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盛天集團是我的,我一定也會舉辦的。」簡單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
嚴純也覺得有理,簡單再有出息,盛天集團也不可能是她的,而且盛天集團的總裁明明就是那個叫季辛的人。
「對于下一步,你有沒有什麼好的建議?」嚴純也沒糾結在這個問題上,要不是今天的宴會,她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自然的出現在簡遠東和周芸面前。
「如果是我,我一定會讓我恨的人,知道曾經的我是多痛。」簡單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已經不再會從前那樣面目猙獰,充滿仇恨。
只不過這樣的子的簡單,更讓人害怕。
嚴純瞳孔一緊,寒意便襲了上去,在暖氣充足的地方,生生打了一個寒顫,那股寒意從腳直沖頭頂。
這一次,嚴純感覺到了簡單最真實的情緒,她相信簡單是真的想要幫她對付周芸,雖然她不知道周芸做了什麼事會讓簡單性情大變,但是得罪簡單無疑是最失策的。
嚴純穩了穩自己的氣息,寒意升起的時候,她浮現最深刻的感觸絕是恐懼,面對眼前這個一個狠意都未露的人,感到到害怕。
「看來在這件事上我們的想法是一樣的。」嚴純附議簡單的觀點,周芸不是搶走了她所有的東西嗎?她就要以其人之道,把周芸的一切都搶過來!
「那就要請嚴老師多多費心了。」只要能讓周芸雞犬不寧,她就暢快了,「這麼多年過去了,我想嚴老師一定有很多話想和我爸爸說的,當年嚴老師的委屈,爸爸應該補償你才對。」
說完,簡單就起身作勢要離開,畢竟這些時間足夠駱鴻回來了。
嚴純很快就了解了簡單話里的意思,然後她緩緩露出笑容,「是啊,我確實該去見見你爸爸,敘敘舊。」
還有比從周芸手中把簡遠東搶過來,更讓周芸痛不欲生的嗎?當初周芸之所以那麼對自己,不就是怕自己搶走了簡夫人的位置?既然她怕失去,她就偏偏要讓周芸一無所有!
簡單見嚴純已經懂了話里的意思,便抬步離開。
出門的時候,剛好又遇上回來的駱鴻,還有站在不遠處的李勛。
「你一直在這?」簡單為這個想法而緊緊皺起眉頭。
李勛在簡單身邊待了好幾年,自然知道簡單一顰一笑都代表什麼,即使簡單此時看起來不太高興,但他卻很是高興,因為這是簡單關心他的表現。
「沒有,我去找過了季辛,他說讓你辦完事,去找他。」李勛估模好了時間,就在門口等著簡單,順便傳個話。
簡單半信半疑,不是她不信任李勛,實在是李勛即便是說謊,也讓人分辨不出。
簡單跟在李勛身後,「他有沒有說什麼事?」
季辛會在這個時候要她去找他,一定是遇見了什麼棘手的事。
「嗯,他說陸予來找你了。」對于簡單的事,李勛知道的都很清楚,自然也知道簡單周圍的人,包括這個陸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