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的爆發與沉寂,他同樣也消失了三個月之久
虞暖從那天翌日的清晨里醒來,之後,就從未見到他一面,打秦秘書電話,對方始終是在強調著那句簡短冰冷的話語,她的痛苦、擔憂、思念與詫異,都讓她如同一頭失了方向感的困獸,堆積在一起的突發事件,使她逐漸變得寢食難安,所有交織在一起的錯覺與他突然神秘消失的事實,叫她備受煎熬,于是瘋狂不得不侵襲她的神經,她開始著手調查!
一切發生的太過詭異,那晚那條不起眼的短信內容和一張青春洋溢的女子照片成為突破點,而真相又太輕易的浮出水面,她不得不懷疑,他與她在一起的這三年都是在演戲,不知是他偽裝的太好,還是她入戲太深,她竟然無從知曉他是在強顏歡笑著過活。
時間,在一點一滴的流逝,每一秒都在用盡全力的敲打著虞暖的心髒,她有些不堪重負的匱竭。
空氣凝滯,渾濁到絞不開。
「你在哪兒?」他最先開口問她。
她輕輕扯開一抹淺笑,不答。
「暖,你在害怕什麼?」他一語道破她心中千萬種猜想,真相開始變得不言而喻,所有的奢望頃刻間坍塌。
「阿歆為什麼自殺?」她的唇角隱約顫抖。
他無聲的笑︰「我不過是看在你的份上指明了叫她套牢哪幾支股票,股市市場千變萬化,她不肯及時甩手,最後落得一貧如洗而且,她竟敢竊取我的**,揪著我一位舊友的照片妄圖介入你我之間的感情取代你我自是不同意,是她自己精神崩潰,不堪一擊。」
虞暖始終記得,阿歆走的那天精神恍惚,時而痛哭時而微笑的模樣,而看她——這個親姐姐的眼神卻叫人心悸。
她的聲音飄飄的︰「舊友?我也很像她,對嗎?」
「」
「父親是怎麼死的你也知道,對嗎?」她繼續追問。
「早在三年前,他沒有因憂患上癆病的時候你就應該好好問問他,有沒有與人結怨,有沒有人覬覦你們家的財勢,有沒有因為他的一己私欲而種下禍根,現如今他病痛折磨安樂死,你竟然跑過來問我?這個我不太懂。」他一字一句的解釋清楚,好像在努力為自己開月兌。
虞暖最害怕的不過是他親口承認的真相,現如今他全盤托出,虞家人逐一死亡變成按照既定軌道發展的事實,她搖搖欲墜。
「莫昀琛,你真是一只魔鬼!」
「我嗎?」他微笑,「別著急,你還有你虞家別墅里那個躺在**上不會動不會笑的後母,相信她很樂意看到此時此刻你臉上精彩豐富的表情。」他交疊的雙腿放下,來到落地窗前看著窗外高聳入雲的建築物,神色莫測。對面頂層的景象他看得一清二楚。
「不過,她現在也許會很忙,因為她還有好多的錢要一張張的數完。」
虞暖的腦袋轟的一聲炸開來,嗡鳴聲不斷地回旋在耳蝸里,一聲蓋過一聲的襲擊她的思維!
曾經那個愛女如命的女人竟然為了錢而苟同莫昀琛害死了自己的親生女兒!難怪一夕之間阿歆會精神錯亂!虞暖還記得,那個女人用計,不惜自己滾下樓梯導致半身不遂面部肌肉萎縮也要讓她從虞家打包走人,因此,她從來都與虞家人不和,包括從小溺愛她的父親。
醫生還多次確認病情,如果不出預料,那個女人在頂著父親**的名聲踏進虞家門檻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是莫昀琛的棋子!
虞暖腳下一軟,努力支撐著站立。
「瘋子!」
在他面前,從來都是他佔據著絕對的優勢,虞暖曾以為那是熱戀的感覺讓她昏了頭,所以她變得越來越糊涂,越來越依賴于他,只是最後這一刻才明白,她原本就是傻,傻到愛上他的每一刻都覺得是幸福的,只是聰明這一次也就夠了,最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