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內定的,還沒到宣布的時候嗎?」嚴馨兒有點心虛的道。舒愨鵡
「是嗎?」玉扶然陰鷙的眸子凝視著楚洛雲道︰「本尊在這里提前恭喜雲王娶得如此貌美有趣的*了。」
「你就是玉扶然?」
「多謝。」
嚴馨兒和楚洛雲同時開口說話。
嚴馨兒詫異的看了一眼楚洛雲,他剛才在說多謝,這是謝謝玉扶然的祝福了,他這是陪她演戲,還是真的?
「娘子好傷為夫的心,就連為夫的名字都不記得了。」玉扶然適時的開口。
嚴馨兒回神一臉燦笑道︰「呵呵,狼兄,說的什麼話,就算我不記得狼長得什麼樣也會記得狼兄是我的救命恩人滴,只是沒想到狼兄竟然是俾勒國傳說中的國師啊。哦,對了,請狼兄糾正對我的稱呼。」
「本尊叫慣了,改不過來。」
「改不過來,也要改,這讓人听了會誤會的。」
「你不是還沒有跟雲王成親嗎?說不定以後就成了本尊的夫人了呢,現在這麼叫正好練練語感。」
「呃?」嚴馨兒一時啞口無言,一向能說會道的她,遇到這尊大神就憋不出話來了。
「玉國師,似乎真對本王的王妃感興趣呢,只不過也要讓本王答應才行。」楚洛雲說話間已經從原地站了起來,冰冷的眸光掃向玉扶然。
玉扶然臉上沒有任何波瀾,微微斂目,幽幽的道︰「雲王這是要趁人之危嗎?」
聞言,嚴馨兒也緊張地望著楚洛雲,期待他的答案,對她來說,她可不希望玉扶然就這樣死了,若是楚洛雲要出手她勢要阻止的,畢竟玉扶然救過她的命,她向來是有恩必報的人。
楚洛雲冰冷的眸子上下打量著玉扶然,心中一絲了然︰「本王從不做趁人之危的勾當,當然是與玉國師繼續一分高下了,國師不是已經調息好,收功了嗎?」
玉扶然微微一笑,頓時讓一旁的嚴馨兒看的痴了,若是周圍有花,怕是花都要調了顏色了吧;若是有飛鳥經過,怕是見到了都會忘了展動翅膀了吧。那形容美女的‘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怕是用來形容眼前的妖孽更合適不過了。
玉扶然對于嚴馨兒的表現很是滿意,勾唇道︰「雲王好眼力,本尊已經好久沒有遇到向雲王這樣的高手了,今日與雲王打了幾百回合,你我都受了重傷,卻沒有分出勝負,本尊心中甚是遺憾,若是今日得不到結果,雲王怕是與本尊一樣,心中略有不甘吧。」
楚洛雲瞟了一眼沉寂在玉扶然絕美容顏里的嚴馨兒,冰冷的目光出現一絲惱怒,凝視著玉扶然,淡淡的道︰「玉國師說的是,竟然玉國師已經調息好了,那我們在這黑暗中再次一決高下如何?」
「求之不得。」
玉扶然剛落音,身子凌空而起,出掌攻向楚洛雲,掌風就像一道無形的波浪襲向楚洛雲。
楚洛雲同一時間出掌回擊。
掌風在空中相撞,讓兩人同時被這股力道彈到了石壁上,隨即兩人腳點在石壁上借力,赤手空拳,你攻我擋,見招拆招,霎時間,兩條人影在高度有限的洞穴的石壁之間交打在一起,難分勝負。
而兩人的掌風相撞在洞穴中也激起轟隆隆的回響,打破了這天然形成的洞穴的寂靜。
掌風迎面襲來,讓一旁發呆的嚴馨兒立即清醒了過來,這比武俠電視劇還精彩的武打畫面不看白不看,大眼楮好奇的盯著兩大高手之間的過招,手里的燈光也隨著兩人的身影移動。
