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俏邪妃 第一百十八章 戰斗(下)

作者 ︰ 邪king

本來想要阻止的方疚疚的,可是最終凌羽只能夠看著方疚疚的背影苦逼,想著自己怎麼就這麼沒出息,居然被方疚疚這個丫頭給弄得說不出話了,說實話,凌羽還是第一次覺得自己這麼的沒用,可是有什麼辦法。

誰讓方疚疚在凌羽的心底被認為成了惡魔,就算這事情過了那麼久,但是對于方疚疚的害怕還是存在的,不過也不知道方疚疚在知道自己被凌羽封為惡魔的時候是作何感想,怕是可能會得意的笑吧!

方疚疚沿著凌羽走來的路走去,那一個個士兵望著方疚疚的眼神滿是奇怪,本來,軍營里出現一個女人就是新奇的,更何況這女人還是在沒有誰的帶領下走著,雖然面相平凡一點,但是要進入這里,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所以現在,眾位士兵非常的猜疑,猜疑什麼,自然是方疚疚的身份到底是什麼。

方疚疚自然是不知道那些人的想法的,現在她一心思考著濮陽冥寒在哪里,怎能在意別人的想法,而且方疚疚又不是別人肚子里的蛔蟲,怎麼知道別人的想法到底是什麼。

終于在眾位士兵當中看到了那一抹身影,盡管那樣多的士兵,但是像濮陽冥寒這種,盡管被扔在眾多人當中,但是還是能夠在第一眼看見,沒有辦法,誰讓濮陽冥寒實在是泰國出色了,不過此時也不只有出色的緣故。

還有位置的緣故,眾多人當中,濮陽冥寒坐在眾人的前面,當然一眼就能夠看的出濮陽冥寒。

幾步跑上前,怎麼說,方疚疚從來都不知道尋人的路程居然是如此的艱辛,看看,她走了多大一圈才找到濮陽冥寒啊!

眾位士兵都驚訝的看著方疚疚的到來,不知道這女子的突然出現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又是哪位統領的女兒想要攀上九王爺的?這樣想著,眾位士兵也滿是疑惑,同時也為方疚疚默哀,因為他們都知道九王爺喜歡男人。

什麼時候知道的,昨天濮陽冥寒抱著一個男人柔的掉出水的事情,大家早就知道了,所以眾人自然是明白,原來九王爺是喜歡男人的,所以自然是為方疚疚默哀,當然他們要是知道昨天那個男的就是方疚疚的話。

毫無疑問這件事情,是會讓人苦逼的,為何苦逼,要不要這樣混淆他們的視線,他們也沒有什麼特殊的想法。

「起來了,吃早飯了嗎?」

見著方疚疚的到來,濮陽冥寒表情柔和的伸出手揉在方疚疚的頭上,方疚疚听著濮陽冥寒的話,怎麼說,總感覺今天的濮陽冥寒比起平常有著那麼幾分奇怪。

怎麼說,是不是有點太過曖昧了,這樣想著,方疚疚也搖了搖頭,怎麼可能曖昧,一定是她多想了,這樣想著,方疚疚也急忙打消了自己的想法,沒有辦法,這樣的想法實在太過于曖昧了,所以沒有辦法,方疚疚必須要克制住自己的心。

「你吃了嗎?」

沒有回答濮陽冥寒的問題,只是問道濮陽冥寒這個問題,擔心濮陽冥寒沒有吃好,要知道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都不行的,所以方疚疚將一顆心放在了濮陽冥寒的身上。

听著方疚疚的疑問,濮陽冥寒笑了笑,繼續輕撫著方疚疚的腦袋,「如果我說我沒吃,你是不是就陪我吃了。」

這話十分的曖昧,讓方疚疚不由得紅了一張臉,然後整個人有些愣的望著濮陽冥寒,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實在有些難以相信自己的耳朵,還真的從來都沒有听過濮陽冥寒這樣的話,但是方疚疚不得不承認,這樣的話,讓她的心底非常的愉悅。

眾人詫異的望著這冒著粉紅色泡泡的一幕,顯然是不明白這名女子跟九王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而閆璽和溪風自然是疑惑,九九和濮陽冥寒到底從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難道昨天他們沒有注意的時候,這兩個人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所以現在才這樣。

