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扶然自是不甘示弱,執起手中的玉簫只攻擊蟒蛇的要害。舒愨鵡
兩條蟒蛇已活千年,當殺意來襲,它們的眼楮早已通紅,身子極其的靈敏、圓滑,不容他們兩人傷到自己,瘋狂的擺動著尾巴拍打,張著血盆大口撕咬……
洞中,楚洛雲揮動著長劍,橫劍凌空,劍光閃爍,攻擊著蟒蛇。
玉扶然手中的玉簫,也化為利劍,直逼蟒蛇的要害。
一時間,兩人,兩蛇,在這發著五顏六色光芒的石洞中,雙雙交/纏在一起。直弄得洞中轟動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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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嚴馨兒望著來時的洞中,左等右等不見人影,心中越發的著急和擔心。
一想到楚洛雲和玉扶然身上都受了重傷,還要對付兩條大蟒蛇,心中越發的不安,可她怕蛇怕的厲害,想起那兩條蟒蛇,身子就直打哆嗦。
猶豫再三,不敢回頭去找他們,心中甚是糾結、煩躁,想到他們要是出了事自己又沒有幫忙,心中也越發的自責。
一時間讓她坐立不安,直在洞中來回的走動。
時間過得越久,嚴馨兒心中的不安和自責就越來越深,咬緊牙關,一直對自己說,再等等,再等等,他們馬上就出現了,可是來時的洞中,就是一直未見人影。
終于,她等不下去了,就算怕蛇,她也不能讓兩個身受重傷,而且都救過她的人,死在蟒蛇的月復中。
于是她決定了,就算害怕也一定要回去,蛇有什麼好怕的,不就是頭腦簡單的爬行動物嗎?
給自己打氣之後,嚴馨兒快速的向來時的洞中的道路跑去,順手將一直放在懷里的防狼器拿在手中,希望到時能夠麻痹蟒蛇。
嚴馨兒回到了全是螢石的大洞中時,眼前的一幕,讓她心驚,睜大著眼楮不知該怎麼辦。
只見一條蟒蛇橫躺在螢石大洞中央,看情形已經死了,而另一邊,一條蟒蛇正死死的纏著渾身是血的楚洛雲,楚洛雲亦是不甘示弱的奮力的掙扎。
片刻,嚴馨兒回過神來,咬著牙齒,剛想去幫楚洛雲,卻看到一處角落邊,玉扶然口中流著鮮血,紅衣上也血跡斑斑,無力的癱坐在地上,看起來氣息十分微弱。
地上的死蛇便是楚洛雲先前對付的那一條,他奮力殺死蟒蛇後,身上的重傷,已經到了極致,卻見玉扶然快要葬送到另一條蟒蛇的口中,于是繼續提力將玉扶然從蟒蛇口中救了下來,而自己再次和蟒蛇打在一起。
而那條蟒蛇見他殺了它的同伴,也越發的凶殘,發瘋般的攻擊楚洛雲。
玉扶然因先前用了音功,便讓受重傷的自己再次傷了元氣,然後獨自一人又面對兩條蟒蛇的攻擊,精力也早到了極致,直到楚洛雲來幫他引開了一條蟒蛇,他才多支持了一會兒,只是終究受傷過重,還差點葬送在蛇月復中。
嚴馨兒快步的移到玉扶然身邊,緊蹙著眉頭,眸中布滿擔心之色,問道︰「狼兄,你還好吧。」
玉扶然眯起眼眸,看著嚴馨兒,蒼白的臉上滿是不悅虛弱地道︰「你回來做什麼,這里危險,還不快離開。」
聞言,嚴馨兒蹙著眉頭,伸手在玉扶然的手腕,探了探,心中略微的松了一口氣,道︰「還好,暫時死不了。」
看著這樣的玉扶然嚴馨兒滿是憂心,目前能做的就是殺了蟒蛇,然後他們三個離開這里,在好好療傷,以她的學醫經驗來看,玉扶然的傷雖重,但他身體硬朗,還不足以失去生命。
