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剛到。」
「哼到,剛到?怎麼還跟別人有說有笑的仿佛聊了很久的樣子。」見他不依不撓,不禁心中來氣。
「皇上,墨只不過跟我說了兩句話,您就這樣,真不明白你這個師兄怎麼當的。」
「你先下去,一會我找你,我跟我師弟有話談。」他瞟了我一眼,轉身進了屋。我一跺腳,憤憤離去。墨看了我一眼,也進了屋。
回到後院,我心中有氣,太監端上來的藥竟被我一掌打翻。他嚇得腿一軟,跪在了地上。看他那樣,我畢竟不是惡人,做不來那種惡事。
「你起來吧,我不小心打翻了藥,麻煩你幫我再端一碗來吧。」我的話讓他一驚,狐疑地看了看我,見我一臉的溫和,于是放下心來,行了禮下去了。
我坐在桌邊,隨手拿起一本書,但是竟似心中有事,根本無法靜下心來看。突然感覺身後有股冷風吹來,我打了個寒顫。轉過頭看到皇帝沉著臉進來。
「怎麼回事,藥怎麼撒了?」
「剛手太滑,沒拿穩就掉下來了。」我轉回臉,又朝他身後看了看,但是什麼也沒有,竟似有點失望。
「看什麼?」
「沒有。」話音還沒落,他的手掐著我的脖子,我竟有一瞬無法呼吸,我使勁掙扎,臉憋得通紅。
「咳咳……」見我快沒有呼吸了他才松手,我一陣猛咳。
「你最好不要考驗我的耐性。」
「你怎麼了,什麼意思啊?」我一臉的莫名其妙。
「皇上,藥來了。」外頭太監顫顫兢兢的。
「滾!」他一陣怒吼,門外「啪!」一聲,估計是藥碗又砸了。我緩過氣來,听到這里不禁「折哧!」笑了出來。他看著我的笑臉皺了皺眉,賭氣似的坐在了一邊,不理我。我整理了衣服站起來,打開門。門外那太監正跪在那里瑟瑟發抖,還在冬天他竟冷汗直流。
「下去吧,藥砸了就砸了吧,我少喝一頓也不會死。」他是了一聲轉身跑了,那身形竟比兔子還快。我不禁又一陣笑,關了門,感覺很累,徑直走到床邊,月兌下外衣鑽進了被子,閉上了眼。
「起來,給朕寬衣!」听到這聲怒吼聲,我皺了皺眉,感覺好煩,姑女乃女乃我可是吹軟不吃硬的。轉了個身背對著他。「呼」一陣抽氣的志聲音。我正得意。身上的被子騰地已讓人掀了起來,我一哆嗦,蜷得更緊了。
「呼。」一聲好象身邊多了個人,我大驚,想要爬起來,但是被人從後面抱住,雙手使不上勁,我剛要呼叫,有些冰涼的唇印了上來。便勁地想要鍬開我的牙齒。
「唔,唔。」我扭動著身體,想要擺月兌他,無奈才一會我就覺心慌氣短,嘴一張,被他鑽了空子侵了進來。天哪,哪有人這麼不要臉的,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心里氣得要死,但是又打不過他,我竟想起師父,後悔當初怎麼不好好跟他學武。
突然,他狠狠地在我唇上咬了一口。「啊」我痛得叫出了聲。立馬又感到嘴里滿是血腥味,讓我幾欲嘔出來。
「我最討厭女人在這個時候不專心。」他喘著氣,在我耳邊咬牙切齒道。
「皇上!」我叫了聲,然後別開頭,很不幸地晚上吃的全部噴了出來,好巧不巧地有一部分噴在他的身上。他狼狽地站起來,「來人!」于是門外伺候的趕緊進來,忙了半天才處理好,我一直躺在那里一動不動的,他又叫人抬了桶水進來,拎起我三下五除二去了我的衣服,把我扔進了水里,直到水里,我才稍為有點意識。茫然地看了看周圍,頭怎麼那麼疼啊。
門外遠處的屋頂上,一雙受傷的眼晴滿是沉痛。他看到皇帝進了我的屋,听到了我那性感的叫聲,然後他又看到人進進出出地抬木桶進去,肯定是那個以後要沐浴,他的心仿佛被撕裂般疼痛。搖搖晃晃地轉身消失在夜幕中。
桶里的水很快就冷了,我打了個寒顫,站了起來,背對著皇帝,幸好頭發有夠長,遮住了好些部位,反正對于我來說,在人前露一露也不會掉塊肉。出了桶,頭發上的水直往下滴,我沒敢看皇帝,其實他這時候已經看呆了,那眼里滿是噬人的****。
「啊嚏!」我捂著嘴,接連又打了好幾個。
「怎這麼不好好愛惜自己的身子。」他拿了件衣服披到我身上。
「哼!真是賊喊捉賊啊。」我冷笑了聲。穿好了衣服,坐在床邊找了干帕子,擦著頭上的水,這頭發這麼長,得好久才能晾干了,我皺了皺眉頭,得等好久才能睡了。
「撲通。」我一驚,看到他不知何時裉去了衣服也進了桶。
「水涼了,讓他們給加點熱水吧。」我嘆了口氣。終不忍他也跟著我一起感冒。他的嘴角直朝上揚。一抹奸計得懲的樣子。
我為等頭發干等得睡著了,夜里就發了燒,只覺耳邊人來人往的,絡繹不絕,吵得很是心煩,但就是沒力氣睜開眼。時不時的有苦苦的藥水灌進來。讓我總是皺著眉頭。
好不容易醒了過來,卻是渾身乏力,連動都動不了,心中詫異怎麼會這般虛弱。
「醒了?」一個聲音傳來,我閉上了眼,真不想見到這個人。
「是,剛剛睜了會眼,這會子又閉上了。」身邊的小太監回道。
「下去吧。」
「是。」接著是開門關門的聲音。
「好了,別生氣了,是朕不好好不好?」他竟坐在我身邊,低聲下氣起來。我睜開了眼,冷冷地看著他。
「你是故意的,你要對付誰?」
「還是你最聰明,朕不想讓別人對你還存有幻想,你知道的。」我閉上了眼,一滴清淚流了下來,這恐怕是我不這里的第一滴淚了。
「雨兒,別哭好不好?」他擦去了我的淚。
「皇上,他是你和師弟啊,所謂長兄如父,你怎麼可以這麼對他?再說我跟他並沒有你想的那麼不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