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今天,你也應該明白了當初媽媽的心情,被全心信任的親人背叛,是一種什麼滋味,芸姨,你現在應該深有體會才是,你的女兒,不就是要想你死來換取她的利益嗎,你現在的心情是什麼的?」簡單的話可以說的上殘忍,她切開故作平靜的表面,直指藏在內里腐爛的一面。
周芸的心情是什麼?她從簡家出來到現在,雖然沒表情出多痛苦,可心里有多痛只有她自己知道。被親生女兒算計鄙棄,她怎麼會無動于衷,就像簡單說的,被全心信任的親人背叛,那種滋味,體驗過一次,就絕不想要體驗第二次。
「對不起,簡單,對不起,但是我真不知道你的意思,我和你媽媽是姐妹,她一直對我多加照顧,我也把她當做最親最親的人,我怎麼可能背叛她,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還是听了一些有心人亂說話。」周芸不敢開口,她太清楚她對周婕的所作所為,要是她說出來了,今天她還能走出這個墓地?
簡單的耐心告罄,她用槍口抵在了周芸的頭。
「別再說那些廢話,我會帶你來這,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周芸,你聰明,可我也不是傻子。所以收起你的聰明,別惹火了我,這些年,我給你們快活的日子已經夠多了,在我媽面前,好好說說你做的那些事。」簡單的聲音很冷,第一次,在這些人面前,她表現出了不耐煩的情緒。
「不然,我就讓你現在就下去和我媽面談。」槍口又往周芸的方向送了送,周芸因為這個動作,整個身子都向另一邊歪去。
不是每個人都有被槍抵住頭的時候,周芸今天好好的體會了一把。
「我說,我說,我現在就說。」周芸臉色煞白,極力想要躲開對著自己的槍口,但是不管自己怎麼躲,槍口都精準的對準著她。
簡單伸腳在周芸的窩(膝蓋後面的窩窩)一踩,周芸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好好說,我已經給了你兩次機會,這是最後一次,你猜,我會不會把槍子打進你頭里。」簡單做了最後的警告,有些人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周芸一點都不想猜這個!她覺得簡單就是個瘋子!
「姐,我,我不該辜負你的信任,都是我不好,我只是太喜歡遠東了,我沒辦法忘記他,才會這樣,我不是故意的。」周芸還在抱著僥幸,避重就輕。
然而,簡單也是說到做到,利落干脆的扣動扳機,一道血花綻放。
寂靜的墓地響起了一陣慘叫,來自于跪著的周芸。
「哎呀,有些歪了,不過不要緊,下一次我一定不會歪的。」簡單語氣有些惋惜,但是她臉上的表情可不是這麼回事,那雙眼陰冷狠辣,怎麼辦呢,她似乎快要壓不住心中洶涌掙扎的惡獸。
那一槍打了周芸的肩胛,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往外冒,周芸這一次是真的感受到了來自簡單的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