「沒想到,娘子還懂醫術,咳,是為夫之幸啊。」玉扶然唇角微勾,緩緩的道。
嚴馨兒瞪了他一眼,都傷成這個樣子了,還油嘴滑舌,便道︰「狼兄,還是少說點話的好,好好的調息一番才是。」眼光看向楚洛雲所在的地方,提起了勇氣,又道︰「我去幫楚洛雲對付大蟒蛇。」
嚴馨兒起身,看著纏著楚洛雲的大蟒蛇,眸中殺意頓現,一時間也不似先前那般懼怕了,為了都能夠活下去,哪怕是刀山火海她也不再畏懼,也要鼓起勇氣闖一闖,下定決心後,便移步向大蟒蛇走去。
楚洛雲見嚴馨兒接近,大聲的怒道︰「你來做什麼,還不快離開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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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我才不要,遇到危險就我一個人躲起來,你們卻拼死戰斗,讓我至你們的生命而不顧,那不是我嚴馨兒做人的原則。」嚴馨兒回道,眸中更為堅定。
「你」楚洛雲想要再說什麼,只是被蟒蛇纏的厲害,手也被蟒蛇扼制住,手中的劍施展不開。
「楚洛雲,我來幫你。」嚴馨兒說完,飛身而起,手拿防狼器,直接攻擊蟒蛇。
蟒蛇突然被電到,龐大的身軀卻沒有昏厥,只是一陣麻痹,嚴馨兒早料到,沒有多想,多電幾次蟒蛇,趁機助楚洛雲逃月兌了蟒蛇的禁錮。
楚洛雲逃月兌後,蟒蛇似是產生了對電的抵抗力,不在麻痹,然後瘋狂的攻擊嚴馨兒,嚴馨兒只得費力的躲避蟒蛇的攻擊,因為動作劇烈,先前被俾勒士兵砍傷的背部傷口傳來陣陣的劇痛,延緩了嚴馨兒的動作,沒注意卻被蟒蛇的身子纏住。
楚洛雲自逃月兌了蟒蛇的禁錮後,便攻擊蟒蛇的頭部,見嚴馨兒被纏住,心中越發的著急,拼盡全力對抗蟒蛇,因身受重傷,攻擊力比較弱,幾回合下來,就被蟒蛇摔在地上爬不起來,只得眼睜睜的看著被蟒蛇纏住的嚴馨兒,眸光中盡是悲憤。
嚴馨兒的身子被被蟒蛇纏的越來越緊,掙扎的很是吃力,心中很是不甘,難道要被這條蛇活活的纏死嗎,手中也沒有沒有利器,唯一的防狼器卻對蟒蛇不起作用了。
心中越想越不甘,越想越氣,見到蟒蛇身上被劃破的血痕,一咬牙,要被這條蛇活活的纏死之前,她也要喝干它的血。
想著便張口向蟒蛇的血痕處大口咬去,完了還很使勁的吸蟒蛇的血,血液滾滾而來,嚴馨兒靈光一現,她咬的這處便是蛇的主動脈,于是吸得更加賣力,也不管這蛇有沒有毒,只知道蛇要是沒有了血液必死無疑。
蟒蛇似是覺察到了嚴馨兒的目的,松開纏住嚴馨兒的蛇身,使勁的擺落嚴馨兒,嚴馨兒哪給它機會,雙手緊緊的抱住蛇身,就是不松手。
一時間,蟒蛇想要擺月兌嚴馨兒,便在洞中四處亂竄、搖擺,而嚴馨兒死命的不松手,嘴巴不停地吸著蛇的血液,先前吸到嘴里的血都咽到了肚子里,後來只覺得肚子中微脹,又不放過蟒蛇,只得邊吸邊吐。
蟒蛇的動作越來越慢,直到最後終于爬不動了,嚴馨兒才從蛇身上下來,看著奄奄一息的蟒蛇,嚴馨兒知道它活不長了,一想到自己一直在喝蟒蛇的血,頓時胃中翻江倒海,一陣嘔吐。
許久嚴馨兒終于停止了嘔吐,吐得都是蟒蛇的血,她知道肚中的血液一定沒有吐完,有的已經消化了,可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跡,回頭找楚洛雲和玉扶然的身影。