想著,閆璽一張臉就黑了,濮陽冥寒怎麼能夠對九九那個傻丫頭出手,明知道那個丫頭對他完全沒有任何的抵抗力,這個人,這個人居然敢對九九那個丫頭出手,想著,閆璽一雙手就緊緊的握著,十分氣憤的握著。

「好啊!一起,一起吃早飯!」

在濮陽冥寒視線注視下,方疚疚毫無理由的敗了,那一瞬間,閆璽有著那麼幾分恨鐵不成鋼的氣啊!實在沒有辦法,誰讓這丫頭如此。

但是好吧!誰讓這丫頭喜歡的就是濮陽冥寒這個男人,但是對于濮陽冥寒,他不是不滿,但真的,真的那丫頭不會被濮陽冥寒給傷害嗎?他實在是有夠擔心的。

眾人看著濮陽冥寒和方疚疚的離開,臉上的表情說不清的奇怪,實在沒有辦法,誰讓那些清楚濮陽冥寒的士兵,都知道濮陽冥寒的性格,還真的從來都沒有見過濮陽冥寒會對一個女子如此的溫柔。

以前九王爺不是見到女子都臉上滿是討厭嘛,還有那個長相平凡的女人到底有著什麼樣的魔力啊,居然能夠讓九王爺如此,一瞬間的疑惑,將目光放在了閆璽和溪風的臉上,臉上滿是猜測,猜測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溪風望著眾人疑惑的眼神,微微皺了皺眉頭,筆直的站起身,「看什麼,繼續訓練,不達標的,懲罰。」

溪風毫無感情的聲音,使一個個士兵完全沒有了任何的辦法,也不能夠去注意濮陽冥寒了,一個個現在想的只有訓練,你大爺的,誰想要被懲罰,正因為了解,所以才不想要被懲罰,所以沒有辦法,他們真的不要被懲罰。

閆璽望著這一幕挑了挑眉,沒有說話,只是繼續的靠在椅子,其實他的一顆心全部跑到了濮陽冥寒和方疚疚的身上,想著濮陽冥寒對方疚疚那丫頭的改變,閆璽的腦子就幻想著各種的可能,然後心底控制不住的一陣煩悶。

而溪風自然是注意著閆璽每一個表情,不由得抿緊了雙唇,九九那個丫頭真的在他心底永遠那麼重要嘛,讓他露出這樣煩悶的表情,其實他想要搶,可以去搶回來啊!干嘛一個人如此的煩悶,還在他的面前如此的煩悶。

是讓他嫉妒嗎?他還真的是嫉妒了。

「誒!王爺了?」

凌羽回來的時候,已經看到了不在的濮陽冥寒,臉上不由得爬上了疑惑,望著閆璽和溪風慢慢的問道。

閆璽對著凌羽挑了挑眉,「你不是說要去整九九那個丫頭嘛!」

閆璽一句話直接戳進凌羽的傷口,瞬間就讓凌羽的表情苦逼起來,但盡管在苦逼,凌羽也不能夠表現出什麼,只能夠有些別扭的扭過頭,沒有辦法,他能說,自己敗在了方疚疚那個丫頭的手里嗎?

他能說自己拿方疚疚沒有任何的辦法嗎?自然是不行的,要是說了,凌羽可以想象,自己這輩子的人可算真的丟了。

不過盡管凌羽什麼都沒有說,但是眼前者是什麼樣的情況,怕是沒有人看不出來吧!盡管嘴角笑著的,但是卻沒有說出口,不過總之一句話,心知肚明啊!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啊!

「咳!」

咳嗽一聲,坐在溪風的旁邊,看著眾位士兵的訓練,也不問濮陽冥寒去哪了,因為現在他也差不多猜到了,不過他是不是應該慶幸,方疚疚沒有在這里,也表示,他剛才的計劃沒有敗露,不用擔心方疚疚那個丫頭的報復。

這樣想著,凌羽有種瞬間松了一口氣的感覺,沒有辦法,的確很怕方疚疚那個丫頭報復,你說平常的報復就算了,偏偏方疚疚那個丫頭都是永遠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所以凌羽必須的特別注意。

溪風終究沒有跟閆璽說什麼,也根本就說不了什麼,最後兩人之間的話語,只能夠化為沉默。

怎麼說,方疚疚現在的心情非常的愉悅,因為這是第一次濮陽冥寒邀請她吃早餐,盡管只是吃早餐這樣簡單的事情,但是卻讓方疚疚有種整個人都飛起來的感覺,沒有辦法,誰讓她是第一次被自己所愛的人邀請。

