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王點了點頭,臉色有點凝重,道︰「琵琶,你不覺得這一切有些太巧合了嗎?雖然本王也是想不明白那件瘟疫的事,但總覺得這些事情之間,似乎巧合得有些不對勁」——
琵琶怔怔的,忽然想起了什麼,心里一顫,段王……
她明白了,瘟疫這件事她想不通是怎麼制造出來的,因為靠人力根本不可能做到,但是按照段王當初所說的,準備殺她,那就是說利用她引誘離王,然後滅掉離王,但後面段王舍不得殺琵琶了,所以才造成今天這個局面?
可是,還有些事鏈接不通啊,倘若紅紗真是奸細,那天那麼好的機會,她為什麼還要拼死救離王?計劃了這麼多,不就是要殺離王麼?
琵琶微微皺眉,有些事確實鏈接不通,離王見她皺眉,笑問道︰「在想什麼呢?跟本王說說」。
琵琶搖了搖頭,這些事她還是不告訴離王的好,畢竟……
琵琶想起了曾經段王對她的好,琵琶一笑,將身子緊緊埋入離王的懷里,她不會說的,段王對她很好,她希望所有對她好的人都活得好好的。
琵琶埋在離王懷里,輕聲道︰「離王,紅紗那天可是拼死救你呢,這樣似乎有點說不通吧?」。
離王沒再吭聲,靜靜沉思著,說紅紗有嫌疑,的確有些說不過去,若她是段王的人,那天還那麼拼死救他干什麼?
離王低頭看向琵琶,此時琵琶正軟在他的懷里,離王心里一動。
「琵琶∼」,輕聲呢喃道,離王低下頭慢慢向琵琶的嬌唇吻去,琵琶微微一笑,閉上眼楮,離王緊緊將她抱在懷里吻著。
遠處,紅紗恨恨地看著涼亭中纏綿擁吻的兩人,琵琶搶了段王,現在又來搶離王,她怎麼就那麼喜歡跟她搶呢?紅紗眼中閃過陰狠的殺意。
為什麼所有的悲苦與不幸總是降臨在她身上?紅紗陰冷著臉甩手離去,涼亭內,兩人依舊繼續纏綿擁吻著。
夜里。
「放肆,奴家要見離王,你們膽敢阻攔?」,門外傳來紅紗的惱怒聲,離王微微皺眉,琵琶輕輕搖了搖頭,道︰「離王,紅紗姐姐可能是有什麼事找你,要不,你就讓她進來吧?」。
此時琵琶正躺在離王的懷里,兩人正一起看著竹折,離王低頭看了琵琶一眼,嘴角微微勾起,道︰「好,听你的」。
「讓她進來」,離王微微提高聲音對著大門說道,琵琶從離王懷里起來,不料離王一把將她拉住摟入懷里,邪笑道︰「你干什麼去?」。
琵琶裝作生氣,急道︰「快放開奴家,不然待會紅紗姐姐進來看見不好」。
離王緊緊將她摟在自己懷里,嘴角一勾,邪笑道︰「怕什麼,你是本王的人,讓她看見又如何?」。
琵琶知道離王在耍性子,也沒管他,繼續推開他想起來,離王偏不如她願,緊緊摟著琵琶,任憑她在那亂推亂扯。
與此同時,紅紗推門進來了,手里提著食物,看見琵琶如此親密地躺在離王懷里,眼中閃過怒意,但努力克制下來,盈盈福身道︰「奴家參見離王」。
「免禮」,離王摟著琵琶,看向紅紗笑道︰「這麼晚了,紅紗你來找本王有什麼事嗎?」。
紅紗努力露出笑臉,道︰「離王,奴家見離王日理萬機的,定是幸苦得很,特意準備了一些吃食送來給離王品嘗」。
離王微微笑道︰「哦?那可真是有勞紅紗你了,拿過來放著吧,沒什麼事你便先行退下吧」。
紅紗眼中閃過不甘,但還是乖順道︰「是」,提著食物便走過去,將食物放在兩人案桌前時,紅紗有意無意地看了琵琶一眼,琵琶也靜靜地看著紅紗,躺在離王懷里沒有再亂動。
紅紗將提盒放好後福了福身後,便轉身退下,忽然嘴角一勾,停下腳步回身面向離王,福身道︰「離王,琵琶妹妹現在有傷在身,可能無法好好伺候離王,不若,離王今晚還是到奴家那里去吧,奴家定會好好伺候離王的」。
「你給本王滾下去」,離王瞬間寒聲道,眼眸冷冷地盯著紅紗。
紅紗驚慌地看向離王,委屈落淚地跑出去,離王快速低頭看向琵琶,急解釋道︰「琵琶,本王沒有……」。
「別說了」,琵琶有些失落地低下頭說道,還是?這個詞,呵呵∼,原來,紅紗已經是離王的人了,她還傻呼呼地以為紅紗只是對離王有功勞,離王才留她在身邊的呢。
「不,琵琶,你听本王解釋」,離王雙手抓著琵琶的肩,強行扳著她的身子,讓她看著自己,急道︰「那天是紅紗她誘惑本王的,琵琶,你要知道,本王是男人,更是君王,所以……」。