讓她見到的卻是,他們兩人站在一起,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望著她,有震驚,有欣喜,也有微怒。
嚴馨兒回瞪他們一眼,不悅的道︰「沒見過美少女勇斗大蟒蛇嗎?」
玉扶然嘿嘿一笑︰「確實是勇斗大蟒蛇,咳——」
楚洛雲則上下打量了一番嚴馨兒,每次遇到她都有驚心動魄的一面發生,初次見面,便讓他以身相許,第二次讓他吹了*的冷風,這次她不是怕蛇嗎?竟然跟蛇打成一團,還喝了蛇的血。望了望周遭的環境,便淡淡的道︰「我們還是盡快的從這里出去吧。」
「你們倆的傷不要緊吧,要不要休息一會兒。」嚴馨兒擔心的看著渾身是傷的兩人。
「無礙。」楚洛雲徑直向洞穴通道口走去。
「這點傷還要不了本尊的命。」玉扶然緊隨其後。
嚴馨兒眨著眼楮看著他們,心想剛剛他們不是還倒地不起,現在怎麼就行動自如了,心中不解,只能用高手中的高手來解釋。
其實玉扶然在嚴馨兒跟蟒蛇糾纏的時候,便吃了身上帶的療傷聖藥,白冥玉丹,然後加以調息,暫時穩住了傷勢。
他見楚洛雲也傷勢跟他一樣,想著楚洛雲從蛇口中救過他,他不喜欠別人的人情,特別是楚洛雲的,便將另一顆白冥玉丹給了他。
白冥玉丹是這世上難得的療傷聖藥,而玉扶然精通煉丹之術,這藥便是他自己所煉而成的,也因他而有名,只因制藥取材稀有,又及難成藥,且療傷效果極好,便是十分珍貴。
拿到藥的楚洛雲,心中自是明白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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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行,繼續在這天然形成的洞穴中,尋找出去的路,如若按時間來算,從嚴馨兒掉進洞穴,之後又斗了許久的蟒蛇,現在外面定是將近午時了。
想必外面也有很多人也在找他們吧。
三人一路無話,直到前面沒有了去路。
阻斷他們的是一條十來仗多高的斷崖,斷崖下面,能夠听到水聲,定是地下河流。
嚴馨兒看著斷崖,燈光照射下方,那麼高,頓時苦了臉,他們這是來到了什麼地方,難道真要困死在這里不成,她吃了蟒蛇的血,現在還不是很餓,楚洛雲和玉扶然他們就不一樣了,想必他們肚中早已饑餓了吧,只是不說而已。
「那下面有水流定是有出口,我們先休息片刻,就從這里下去。」楚洛雲知道嚴馨兒心中的顧慮開口道。
聞言,玉扶然早也有打算,席地而坐,盤腿療傷,等有一定的功力從這里下去,只是小菜一碟而已。
見狀,楚洛雲也隨玉扶然一樣,坐在地上,開始運功療傷。
嚴馨兒看著他們,心中倍感安慰,經過一路的患難與共,她發現楚洛雲和玉扶然的關系漸漸的拉近,不久定會成為好朋友。
想罷,也跟著他們一樣,席地而坐,盤腿運功,用蘇戈交的內功心法為自己調理身子。只覺得體內有一股強大的力量上涌,嚴馨兒仔細調理著這股力量,只是不懂什麼時候自己的功力突然增加了呢。
突然眼楮睜開,眸光中一絲了然,難道是喝了那蟒蛇的血,讓自己憑空得到了一股力量,心中欣喜,早知道就不吐出去那麼多蛇血了,而自己成為武林高手指日可待,想著再次去調理這股力量,只是尋遍了身體的每個角落,卻再也找不出來。
心中無趣,便不再打坐運功,懶散的坐在一旁,等著楚洛雲和玉扶然兩人。
一個時辰過後,楚洛雲和玉扶然兩人調息完畢,楚洛雲帶著嚴馨兒,玉扶然獨自一人,便從斷崖上,運起輕功,跳躍而下。