而望著方疚疚開心的樣子,濮陽冥寒自然是嘴角微勾著,對于這個丫頭開心,他也是打心底的開心。

對于濮陽冥寒來說,方疚疚的身材是真的非常的嬌小,剛好到達濮陽冥寒的下巴,所以看著方疚疚在他面前的蹦跳著的樣子,濮陽冥寒心底按耐著一種沖動,一種什麼樣的沖動,一種想要將方疚疚給抱入懷中的沖動。

盡管情人之間這些事情是非常正常的,但是他不想要嚇到這個丫頭,但是濮陽冥寒忘記了,方疚疚那超乎常人的接受能力。

「怎麼,怎麼突然想到跟我吃早餐?」

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方疚疚模著鼻子問道濮陽冥寒,她的臉頰微紅,顯然有著那樣幾分不好意思,濮陽冥寒對著方疚疚挑了挑眉,情人之間一起吃早餐很正常的事情啊,這丫頭怎麼突然問這樣的問題。

濮陽冥寒這樣想著,但也沒有想到其他的,只是道,「一起吃早餐很正常的事情啊!我們平常也不是一起吃早餐嘛!」

濮陽冥寒說的是實話,平常,方疚疚還真的都和濮陽冥寒一起吃早餐,不過方疚疚的心還是有些受打擊了,本來剛剛幻想一點美好的東西,瞬間,有種破滅的沖動。

怎麼說,方疚疚從來都沒有覺得,看一人吃一種享受,比如現在,看著濮陽冥寒那優雅的動作,方疚疚那一顆小心肝不停的顫動著,為毛會這樣顫動著,就連方疚疚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總之還是那句話,也許是心動吧!

對于濮陽冥寒這個男人的心動,哪一個動作,都是那樣的優雅,可是偏偏臉上的表情是那樣的清冷,那樣的清冷,讓人看不清楚,那些東西到底對于他來說,合不合胃口,不過現在也想不到那麼多了,因為方疚疚完全被征服于濮陽冥寒的魅力了。

有一勺沒一勺的舀著自己的粥,方疚疚一雙眼楮都放在濮陽冥寒的身上,以至于沒有注意自己勺子里的粥,以至于沒有注意到自己喂粥已經喂到了自己的臉上。

注意到這一幕的濮陽冥寒皺起了眉頭,方疚疚瞬間愣住了,自己吃相太差了,讓美人王爺不滿了?瞬間心底冒出這樣一個想法,方疚疚的心底滿是濃濃的不確定,卻見濮陽冥寒突然從懷里拿出了手帕,然後慢慢的伸出手朝著方疚疚靠近。

方疚疚整個人呆愣在哪里,整個人都不知道怎麼辦,卻感覺自己的臉上接觸點點的溫熱,那是濮陽冥寒手指的溫熱,透過那白色的手帕傳遞過來,讓方疚疚紅了整張臉,然後感覺自己有種要瘋的節奏。

不是要瘋的節奏,是要熱死的節奏,天!今天天怎麼這麼的熱,而此時外面卻掛著那讓人瑟瑟發抖的寒風。

「吃飯這麼不小心,都弄到臉上了,還有吃飯專心點,不要總看著我。」

本來前面听著的話,是讓方疚疚心底悸動著的,但是听到後面,方疚疚整個人就開始滾燙了,你大爺的,太丟人了,一直盯著人家看,還被人家發現了,還真的是有夠丟人的。

當然方疚疚誒有意識到,自己被發現的原因,是她的目光太過于炙熱,根本就沒有辦法不發現她的目光。

瞬間低下了頭,方疚疚將自己征個人埋進了碗里,實在沒有辦法,實在是有夠丟人的,丟人丟到喜馬拉雅山了,現在她還怎麼敢看濮陽冥寒。

而濮陽冥寒望著方疚疚那樣子,不由得搖了搖頭,這丫頭還真的是的,不過這樣子的很可愛,望著方疚疚那通紅的笑臉,濮陽冥寒不由心情愉悅的微勾起嘴角。

享受完早餐後,方疚疚一直都不太敢抬起頭看濮陽冥寒,沒有辦法,剛才那樣的丟人,方疚疚現在有種囧死到想要鑽進地縫的沖動,不過也只是沖動,要是她真的鑽進地縫,怕是會更加的丟人。