「所以」,琵琶看著離王,強忍住委屈的淚水,道︰「離王便被誘惑了,對嗎?離王的心為什麼就那麼容易被誘惑呢?離王忘記奴家說過的話了嗎?若有下此,奴家絕不原諒,可是,離王還是犯了」。
「琵琶∼」,離王無奈叫道。
「好了,夜深了,離王早點休息」,說罷琵琶欲推開離王準備離去。
離王一把將她扯入懷中緊緊抱著,道︰「這里就是你休息的殿房,本王並沒有為你安排別的殿房,你現在還要去哪?」。
琵琶聞言這才想起,有些無奈。
離王也不等她再有任何動作,一把抱起她就是朝不遠處的大床走去,琵琶驚呼,道︰「離王,你要干什麼?」。
離王抱著琵琶走到床邊,輕輕將她放下,盡量不弄疼她背上的傷口,欺身壓了下來,邪笑道︰「夜深了,琵琶美人,你說本王想干什麼,嗯?」,離王輕輕向琵琶臉上吹著氣。
琵琶有些嬌羞又有些氣惱,道︰「奴家身上還有傷呢,不行的」。
離王邪笑著用手去解琵琶腰間的系帶,並不理會琵琶的話,琵琶一急,雙後抓住離王不安份的手,急道︰「真的不行,奴家身上還有傷,離王會弄疼奴家的」。
離王一笑,語氣邪魅地道︰「琵琶,你放心,待會本王會小心注意的,不會弄疼你傷口的」,說罷一手便將琵琶的雙手抓住,並按于她的頭頂上,以免琵琶再阻擾他,另一只手則不斷地解琵琶腰間的系帶。
琵琶嬌羞得慌忙閉上眼楮。
離王大手一揮,便將琵琶的衣服掀開了,只剩里間一塊白色的小肚兜,離王慢慢伸手向琵琶胸前那塊小肚兜抓去,琵琶緊張得大口喘氣,看著琵琶緊張成那樣,離王一笑,低下頭吻向琵琶的嬌唇。
手抓著那塊小肚兜,正待一扯,琵琶緊張得用雙手抱住離王,離王一時忘情順勢壓了下來。
「啊∼」,琵琶低聲痛呼,眉頭緊緊皺著,離王快速反應過來,該死,他居然忘記了,快速翻身起來,並翻過琵琶的身子,向她背後傷口看去,還好,並沒有出血。
琵琶頭低低的,不敢看向離王,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樣,道︰「對不起,離王,奴家不是故意打斷你的」。
離王用手勾了勾她的鼻子,笑道︰「別這樣說,是本王一時忘情了才沒顧上你的傷口,結果又弄疼你了」,將琵琶擁入懷中,離王聞著她的發香,道︰「下次吧,等你傷好了之後,我們再做這件未做完的事」。
琵琶嬌羞地輕捶了下離王的胸口,將身子緊緊地埋在離王懷里,兩人便靜靜睡去了。
第二天。
琵琶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楮,忽然一驚,離王正帶笑地看著她,琵琶慌忙掀起一點被子,向自己身上看去,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那塊白色的小肚兜還在,並沒有赤luo著身子。
離王輕敲了下她的頭,笑道︰「在想什麼呢?你身子遲早要被本王看光的,早看遲看還不是一樣」。
琵琶裝作生氣地看了離王一眼,道︰「那是以後的事,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好,好,好,琵琶美人,那我們現在先起床吃點東西,好吧」,離王笑道。
琵琶點了點頭,正欲起身,忽又遲疑了,嬌羞地將被子拉上,蓋住頭。
離王一笑,知道琵琶心里在想些什麼,這害羞鬼,離王一把將被子扯開。
「啊∼」,琵琶驚呼,道︰「離王你干什麼?」。
離王邪笑地看著她的身子,道︰「琵琶,你這樣蓋著被子,怎麼起床穿衣啊?」,說罷坐起身子一把將琵琶抱在懷里,挪到床邊站起,向梳妝銅鏡台走去。
琵琶嬌羞地將頭埋在離王胸前,不敢看離王,離王胸口處的那道刀疤,微微被離王穿著的里衣遮住,但還是可以若隱若現地看見一點,琵琶伸手慢慢模向那道刀疤,微微皺眉,道︰「這道刀疤會不會消退不了?」。
離王聞言低頭看向自己胸口處的那道刀疤,腳下並沒停下,繼續走著,不以為意地道︰「琵琶,你不用擔心,這道傷口只要本王好好調理,是不會留下疤痕的,你可看見本王身上有什麼疤痕?」。
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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