斷崖下面有一條小河,水流緩緩而行,河邊剛好有些沒有沉沒在水中的碎石,三人就踏在石頭上,沿著水流流去的方向走去。
洞中漆黑,嚴馨兒的手機早已沒有電了,幸虧她撿了一些螢石放在身上,這時正好拿來照明。
「還是我有先見之明,撿了幾塊螢石,現在正好用到實處。」嚴馨兒兩只手分別拿著一塊石頭使勁的炫耀著。
「我說娘子,你已經拿著破石頭炫耀了好久了,能不能消停會兒。」旁邊的玉扶然一臉鄙視。
嚴馨兒白了他一眼道︰「切,誰叫你們兩個不說話的,話說你們兩個到底有什麼仇,先前還打的那麼厲害?」
玉扶然和楚洛雲皆是沉默。
「我問你們呢,怎麼不說話,好歹咱們三個一起共患亂過,就算有仇怨也該消磨殆盡了吧?」嚴馨兒繼續道。
「本王和玉國師並無仇恨。」楚洛雲聲音淡淡。
對他來說,他與玉扶然之間並沒有什麼仇恨,只是國界不同,他能與玉扶然一較高下也是因傳說中玉扶然的神秘,如今一戰,他對玉扶然的實力基本上已經掌握,若是讓玉扶然為大慶效力,那是那好不過的。
一旁的玉扶然依舊沉默,無波瀾的眸子突然出現一絲陰霾嗜血,瞬間又消失,就像沒有出現一樣,他和楚洛雲沒仇,可是和大慶皇室卻仇深似海,不共戴天,而楚洛雲大慶皇室的王爺,跟他早晚勢不兩立。
玉扶然不動聲色,徑直的向前走。
「那你們還斗的你死我活,全部都受了重傷。」嚴馨兒不屑的看了他們一眼。
雖然他們目前向沒事人一樣,可她知道,他們身子並不好,只因尋思著出山洞,強忍著而已。
「高手間的較量向來如此。」楚洛雲依舊淡淡的道,連他自己都沒發現,對于嚴馨兒他從不吝嗇解釋,以前對于旁人他從不多言語,而這一路對嚴馨兒卻是例外,語氣也變得緩和。
玉扶然突然回頭勾唇魅笑道︰「娘子,這是擔心為夫身上的傷嗎?娘子放心,為夫的傷還要不了為夫的命,不會讓你做*的。」
「呃。」嚴馨兒頭大,這
玉扶然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就沒正經,果然符合妖孽的氣質,「狼兄,我知道你想你家的母狼想的厲害,逮著誰叫誰娘子,沒事,等出去了,姐姐幫你找十幾頭母狼,讓你叫個夠。」
「母狼再多,為夫也只愛娘子這頭母狼。」玉扶然說的一臉認真。
「哈哈,是的,你只愛你娘子那頭母狼。」嚴馨兒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在空蕩蕩的山洞中回蕩。
玉扶然滿臉黑線,沒想到給嚴馨兒抓到話中的破綻了,于是假裝委屈道︰「我的娘子是我面前的這頭大笑母狼。」
嚴馨兒和玉扶然旁若無人的暢聊,可不知身旁的另一人,早已怒氣集聚,冰冷的氣息圍繞全身。
終于,楚洛雲忍無可忍,冷冷道︰「玉扶然,請注意你的用詞,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戲弄本王的王妃,把本王置于何地。」說完冷眼直射嚴馨兒繼續道︰「還有你,嚴馨兒,竟然叫本王夫君,就要遵守婦道,現在竟敢與其他男人在本王面前打情罵俏,還有沒有將本王放在眼里。」
嚴馨兒被楚洛雲看的發慌,像是真的做了虧心事一樣,邁開腳步快步向前走,不理楚洛雲,她現在不想多說,原有一個玉扶然牽扯不清,又多了一個楚洛雲,她叫楚洛雲夫君只是覺得好玩,逗逗他。
听楚洛雲剛才的那種語氣不像開玩笑的,她在心里糾結自作孽不可活,怎麼就惹了這麼兩尊大神了。
「嘿嘿,本尊怎會戲弄自家的娘子呢。」玉扶然一臉燦笑,「再說本尊的娘子何時成了雲王的王妃了,本尊可沒听過雲王有王妃。」