半個時辰過後,嚴馨兒很明顯感覺到楚洛雲和玉扶然兩人雖然功力不分上下,但是很明顯打的很吃力。
對嚴馨兒來說,他們兩個她誰都不想有事,楚洛雲是她來這里的依賴,也是她比較熟悉的人之一,而玉扶然雖然跟他是第二次見面,可他從救過她一命,如果那次遇到狼群,沒有遇到玉扶然,她可能真的被狼吃了。
對了,剛剛他們不是都在療傷嗎?傷還沒好,就打的這麼猛,難道真要死了一個才罷休嗎?還有他們是怎麼受的傷?怎麼掉在這個洞穴里?難道他們先前也像現在打的不可開交,互相傷了對方,沒注意就掉進了洞穴。
嚴馨兒
心中思索了起來,也不似開始那麼好奇的盯著他們交手,眸子里的擔心越來越濃。
嚴馨兒猜的沒錯,楚洛雲和玉扶然離開茂山山谷後,兩人武功雖不相上下,可高手過招,要麼毫無損傷,要麼兩敗俱傷,所以持續幾個小時的交手,兩人都受了重傷。就在兩人交手中,沒注意腳下的環境,兩人雙雙掉入了現在的這個洞穴深淵。
掉入洞穴後,洞穴太黑,兩人沒有繼續打,而是同時不言而喻的運功療傷。嚴馨兒的突然到來,在此激起了兩人的斗志,一時間忘了所處的環境,忘乎所以的再次交起手來。
「喂,你們不要再打了,再打會出人命的。」嚴馨兒終于忍不住出聲勸道。
兩人似是沒听到一般,對她的話置若罔聞,手里的動作更快了。
見狀,嚴馨兒繼續道︰「君子動口不動手,有什麼問題安下心來,好好說說就行了,干嘛要斗個你死我活的,這多傷和氣啊。再說,我們現在被困在這個洞穴里,當前最重要的是找出口,一時還不知道找不找的到呢,你們還是多留點精力找出去的路吧,我們三個現在可是拴在一起的三個螞蚱,要團結,你們這樣,是何必呢?」
嚴馨兒苦口婆心的一通話,那兩人依舊無動于衷。
「哎,我說話,你們听到了沒有啊,要打出去再打,這里黑燈瞎火的有什麼好打的,你們還要不要出去啊。」
楚洛雲︰「」
玉扶然︰「」
見他們依舊不理,嚴馨兒怒了,眸光中冒火,手插著腰,破口大罵道︰「丫丫個呸,姐姐我不管了,你們兩個混蛋這麼喜歡打,就繼續打,最好都打死了,到黃泉路上也有個伴兒,然後再繼續打,打的翻天覆地、翻江倒海,拜拜,姐姐自己找出路去了。」
嚴馨兒一口氣罵完,轉身不再看他們,利用手里的燈光搜索洞穴周邊的環境。
「咦。」嚴馨兒手里的燈光剛打出去,楚洛雲和玉扶然就同時出現在她面前,「你們怎麼不打了?」
「娘子有吩咐,為夫當然要遵命。」玉扶然勾唇魅笑。
「累了。」楚洛雲語氣冷淡,瞥了一眼玉扶然,似是警告。
玉扶然唇角笑的更深,連著俊美的桃花眼都泛起層層的漣漪,他移步挨著嚴馨兒,伸手想要挽住嚴馨兒的腰,卻被洞察先機的楚洛雲一把拉開了嚴馨兒。
見此,玉扶然並沒有下步的動作,盯著起嚴馨兒的手中的手機,問道︰「娘子手中照明的物事是什麼,為夫從沒見過,好生特別。」
聞言,楚洛雲也關注著嚴馨兒的答案。
「你們不打了就好,我們現在就去找出路吧?」說著搖了搖手中的手機解釋道︰「這是我嚴家獨有的照明燈,嗯,這世上唯有一件,你們沒見過也是理所當然的。」
嚴馨兒最是討厭跟人解釋現代的東西,說多了他們又不懂,只能打著馬虎眼,隨意說說得了。
