語，把她扶好，一起離開這里。林墨開車在送吳比蘭回家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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