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不敢表露自己內心真實的情緒,她早就料到會有今天的這一場談話,如果不是今天,也會是明天,所以在得知遺囑的時候,她才會那麼恐慌,因為現在的她,完全保不住媽媽留給她的東西。
「可以嗎?邵律師不是說我到十八歲才能真正繼承嗎?」簡單仍舊擺著一張充滿疑惑的臉。
「沒關系,我們只是提前簽聲明而已,等滿了十八歲我們再簽轉讓書。」被周婕擺了一道,那口氣至今還堵在他胸口消不下去,他再不能讓意外出現,等到簡單十八歲,還不知又要鬧出什麼ど蛾子,還是早早將股份握在手里才是真的。
簡單極力克制著自己想要緊握成拳的手,她不能在這個時候露出一絲一點憤恨和不甘。
簡遠東見自己勸解的人一直沒有他想要得到的反應,于是開始用起了溫情攻略,「簡單,爸爸是想保護你,你是爸爸唯一的女兒,將來爸爸的一切還不都是你的。」
唯一這兩個字,讓簡單覺得無比諷刺,如果她真的是唯一,那周韻算什麼?他的嘴里還能說出多少謊言!
「爸爸呢?」簡單睜著眼看向難得對她露出溫情的人。
簡遠東有些茫然,這沒頭沒尾的話,總讓他覺得含有深意,這感覺就像當時在急救室的門口,簡單連問他兩個為什麼的時候是一樣,讓他感到極為不舒服。
「什麼?」簡遠東壓下心中的情緒。
「爸爸會有危險嗎?會有人害你嗎?」望向簡遠東的那雙眼里充斥著擔憂。
簡遠東的心,才稍稍安穩,又因為簡單的那番話而覺得貼心,在他周圍圍繞的人多是高捧他,敬畏他,很少有人會用擔憂的語氣問他會有危險嗎。
「我已經是大人了,就算有人害我,我也能應付,所以,簡單,把那些股份轉給爸爸,爸爸不想你受到傷害,你要是受到傷害的話,我會傷心的。」簡遠東煽情的話帶了多少真感情誰也不知道。
簡單眼泛淚光,重重點了點頭。
「這才是乖孩子,爸爸的好女兒。」簡遠東模著簡單的腦袋,滿懷欣慰。
談話結束後,簡遠東將站在不遠處的司機召回。
車重新上路,簡遠東心情很好,無論身心上,都相當的滿足。
簡單看了眼身旁臉上帶著顯見笑意的人,因為身高關系,她一抬頭恰好看到衣領內的吻痕。
當簡遠東察覺到視線轉過頭時,看見簡單正望著窗外。手不由自主的模上自己頸脖處,那個小妖精還真是熱情,背後的抓痕還能靠衣服遮擋,可頸脖這的吻痕,有心人就會發現,好在他的身份擺在那,很少有人敢抬頭直視他的。
想到昨晚美妙的滋味,簡遠東覺得養只喜歡的小寵也不錯,嚴純年輕漂亮,更重要的是她的火熱,連帶著他也覺得年輕了,有使不完的活力,不然能讓她叫的那麼浪?
勾起**的簡遠東沒看到,車窗上,簡單嘴角的那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