「還是一個很精致的盒子呢,不知道怎麼做的,給本尊我看看,說不定本尊可以做出一模一樣的呢!」玉扶然懂奇門遁甲,有些東西他自信可以做的出。
「一邊去,沒時間給你看,我們找出路要緊。」嚴馨兒在心里補了一句,你要是做出一模一樣的手機,那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玉國師若是做的出這樣的照明燈,何必照著別人的模子去做,做一個獨具自己特色的不是更好。」楚洛雲一旁諷刺道,心中亦是不願嚴馨兒的東西被他人模仿。
「對,對,對。」嚴馨兒連連點頭。
「走了。」玉扶然陰鷙的眸子掃了一眼楚洛雲,便向黑暗中走去。
嚴馨兒一臉疑惑道︰「你去哪?」
「不是說找出路嗎。」楚洛雲提醒道。
「呃。」嚴馨兒瞪了一眼玉扶然離去的背影,還不是他給打的岔,讓她的大腦一時沒反應過來。
順著玉扶然走的方向,嚴馨兒用燈光照射,看到一條狹小的石縫,僅供一人通過。
難道只有一條這麼窄的通道,嚴馨兒不死心的用燈光,在洞穴周圍仔細的打量,除了頭頂讓自己進來的看不到光亮的洞穴通道外,就只
有這條狹小的石縫了。
嚴馨兒依舊不死心往水里照了照,她依稀的記得很多洞穴的出口都在水中的。
「走吧,那潭水是死水,這個洞只有一條石縫道可以通向別處。」楚洛雲看出嚴馨兒的本意,直接解釋道。
先前,他和玉扶然在療傷期間,早已將著洞穴中的情況模得一清二楚,對于他們內力深厚的練武之人來說,在黑暗中視物,只是小菜一碟。
聞言,嚴馨兒只得巴巴地快步跟上玉扶然,進入了狹窄的石縫。
石縫狹窄,又多彎曲,陰森黝暗,又極潮濕,石壁、地面青苔蔓延,又極滑,三人一行,玉扶然走前面,嚴馨兒走中間,楚洛雲緊隨後面,因嚴馨兒是女子,身子較之楚洛雲他們要瘦小的多,穿過斜狹的石縫通道,不似他們多要斜著身子。
三人在這樣狹窄的石縫通道中,約莫走了半個小時終于看到了前面的光亮,嚴馨兒驚喜道︰「噢耶,終于見到陽光了。」
玉扶然最先來到洞口,卻不在向前,矗立在石縫口不說話,眼楮怔怔的望著前方。
嚴馨兒見他不走便道︰「狼兄,站在這里干嘛,不要擋道。」
楚洛雲則全身提起戒備,以防玉扶然在這個時候動手。
聞言,玉扶然幽幽地道︰「外面確實很亮,只是不是陽光。」說著朝前面走了出去。
嚴馨兒不懂玉扶然說的是什麼意思,快步從石縫中走了出來,抬眼望去被眼前的場景深深地震撼了,驚得張大了的嘴巴。
眼前是一個約莫能裝兩萬人的大洞穴,洞中怪石嶙峋,中間有一處天然形成的圓形平坦石塔,最奇特的就是洞中的石頭能夠發出五顏六色的光,光線強強,致使洞中明亮異常。
「這是什麼地方,這些石頭竟然能發光。」玉扶然出聲打破了三人的沉默。
「這是螢石啊,第一次見到這麼多,真的好美耶!」嚴馨兒解釋道,眸中熠熠生輝。
楚洛雲和玉扶然皆抬眼看向嚴馨兒,她好像不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石頭,難道是他們見識淺薄了。
兩道視線*luo的盯著,嚴馨兒打了一個寒顫,看著他們道︰「難道你們不知道嗎?夜明珠就是用這個做的啊。」
「夜明珠是用磷石所制,磷石的光比較單調,不似這種石頭的光是多種。」楚洛雲道。
