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了陸予的名字,簡單大致清楚了是什麼回事。
和李勛一起到了季辛所在的地方,自家的地盤就是方便,不管做什麼事都非常方便。
在召開宴會的酒店,最頂層被單獨空閑了出來,通往這一層的電梯也是需要專門的磁卡刷層。
簡單一進門就見到了坐在大屏幕面前的陸予,唇繃得緊緊的,眉頭緊鎖,顯然遇到了棘手的事。
「直接說怎麼回事吧。」能讓陸予露出這副表情的事,她反倒好奇起來。
陸予交疊的腿放了下來,他看了眼和簡單一起進來的人,李勛知道陸予,可陸予卻不清楚李勛的底細,他可以相信簡單,但是對于未必就會把簡單周圍的人都算進去。
簡單信任,可不代表他陸予就得信任。
這不是等價公式,人心是最可怕的東西,特別是在他們這個世界走的人,更要小心的好。
陸予不動,朝著李勛看了眼,意思很明顯了,這里有一只不明生物,如果不趕走,他是不會說的。
被排擠的李勛自然也看到了陸予朝他瞥來的視線,這個世界能讓他離開簡單的,就只有簡單一個人。
簡單知道陸予的顧忌,但明白和做法卻又是兩件事,她不認為李勛會做出出賣的事來,而且在她看來,李勛是比陸予跟值得信任的存在,她和陸予交集的地方是一個點,可是和李勛,卻幾乎佔據了她絕大部分,兩相比較,誰都能分辨的出遠近。
「我知道是為了趙勝忠的事,你現在不說,我等會兒也還是要告訴他的,因為這件事我打算讓他接手。」簡單說的很明顯了,不管陸予顧慮什麼,總之他要需要她在趙勝忠的事上幫忙,就必須要信任李勛,趙勝忠這邊的事,她並不打算多花心思進去。
簡單說的明白,陸予也裝不了糊涂,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他再扭捏下去那就真不識抬舉了。
「我上次說趙勝忠被人綁走,這幾天我一直都在查是什麼人動的手,但一直都查不出來,一點蛛絲馬跡都找不到,唯一可知的就是綁走趙勝忠的人是個訓練有素的組織。我在這塊地方從小混到大,從來沒听說過有這樣的一個神秘組織存在,我想借你的人查查這個組織。」雖然現在不比軍閥割據的時候,但是對于他們這種地盤意識強烈的人來說,在自己的地盤上有一個連他們都不清楚的神秘組織在,那就像是眼楮里進了沙子膈應著,非常不舒服。
這些年雖然他們義和幫的人把趙勝忠這幫人逼入絕境,就等著抓住趙勝忠徹底清算他們的舊賬。但是多年的爭斗,就算他們壓倒了東鷹幫一頭,自己也元氣大傷,要恢復少說也要個幾年的時間喘回這口氣。
對于陸予來說,現在的義和幫就是個爛攤子無疑,要不是借助了簡單的力,說不定他就真的要和東鷹幫同歸于盡了,他努力了這麼久,甚至不讓簡單插手進來,就是為了活剮了趙勝忠這條豺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