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吳媽怎麼不願再怎麼惱怒,都不得就範,因為簡遠東在。
就這樣,簡單的早餐多了一個雞蛋,其實她昨天吃過,今天的早餐菜譜剛好沒安排雞蛋這項,可簡單不會說,因為看到吳媽氣急的樣子,她覺得吃什麼都是美味。
「我吃飽了,還有早課,先走了。」沒過多久,嚴純就準備要離開。
本來在看報紙的簡遠東,這時把報紙放下,「我讓人送你去。」
「嗯,好。」嚴純回答的時候很是乖巧,並不如以往一樣還會客氣的推辭兩聲。
人一旦有了奸情,言行中總會透出曖昧來。
于是,本該送簡單去學校的吳建負責送嚴純了。
「待會我送你去學校。」簡遠東的話是對簡單說的,家里就備了兩個司機,一個是簡遠東專屬司機,一個是負責接送簡單上學,有時候還要調度去做其他事。
簡單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其實她覺得這次專門送她去學校是另外有話對她說。
吃完早飯,簡單就跟著簡遠東走了。
這次簡單第二次坐上簡遠東的車,比她前世一輩子的次數都要多,她不知道要不要慶賀這一世的好運了。
車向著簡單學校的路開著,一路上簡遠東並沒有像簡單預料的那樣對她說什麼話。
直到——
「前面停車。」
簡遠東對司機說到。
車停了下來,而司機也被打發到車外去了。
簡單看著不遠處等著的人,還真是不給自己一點意料之外的可能。
「爸爸?」簡單不解的看向身旁坐著的人。
簡遠東轉過頭,看向自己的女兒,簡單,和她媽媽長得很像,眉眼中帶著他不喜的與生俱來的清貴之氣。
「昨天我和邵律師聯系過了。」簡遠東皺眉,壓下那份不喜,就算他再怎麼不喜歡簡單,現在也不能露出真實情緒來,畢竟那份遺囑是他前進的阻礙,不得不去刻意討取簡單的好感和信賴。
簡單睜著眼楮等著下文。
「我們約好了這周末去他的律師樓。」簡遠東說到這頓了一下,觀察簡單的反應,看到她眼中只有疑惑之後這才重新開口,「你相信爸爸嗎?」
簡單遲疑了一下,然後在簡遠東強勢的目光下點頭。
「你還小,還不知道外面的險惡,你媽媽留給你的那些股份會讓一些用心不良的接近你,加害你,既然你相信爸爸,那就在邵律師宣讀遺囑那天簽訂一個聲明,在你十八歲以後將你媽媽的股份轉交給我,當然,爸爸不是要侵佔那些股份,等你長大了,將來有能力的時候我再將股份權給你。」簡遠東完全是一副我全是為你著想的語氣勸說著簡單。
簡單听完這些話,簡直就想大笑,轉給他?長大?有能力?轉回她?
外面的險惡,怎麼比的上被自己親人算計可怕,她會在乎這些股份嗎?如果爸爸對她真心愛護,她就是雙上奉上也絕無怨言,可她的爸爸,直到現在還巧舌如簧的說一些冠冕堂皇的話騙走媽媽留給她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