嚴馨兒眨著眼楮點點頭,原來這時代還沒有用螢石做過夜明珠啊。
「娘子,這麼一提醒倒是個好主意,等出去後我就派人來此取這種石頭,做成五顏六色的夜明珠。」玉扶然的桃花眼中閃著精光。
楚洛雲冷眼望了望著周遭的石頭,他心中亦有同樣的想法。
「切,等出去後再來,還不如現在就帶點出去呢,嘿嘿,我現在就去撿些螢石,說不定出去後能賣個好價錢呢。」嚴馨兒一想到這麼稀有的石頭能夠換很多錢,兩眼就放光,錢啊,她來到古代還沒見到錢長得什麼樣呢。
玉扶然眉角輕挑,他們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找出口,這些東西在這里又不會跑。
楚洛雲面無表情,移步查看螢石洞有沒有通向別去的通道。
嚴馨兒說干就干,不理會他們,專找可以帶走的小螢石放在身上,她向來是樂天派,竟然老天讓他們都掉進這里,那就一定會有出口能過從這里出去的。
嚴馨兒在洞穴周圍轉悠了一會兒,撿了五塊好看、光滑、質量比較高的螢石,心中也喜滋滋的。
想著要不要再找幾塊好看點的螢石,腳步也沒有停住,隨意的走著,直到走到楚洛雲身旁,見他站著不動,視線盯著一條貌似通向別處的石壁通道,眼光也隨著他的視線望去,不看不要緊,一看三魂七魄差點嚇掉了一半。
「啊——」嚴馨兒剛想叫出來,就被楚洛雲快速地捂住了嘴巴,眼神示意她不要出聲。
嚴馨兒听話的點點頭,只是身子早已嚇得的癱軟,提不起力氣,斜靠在楚洛雲身上,楚洛雲到時很適時的摟著她。
只見一條墨色的大蟒蛇,最粗的腰身有水桶那麼粗,看不清都多長,它盤旋在石洞口,擋住了通向黑暗的路,蟒蛇的鱗片在螢石的照耀下,發出點點色
澤,此時蟒蛇早已察覺了嚴馨兒他們的存在,昂著巨大的頭,吐出長又粗的蛇信子。
嚴馨兒渾身顫抖,手緊緊的抓住楚洛雲的衣服,生怕他會丟下她,這輩子最怕的就是蛇了,小時候跟外婆去野外被蛇咬過,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繩,她見到蛇就發抖,更何況這麼大的蟒蛇呢。
見到異樣的玉扶然,早就趕了過來,目光望向石壁通道口,心中也是震驚。
這麼大的蟒蛇,玉扶然從來沒見過,早已抽出了腰間的玉簫,以作防備,若是平時他必是有十成的把握,讓大蟒蛇听他控制,只是先前與楚洛雲爭斗,讓他身受重傷,內力耗損嚴重,使用音功自然極耗內力,一時間,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玉扶然望了一眼嚴馨兒,見她的模樣,心中一絲心疼,見她依偎在楚洛雲懷里,陰鷙的眸光一冷,望著大蟒蛇勾唇道︰「這是唯一的一條可以通向別處的路吧,沒想到卻被這家伙給擋了。」
「一條蛇而已。」楚洛雲的聲音淡淡的,冰冷銳利的眸光森寒懾人,直射大蟒蛇。
「沒錯就是一條蛇而已。」玉扶然回頭凝視著楚洛雲,臉上絲毫沒有表情,「等下本尊吹鎖魂音,控制這條蛇時,麻煩雲王快點帶這個膽小的女人離開,她在這里影響我發功。」說著玉扶然深深的看了一眼一直沉寂在恐懼中的嚴馨兒。
「好。」楚洛雲明白玉扶然的用心,看了一眼懷里的嚴馨兒,她確實害怕的厲害,玉扶然的音功,他見過,可以先控制蟒蛇,而他只有先帶著嚴馨兒走,是最好不過了。
