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虹澤在一天之內,靈魂剝離,靈魂互換,失去初吻,外加失去了自己二十幾年修煉的道行——
盛怒之下,體內暴漲起一股強勁的氣浪,居然將身邊眾人掀翻在地!
鐘姿 有煙灰色珠子護身,所以盡管勁風的沖擊力極大,卻並沒有移動她分毫,只是,其他人就沒那麼幸運了……
有幾位甚至根本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麼,比如被整個掀起再重重摔在地板手工地毯上的駱安,和摔在沙發上,滿腦袋的頭發被脖子和身上掛的零碎勾住,看起來亂糟糟的kik。
賀印算是保持風度的了,畢竟如今的他可沒有頭發的煩惱……
鐘姿 四下一打量,只見acacia和taka早就不知什麼時候遠遠躲到了樓梯口,看樣子,這場景她們早就見怪不怪了。
「我的……天……」倒是虹澤,一陣爆發後,他一臉吃驚和不知是喜是憂的表情,來回反復的檢查著自己這副新的身體,震驚無以言表。
這……簡直太厲害了!
虹澤握拳,再攤開手掌,感受到體內還未散去的能力,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體驗,好像……就好像……他能隔空移動面前的那張雕工精美的餐桌!
「住手!」鐘姿 及時制止了虹澤的躍躍欲試,因為她已經感受到了來自dight身體里不停翻涌的能量,這種能力,恐怕不是虹澤這個新主人能夠駕馭得了的。
虹澤被這一聲喝住了,愣了一瞬才慢慢收回了那種能量,只是,有些費勁和沒有掌握要領罷了。
眾人見狀才微微松口氣,acacia和taka下了樓,駱安扶著胯骨呲牙咧嘴的爬起來,可憐的kik還糾纏在自己的頭發和一脖子的項鏈里,還好鐘姿 趕緊去幫忙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虹澤緊盯著眼前的一雙手,雖然陌生,卻極其修長漂亮,只是右手腕上的那道疤……
acacia看著除妖眾人滿臉震驚和疑惑的表情,心情極好的挑了挑唇角,賣關子。
kik忍不住撇撇嘴,她討厭這個女人。
「it’s/ok,it’s/just…dight’s/things.」(這個……沒什麼,這只是dight的特別之處。)taka打圓場,可是除妖眾人卻沒這麼容易放過得到答案的機會。
「if/you/have/hing/to/hide/from/us,e’ll/never/to/be/your/s.」(如果你對我們有所隱瞞,那我們永遠不會成為你口中的盟友。)賀印冷冷道。
acacia一怔,這句話顯然也給了taka不小的壓力,最終,她只得坦白,「ok,i’ll/tell/you/everything.」(好吧,我可以告訴你們所有的事。)
深吸口氣,taka鄭重其事的看著除妖眾人,「e’re/vampires.」(我們是吸血鬼。)
「……」
等待結果的眾人愣了三秒,鐘姿 只得打破僵局,「yes,e/thing/else?」(這個我們知道,還有其他的嗎?)
taka明顯一愣,「er…and/she…」(呃……還有……)她指了指身旁的acacia,「she’s/the/rity…er…the/earl/of/sand.」(……她是……塞特伯爵的後代……)
「……」
和伯爵有關的……駱安皺著眉頭揉著胯骨四下打量著房間里的裝飾,那些想不讓人注意都不可能的鳶尾花紋早已證明了一切,看樣子,她們的確是鳶尾家族的人。
不過眼下,這並不是他們最想知道的事情。
鳶尾家族的人費盡心機抓虹澤來,收集了七樣靈物並且剝離了虹澤的靈魂,雖然陰差陽錯的互換了dight的靈魂,可是,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
taka所說的救一個人,是誰?而這個擁有非凡能力的dight,鐘姿 已經證實了他不是吸血鬼,那麼他又是誰?
吸血鬼曾被驅逐,為何又冒死出現在拉斯維加斯?幼時自己見過的那群人,還有血鴉,和吸血鬼到底有什麼關系?
dight可以在黑市販賣血鴉腦,如果是同類,這麼做,不怕被同族敵對?
最後,重中之重的問題,到底怎麼才能把虹澤和那個dight換回來?
taka看著眾人的神情,心里暗暗嘆口氣,看樣子,今晚要講一個很長很長的睡前故事了……