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有點復雜,沒坑聲,涼依向離王拱了拱手,不知道算不算默認的意思——
「呵呵∼」,離王見涼依拱手,以為他是認同的意思,「既然這樣,本王會好好賞賜涼先生的,以答謝涼先生的吉言」。
涼依搖了搖,「離王,話,草民已經帶到,賞賜就不必了,草民還有其它事要處理,就不多留了」。
離王不解,「涼先生難道想離開王城?這倒不必,本王可封你個封號,留在王城享受太平盛世」。
「呵呵∼」,涼依笑著搖了搖頭,「草民謝過離王美意,只是,草民閑雲野鶴慣了,只怕受不了這王城里的諸多束縛,還望離王諒解」。
離王點了點頭,「既然這樣,那本王就不強求涼先生了」。
「謝離王,草民告退」,涼依拱了拱手。
「來人,替本王送一下涼先生」,離王看向身旁一將軍,暗中向那將軍使了一下眼色。
那將軍會意,點了點頭,道︰「涼先生,請」。
「有勞將軍了」,涼依向那將軍拱了拱手,跟隨那將軍走去。
離王與那將軍使眼色的事琵琶並沒看到,靠在離王懷里,琵琶有些悶悶地看著涼依的背影,她有點不喜歡這個涼依,一見面就說自己命薄,哪有這樣的人。
還有,她更加不喜歡涼依那副淡然出塵的感覺,涼依以為自己是隔世高人不成?說得好像他涼依是上天派來警告自己未來命運的一樣。
「怎麼了?那樣看著涼先生的背影干什麼?」,離王語氣有點酸,勾了勾琵琶的鼻子。
琵琶一笑,搖了搖頭,安靜地靠在離王懷里。
早晨。
離王掀開被子起身,上身膛露著,看了看琵琶,離王笑了笑,床上的琵琶還在睡著,雪白的香肩微微露在被子外面。
「來人」,離王壓低聲音向門外叫道。
馬上便有奴婢輕手推門而進,手里各自抱著一木板,木板上整齊放著離王一會兒要穿的衣服,還有些抱著木盤,木盤里裝著洗漱時要用的水,等等這些東西。
離王由這些奴婢們伺候著,待會他還要去上早朝,待清理得差不多了,朵香有些緊張地抱著木盤過來,這是件外衣,穿完這件離王就穿戴好了。
另一奴婢接過木盤,朵香拿起木盤上的衣服幫離王穿戴起來,離王近在眼前,朵香緊張得手都有些顫抖,然而離王正閉著眼楮,並不發覺朵香的緊張。
很快,朵香弄好了,退至一旁低著頭,眼楮卻偷偷瞄向離王,離王睜開眼楮,並沒注意到朵香的情況,看了琵琶一眼,床上的琵琶依舊還在繼續睡著,離王大步走去,上早朝。
奴婢們也紛紛退下,朵香走在隊伍最後面,臨出門時,朵香回頭看了床上的琵琶一眼,眼中閃過妒恨,總有一天,她也能爬上龍床的,朵香跟著隊伍走去,心里默默暗想。
朝堂上。
「離王,慕軍甚是驍勇善戰,我國派去的大軍,直到今天,依舊節節敗退,情況極是不妙」,一大臣沉痛說道。
「離王」,另一大臣也從隊列中站出來,「段國前兩天攻佔離段邊城,不知為何,段軍似是對我軍邊城里的結構布置非常了解,我軍死傷無數,再這樣下去,段軍不久便可攻下邊城,佔去我國一座城池」。
離王沉靜著臉,略微思索一下,「加派兵力去援救離段邊城,朝中一部分將軍跟隨本王去會一會慕軍,政事暫由本王上次欽點的幾位元老主持」。
「這……」,下堂群臣一陣相互對望,皆猶豫著。
「好了,就這樣決定」,離王不再給下方群臣猶豫的時間,「沒事退朝吧,本王這兩天便帶大軍出發」,說罷,離王從坐椅上站起走去。
「恭送離王」,下方群臣鞠躬拜禮。
離王有點悶悶地推門進來,一怔,琵琶在練舞,只見琵琶一身白紗飄轉,在那不停轉動著。
琵琶听見推門的異樣,停了下來,見是離王,笑著跑過去,離王將門關上,也笑著向琵琶走去。
「離王」,琵琶撲進離王的懷里,離王緊緊抱著她,忽然抱著琵琶一滾,兩人滾落在地,待兩人停了下來後,離王馬上低頭向琵琶吻去。
「嗯嗯∼」,琵琶被堵住嘴嗯嗯出聲,其實她想說話。
離王雙手抓著琵琶身前的衣服向兩旁一扯,雪白的肌膚頓時**出來,離王啃咬著琵琶的脖頸、鎖骨,手模向她的,在她雙腿不斷游走。