將碗筷放好,方疚疚就想要快步離開,天!天知道,現在的她需要呼吸,真的是需要呼吸,再跟濮陽冥寒待下去,方疚疚總有一種自己會缺氧的感覺,所以一定要快點離開。

可是誰知道方疚疚才剛剛踏出一步,濮陽冥寒卻突然伸出手將方疚疚的手腕給握住,瞬間,方疚疚有一種被燒著了全身的感覺,身體完全的僵硬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也不能夠怎麼辦。

而正在她的僵硬的時候,濮陽冥寒卻突然伸出手將她慢慢的轉過身,將她的頭抬起,方疚疚仰著頭望著濮陽明年一張俊美的臉,怎麼說,現在這一瞬間,方疚疚有種自己看見仙人的沖動,仙人一切都非常的美好,美好到,讓方疚疚有種在做夢的沖動。

正發愣著,卻見仙人突然低頭慢慢的靠近她,方疚疚瞬間屏住了呼吸,然後整個人都呆傻的望著濮陽冥寒,那一瞬間,沒有任何的語言,也根本說不出任何的語言,因為她所有的語言都埋沒在喉嚨。

這樣的感覺怎麼說,讓方疚疚瞬間有種缺氧的感覺,所以瞬間,方疚疚就想要逃跑,可是才剛剛撇過頭,濮陽冥寒就皺著眉頭將她的給扳了過來,然後整張臉嚴肅的看著她,「別動!」

清冷的聲音出口,讓方疚疚沒有任何的反駁,只能夠傻傻的看著濮陽冥寒,然後整個人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濮陽冥寒突然捧起方疚疚的臉,那一瞬間方疚疚呼吸急促,怎麼說,現在這一幕太過美好,沒好到,方疚疚有種想逃的沖動,而且現在的她感覺自己的心髒都快要超標了。

濮陽冥寒的臉繼續靠近著方疚疚,方疚疚瞬間深呼吸一口氣,然後狠狠得將眼楮閉上,怎麼說,美人王爺想要親她就來吧!反正又不是沒親過,現在你這心跳是怎麼一回事,這樣想著,方疚疚也放開了膽子。

但預料中的事情卻沒有到來,倒是臉上突然傳來一個感覺,接著只听到,「你是小孩子嘛?吃飯喂到臉上,現在還有飯粒在臉上。」

只听濮陽冥寒那清冷的聲音說道這些話,讓方疚疚瞬間抽了抽嘴角,能否告訴她,剛才是她想歪了,還是怎麼著,毫無疑問,這件事情是方疚疚想歪了。

不過這其中,毫無疑問濮陽冥寒是有著責任的,什麼樣的責任,那就是,誰讓濮陽冥寒表演的如此曖昧。

濮陽冥寒慢慢的將手拿開,看著方疚疚那副閉著眼楮的樣子,不由得挑眉,「你剛才在想什麼?」

雖然只是簡單的問著,但卻差點讓方疚疚跳起了腳,她整張臉僵硬的望著濮陽冥寒,她總不能夠說剛才想到了濮陽冥寒吻她吧!這樣想著,方疚疚飛快的搖了搖頭,然後整張臉都尷尬的望著濮陽冥寒。

「沒,沒有,我哪有想什麼,好了,吃完飯了,你繼續去訓練那些士兵。」

說著方疚疚整個人就想要逃跑,再這樣待下去,方疚疚就不是逃跑了,而是感覺自己的心會超標,所以乘著超標之前,方疚疚一直要趕快的逃跑。

這樣想著,方疚疚也就是真的真的逃跑了,但是濮陽冥寒卻突然拉住了方疚疚,「我就知道剛才你想的是這個。」

濮陽冥寒突然說道,將方疚疚緊緊禁錮在自己的懷抱當中,然後抱著方疚疚的頭,狠狠得吻上方疚疚的唇,只是瞬間,方疚疚就睜大了雙眼,有些不相信眼前這是真的,卻感覺濮陽冥寒狠狠得咬在她的唇上。