兩人商量完畢,玉扶然執起玉簫,放在唇邊,吹了起來。簫聲隨即在這個不見天日的洞穴中回蕩開來,清脆嘹亮悅耳,宛若天籟之音,就連沉寂在恐懼中的嚴馨兒,害怕也越有了一點好轉,抬眸看著玉扶然,心中崇拜,他能用音樂控制蟒蛇。
蟒蛇漸漸受到音樂的牽制,頭也低了下去,玉扶然見此,眼神示意楚洛雲,可以行動了。
楚洛雲隨即擁著嚴馨兒向石洞中走去,只是剛走,卻見到從洞口緩緩爬出來另一條與先前蟒蛇一般大的蟒蛇,停住腳步,揮出腰間的軟劍,以作防備。
這條路上又出來一條蟒蛇,那麼這里面會不會還有很多,楚洛雲心中隱隱的不安,他跟玉扶然一樣,身受重傷,並沒有好好的調息,功力不似以往,還要帶著嚴馨兒,卻是有點困難。
玉扶然見到另一條蟒蛇出現,早已將其控制了起來,同時示意楚洛雲,先別動武,立即帶嚴馨兒出去。
楚洛雲只好擁著嚴馨兒,越過兩條蟒蛇,向洞中的深處走去。
楚洛雲帶著嚴馨兒離蟒蛇越來越遠,洞中的螢石也越來越少,光線也越來越暗。
很榮幸的是,這一路並沒有再次遇到蟒蛇,或者其它可怕的動物之類的東西,嚴馨兒也漸漸從害怕中走了出來。
望著後面沒有跟上來的玉扶然,心中的不安越來越深,緊蹙著眉對楚洛雲道︰「狼兄,額,我是說玉扶然怎麼還沒跟上來,他不會出事了吧?」
「你擔心他。」楚洛雲語氣淡淡。
「擔心,當然擔心了,他讓我們先走自己卻對付兩條大蟒蛇,他要是出了事難道你心中過意的去。」嚴馨兒有點惱火,此時很討厭楚洛雲一副不關他事的樣子。
「他死了,本王正好少了一個對手,大慶的敵對國也少了一個國師,不是兩全其美嗎?」楚洛雲依舊是淡淡的,敘述著事實一樣。
「楚洛雲,真沒想到你竟是這種小人。」說著嚴馨兒扯開楚洛雲的攙扶,現在的她早已不在害怕,有的只是對楚洛雲的失望。
楚洛雲懷中一冷,並沒有在意,停住腳步,望向前面的黑暗深處,囑咐道︰「你就在這里待著,哪里也不要去,等我們回來。」說完,徑直向來時的路快速的走去。
嚴馨兒望著楚洛雲的背影,滿是不解,他這是做什麼去,不是說玉扶然死了,他就少了一個對手嗎?他是開玩笑的嗎?額,什麼人嘛,還讓她差點誤會了他。想著便尋了一處平坦的石頭一**坐下。
玉扶然的身體情況,楚洛雲是相當清楚的,他原是想帶嚴馨兒到了安全的地方,最好是出了山洞,再回去協助玉扶然,他也不希望玉扶然死,對他來說,和玉扶然這樣的高手,做朋友比做敵人更好,只是這山洞比他想象的還要長,只得先讓嚴馨兒一個人待著。
他知道玉扶然必定撐不了多久,身受重傷,催動音功,控制兩條蛇,已經是極限,所以玉扶然沒有能力邊走邊用音控,只得讓他們先走,而自己必定與那兩條蛇有一陣好斗。
等楚洛雲趕到玉扶然身邊時,兩條蟒蛇早已月兌離的音控,而玉扶然正與兩條蟒蛇打的不可開交。
玉扶然唇角帶血,身上的傷已是極其的重,卻是一直的忍著,像是知道楚洛雲回來,勾唇一笑道︰「現在只有我們兩人了,一人對付一條,看誰先將它們殺死。」
楚洛雲冷眼應是,揮動手中的長劍,便向其中的一條蟒蛇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