當然,是隔著衣服的,他並不敢模進衣服內,因為,直到現在,琵琶還是不讓自己踫她,但是,越是得不到的東西,便會越渴求,他也不例外。
琵琶申吟出聲,眼楮半閉著,微微有些喘氣,「離王,怎麼了?」。
離王停了下來,身子壓在琵琶身上,頭埋在她脖頸處,聲音有些悶悶的,「本王過兩天會帶大軍親自征伐慕軍」。
琵琶一怔,慢慢用手抱住離王,沉默下來,忽然,琵琶出聲道,「那奴家在王城里等離王凱旋歸來吧」。
離王聞言抬頭看著琵琶,低下頭去又和琵琶纏吻了一會,才抬起頭看著身下的琵琶,「琵琶,這次你跟本王一起去吧」。
琵琶一怔,「離王,你……」,他不怕她對慕王還有什麼嗎?離王明明還有心結的。
離王一笑,「本王知道琵琶你想說什麼,不過本王可以真心地告訴你,本王的心結是還沒解開,也不想琵琶你與慕王相見」。
說到這里,離王低頭湊到琵琶耳邊低語,「琵琶,你若真想本王徹底解開心結,現在就讓本王要了你,本王的心結自會解開」,說罷,手隔著琵琶的衣服模向她的大腿內側。
琵琶緊張得大口喘氣,閉上眼楮,身子一陣顫抖,離王看著身下的琵琶,邪魅一笑,「看,琵琶,你有反應了,對嗎?乖,把腿張開」。
琵琶腦中瞬間空白,微微仰頭,雙腿也在離王蠱惑的聲音下慢慢張開,喘氣聲越來越急促。
「嗯,對,就是這樣」,離王繼續蠱惑著琵琶,「慢慢來,不要緊張,本王會慢慢教你的」,說罷,離王動手解開他自己身上的衣服。
「不,不要這樣」,琵琶腦子瞬間清醒過來,用手抓著離王的手,不讓他再解他自己的衣服,眼楮看著離王。
離王有些無奈,再等一會兒,只要再等一會兒,琵琶如果還沒清醒過來,自己便可以得手了,要知道,每晚抱著琵琶入睡,自己卻只能極力壓抑著,這種感覺真的讓他很不甘。
「好吧,本王不踫你了」,離王悶悶地翻過身去,躺在琵琶身旁,兩人沉默地歇了一下,待氣息平穩之後。
「離王,那這次奴家到底要不要跟去?」,琵琶看向離王。
離王有些好笑,「跟去啊,干嗎不跟去,不過,琵琶你若不想跟去,本王不會強逼你的」。
「那此次要去多久?」,琵琶急追問。
離王搖了搖頭,「不知道」。
琵琶有些不開心,「又是不知道,那奴家還是跟去好了,免得離王一去又是好長時間都不回來,奴家可不想在王城里孤獨地等著,上次,奴家孤獨地等待長達半年時間,離王知道奴家等得有多痛苦嗎?」。
離王用手摟住琵琶,笑道︰「好,琵琶,那你就跟著去吧,本王也不想與你分開,不過,琵琶你得答應本王,跟去後不能離開本王一步,本王怕……」。
琵琶連忙點了點頭,她知道離王定是怕慕王又會做出搶人這種事來,「奴家答應離王,一步都不會離開離王的」。
離王邪笑道︰「包括洗澡時也不準離開本王一步」。
琵琶一怔,氣惱地捶了離王胸口一下,「就知道佔奴家便宜」。
離王呵呵一笑,「本王就佔你便宜,怎麼?你還敢反抗不成?」,說罷離王又是快速翻身將琵琶壓在身下,吻向她的嬌唇,不斷啃咬著。
衣局。
朵香手里抱著離王換下的衣物走著,嘴角帶著笑,只要是離王的東西,她都倍加珍惜。
「喲,這不是朵香麼?朵香啊,你現在可是有福氣了,居然被派到離王身邊伺候了,要知道,這可是多少姐妹們盼都盼不來的福份呢」,一個正在衣的奴婢打趣著朵香。
朵香笑了笑,能被派到離王身邊伺候,她可是使了很多法子去討好管事麼麼,幾乎將自己的全部織蓄都給管事麼麼,才換來這麼一個職位。
朵香抱著離王的衣物走向那奴婢,「這是離王的衣物,可得仔細了,別弄破了,要洗得干淨些」,朵香在那叮囑個沒完。
「行了,行了,朵香,我們自會注意的」,那奴婢被朵香煩得有點無奈,「對了,朵香,听說慕王這次又準備親自出征呢,可能又要好久都不能回王城」。
朵香一怔,「那琵琶小主呢?她還跟去嗎?」。
那奴婢點了點頭,手里繼續忙活著,「听姐妹們說,好像是跟去的,離王舍不得跟琵琶小主分開,所以也準備帶她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