怎麼說,那一瞬間,方疚疚是沉迷的,也不能夠不沉迷,誰讓眼前是濮陽冥寒不是嘛,濮陽冥寒的吻帶著一點窒息的味道,不由得讓方疚疚有些沉迷,慢慢的閉上了雙眼。

突然將方疚疚松開,現在方疚疚還整個人處于呆愣,卻听濮陽冥寒說,「下次繼續!」

怎麼說,方疚疚真的有種被雷劈中的感覺,不過這雷當然是幸運雷,現在她的腦子里只有一句話,‘被美人王爺吻了’,‘被美人王爺吻了’,腦袋無意識的循環著這句話,而濮陽冥寒已經離開了。

而當然兩人是不知道,剛才如此的激情,是被一群士兵看著的,不過按照方疚疚的厚臉皮,濮陽冥寒的不在意,這事情在兩人的眼里根本就不算什麼,最主要的是,兩人真的就這樣吻了,而且還是火辣的吻了。

從來只想著,自己強吻濮陽冥寒,可是方疚疚那想過有這樣一天,不是她強吻濮陽冥寒,而是濮陽冥寒強吻她,方疚疚站在原地,一直回想著那個吻,紅透了一張臉頰,天!剛才是在泰國激情了,怎麼說,差點害她整個心髒給超標。

一蹦一跳的走出了吃早飯的帳篷,方疚疚臉上滿是紅潤,怎麼說,她怎麼覺得今天如此的美好,而那些士兵摟著自己的衣服,今天這寒風怎麼刮得如此的厲害。

「嗚!」

戰爭的號角是在將近夜晚的時候響起的,本來正在休息的一群士兵瞬間就爬起了身,而本來還沉靜在濮陽冥寒吻中的方疚疚,也瞬間臉色變得嚴肅起來,沒吃過豬,難道還沒有見過豬跑。

以前在電視里演古裝劇的時候,戰爭開始的時候就會有著這樣的號角聲,所以沒有任何的由于套上了濮陽冥寒為她準備的鎧甲,然後方疚疚就朝著帳篷里面奔去。

而此時的濮陽冥寒已經騎上了馬兒,望著從帳篷里面出來的方疚疚,冰冷的道,「你在這里等我們。」

簡單的一句話,打破了方疚疚想要去戰場的上的想法,可是方疚疚怎能夠服,所以也不顧濮陽冥寒冰冷的眼神,直接騎上了一匹馬兒,臉色堅定的望著濮陽冥寒。

濮陽冥寒望著方疚疚,整個眉頭緊緊地皺起,卻見方疚疚突然駕著馬兒移動到他的面前,剛想要出口說什麼,方疚疚卻突然拉著濮陽冥寒,將他的唇覆在自己的額頭之上,「好了,我有了幸運之神的吻,你不用擔心我了。」

方疚疚的臉上滿是笑容,那樣的燦爛,一瞬間有些晃花著眾人的臉,濮陽冥寒終究想要說出的話語,卡在方疚疚那些話,和那些動作當中,對于方疚疚他是真的非常的無奈,不過也習慣了這個丫頭從來都不按常理出牌。

「駕!」

馬鞭抽在馬**之上,之間馬兒瞬間的奔跑起來,方疚疚手里拿著馬拴控制著馬兒朝著前面奔著,追逐著濮陽冥寒的背影。

這里是北邊,晟弋國與木傾國的交界處,因為打仗的緣故,這里被踏成了一邊荒地,沒有任何的植物,就算是要生長,也只是生長那些雜草,除外,沒有任何的植物,就連一棵樹木都瞧不見。

此時這片荒地之上,正站立著無數的士兵,他們與晟弋國的士兵穿著著不同的鎧甲,怕是傻子也明白,這是木傾國的士兵,他們在這里叫囂著,嘲笑著晟弋國的人們,就好像最為強大的晟弋國在他們的眼底根本就算不了什麼。

方疚疚老遠就听到了這些叫囂,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望著眼前的這一幕,臉滿是暗沉,怎麼說,如果他們說別的什麼,方疚疚毫無疑問沒有任何的話語,但是偏偏這些人,他們侮辱著濮陽冥寒,讓方疚疚不由得寒了一張臉。

