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大哥。」白抒笑了一下,手里的握著的劍卻沒有放松,這個譚天飛算是栽倒她的手里了,沒有想到他竟然還想要暗算左明鶴,若不是被她看到的話,恐怕就連左明鶴也會遭了暗算,最後加入了青龍幫或者是變成了階下囚,不管是哪一種結果,白抒都不願意看到。
她冷哼了一聲,原本在譚天飛手里的那些銀針都已經刺入了他的身體里面,且白抒是專門挑著那些靈力擴散極為快速的地方刺入的,銀針上面的毒素流通的也比平時要快上一兩分。
這些事情不過是幾個呼吸的時間已經完成,不過白抒的目的並不是只有譚天飛一個人而已,解決掉了他,還有一個青龍幫的幫助,金丹期的修士,不僅僅是在東元洲是一個高手了,就算是在其他的地方,放在一個小宗門里面,也能夠做一個不大不小的長老了。
她走到了那幫主的前面,「你听了譚天飛的建議想要收下老一他們三兄弟做手下?」白抒直言不諱的問道,左明鶴看了她一眼,並沒有開口,不過人已經站在了白抒的身邊,標明了他自己的立場。
老一他們三個人听到白抒提到他們,趕緊站了出來,現在的形式已經是一面倒了,沒有先到不僅是外邊來的老大這麼厲害,就連老大的朋友都這麼厲害。
相比起白抒只是施了法術,左明鶴揮舞著大刀的形象更加深入人心,他那種力量和干脆利落,老一他們三個人很是崇拜。
「是……。」那幫助剛想要開口說什麼,他方才被左明鶴踢到的痛感已經差不多過去了,不過他一向是識時務者為俊杰,已經明白了眼前的這兩個人絕對不是軟柿子,沒有想到他這麼快就栽了,竟是輸給了外邊來的人。
那人才開口,白抒就打斷了他的話,「那你听清楚了,他們三個人是我的朋友,日後你若是再為難他們的話,我必然不會放過你,那個譚天飛自食惡果的下場你也看到了。」很明顯,如果不是譚天飛獻出的計策,堂堂一個青龍幫就算是再怎麼沒落了,要擴招一些幫派的門徒,也不該是落到了這樣的地步。
完全的本末倒置了。
那幫主明顯不敢多說什麼,但他心里不敢去記恨白抒和左明鶴,這兩個人的實力都很強,不過譚天飛卻是被他給記恨上了。
白抒說的沒有錯,若不是這個人亂說話,他怎麼會輕易的听信了他。
白抒見那個人已經百般保證了,也懶得多說什麼,她便與左明鶴兩個人一道離開,當然老一他們三兄弟也說了隨後再去找他們。
白抒和左明鶴並肩而行,左明鶴是剛到了這東元洲不久,也是為了那遺忘之地而來,白抒很是詫異,沒有想到左明鶴的目的也是與她一般。
而且左明鶴對遺忘之地的了解明顯是要比白抒多很多,雖然不知道遺忘之地里面具體的狀況,好歹也能夠說明白為什麼那遺忘之地會是修士的噩夢。
白抒挑了挑眉,听到左明鶴描述了遺忘之地的情況以後,她反而有些放心了下來,她本身就不是依靠靈氣,而左明鶴卻主動跟她解釋了在自己的體內並非只有靈氣這一種力量,還有一種類似于劍氣的存在,不過與一般的劍氣也是不同。
一般的劍氣完全是由靈氣組成的,若是沒有靈氣就無法發揮出它應有的力量來,但是左明鶴卻是不同,他體內的劍氣完全是純粹的劍氣,此番前往遺忘之地非但不會受到什麼影響,還會提純這一股力量,為日後的修行奠定更好的基礎。
左明鶴並沒有說他從藥老那里知道了白抒的動向以後就馬不停蹄的追著白抒,不過沒有想到一直到了這個時候才與白抒遇上了,他知道自己的修為還不如白抒,他一定會更加的努力,等到他的實力超過了白抒以後,他才會有資格和她說些什麼。
至于日後會是怎麼樣,左明鶴不知道會有什麼變化。
現在他和白抒站在一起,兩個人這樣就很好了。
左明鶴對日後有很好的想法,他得到的動力也就更加的大,所以當他現在和白抒站在一起的時候,他並不覺得有任何的變扭,白抒也是這樣,每一次和左明鶴呆在一起的時候,她都覺得很順心。
不過巫族血脈莫名消失的事情壓在心頭,她只能夠盡快的找到原因,也無心處理其他的事情。
兩個人說了一通,把自己近來的事情都講了個明白,白抒已經到了元嬰中期,而左明鶴也是到了金丹中期,不過他們都沒有提到為何自己的修為會提升的這般快速的本質緣故,不是有意隱瞞,而是不知從何說起。
正當兩人談話間,老一、二、三兄弟匆匆的趕了過來。
「外邊來的老大,我們領你們過去遺忘之地!」老一說道,他們三個人听到這個外邊來的人也是去那個地方的,都十分的驚奇,沒有想到外邊來的人都喜歡那個地方,雖然不知道那里有什麼,但他們是真不敢這麼進去了。
白抒與左明鶴都是有所準備的人,究其原因也是他們根本不畏懼那個沒有任何靈氣的地方,對他們來說,反而有可能更加如魚得水一些。
白抒又跟他們三個人打听了東元洲西北城門那里的古戰場,據說那個地方是被詛咒的地方,一般的修士也不敢隨便往那里經過了。
早在幾百年前,東元洲也曾經爆發過一次大規模的打斗,也不知道是從哪里出來的妖獸,一大群一大群的,而且只有在西北城門那里才有,所有的東元洲修士都奮起反抗,很多的修士與妖獸都死在那里了,從此那里便是寸草不生。
如果僅僅是這樣,那這地方也不會被稱作是被詛咒的地方了。
一般去了那里的修士,修為都會莫名其妙的降低一些,比如一個築基二層的修士去了,回來的時候就會變成築基一層了,而且本人還不會有任何的感覺。
他們三兄弟敢從那里經過也是有了很大的勇氣的。
白抒听罷,有些詫異,卻不覺得是詛咒的緣故,定然是有什麼人在其中攪和,原本听著三兄弟一口一個古戰場,她還以為是遠古時期的戰場,結果沒有想到會是幾百年前的時候,就算是怨氣再怎麼大,幾百年也不可能會自然形成詛咒!
白抒和左明鶴便與那三兄弟一道從西北的城門處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