「玉扶然,你」楚洛雲眸光寒徹攝人,雙拳緊握,他不喜與人狡辯,此時卻忍著再次向玉扶然出手。
而嚴馨兒卻無關自我,懶得理他們兩個,一人沖在前面快步的向前走。
玉扶然停止腳步,對視楚洛雲,陰鷙眸子驟冷,輕起唇瓣,輕聲道︰「本尊想得到的東西從來就沒有失過手。」
兩人相互對峙,周身的溫度驟降。
「啊——」一聲呼喊,楚洛雲和玉扶然結束了對峙的狀態,快速的向嚴馨兒跑去。
「娘子,怎麼了?」
「馨兒,怎麼了?」
兩人同時趕到嚴馨兒身旁,緊張的問道。
嚴馨兒怔怔的看著前面道︰「沒路了。」
兩人借著螢石的光線,看向前面,出現眼前的是由地下河流集成的一個很大的深潭,除了他們來時一面是水的入口外,其他三面都是石壁。
「怎麼辦?這條路不通啊?」嚴馨兒有點無措的問道。
楚洛雲望著潭中的水,淡淡的道︰「誰說不通,出口」
「出口就在這潭底。」玉扶然馬上打斷道。
嚴馨兒一听,眼楮放光,是啊,這水,只進不出,說明這潭底就有出路,看她什麼時候變笨了。
「那我們還磨蹭做什麼,說不定從這里出去後就可以看到太陽了呢。」看了他們一眼,有點擔憂的道︰「你們身上的傷,不要緊吧,入了水還可以支撐吧。」
楚洛雲淡淡的道︰「自是無礙。」
玉扶然勾唇一笑︰「本尊不會游泳。」
「什麼?」嚴馨兒不可思議的看著玉扶然,他那麼厲害,竟然不會游泳。
楚洛雲則是訝異的看了玉扶然一眼。
「本尊是不會,可是本尊可以學的,你們先走,本尊跟著你們後面。」玉扶然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學,你以為是吃飯啊,馬上就學的會。」嚴馨兒沒好氣的瞪著玉扶然,「好了,等下,我帶著你,等下在水中,你自己記得閉氣就行。」
「跟著娘子,為夫自是最放心不過了。」說著移步緊隨嚴馨兒
一旁的楚洛雲很是不悅出聲道︰「馨兒,你管好自己就行,本王帶著他。」
「啊,真的嗎?」嚴馨兒感激的望著楚洛雲,「你帶他最好了,我怕自己把他弄丟。」
「娘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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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好了,狼兄,你就跟著楚洛雲吧,他一個大男人帶著你怎比我一個弱小的女子要好的多吧。」
玉扶然心中不甘,怒瞪這楚洛雲,楚洛雲終于找到報復他的機會了。
「玉國師若是不願本王帶,也可以待著這里。」楚洛雲看穿玉扶然的心思,出聲挖苦道。
「那就勞煩雲王了。」玉扶然咬牙切齒的道。
誰叫他別的什麼都會,就是游泳沒有學過,如今正好被自己的敵人撞破,出去之後,他必定要學會游泳。
三人商定後,便一頭扎在水中。
嚴馨兒借著手中螢石的光亮,憑著水流的方向,在水中模索著,楚洛雲帶著玉扶然,寸步不離的緊跟著嚴馨兒。
三人隨著水流的游了一段,便出水面,沒有呼吸到外面的新鮮空氣,頭頂還是石壁,水只到大腿處,他們便向前行走。
嚴馨兒邊大口吸氣邊道︰「你們說我們到底到了什麼地方?這里離我們掉下來的洞穴深淵應該很遠了吧?」
「應該還在北山關附近。」楚洛雲心中沉思了一會兒出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