突然加快了馬兒朝著那些木傾國的士兵襲去,而濮陽冥寒眾人看著方疚疚突然行為,自然是皺起了眉頭,不知道方疚疚突然想要做些什麼。

「黃毛小兒卻大放言辭,原來這就是木傾國的本事。」

方疚疚聲音里面充滿著怒氣,而木傾國的戰士們听見這一聲,自然是皺起了眉頭,當看到方疚疚是一個女人的時候,赫然一個個都皺起了眉頭,隨後都笑出了聲。

他們的聲音里滿是嘲諷,自然是嘲諷著方疚疚,但方疚疚卻不為這些人的嘲笑而變臉色,她將馬兒停在那些人的面前,臉色冰冷的望著那群人。

「黃毛小兒?那也總比晟弋國只剩女輩的強吧!」

帶頭的是一名非常年輕的男子,男子十分的狂傲,看著方疚疚的眼神滿是不屑,顯然是完全不將方疚疚放在眼里,而方疚疚卻沒有理會男子的不屑,只是冷冷的男子。

听著男子的不屑的話語後,方疚疚嘴角突然露出一抹微笑,「女輩,那我今天就讓那些人看看,木傾國是敗在我們晟弋國女輩的手上的。」

方疚疚說著,就駕馬出戰,而木傾國的士兵望著駕著馬的方疚疚,一個個都想要上前,想著一個女輩能算的了什麼。

但卻見那名年輕的男子對著他身旁的男子一揮手,「馬岩,交給你了,不然,真的就丟我們木傾國的臉了。」

男子滿是笑意的說到,就好像真的打輸了,就丟木傾國人的臉一樣,馬岩對著男子點了點頭,然後迎上了方疚疚。

方疚疚望著突然出戰的男人,臉上沒有任何的輕視,只是慢慢的嚴肅,從不對任何敵人輕視,這就是方疚疚,望著馬岩,方疚疚慢慢的從懷里拿起手術刀。

而此時濮陽冥寒等人已經趕到,看到方疚疚和馬岩已經對上,閆璽皺著眉頭就想要上前,這丫頭真是胡鬧,但閆璽卻被濮陽冥寒攔住,濮陽冥寒知道,方疚疚不喜歡別人阻斷她的戰斗,所以他攔住了閆璽。

馬岩望著方疚疚,盡管剛才他嘲笑著方疚疚,但是此時的他一點都不敢大意,晟弋國能讓一個女子上戰場,這女子怕是沒有那樣得簡單,馬岩微眯著眼楮打量著方疚疚,而此時方疚疚也打量著馬岩。

方疚疚有些承認馬岩是位天之驕子,擁有著常人羨慕的容貌,但是比起濮陽冥寒還真的差遠了,不過非常討那些小女生喜歡吧,不過武藝,內力什麼的,方疚疚不太感興趣,沒有不知道太多。

因為她修煉的方式跟別人完全的不一樣,對于馬岩這位看起來有樣貌的人,方疚疚不敢大意,因為誰知道對方的手段了,不是嘛!

而馬岩心底則微微的奇怪著,怎麼說,他居然看不清眼前這名女子的內力,難道比他高強,不!不可能,就算在天才也不能夠這樣,那這名看似平凡的女子到底有著什麼樣的本事,能夠讓晟弋國派出站。

這樣想著,馬岩心底也打著鼓,而領著木傾國眾位的男子,安宇微皺著眉頭看著這一幕,其實他心底非常清楚方疚疚的不簡單,但是戰場上怎能夠認熊。

方疚疚不動手,馬岩也不動手,要比沉得住氣,怕是沒有能夠比方疚疚沉得住氣了,所以最後,馬岩終究沉不住氣,朝著方疚疚發起了戰斗,馬岩是拿著槍的,狠狠得掃向馬上的方疚疚。

方疚疚望著眼前的這一擊,沒有任何的驚慌,只見她腳輕輕踏在馬兒的身上,只見她的整個身子都朝著天上飛去,然後躲過馬岩的那一擊,而馬岩微微驚訝著方疚疚的反應靈敏,而木傾國的那些人也驚訝著,顯然是完全沒有想到,方疚疚居然會如此的厲害。

盡管方疚疚表現的讓人驚訝,但是馬岩還是臉色不變的發出下一擊,方疚疚才剛落馬,那槍就朝著她的面孔襲來,方疚疚望著眼前這一幕,瞬間向後仰著,仰的時候,方疚疚心底只有一個想法,什麼樣的想法。

以後她一定要好好的練練自己這腰了,天知道,剛剛那一下,方疚疚感覺自己的腰真的是快抽了,不過還好,最後沒有抽。

不過要是在場的人要知道這時候方疚疚還能夠有這樣的想法話,一定會黑一張臉,然後認真的對著方疚疚說,大爺,你是否能夠認真一些,而方疚疚則會無奈的回答,我怎麼不認真了。

說認真,方疚疚還真的是有認真的,尼瑪!方疚疚有沒有抽,像現在這樣的情況,她不認真,是不想要自己的命啊!

