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長風、公孫雲鳳疾速趕往福州路,子夜時分,福州府趙知州後院花園染上了一層月亮的銀暉,滿園菊花在秋風中傲放。突然花園飄入兩人,徑直向趙知州臥室走去
「什麼人?」守衛拿著鋼刀,威風凜凜地大喊。
「西門長風、公孫雲鳳造訪。」
半炷香時間,守衛請二人入內,趙知州大喜,簡單寒暄幾句,西門長風對趙知州耳語幾句,趙知州連忙屏退守衛,來到內室。
「原來如此!」趙知州大驚。三人談了一頓飯時間,夫妻二人匆匆離開。
晨曦初駕,福州路福州府大堂上,「明鏡高懸」四個大字顯得格外顯眼,趙知州端坐大堂,郝捕頭和眾捕快分列兩旁。
「郝恨天,你可知罪?」趙知州突然發問。
「屬下辦事不力,願受懲罰。」郝恨天邊跪倒邊說。
「朝廷這案子催得很急,給本府十天期限,屆時破不了案,本府頭上烏紗帽是小,爾等相上的人頭恐怕不保。」趙知州嘆了口氣。
「大人明察!」郝恨天跪著說。
「也罷,你先起來。」郝恨天慢慢地站起來。
夕陽西下,郝恨天帶著兩名捕快在街上閑逛,心中盤算著如何應付這件差事。
「大不了,找個替死鬼。」捕快小聲說。郝捕頭心領神會,「小子,越來越精了!」
「都是大人提攜得好!」捕快連忙討好。
「郝捕頭!」突然背後傳來喊聲。
「黃師傅!」郝捕頭不由自主地回過頭。
「我請客!」
「哪能要黃師傅破費。」郝捕頭邊說邊往酒店里走。
「能請到大人是黃某的榮幸。」黃師傅謙卑地說。
二人分賓主坐下,酒過三巡,黃師傅對郝捕頭耳語一陣,郝捕頭臉色大變,「鼓山內奸,我怎麼不知道!」郝捕頭瞪著黃豹。
「昨天西門長風和公孫雲鳳二位大俠到了鏢局,是他們親口說的,說是朝廷誘捕的,現在正關在福州府衙大牢。大人何不提審此賊,也許能模出點線索。」黃豹又是耳語一陣。
「喝酒!」郝捕頭一干而盡,二人一直喝到子夜,郝恨天爛醉如泥,兩名捕快抬著郝恨天離開。
黃豹朝里面打了三個響指,里面簾子一動,兩條人影越窗而出,旋即消失在夜色中。
三更時分,一名黑衣蒙面人飛上府衙大牢屋頂,徑直朝一間囚室奔去,蒙面人揭開屋頂,看見慧信坐在地上,鐐銬在月色下顯得格外沉寂。蒙面人掏出柳葉鏢朝慧信射去,「嗖!」柳葉鏢正中慧信頭部,蒙面人一個大鵬展翅,飛下屋頂。
「哪里逃!」隨著一聲大喝,10名僧人將蒙面人團團圍住,為首的正是大師兄悟淨和尚。
「八嘎!」話音未落,一群倭寇橫空落下,「大日本武士野田鬼涵在此,還不乖乖下跪迎接。」一名身材魁梧的倭寇大聲道。
眾僧剛要近前,野田鬼涵一躍丈余,驀地一揮寒冰追魂劍,刀尖吐出一道銀練也似的寒芒,正中一名和尚額頭,那和尚身子一抖,目光忽變呆滯,如影隨影地跟著野田鬼涵。
只見野田鬼涵頻頻揮刀,又一名和尚被寒芒射中,繼而神情怪異、步履整齊,隨著他進出。兩名和尚齊齊張口發聲︰「嗷嗚!」聲音喑啞,迥異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