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王嘴角一勾,加大力氣捏緊琵琶的下巴,低頭便向她吻來,琵琶努力想掙扎開來,無奈離王捏得太緊,她根本動彈不得。d——m
兩人嘴唇相踫,離王快速翻身,將琵琶壓在身下,啃咬著她的唇,手按住她的手。
過了許久,離王也只是這樣而已,並沒更大尺度下去,湊到琵琶耳邊低聲問道︰「迷離嗎?」。
「嗯」,琵琶呢喃地應道。
離王嘴角一勾,身子貼緊琵琶,忽然用力一頂。
「嗯∼」,琵琶壓抑地申吟出聲。
離王一把拉過被子將兩人蓋住,里面什麼也看不見,只看到外面的被子劇烈地抖動著,還有被子里傳來琵琶壓抑的申吟聲,離王享受的低吼聲。
許久之後,離王才無力地壓在琵琶身上,軟綿綿地說道︰「琵琶,本王帶你去見幾個人吧」。
琵琶已經累到極致,「嗯」,隨聲應了一聲。
離王嘴角一勾,掀開被子拉著琵琶起來,帶她一起去沐浴過後兩人才穿上新衣服。
待用過早膳後,離王帶著琵琶來到牢房中,走在牢房的過道中,琵琶的臉色越來越不好,最後,離王在一間牢房中停下。
琵琶有些震驚地看著牢房中的人,滿身的傷痕,已經被折磨得不成樣子了,他是重王,再往一旁的另外兩間牢房分別關押著冷王與段王。
「離王,你」,琵琶震驚地看向離王。
離王也看向琵琶,嘴角浮現冷笑,「來人,給本王將他們三人分別施刑」。
「是」,負責施刑的人馬上打開牢房拿著刑具進去。
「離王,不要」,琵琶 的一聲跪下,哀求道︰「離王,奴家求求你,饒過他們」。
「求?」,離王冷笑,「琵琶,當初知道本王未死時你為什麼不回到本王身邊?而是等到本王手握天下時你才出現?你就是這麼愛本王的嗎?」。
琵琶一怔,想不到離王心里竟是這麼想的。
「怎麼?沒話可說了嗎?琵琶,你就是這麼愛本王的嗎?」,離王低頭恨恨地盯著琵琶。
「琵琶∼」,牢房內傳來重王虛弱的聲音,琵琶轉頭看去。
「琵琶,不要求他,本王就算死也不要你求他」,重王努力說著,無比虛弱。
琵琶眼淚顆顆掉落下來,向牢門撲去,「重王」。
離王更加怒,走過去一把將琵琶拉起扯進自己的懷里,看著琵琶怒道︰「在本王面前你還對別的男子流露出感情?好,琵琶,本王讓你後悔」。
說罷,離王看向重王冷聲道︰「來人,將重王慢慢施刑,折磨至死」。
「不要∼」,琵琶悲喊,「離王,奴家求求你,看在奴家的份上,放他們一條生路吧」。
離王緊緊盯著琵琶,眼神意味深長,冷聲道︰「琵琶,你不想他們死,本王偏要他們死」,說罷,離王看向牢中。
那幾個施刑的人分別都用各種殘忍的手段去對他們三人釋刑。
「啊∼」,滾燙的鐵塊燙在重王身上,重王痛苦地喊出來,被燙的肌膚那里冒出一陣煙。
「重王∼」,琵琶哭著想撲進牢里,離王卻緊緊抓住琵琶,不讓她過去。
看著重王那樣痛苦的樣子,琵琶終究是受不了,暈了過去。
離王將琵琶扶在懷里,冷笑地看著重王受折磨的樣子。
也不知過了多久,大床上,琵琶正躺在那,忽然,琵琶慢慢睜開眼楮,眼神空洞地看著上空。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後,琵琶掀開被子坐起來,眼神復雜地看著不遠處的那把象牙琴,然後向那把象牙琴走去。
將象牙琴抱在手中,琵琶眼里有不舍,但還是決絕地高舉起象牙琴一把向地上用力摔去。
一聲高空落地的聲音響起,琵琶呆呆地看著地上已碎的象牙琴。
從此世上無手抱象牙琴的這一女子,也無她琵琶一人,琵琶眼里閃過決絕,一頭撞向身旁的木柱上,血從她頭頂流下,染紅她的白衣。
琵琶笑了,現在這種感覺很好,沒有痛苦,好累,她感覺自己活得好累,琵琶慢慢閉上了眼楮,直到她閉上眼楮後,門也沒有被打開,興許並沒有人發現她的情況。
也不知過了多久,離王從遠處向殿房走來,他剛剛處理完一些政事。
離王走到門前推門進來,門剛被推開,離王馬上驚住。
「琵琶∼」,離王快速跑過去,眼中驚慌不已,木柱旁,琵琶滿頭鮮血躺在那。
「來人,快傳醫者」,離王跑近琵琶後拼命用手壓住她的傷口,不讓鮮血流出,可惜,這樣根本就沒有,鮮血還是不斷流出。
許久後。
「醫者,怎麼樣了?」,離王看見那醫者準備走過來寫藥方,焦急問道。