躲過這一擊後,方疚疚也不可能一直都處于被動,所以瞬間只見方疚疚揮動起了手術刀,然後纏在馬岩的槍上,而眾人看見這一幕自然是非常的驚訝,怎麼說,還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武器。

不只是木傾國的人驚訝,就連晟弋國的人都驚訝啊!還真的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武器。

而濮陽冥寒這些清楚方疚疚的人則是挑了挑眉,心底也有些沒有想法,這丫頭居然將這刀給改了,不過現在看起來還是像以前那樣的順手。

手術刀的錢緊緊纏著槍,讓馬岩怎樣都動不了,不由得臉色帶著沉重的望著方疚疚,而方疚疚眼神則是冰冷的望著馬岩,突然開始變化自己的刀,手術刀在她的手上變化著,而眾人自然是因為方疚疚這天花亂墜的動作而驚訝了。

就連濮陽冥寒都微微的驚訝,已經知道方疚疚將這刀玩的十分的厲害了,倒是以前完全沒有想過,方疚疚居然會玩的如此的厲害,不過這樣厲害的方疚疚,倒是讓濮陽冥寒勾起了嘴角。

馬岩被方疚疚纏著,怎麼也擺月兌不了,慢慢的變了臉色,然後整個人徹底就不淡定了,拼了命使出了吃女乃的力氣想要將槍給拉出來,可是誰知道,方疚疚突然就松了手。

而馬岩因為自己剛才使出的勁整個人就朝著後面倒去,然後整個人不穩的從馬背上摔了下來,而木傾國則是傻傻的看著這一幕,有些不敢相信,他們馬大將軍居然輸了,馬岩心底顯然是十分不服的。

誰讓對方是方疚疚這一個女輩,所以拿著槍就想要繼續和方疚疚戰斗,可是誰知道方疚疚突然揮著手術刀就朝著他的脖子襲來,馬岩看見這一幕微微一驚,急忙的退開,卻感覺到脖子的疼痛。

一道鮮血順著馬岩的脖子滑落,讓在場的人都整個傻了,倒是完全沒有想到方疚疚居然會如此的厲害,方疚疚的嘴角一直微勾著,她的眼神十分的冰冷,其實方疚疚沒有嘲笑馬岩的意思,但是此時在眾人眼里就是這樣的意思。

所以馬岩是真的憤怒了,被一個女人瞧不起,他怎麼可能會不憤怒,所以,瞬間,就看見馬岩捂著脖子朝著方疚疚襲來,對于馬岩這樣勇敢的行為,方疚疚差點就給他鼓掌了,但是奈何此時不是鼓掌的時候啊!

馬岩揮出的每一槍都十分的夠力,讓方疚疚有些防不勝防,不得不承認馬岩真的非常的厲害,但是這樣的厲害跟她沒有多大的事情,她想的只是打敗他就好了,其他的就沒有什麼了,其實更深一層的想,殺了這個人就好了。

方疚疚也不願有著這樣的想法,但是方疚疚已經看到了,看到了什麼,看到了眼前這人眼里對她的仇恨,那種想要殺她的心,所以現在是完全沒有任何的辦法了,方疚疚就是那種人,別人想要她的命,就沒有任何的辦法了。

她只能夠殺了別人了,這樣想著,方疚疚出手的每一招也慢慢的帶上了狠意,此時現場的人才慢慢的明白方疚疚的手段,剛才的手段簡直一切就像是兒戲,現在的這一切才是真正的開始,而現在才是真正的手段。

《九鳳絕》一直停留在二式,不過經過跟馬岩的這場對戰,方疚疚稍稍的有了那麼一些感悟,所以方疚疚現在每一招都帶著一點不可思議的色彩,讓馬岩整個人都防不勝防,顯然此時是被驚訝到了。

