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詳細,我知道的也並不多。」
眸光閃過一絲黯然,譚唯一的聲音隱隱藏著點兒嘆惋,像是在可惜什麼。
黎一仿佛並沒注意,只專注的品著咖啡,「那就先談談你和池駿的身世,然後再告訴我他是怎麼受傷的。」
譚唯一猛地抬頭看向他,眼中閃過一抹流光。
接著,就見她飛快的搖了搖頭。
「他是cynthia的同胞哥哥,其他的,是他的**,我不能告訴你。但我可以告訴你,有關于我的,算是對你救他的一種回報吧!」
嘴角的笑,藏著苦澀。
譚唯一無聲的嘆了口氣,不疾不徐的用平靜的嗓音,好似局外人一樣,言簡意賅的將自己的身份說了出來︰「一年前,s市的法院院長,姓譚。我是他女兒。我爸是被人陷害的,但我找不到證據,幫他洗刷冤情。我媽再嫁了,沒人管我。在我流落街頭的時候,遇到了池駿……」
「哇哦?落難千金,配落難公子哥,還真是一段難得的佳話。」
指尖飛快的敲擊著咖啡杯,發出清脆的響聲。
黎一微挑著眼尾兒,斜睨著臉色沉郁的譚唯一。
感受到注視的目光,譚唯一並不在意的揚起一抹嘲弄,沖著他聳了聳肩︰「你可以不相信,但這都是真的。另外,我要糾正一點,我是倒霉了,家散了,但我不是落難的那個。我和池駿就是兩個普普通通的血肉之軀,沒那麼多佳話可說!」
「可你喜歡他,難道不是佳話?!」
嘴角邪勾勾的上揚,黎一****著她︰「還是說,你見了爺,改了心意?嗯……可惜啊,你這張臉蛋還不錯,但這身材實在沒什麼可取的地方。爺美女看多了,身材火辣的見得更多,對尚未發育的小豆芽菜,搓衣板子,完全沒興趣。你沒戲!」
「去你大爺的!你以為自個兒是什麼大頭蒜啊,誰想讓你看上啊!」
火氣上來,譚唯一頓時站了起來,指著黎一的鼻尖就罵。
晶亮的眼眸,靈氣活現的閃爍著。
一撮氣惱的小火焰,正灼灼地燃燒著。
很顯然,譚唯一並沒注意到黎一話里的重點,只抓著了他促狹的玩笑話。
可見,她很介意這個玩笑,但並不在乎黎一的第一句話。
眸光閃了閃,黎一眼中的笑更深了。
「看來你真的喜歡他。」
「是!」
「爽快,ど爺喜歡。接著說說看,這傷是怎麼來的,你們又怎麼到我這兒來的吧!」
黎一沒有繼續挖她的傷口,反正知道她是誰了,想要抹她的底細,對他來說就是一個指令的事兒,易如反掌。
而有關于池駿的那部分,也許她知道得的確不多,但更顯而易見的是,她不想說!
既然不想說,問也白問,只會浪費口水。
不如直入主題。
譚唯一先是一愣,隨後像是放下了懸心的事兒似的,放松的吁了口氣。
嘴角微微翹起一抹純良的笑,有些無奈︰「這事兒更簡單,說起來怕你不信,因為發生的太快了,我都弄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