那醫者搖了搖頭,拱手道︰「離王,恕老臣無能為力,琵琶小主傷得太嚴重了,並且傷得還是頭部,老臣實在無力救治」。
「無力救治?」,離王聲音忽然變得有些冷,「倘若救不回琵琶,本王要你們統統替她陪葬」。
「離王饒命,老臣實在無能力救治琵琶小主,望離王諒解」,那名醫者快速跪下,惶恐說道。
離王臉色寒冷,「本王不管,無論如何,你們一定要救回琵琶,本王只要看結果」。
「是」,那名軍醫惶恐地又去替琵琶診治著。
「來人」,離王對著門口大聲喊道。
馬上便有士兵走進來,拱手道︰「參見離王」。
離王快速吩咐道︰「馬上昭告天下,重金聘賞天下奇醫之者,為琵琶診治」。
「是」,那士兵快速答道。
外海的大船上,涼依眼神擔憂地看著海面,他實在是有些擔心琵琶,忽然涼依苦笑,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琵琶是自願回到離王身邊的,而離王,對琵琶也是喜歡的吧,自己現在的擔心,會不會顯得自作多情了呢?
或許,現在琵琶正快樂地與離王生活在一起。
「在想什麼?」,慕王從遠處向涼依走來,「見你一個人在這發了好久的呆了,有什麼心事嗎?」,慕王走到涼依身旁,與他一起看著遠處的海面。
涼依搖了搖頭,「沒想什麼」。
慕王轉頭看向涼依,用手搭在他肩上,說道︰「有什麼事就跟本王說,你我之間的情誼還有什麼話說不得的嗎?」。
涼依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慕王,涼依有點擔心琵琶的安危」。
聞言,慕王臉上也是閃過擔心,收回手後,慕王沉思了一下,看向涼依,「那涼依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要不,我們回陸地上去看看?」,涼依建議道。
慕王沒吭聲,靜靜地看著海面,忽然說道︰「好,那我們就回去吧,去探探琵琶的消息,確定她安全後我們再回來」。
「嗯」,涼依點點頭。
慕王看向涼依,說道︰「那還等什麼,現在就動身吧」,說罷,慕王率先走去吩咐開船的人返程,涼依緊跟在慕王身後。
日子過去了有三四天,琵琶還是沒有醒來,離王站在桌子旁看著那把摔斷的象牙琴,傷心無比。
琵琶,為什麼要自殺?他千算萬算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他折磨那幾王,就是為了報復琵琶,他痛恨琵琶在自己歸來時沒有馬上來找他,也痛恨琵琶心里牽掛著別的男子。
可是,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現在他只希望琵琶能醒來。
離王轉身向琵琶走去,來到床邊,離王雙手抓緊琵琶的手,好冷,琵琶的手好冷,仿佛隨時都能死去似的,現在的琵琶,虛弱到極點。
「琵琶,你醒來好不好?本王不該這樣刺激你的,本王知道錯了,琵琶,你醒來好不好?只要你肯醒來,本王以後一定好好寵你」,離王呢喃地訴說著。
床上,琵琶依舊昏迷著,她听不到。
「離王,末將有事稟報」,門外,一將軍說道。
離王轉身走去,推開門來,忽然一怔,那將軍身後站著的人是,涼依?
涼依臉色焦急,看見離王馬上急道,「離王,涼依听說琵琶有生命危險,特來看看能否救回琵琶,還望離王通融」。
離王沒吭聲,眼神復雜地看著涼依,難道涼依不知道自己在通緝他麼?竟然自動送上門來?就為了救琵琶?
「琵琶在里面,快進去替她看看吧」,離王轉身走進屋里,語氣听不出是什麼情緒。
涼依急忙走進去,看見琵琶躺在那里,涼依心里一驚,大步走向琵琶,替她檢查著傷口。
離王站在一旁沒吭聲,靜靜看著,眼中有些希翼,涼依的醫術他知道很厲害,希望能救得了琵琶。
許久後,看見涼依走過來,離王問道︰「怎麼樣了?」。
涼依眼神復雜地看著離王,後又看向桌上的那把摔斷的象牙琴,一時之間竟是沒回答離王的話。
「本王在問你話」,離王語氣有點冷起來。
涼依看向離王,苦笑道︰「離王,你到底要把琵琶折磨成怎樣才肯甘心?這把象牙琴,是誰摔斷的?」。
「琵琶她自己」,離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