「一個女流之輩,下手居然如此之狠。」

就在馬岩承受不了的時候,安宇突然到了馬岩的面前,望著方疚疚的眼神里滿是冰冷的說到這句話,倒卻讓方疚疚笑了。

「哈哈哈哈!」

她的聲音充滿著豪氣,也充滿著嘲諷,那聲音里的喜悅,就好像真的有什麼非常開心的似得,眾人望著方疚疚的笑,以為方疚疚瘋了,但是濮陽冥寒等人知道方疚疚在笑什麼,其實他們也想要笑。

因為那些話,實在是有夠諷刺的,下手如此之狠,方疚疚沒有下手殺掉馬岩就已經夠意思的了,還說她狠,看來有些時候是真的都不能夠對人心軟,不然就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啊!

方疚疚嘆了一口氣的想法,也慢慢的恢復了正常,只見嘴角諷刺的勾起,「你木傾國侵犯我晟弋國領土,讓北邊百姓陷入水生火熱之中,卻還敢說我狠,難道你不怕被遺臭萬年嘛!」

方疚疚的嘴依舊如同想象之中的毒辣,而方疚疚剛剛說出這句話,就讓晟弋國的士兵一個個鼓起了掌,沒有辦法,誰讓方疚疚是完全說到他們的心底了,本來,他們應該在家里過年的,可是就是因為木傾國突然挑起的戰爭,讓他們不得不站在了這里。

「你!」

听著方疚疚的安宇,恨得有些牙癢癢,實在沒有辦法,誰讓方疚疚說的話居然如此的難听,難听到讓他有種自己真的會遺臭萬年的感覺,怎麼會,他安宇高大威猛,擁有別人所擁有不了的容貌,怎麼會遺臭萬年,不是嘛!

「我什麼,抱歉,我很好,不需要你的問候,如果木傾國真的沒有人敢上來迎戰,就滾回木傾吧!畢竟眾人都知道,木傾國怎麼比都比不上晟弋國,輸給我們晟弋國的女輩,是完全的理所當然。」

完全的實話,沒有任何的挑釁,但是卻在安宇的耳朵卻不是這樣的,畢竟木傾國是他們的國家,在他們心底看來,一直都是他們木傾最強的,可是卻偏偏冒出了一個晟弋國,奪得了他們第一大國的稱號,他們怎麼受得了。

所以現在木傾國一個個的士兵,看著方疚疚,如同在看自己的殺父敵人一般,一個個眼楮中都是那樣的恨意,要不是方疚疚知道自己這輩子,傷悲都沒有做過什麼樣的壞事,方疚疚還真的以為她做了什麼樣的壞事,讓這群是如此的恨她啊!

凌羽臉上滿是幸災樂禍的看著這一幕,怎麼說,他覺得心底很爽,為何會很爽,誰讓方疚疚實在是太給力,那說的每一句話,簡直就是直接說在他的心坎上啊!他還是第一次覺得方疚疚說話也有這樣動听的時候,像以前那什麼毒舌的時候,讓他做夢都想著,不要跟方疚疚吵架。

可現在,凌羽是完全為方疚疚叫好,不過讓他平常去欣賞方疚疚的毒舌,那是完全會讓凌羽苦逼的,畢竟凌羽時真的欣賞不了方疚疚那毒讓人想要撞牆的話語,有些時候,凌羽總在想,方疚疚到底哪里來的那些話語,氣死人真的不償命啊!

但要是凌羽真的知道了,方疚疚那些話語是從21世紀自帶的,絕對再也不敢跟方疚疚對上了,首先,方疚疚居然有著如此的底,誰知道方疚疚還會什麼樣的話,萬一方疚疚用她們哪里听不懂的話罵他怎麼辦,總感覺會死的很慘。

安宇現在可謂是咬得牙癢癢,沒有辦法,誰讓方疚疚真的是實在太招人恨了,安宇的一雙眼楮里滿是濃濃的毒辣,想著,要怎樣對付方疚疚,對于安宇的思考,方疚疚能說什麼,什麼都不能夠說,最大就是說一句話,你隨意,想怎樣整我,就怎樣整我。

然後毫無疑問,安宇的臉色是會非常非常難看的,畢竟方疚疚這話實在太過于狂妄了,不過還好的是,方疚疚不知道安宇的思考,此時她也沒有什麼想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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